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連環血案.天仙銷魂(2 / 2)

這樣一想,阿里巴巴先生堪稱多才多藝,武功高強,精通幻術,會分身凝影,還懂瞬間移動,這就算不能說是魔法師,起碼也可以冠上一個魔術師的光榮頭銜了,然而,這號人物是打哪冒出?又是在哪里和我們遇上的呢?

列車上的出手,目前是我們對他的初次印象,但真是這樣嗎?這只是一次偶遇?或者,他早就尾隨著我們或李華梅,直至列車上一戰,才出手露面?假如他是一直跟著我們,那……

(案件的發生,與我們的逃亡路線吻合,我們逃到哪里,慘案就在哪里發生,如果這個阿里巴巴一直跟著我們,那他就是頭號嫌疑犯了?他……他這么做是為什么?

凶手作案的動機,當然是吸收生物的血肉精氣,這種邪法通常是用來增長自身功力,然而,修為越高,這種方法所能帶來的助益就越小。對於第八級以上的強者,若要靠吸蝕血肉精氣來助長修為,那除非是吸一堆第六、第七級的高手,否則,吸普通人的血肉精氣,哪怕吸上幾千人,助益也微乎其微,若非如此,伊斯塔早就用類似方法量產最強者了。

阿里巴巴的武功,似乎不在當世任何強者之下,各種詭變百出的異能還尤有過之,雖然以此人的作風而論,全無高手風范,大概什么不要臉的事都干得出來,但我還是想不出他為何要這樣做。

「你無話可說了吧?」

天河雪瓊冷冷的一句,把我的思考打斷,也把我的火氣整個勾上來,只不過,再怎么火大,我也拿她沒有辦法。她現在周身氣脈被鎖,力量比常人還弱,我憤怒之下出手,一招就可能把她打死,太過危險;若她解開封鎖,第七級的魔法修為猶勝於我,盛怒之下對我出手,一招就可能把我打死,更加危險。

心里正亂,鬼魅夕突然抓起了我的手,我還以為她又有了什么發現,要向我暗示什么,哪知道她抓緊我的手,就往她的鹿皮胸兜里送。

「呃!」

我反應不過來,手就這么伸進鬼魅夕的胸口,理所當然的,掌心就與她的小哈密奶瓜作了親密接觸,溫暖飽滿,說不出的舒服。

「你們!」

不是說笑,對於鬼魅夕的大膽動作,不只我驚得說不出話,天河雪瓊更是眼睛瞪得快要掉下來,張大了口,哪怕是一個橙子都塞得進去,如果不是親眼見到,還挺難相信一個平常儀表優雅的聖女,嘴巴能張得這樣大。

「無恥!」

似乎是找不到別的話可以說,天河雪瓊氣急敗壞地從齒縫間迸出這兩個字。

其實她也很難做,突然碰上這等尷尬場面,如果把頭轉開不看,就好像怕了我們,可如果昂首直視,凝視一個美貌少女主動拉著男人的手摸奶,這么羞恥的事又教她怎么看下去?

不過,造成這個局面發生的鬼魅夕,並沒有就此停住的打算,她望向天河雪瓊,認真問道:「為什么無恥?當自己男人煩心的時候,用自己的身體、奶子撫慰他,這是每個女人的天職啊!」

如果換做是一個煙視媚行的艷女,說出這句話,那可能沒什么好在意的,但鬼魅夕這么說的時候,語氣自然,仿佛這一切再天經地義不過,就像一個孩子在問母親魚兒為什么會游水一樣,沒有半分邪念遐想,卻偏偏是說著如此引人血脈賁張的話,再配上她稚嫩的娃娃音,造成的效果就不是一點半點了。

