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似幻還真.本為一體(2 / 2)

微弱的聲音,到最後完全斷去,早已經超過臨界點的身心狀況,終於徹底崩潰,我看見天河雪瓊美麗的嘴角,劃出一道凄婉的歉然笑容,跟著,她掌心努力綻放的光芒熄滅,整個人無力地倒了下去。

我心里很清楚,這不是單純的脫力暈去,她體內的能量沖突已被激烈引發,如果不立刻疏導或鎮壓,轉眼間就會沒命,粉身碎骨,而在此時此地,唯一能救她的人只我一個,難道我還要繼續在這里裝僵屍,動也不動一下,眼睜睜看著她炸得粉碎嗎?

不!這種事情我絕不會允許,無論如何,這一次我要扞衛自己的幸福。

武學之中,碰到重手法封穴難解,在危急時刻,確實可以賭上一賭,倒行真氣來逆沖穴位,失控的真氣完全是破壞性能量,撞開封閉穴道的機會很高,只不過真氣就像潰堤的洪水,所經之處,連經脈也會被破壞,幾乎是玉石俱焚的做法,不到最後關頭不用,常常用了也是和敵人同歸於盡的。現在我受葯力所制,別無他法,雖然葯物箝制不等於內力封穴,卻也可以觸類旁通,現在要拼命了,我預備逆行真氣,強行一拼。

不過,說也奇怪,這個念頭一生出,我一直被壓制住的力量,突然全數回復,重新流遍四肢百骸,我精神大振,眼中厲芒一現,猛地站了起來。

這應該不是個巧合,白拉登算無遺策,不會好心到留個空給我鑽,但不管如何,能夠回復行動力,總好過只能在旁邊當個無能的觀眾。除此之外,一股莫名的灼燙感,更讓我開始訝異,因為這股熱流……自我兩腿間生出,有如火焚,更迅速向全身延伸,伴隨著快速回復的精力,令我全身是勁,很想找個地方發泄,說得明白一點,我很想找個女人,痛快狂干。

(那顆葯……該不會是春葯吧?而且還是那種會先壓抑人性欲,到了臨界點才加倍爆發的特異品種?白家那票人都瘋了不成?沒事喂人吃春葯,他們……他們此刻肯定在旁監看,又喂春葯又偷窺,這些變態狂該不會真的在拍a片吧?

我渾身是勁,不吐不快,再想到白拉登對我所做的種種暗示,一路引導,我此刻能救天河雪瓊的方法,似乎就只剩下那一種了。

完全順著人家的安排走,妥當嗎?白拉登這家伙,不僅常常拿別人的命來玩,而且還常常玩出人命的,我要是真的全照他安排走,會不會被他把命玩掉?

如果再多給我點時間考慮,我八成會想別的辦法,但眼前致命危機迫在眉睫,每多考慮一分,天河雪瓊的情況就更危險一分,耽擱不得,況且,除了天河雪瓊狀況危急,我自己的身體也很不妙,剛才被回復咒文強灌,弄得肉體像是一個給吹漲的皮球,綳得緊緊,如今又被這變種春葯和急速回復的力量一激,若再不疏導,這股失控的大力立刻反傷自身。

「媽的,要干就干吧!」

我的褲子早就被拉到膝蓋,這時隨便踢幾腳就整個脫掉,簡單省事,而在這連串動作中,我也沒忘記先看看天河雪瓊,確認她的狀況。

天河雪瓊的情形很糟,激烈的能量沖突,自內部撕裂肉體,白嫩的肌膚上現出道道血痕,倒在地上的她,頃刻間便已汗濕長發,身上的衣服也在痛楚反側中翻掀開來,陣陣奶水香氣受體熱蒸騰,盈滿我的鼻端。

自從回復本來身分後,天河雪瓊就深以自己的巨乳為恥,更有了用布條纏胸的習慣,和我們一路同行時,基本上都用布條把一雙豪碩奶瓜纏得緊緊,別說窺看巨乳搖晃,就連事業線都看不到。

