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青出於藍·叮當家族(1 / 2)

我一生中有不少為了女人冒險犯難的例子,從我自己的經驗來看,歷史是因為女人而被推動,這句話可真是一點也不錯。

為了要得到某個女人……說穿了就是為了能夠天天干某個女人,英雄們出生入死,流血流汗,這種事情在歷史上反覆重演,例子真是數也數不清了,至於值不值得,這個很不好說,盡管男人是一種下體發硬,上半身就失去理智的可悲生物,但下體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時硬著,要不然……這世上哪來那么多想離婚的怨偶?

性,可以推動歷史,卻不是能解決一切的萬靈葯。基於這個理由,我放棄對大眼美女白三小姐的攻略,可惜是多少有一點,但並沒有遺憾到會讓我滿地打滾的程度。

白拉登的女兒,未必就嚇得住我,如果不是因為顧忌天河雪瓊、鬼魅夕,還有羽霓的安全,光是沖著白拉登一直以來對我作的鳥事,我就想去把他女兒弄上手,干個一次也夠過癮了。

真正讓我為之卻步的理由,不是因為白拉登……

白三是白拉登的女兒,所以……她就是白起的妹妹了。跟著白起特訓的時候,偶爾會聽他提起自己的家人,像母親很慈祥美麗,心地善良;弟弟風流濫交,還是國際大毒梟……就連父親都會偶爾被提上幾次,但只有妹妹……我除了知道他有個妹妹,其他的相關資料一概不知,因為他絕口不提。

一天不提,兩天不提……那么漫長的時間里,一點情報都不泄漏,這需要非凡的意志力。我不斷纏著白起問,對他這個有可能是美女的妹妹充滿好奇,但他除了對我詭異地邪笑,什么都不肯說。

我又不是那種看到美女,就要割下乳房、砍掉雙腿,抱回去收藏的變態狂魔,白起一字不肯透露,為的當然是怕將來哪天我染指他妹妹了。這家伙把親人看得極重,我欠他那么大的人情,生前沒能替他作什么,總不好他死後我還與他對著干,真的跑去干了他妹妹,讓他死不瞑目吧?另外,既然是白起的妹妹,這個不能白干的小白干,肯定是麻煩人物,聰明人就該懂得收手,省得吃不到還惹一身腥。

(對了,一直忽略掉重點,她說自己是人妻,那她老公是誰啊?要偷吃人妻,最重要是得弄清楚人家老公的來頭,不然真會要命的……)

奇襲黑龍會的計畫,大致已經定下,白拉登與白三負責組團,我們則是暫且休息,等候通知。剛剛與美麗人妻調情時,說話說得太爽,忘乎所以,現在冷靜下來,看到鬼魅夕、天河雪瓊,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一個男人怎么風流都無所謂,但總沒必要特別在自己女人面前表演風流,這不只是下流,根本就是挑釁了。

「我們無所謂的,都已經決定跟你了,你也不用在我們面前扮聖人,我們都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

天河雪瓊代表發言,她的話讓我感覺好復雜,不曉得該不該把這當成誇獎來聽。

「你要是真能搞上人家白家小姐,這也是你的本事,不管你是強奸也好,迷奸也罷,就算你獸性大發,拿起一根狼牙棒去捅人家,我們都不會怪你,不會為這個吃你的醋,我們只是擔心……」

「擔心什么?怕我搞大人家肚子?還是怕人家老公不肯善罷甘休?」

「這些都是,但我主要是擔心,白家小姐不是好欺負的,萬一人家正虎視眈眈想吞你下肚,你還不知死活地想搞她上床,最後給她榨干、吸盡,還拿一根狼牙棒搞你,那時你就慘了。」

看天河雪瓊煞有其事地憂心忡忡,我只覺好笑,想說哪會有這種事,不過回心一想,這種事情也絕非沒有可能,白家人一向扮豬吃老虎,外表完全不能作准,想我當初剛認識白起、白拉登,哪能想到這兩個家伙如此變態?