我聽完這句話的瞬間,臉上沒什么變化,下身卻一陣火熱,幾乎就想把這個可愛的小女人撲倒,天河雪瓊則再一次進入震驚狀態,結結巴巴,好半晌還說不出完整字句來。

「……自、自己男人……你是他的……你們……」

假使說剛才天河雪瓊看我的眼神,像是看見骯臟垃圾,那現在的眼神無疑就是看到兩堆骯臟垃圾,我自然不會有什么好高興的,鬼魅夕卻好像看不見一樣,點頭道:「他是個很優秀的男人,在這種時代,男人就要像他一樣才可靠,能夠為他這么做,我覺得很高興,你也可以啊,你的奶子比我更大,他摸著揉著一定更開心。」

不得不承認,平常看起來天然呆的少女,一旦說起話來,率直得可以把人嚇出尿來,我看見天河雪瓊的表情,像是飽吸了一陣毒氣,頭暈腦脹,連罵出口的話都沒有條理。

「女、女人該有自己的尊嚴,奶子……不,胸部不是給你這樣用的……」

似乎察覺自己語無倫次,天河雪瓊急於修正,但出口的話卻更為詭異,「我的胸部本來不……本來不是……我一點都不想要這么丑陋的大……」

怎么說怎么錯,最後她閉口不語,憤怒地瞪著我們。

「我不懂耶,你的想法好奇怪,女人的胸部,本來就是給男人用的啊,如果不是為了吸引男人,女人又為什么要長胸部?還長得那么大呢?他玩我的胸部,我很舒服啊!」

鬼魅夕看著天河雪瓊高聳的胸口,道:「你的奶子很大、很圓、很美,怎么你會覺得丑陋呢?他把你的奶子玩得這么大,你一定也很快活吧?我以前羨慕過你喔。」

這番話可把天河雪瓊氣得夠嗆,偏偏鬼魅夕說話的感覺不像諷刺,幾句話問得是那么自然,甚至說得上「正氣」,天河雪瓊氣得全身發抖,胸前的一雙奶瓜抖個不停,卻就是拿鬼魅夕沒有辦法。

兩名大美女針鋒相對,我這個一只手還插在鬼魅夕胸兜里搓奶的男人,反倒成了局外人,冷眼旁觀。

最開始,鬼魅夕的話聽得我渾身火熱,刺激莫名,不過時間一長,感覺慢慢變調,有某種說不出的懷念與熟悉感,在我胸口發酵。

眼前的一切……似曾相識,為什么我會覺得熟悉呢?曾在何時、何地發生過類似的事?

腦中的記憶一下回溯,倒回當年從薩拉城出逃的那天夜晚,宮廷的盛大舞會上,我與菲妮克絲翩翩共舞,之後,她在眾目睽睽之下,主動送上一吻,絕色仙姿,羨煞旁人,卻被我用力推開,摔倒在地上。

菲妮克絲主動獻上的那一吻,目的當然是為了刺激月櫻,也成功讓月櫻淚奔而走,這也是我為什么將她推開的理由,就是氣惱她的不懷好意。那時的情形,與現在相差仿佛,鬼魅夕的言語動作刺激著天河雪瓊,我的心……很在意眼前那個氣得發抖的女人,而她的眼神……也和那時月櫻眼中的哀怨極為相似,一切時光倒流,舊事重演。

不過,和那時相比,有些事情還是不一樣了……

很久沒看到菲妮克絲了,回想起與她的最後見面,恍如隔世,那次夢中相會,氣氛雖然溫馨平靜,卻帶著一絲永訣的不祥意味,仿佛以後再難見面,盡管她沒說理由,我還是明白她一定出了大事。

打從相識以來,這個風情萬變的小魔女始終在我身邊,風雨共度,她為我所付出、犧牲的東西,恐怕在任何人之上,卻從來不說,提都沒有提過一次,而我始終懵然不知,總是對她存著一份戒心,直到彼此再會無期,才真正明白自己失去了什么。

在我跟隨白起特訓的那段時間里,除了李華梅與化成石像的她們,菲妮克絲就是我心上一根沾著血的刺,每次憶及,都是一陣心痛,特別是回想到在皇家宴會的那晚,她被我推倒在地的一刻,眼中所流露的那抹凄然,就讓我懊悔不已。