裹胸這種近乎自虐的行為,對天河雪瓊而言也非易事,因為飽經調教的肉體,確實留下了痕跡,天河雪瓊的大奶子,在我這幾年的玩弄下變得異常敏感,尤其是常常要擠奶的乳尖,因為我的有心調整,都幾乎成了阿雪快感的樞紐,每次被操屁眼的時候,都是揉捏著她嬌嫩的乳尖,讓她噴著奶水達到高潮,比普通女性的蜜蕊更敏感,天河雪瓊要在這樣的地方纏布條,當粗糙的布條與嫩紅乳尖摩擦,那感受可想而知。

白拉登他們對天河雪瓊還算是客氣,雖然把人給抓了,卻沒拆去她的纏胸布條,起碼沒搞得像急色之徒。為了便於導氣,我出手把天河雪瓊的纏胸布給拆了,這點不難,真氣灌注指上一拉,如刃切割,摧枯拉朽般便把幾層布條一起扯斷,美麗的兩團雪乳,立刻脫離束縛,彈跳出來。

我有好一陣子沒有這樣看這對巨乳了,驚人的h罩杯尺碼,平躺時卻異常堅挺,就如同兩個渾圓的倒扣大海碗一樣,圓潤挺拔的豪乳,即使是平躺著,也保持著向上聳立的姿態,再加上那兩粒嫣紅、嬌嫩的蓓蕾,簡直比神廟里的女神塑像還要誘人,每次看都贊嘆不已。

「誰說人工的就不好?你的奶子,就是人定勝天的最好證據……嘿,老朋友,一段時間不見了,想不想念我啊?」

雖是事態緊急,我仍被這雙久違的美乳給迷住,將兩團乳肉拼命握住,抓捏在手中。

就像是和久別的老友重逢,兩團圓碩乳肉在掌心彈跳、變形的感覺,真是無比充實與美好。之前阿里巴巴偷喝奶時,能夠恣意玩弄這對奶瓜,其實我是非常羨慕的,只不過當時我與天河雪瓊的關系,我不可能碰得到,只有心里偷干兩聲就算了,現在……終於讓我突破層層險阻,再次把玩到這對奶瓜,將它牢牢握在掌心搓揉,心頭的喜悅……幾乎可以說是感動了。

兩團雪白奶肉被我緊緊抓住,胸口壓力驟增,昏迷過去的天河雪瓊更覺氣悶,難以呼吸,發出痛楚的呻吟,但對於太過熟悉她身體的我,這卻不是什么問題,本來在搓揉她奶子的雙手,放緩力量,不再大力揉面似的重攫,而是集中在她最敏感的兩點嫩紅蓓蕾上,細細研磨,像是處理最珍貴的上好葯材,指頭繞著紅色乳尖,來回繞圈。

這個手法立刻奏效,天河雪瓊的呻吟沒有變小,反而迅速變大,但卻不再是先前那樣的痛楚低吟,內中充滿著愉悅、暢美,在這黑暗牢房之內,更有如九天之外傳來的仙樂。

「嘿,你平常清醒的時候,總會下意識抑制自己的情欲,不把真實感受表露出來,現在昏過去,就能好好享受了吧?記住了,我們以後多玩迷奸游戲吧。」

藉由把玩天河雪瓊的美乳,我盡力撩撥她的欲火,讓她春情勃發,青春肉體處於快感如潮的暢美狀態,減輕她的痛楚,這個策略相當成功,天河雪瓊雖然仍然昏迷,被逗弄得敏感異常的肉體,卻如煎鍋上的魚一樣,苦悶得輾轉翻覆,嬌吟不絕於耳。

春情盪漾的冬雪天女,再沒有半分清冷如冰雪的感覺,但任誰都得承認,這時的她另有一種動人風情,甚至……比平常更要動人心魄。

長長的秀發,飄動在嬌嫩滾圓的粉肩;纖細的腰肢下,扭動著豐滿圓潤的肥臀:一雙修長勻稱的美腿優美的晃動,惹人起火:雖然因為昏迷,天河雪瓊沒有知覺,不曉得她圓圓實實的臀部,緊緊貼著長袍,隨著她的輾轉翻動,扭擺得更加蠱惑人心。

