第二章 情仇糾纏.青菊初綻(1 / 2)

在最重要的時刻被要求,實在是令我有夠頭痛,假如是面對別的女人,我一定連想都不想,立刻答應,先干再說,頂多就是干完翻臉,趁著她身體酸軟的那一刻,來個利刃封喉,一舉搞定。

反正……如果干完了不給錢,可以不算嫖;那我答應之後殺掉對方,也可以不算失約毀諾,只要滅口滅得好,沒有旁人知道,當然沒人會說我不守信用,這是古往今來,無數偽君子愛用的伎倆。

無奈,這一招不能用在鬼魅夕的身上。殺不殺得了她不是問題,她明顯心里有事,一直都表現得很奇怪,好像很樂意被我殺,如果我真要殺她,搞不好還不用動手,只要開口拜托一聲,她就會把自己干掉,也正因為如此,我對她心里藏的那件事非常好奇,怎樣都要聽一聽,確認一下,看看她到底對我有何期望。

「……李華梅的事……我……」

舊事重提,我心中陡生一股痛意,不但滿腔欲念剎時間全消,本來握在鬼魅夕巨乳上的手掌更為之一緊,力道很大,她想必是挺痛的,只不過她吭也不吭一聲,除了一雙明亮的眼睛直盯著我,就沒有任何聲音與動作。

被提起這個舊傷,我心頭恨意重燃,怒火全顯露在眼中,這點鬼魅夕是看得到的,所以她不說話,但有些東西卻是她所看不出的,我的這份恨意,固然有針對她、針對黑龍王,可是……也有相當部分是針對我自己。

與鬼魅夕一路同行至今,我心中的刻骨恨意,漸漸起了變化。不可否認的一點,就是我確實受到鬼魅夕的吸引,心中的痛楚與恨意,日漸一日轉了方向,我不知道自己還有多恨這個危險又可愛的女孩,好像還恨,可是說到要實際復仇,又總是推三阻四,拖延著不去干……而我自己也明白,若真要復仇,這一路上我有無數機會去干,鬼魅夕絕對樂意以重大付出,換取與我的和解,而我遲遲不奪她的處女身,也就是因為潛意識里,覺得如果真的干了她,就好像允諾了恩仇兩清,這是我難以接受的。

當然,若是我當真開了鬼魅夕的處,事後還是執意報復,毀諾失信,擺出一副小人與復仇者的嘴臉,相信鬼魅夕也能接受,可是我卻不願這么干,而偏偏我又不是做不出這種事的人,之所以不願意這么干的理由,我想……應該很清楚了,不去面對,只是想自己騙自己而已。

有位前輩說,男人就是干一個,愛一個,至高境界要學會拔屌不留情,這樣人生就可以少掉很多的遺憾。這個境界我至今沒有能夠達到,人生也因此被搞得亂七八糟,可是,我明明還沒有干過鬼魅夕,為什么對她也會心軟?難道我的本性當真如此不堪?

想到這點,我就覺得自己很對不起李華梅,也對化為石像的她們無法交代,心內反覆交戰,遲遲做不出決定,臉上表情陰晴不定,好一會兒都說不出話來,在我身下的鬼魅夕,大概是因為猜不出我的心思,再次開口了。

「我殺過很多的人,男女老幼都有,也殺過不少嬰兒,我並不覺得有什么好愧疚的,可是,害了你的孩子……我很對不起……」

忍者本就視人命如草芥,不然哪工作得下去?聽鬼魅夕的語氣,她可不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有什么不妥,一切都是弱肉強食,沒能耐的死都活該,有能耐的取了她性命,她也無怨恨,只不過因為害到我與李華梅的孩子,才向我表示悔疚,這口氣倒是和華更紗很像。

然而,我聽在耳里,卻覺得很不愉快,我的這些敵人,是怎樣蒐集情報的?