如果有機會再見著菲妮克絲,我有很多很多的話想對她說;如果有機會再回到那個晚上,我的選擇將會是……

「嘿嘿!」

我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對著天河雪瓊猙獰地笑了兩下,雙手都探入鬼魅夕的鹿皮胸兜里,肆無忌憚地享受這對哈密奶瓜的彈手,而鬼魅夕非但沒有躲避或羞怯,還好像很享受一樣,整個身體往我懷里靠,雙手環勾住我的脖子,胸口驕傲地前頂,說不出的嬌媚動人。

看見我們這對奸夫淫婦、痴漢盪女的賣力演出,天河雪瓊再也受不了,轉頭就往外頭沖。李華梅以劍氣對她進行的鎖縛,好像被阿里巴巴解了部份,只要不是激烈動作,普通的行動不成問題,足夠她起身奔向洞口了。

外頭不見得那么安全,我第一個念頭就是想去追,但是她跑得起來,不等於跑得出去,還沒出洞口,就撞著了一個如岩石般厚實的胸膛,被人像是捉小雞似的給擒回。

「小美人,想去哪里?沒有老子的允許,你哪里也去不了啊!口桀口桀。」

從外頭走進來的,當然就只會是阿里巴巴,他魁梧的身軀霸氣依舊,就只是鼻孔塞了兩卷染血的棉紙,看起來少了幾分絕世高手的威風。不難理解,我們剛才的那番表演,全都落在他的眼里,在天河雪瓊氣到快吐血的同時,他也在外頭激動得狂噴鼻血……真是夠了。

「你想跑,問過老子沒有?告訴你,你是老子打生打死搶回來的,就是老子的俘虜,沒把你吃盡榨干,是絕不會放你自由的。」

阿里巴巴叉腰大笑,笑的樣子比我還要猙獰,腰部還飛快挺動,再配上那兩管染了鼻血的棉紙,真是說有多猥褻,就有多猥褻。

天河雪瓊並非庸手,除了感受到此人的絕頂下流,也感受到他的非凡霸氣,本能地後退一步,雙手護在胸前,道:「你想怎么樣?」

「哈哈,大爺想怎么樣,你會不知道嗎?告訴你,本大爺辦事從沒有前戲,嫖妓更從沒給過錢的,哈哈哈,剛才那賤貨的搜陰手,是不是讓你爽到失禁啊?你走運了,大爺的天仙銷魂指獨步宇內,絕對比那賤人更勝一籌啊!」

阿里巴巴笑得張狂,我則是在心里大罵,這家伙九成就是連環血案的凶手,那個什么天仙銷魂手若真有如此厲害,就非常符合此案凶手的特征,可謂不打自招。

「喂!小子。」

阿里巴巴不看天河雪瓊,目光瞥向我,「停手吧,再繼續做這種讓我羨慕的事,我就干你娘的剁了你雙手,連你卵蛋也他媽的扯下來。你之前不是要蒐集七聖器嗎?這個活生生的大日天鏡在此,你把她放了,大日天鏡怎么辦?」

要蒐集七聖器來對抗黑龍會的事,是我和鬼魅夕的秘密,沒有對旁人提起過,這人從何得知?大日天鏡藏於天河雪瓊體內的秘密,也不該有太多人知曉,他怎么也能一語道破?這兩點使我詫異,但同時也被點醒,天河雪瓊既然在這里,正是取得大日天鏡的機會,問題是……怎么取出大日天鏡?

我望向鬼魅夕,記得當初說到這點的時候,她表示屆時自然會有人來處理,而我推測那個人可能就是她的姊姊,醉仙罌粟,如今,該是給個交代的時候了。

「這個……時間上過早了些,我不太確定能否……」

似乎感到很為難,鬼魅夕想了片刻,道:「大日天鏡無法在這里取出,必須要往東海走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