我輕柔地撫摸天河雪瓊嬌嫩的乳蕾,然後又向下滑落至豐滿圓潤的肥臀,最後抱起那一雙修長勻稱的美腿,讓她坐在我的懷中。

在輕微的顫抖中,我把天河雪瓊的長袍,自上方拉脫出肩頭,平垂至腰間;下裳則直接翻起,裹著肥白屁股的褻褲則是一把扯掉,如此一來,半裸的冬雪天女就整個暴露在我眼下。

曲線玲瓏的少女胴體,仍是那么飽滿而充滿彈性,白嫩的肌膚光潔細膩,滑如絲緞;一雙圓碩的奶子沉甸如瓜,嬌嫩的乳蕾早已挺立,腰肢纖細如柳,大腿修長筆直。

我早已經不是第一次欣賞這副美景,卻還是為著她的美麗,深深地驚嘆著,特別是從某層意義而言,這是我與她的「初夜」,若可以,我真想慢慢記住現在的每一分、一秒。

輕輕抬起天河雪瓊性感的大腿,撫摸著她白玉似的臀部,我俯下頭,含住天河雪瓊香滑的小舌吸啜著,一雙手肆意撫摸著她美麗潔白的胴體。

天河雪瓊低低呻吟著,承受著我的愛撫,細軟的毛叢中,一條嫣紅的蜜縫微微張開,似乎要把我的指頭往內吞噬,這本是很平常的現象,卻令我心中一懍。

再怎么樣我也不會忘記,阿雪之所以會在我這里始終保持處子之身,全都是因為慈航靜殿的守貞聖咒礙事,都是因為有那個鬼東西的存在,阿雪的玉戶緊閉,只有一條如紙般薄的細縫,連指頭都插不進去,更別說讓肉莖長驅直入了。

阿雪的身體狀況特殊,魔力被整個打散過,連帶也影響了守貞聖咒,就好像一把鎖嚴重損毀後,就算有鑰匙也沒法打開。我曾問過心禪大師,甚至也問過心劍神尼,這兩人對慈航靜殿的功法知之甚詳,卻也束手無策,我迫於無奈,只有一直干阿雪的屁股,她的一雙h罩杯奶瓜,是蛇族的改造貢獻,但能擁有一個肥白大屁股,這絕對和我的日干夜干大有關系。

把阿雪改造成一個能用屁眼高潮的變態小淫娃,這固然是我當初聖女污化計畫的一部分,但若有前頭可干,我又怎么可能會放過?最多就是改變目標,讓阿雪變成一個無分前穴後洞都能爽到高潮的變態大淫娃就是,之所以沒能實現這目標,完全是因為這個守貞聖咒無法可破。

為了解決這個大障礙,我不但之前反覆苦思,尋找破解之法,就連追隨白起修行的那段時間,都暗中苦練不輟,自信小有成就,今日就是派上用場的時刻,而天河雪瓊的玉戶似乎也有變化,不像以前阿雪鎖得那樣緊密,我指尖傳回的感覺就是證據。

「此消彼長,連老天都幫我,注定我今天要一償心願……」

輕聲低語,我把天河雪瓊抱坐在懷里,兩條粉腿就擱在我大腿上,白皙柔嫩的肥臀,在我一絲不掛的下體上方搖晃,她純潔無瑕的玉戶下方,就是我殺氣騰騰的怒挺肉莖。

以破瓜的姿勢而言,這體位頗不恰當,使力不便,徒增開苞的難度,但對我而言,替天河雪瓊開苞,非這個姿勢不可,我想看著她的表情,成為她第一個男人,如果情勢許可,我甚至希望能聽到她親口答應我進去,這整個意義是完全不一樣的。

「……我數到三,如果你沒出聲,我就當你是答應了,這不算強奸,是你同意我干你的。」

看著天河雪瓊清麗脫俗的傾城仙容,我心頭亦是百感交集,自我們相識以來,無數的畫面在腦海里掠過,最初的驚艷、出丑、相知、相惜……到底是邁過了多長的旅程,才終於走到這一步的?

「……三!」

我沒打算老老實實從一數到三,不論阿雪還是天河雪瓊,我和她們在一起從不老實,以前不會,以後也不會。趁著天河雪瓊玉戶已濕滑無比,我猛地念出三,同時抱著她的屁股往下一拉,早已對准的肉莖則是大力向上。

硬度驚人的肉莖,瞬間刺入天河雪瓊體內,她在一陣撕裂般的劇痛中慘叫出聲。

「啊……」

處女膜被我毫不留情地捅開,流出點點鮮血。……歷時多年,冬雪天女的童貞終於還是落在我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