為何對我的了解差得這么遠?父子之情,固是天性,卻也因人而異,以我為例,雖然對女人是干一個喜歡一個,拔屌情還在,可是對骨肉血緣的感覺就很淡,也許長時間朝夕相處後,會比較不一樣也未可知,不過至少目前而言,一個沒看過、沒抱過、沒相處過的東西,要說我對之會有多深厚的感情,那純屬扯蛋。

在李華梅、邪蓮的事件上,對於她們失去孩子一事,我必須表現出哀凄之情,這就像每個去喪禮吊唁的賓客一樣,不管心里實際感覺如何,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否則喪家隨時會氣得翻臉,那就非常糟糕。我在旁人面前,也需要裝裝樣子,掉幾滴眼淚,那純粹是用來向女方交代,我心里可壓根不覺得有什么好難過的。

當時看到邪蓮傷心的樣子,還有後來聽見李華梅為了孩子卑躬屈膝的事,我一方面可以理解她們的心情,一方面卻也覺得無此必要,那不過是個孩子,沒有了再生就好,有啥好難過的?由於這份困惑,弄得我最近越來越討厭小孩,特別是當有人為了孩子的事,特別來對我安慰、懺悔,尤其會讓我火大。

第一反應,我很想對鬼魅夕說她搞錯了,但轉念一想,這豈不正是一個大好的敲詐機會?

「你、你居然敢在我面前提這件事?你知不知道那個孩子對我而言,意味著什么?」

連我自己都不曉得的東西,要是鬼魅夕真的知道,那就很搞笑了,不過,我盡量讓自己的悲憤逼真一點,狂嚎出聲,像是一頭受傷的野獸般嚎叫,就差沒有抱著自己腦袋上下跳。

「那孩子是我和畫眉的一切,我還沒有親過、抱過,就這么給你們害了!你們這些凶手!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們!」

慘叫得挺大聲,差點連我自己也要相信了,照理說,為了表現我的憤怒,做戲做足全套,我應該要掐著鬼魅夕的脖子,用力搖晃才對,不過,我本來就是懶散的人,鬼魅夕那雙如瓜的圓碩美乳,又實在太吸引我,我的手按放在上頭,享受著彈手的肉感,怎么都舍不得移開,只好將就了。

「我知道這對你的傷害很大,但……」

被我的賣力表演嚇著,鬼魅夕似乎真的以為此事對我造成傷害,表情看起來很為難。

「我不知道怎樣才能讓你釋懷,如果可以,我希望能盡量彌補你……」

「哼!彌補?你們對我所做的事,永遠也彌補不了,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們的!」

話是肯定要這么喊的,但我卻豎起了耳朵,仔細傾聽,想了解這個巨乳小處女預備開什么樣的好條件來給我彌補。

「……其實……我不是為了自己來求你的……你對我怎樣都可以,只希望你能答應我,將來你要原諒一個人,她……」

話說到這里,一切我終於明白了,其實我一直覺得奇怪,天底下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鬼魅夕對我的態度極不合理,總是刻意地想要與我親善,幾乎就是委曲求全了,我自問對女性沒有那么大的魅力,唯一解釋,就是鬼魅夕有求於我,但即使是為了聯手抗敵,大家立場也是平等,以能力而論,我仰仗她的地方遠多過她需要我之處,何須做到這種地步?

除了這丫頭是個奶子夠大的天然呆之外,我相信還有更合理的答案,現在看來,她不是想求得我的諒解,而是想取得我對某人的諒解,這個人……我大概知道是誰了,鬼魅夕其實是個很單純的女孩,能在她心里有這種份量的人,自始至終都只有一個。

換做是以前,我可能就答應下來,或是想辦法再多要點好處,不過,現在我之所以遲疑,倒不是為了多拿「賠償」,而是心頭的一片陰影。

當初在巴格達,我也是因為一時心軟,錯估形勢,私放了黑巫天女,最後導致與李華梅的全面決裂,更因此累及萬獸尊者,令所有的事從此無可收拾,後來每次回想,這都令我感到一陣椎心之痛。

此刻擺在我眼前的這件事,和上次的經驗差不多,我不曉得這算不算又是一次選擇,而選錯的後果會是什么?只要想到上次事件的沉重代價,我就不曉得該怎么辦。

一時間,我們兩人陷入沉默,只有外頭的風雪聲,還有兵刃破風聲,間歇地傳入山洞。我不曉得自己臉上是什么表情,但肯定好看不到哪去,這種難看的表情雖然嚇不倒別人,卻對鬼魅夕有足夠的影響力,她嬌小的身軀一下子顫抖起來,我不曉得這是因為寒冷,還是因為她體內催情術法的影響。

「……求……求求你……答應我……」

在冰冷的寒風中,少女用顫抖的聲音發出懇求,把我從混亂的思緒中喚醒,剎那之間,我注意到一個事實,這個女孩曾是黑龍忍軍的大頭目,死在她手里的人命可能數以千計,而不論她究竟有多危險,現在的她,只是一個赤裸的身體,在冷風中發著抖,用卑微姿態向我懇求的一個女孩。