考慮到這個,我立刻端正表情,保證自己不會有非分之想,也絕不會去搞什么白三小姐,頂多搞搞她們兩個就可以了。

不過,對於天河雪瓊與我歡好後至今的言行,我感到不解,雖說她有阿雪的片段記憶,但主人格應該仍是慈航靜殿的那個聖女,怎么會表現得這么放得開?

看到我與別的女人調情,不吃醋也不生氣,還與鬼魅夕接吻、撞奶,這個別說慈航聖女作不出來,就算是以前的阿雪也作不到。

「這個……會很奇怪嗎?以前我是常常覺得害羞,不好意思,但剛剛我並不覺得這有什么好丟臉的啊。我又不是被什么壞人奸淫,是與自己的小妹妹,一起和我們的男人歡好,這為什么要覺得羞恥呢?而且,我自己也很想要啊。」

天河雪瓊說著,忽然兩頰飛紅,低聲道:「我說的,只限於我們之間,如果要我把這些拍下來給人看,這種過份的事,我接受不了。」

這些話讓我有些意外,但又在情理之中。仔細想想,以前的阿雪什么也不懂,當然就這也怕羞、那也不好意思,天河雪瓊的見識、判斷都不是阿雪可比,在很多方面都比阿雪更放得開,更懂得去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唔,你既然有以前的片段記憶,怎么之前看到我都咬牙切齒的?難不成其實你也傲嬌,嘴上說不要,心里在暗爽?」

「哪、哪可能會這樣?」

天河雪瓊的眼睛瞪得好大,似乎很不願回答這問題,但在我堅持下,她還是給了解釋。

「那些記憶碎片……大部分都是我們在……那個的畫面,最開始的時候,我以為是你對我用了什么邪術,恨你恨得不得了,後來漸漸知道,那些是實際發生過的事,想到你曾對我這樣,恨不得馬上就殺了你,是到更後來,記憶碎片更多、更全面,才發現我們之間有過的……不只是那樣……」

天河雪瓊說著,忽然重重打了我一下,嗔道:「所以都怪你不好,如果不是因為我們以前在一起的時候,你都在和我那個,我的回憶也不會全是那種事,不用怨你那么久。」

「是是是,都是我自己不好,都怪我不該干你那么多次,行了吧?」

回想起來,以前和阿雪在一起的時候,確實是整天都在搞,尤其是霓虹都還沒加進來的那段時間,這個大奶狐狸妹根本就是超級性娃娃,常常走路走到一半,拉著她就到旁邊的小樹林去口舌侍奉或趴下直接搞,天河雪瓊的殘缺記憶如果有順序性,從那個時期開始回憶,她肯定覺得自己被我當成泄欲工具,會有那樣過激的仇恨反應很正常。

我們三人沒有去白拉登替我們准備的地方休息,而是先到一個臨時病房模樣的地方去。該處理的問題總要處理,我和鬼魅夕、天河雪瓊搞了一場火辣辣的3p,又關心過邪蓮的狀況,最後就該處理羽霓的事了。

坦白說,如果有得選擇,我還真不想處理羽霓的事,以本身的價值而言,羽霓對我的吸引力、重要性,與天河雪瓊、鬼魅夕絕不是同一層次的,只不過作人得有些基本道義,總不好說干完了就不管,這種事落在天河雪瓊、鬼魅夕的眼里,要是給她們兔死狗烹的壞印象,我以後就沒有好日子過了。

可能羽霓還認為我作這些只是想得到她的肉體,但她的肉體對我其實真沒那么大魅力,如果誘因僅是為了與她上床,那我早把她大卸八塊,扔到垃圾桶里喂蟑螂了,現在很大一個層面上,我是擔心萬一將來羽虹康復,回來看不到姊姊,我很難交代,假若我肯定今生今世羽虹回不來了,那鬼才花力氣照顧羽霓,我直接把她賣給白拉登,到海外當妓女,一了百了,再也不用煩了。