如果是別的女人,我會認為這可能是一個精心的布局,但在鬼魅夕身上卻沒有這種可能,她的思慮太過單純,不是那種會計算我心思的人。我看著她在我身下發抖,眼神中滿是著哀求,一只手笨拙地伸到我胯間,抓住肉莖,嘗試著往她嬌嫩的下身湊去,想要做些什么,已是不問可知。

鬼魅夕的付出,確實是有效的,我的猶豫受到強烈沖擊,心中的天平也開始傾斜,這時,我瞥見她斷掉的手臂,她似乎想用這條斷臂支撐起身體,湊過來吻我,瞬間,約束在我胸中的關卡被沖毀了。

「好吧!答應你了!」

一聲允諾,我低下頭,吻上了正朝我這邊湊來的鬼魅夕,彼此唇瓣相接,同時,我微微把少女的肉臀抬起,早已蓄勢待發的肉莖,自鬼魅夕的掌中脫出,用肉菇掃了掃濕滑的蜜唇,順勢向上一頂,肉菇「滋」的一聲,頂入了火熱的花房,強勢直入,伴隨著一聲因熱吻而未能出口的痛哼,撕裂了那層代表貞潔的最後屏障。

「嗚!」

鬼魅夕承受劇痛,悶哼了一聲,但所采取的反應卻很奇怪,在身體因痛楚而緊綳的同時,她無視破身之痛,搖晃起蜂腰,主動把白嫩的小屁股朝我迎去,與我結合得更為緊密。

當我們完全合為一體,鬼魅夕掙脫了我的親吻,明亮的眼睛凝視著我,認真問道:「你……你答應了,對嗎?不會反悔?」

我再一次厭惡起自己來,因為此刻,我只覺得她是天底下最可愛的女孩,所以盡管自我厭惡、盡管覺得此事恐難善了,我還是點了點頭。

「沒錯,答應你了,不反悔。」

承諾出口,我突然有些不放心,補上一句,「這個承諾,只是用在一個人身上,不是很多人,也不是用在你身上,還有,這承諾對你老子無效,如果你是想要……」

這些話對鬼魅夕大概沒有什么意義,她幾乎是充耳不聞,滿心歡喜,伸手勾住我頸項,將我抱住,整個身體與我緊緊貼在一起。

高風險就有高獲利,這是足堪慶幸的事,鬼魅夕得到了我的承諾,臉上綻放的笑容之甜美,是我從來未曾看過的,差點連我都為她高興。心滿意足的鬼魅夕,接著采取動作,嚶嚀一聲,緊貼在我身上,嫩嫩的小屁股緩緩上頂,吞沒了整條肉莖。

我們又吻在一起,這次的親吻,又有不一樣的感覺。我和鬼魅夕的每次接吻,似乎都帶著締結契約的意味,最初的一次,我為了抵抗娜西莎絲的威脅,試用曙光之吻,和未來吻在一起,形成魔力契約,現在又是承諾了她的要求,然後吻在一起,利益交換的感覺,想想還真是強烈。

不過,現在誰也沒心情計較這些,這句承諾說出口後,所有的顧忌都被拋諸腦後,曖昧的簾幕也被正式揭開,我有一種如釋重負的輕松,積壓已久的郁悶情緒,正要在這具青春美好的胴體上發泄。

「鬼魅夕這個名字,怎么那么奇怪?到底是誰替你取的?」

我腰間緩緩地挺送,雙手握住兩只沉甸甸的乳球,溫柔地揉搓起來。

「嗯……我……我不是很清楚,但……應該就是那個人取的吧。」

初承雨露,鬼魅夕在最初的痛楚過後,很快就回復過來,嬌嫩的聲音,仿佛帶著一種甜意,悅耳動聽。

「這名字怎么聽怎么不吉利,難怪你心理扭曲,長成這種個性,得替你換個稱呼才行,就叫鬼……」

本來想遵循傳統,替剛剛干到的女人,加個「奴」字輩的稱呼,但「鬼奴」這個叫法實在差勁,以鬼為奴的只有冥王,難道我以後要自號「冥王」嗎?或者,是我很快就要去見閻王了?

越想越是頭痛,我扶著鬼魅夕的肉臀,狠狠地用肉莖向濕答答的花谷頂了十幾下,道:「決定了,從今天開始,就叫你鬼妹,雖然不是什么吉利叫法,但想必你不會在乎的。」

「鬼……鬼妹……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