(不過,羽霓一看到我就要打要殺,怎么搞定她還挺麻煩的,她的情況又不像阿雪,我與她之間沒情沒愛,就算有記憶碎片也不管用……唔……)

一路上,我的苦惱,旁邊的兩個女人都注意到了,天河雪瓊很認真地告訴我,現在是非常時期,大義比個人私德重要,只要我真誠地向羽霓懺悔,求她原諒,相信羽霓一定能夠體諒,放下與我的仇怨。

對於天河雪瓊的建議,我只能說,她與阿雪不愧是同一個人,善良的地方一個樣,連腦子糊塗起來,都蠢得一個樣,要是用這種方法去對付羽霓,羽霓一定立刻答應與我和解,然後等我低頭道歉時,一刀砍下我的頭。

結果,在實務問題上,還是鬼魅夕罩得住,這丫頭拍胸擔保,說什么由她先走幾分鍾,一切問題交給她搞定,說完就跑不見了。我頗感好奇,與天河雪瓊放慢腳步,一路慢慢走去,到了病房外頭,聽見里面靜悄悄的什么聲音也沒有,大是奇怪。

我沉吟道:「忍術神奇奧妙,有什么能用在這里的?里頭沒聲音,呃,鬼妹該不會是趁羽霓昏迷,直接用忍術洗腦吧?這方法……」

天河雪瓊道:「這方法太要不得了,既然要和解,總要真心真意,用洗腦那種邪道,早晚必遭反噬,你說是不是?」

被那雙美麗的大眼睛盯著看,我不好意思說不是,但其實我真正想說的話,是如果要用洗腦這種爛招,哪用得著鬼魅夕動手,我自己來還比較快,畢竟在這方面,我可是專業的。

多余的猜測沒有意義,最終我們還是決定,悄悄地推門進去,當我們看見房內的景象,都為著自己所見的東西吃了一驚。鬼魅夕和羽霓……正在接吻,還是吻得很熱烈的那種,羽霓抱著鬼魅夕,手摟在她的後腦與背部,像用盡全身力氣一樣狂吻著她,鬼魅夕的舌頭侵入羽霓嘴里,手也在她背後上下滑動。

「……好像才只是一下子不見,這邊怎么已經開始發揚百合文化了?」

我摸著頭,確實搞不清楚這邊的詭異狀況,難道鬼魅夕受我的啟發,腦子開竅,決定用無上性技來搞定羽霓?以她的本事,這種事情未必作不到,但如果她能作到,那以後我還有立足之地嗎?

還好,當鬼魅夕把舌頭伸進羽霓口中,羽霓像碰到救命稻草一樣,大口啜吸時,兩條交纏在一起的舌頭上,隱約可以看到白色液體,這讓我明白了鬼魅夕耍的花招,說得明白點,就是給毒癮患者打毒品。

這么久沒碰到羽霓,她始終得不到瑩晶玉,肉體產生的禁斷反應,早該讓她痛苦得死去活來,比什么拷打折磨都厲害,雖說時間一長,她可能反而因此戒除毒癮,這也是我之前想過的作法,但鬼魅夕這么一搞,就算是有可能戒除的毒癮,現在都泥足深陷。

(奇怪,鬼妹怎么會有我的……呃,她什么時候偷藏起來的?是剛剛?還是我們分別之前?剛剛我沒有和她玩口爆、顏射,難道是內射的那些?)

越想越覺得一陣惡寒,雖說忍術變化多端,許多地方能人所不能,但在這件事情上頭,我想還是不要太過深究好了,否則,可能搞到我今晚睡不著覺。

瑩晶玉的效果非常明顯,不管羽霓和鬼魅夕之間有多少仇恨,這深深一吻下去,羽霓不但把鬼魅夕當成愛侶一樣狂吻,連下頭的床都很快濕了一塊。天河雪瓊見狀,推了推我,示意我上前干事,這讓我感覺非常復雜。

「你……你還真的當我是色魔啊,看到有女人欠干就推我去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