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天理人欲·誰說誰算(1 / 2)

和羽霓的交合,並沒有太多值得大書特書的地方,畢竟,和她之間什么該做的都做過了。

此生截至目前為止的性交對象中,如果問我和誰做愛最有高潮?高潮最激烈?

最靈欲一致,這個答案連我也說不准,存在太多可能性,但若問我和誰干得口味最重,什么花樣都玩過,那肯定是羽霓。

在初成為我傀儡娃娃的那段時間里,由於素有積怨,又肆無忌憚,我什么不方便對別人做的事,都拿她來當實驗品,還不光只是性交中各種體位的變換,就連各種變態的玩意兒,包括讓她連續含肉莖一整夜不停、跪下舔腳趾、舔屁眼、舔自己的屁眼、扮母狗爬、人肉尿壺……種種能夠想到的變態事,我都在她身上做過了。

一個不會喊疼叫痛的肉娃娃,很能刺激男人的暴虐欲望,既然我什么變態玩意兒都在她身上試過了,和她偶爾干一兩次友誼炮,又有什么好提的?

不過,這次性交確實有點特別之處,之前我和羽霓的交媾,都是在她身為傀儡娃娃的狀態下進行,表現出來的一切,都是我設定好的模式,但我自認對她也算了解,又看過以前她和羽虹搞同性戀的畫面,印象中,她都是偏中性風,甚至有點小男生感覺的俊俏,這點就算在交合之中都沒改變過。

可是這一次的交合,我看得出來,羽霓很享受,樂在其中,是真正放開身心去享樂,屢屢表現出女性的媚態,在高潮來臨時,她扭搖著圓臀,雙手緊抱著我,發出尖銳的嬌吟,一瞬間的美艷風情,連我都有些看得傻眼。

一個女人不管長得多美,如果面無表情,那就只是一個木偶,不會動人,過去的羽霓就是這樣,但是當美人有了神采,能說能笑,會嗔會怒,那就從單純的美麗擁有了「風情」,而風情也就是美女身上最動人的地方,哪怕一個女人的長相只是清秀,有點平凡,不是那么美若天仙,都無所謂,只要能散發自我的風情,或是托腮一笑,或是一下撩起頭發的小動作,都能讓男人看傻了眼。

此刻的羽霓就給我這樣的感覺,最開始的時候,我覺得好像是羽虹回來了,與我像以前一樣合體交歡,但漸漸我發現了不同,這兩姊妹仍是獨立的個體,表現出女性風情的羽霓,居然帶著一股妖媚之氣,很像是那種扮著女裝的小變童,帶給我從未有過的刺激。

我生平從來不好這調調,更沒有男風之好,但也說不出為什么,就是覺得我身下如水蛇般扭腰、嬌吟的羽霓,出奇動人,再加上腦中不住閃現,剛才我在浴室中驚鴻一瞥的美艷身影,精神說不出的興奮,居然在羽霓身上連發泄兩次。

幾天的縱欲無度,又在羽霓身上如野獸般發泄,若非我是淫術魔法的傳人,若非我有種種采陰補陽的回元秘技、具有神奇效果的獨門秘葯,相信我早已成了人干,還沒等與黑龍王交手,就要死在這些女人的肚皮上。

交合結束後,我們並排躺在浴池之中,乍看之下,好像一對親密的愛侶,但實際上,完全是兩顆永不交集的心。

我不是一個很有耐心的人,就算勉強有一點,羽霓也不是那種足以讓我不厭其煩,願意天長地久與她耗下去的女人,之前我花了不少時間,希望取得她的諒解,不過幾次踢鐵板之後,現在我對這種徒勞的努力,已經沒有興趣了,甚至連開口與她說話的興趣都沒有。

羽霓確實發生了改變,這個改變不是我的功勞,純粹是鳳凰天女的能耐,她真的很厲害,准確看出羽霓的特質,像是在雕琢美玉一樣,漸漸研磨開發出羽霓的女性面,這分眼力與調教手段,我自嘆不如,既然有了鳳凰天女接手,我也不想再過問羽霓的事了。

這幾天,我和天河雪瓊、鬼魅夕、心夢玩得太徹底,讓鳳凰天女在旁看得欲火中燒,淫氣沖天,只得全部發泄在羽霓身上,羽霓被調教得狠了,同樣飢渴難耐,需要男人,才會向我求歡,一切只是如此而已,如果我會因此以為她喜歡上我,或是什么別的,那我就是腦子大進水了。

在浴池里躺了片刻,我正要起身,旁邊的羽霓忽然開口了。

「……真想不通……喂,你能回答我一個問題嗎?」

「什么問題?太犯賤的問題別問,別給我痛扁你的機會。」

「都說天理昭彰,邪不勝正,那為什么世上總是你們這樣的惡人在得勢呢?善良的人總被你們欺壓,為什么老天會這么不長眼呢?」

換作是之前,這個問題會被我當成是惡意挑釁,什么廢話都不用說,先把人扁一頓,但此刻,從她滿心困惑的聲音里,我知道她是真的想不出來,極度困擾,這才向我求助。

雖是如此,但被人這么問,還是讓我火氣上涌,怒道:「你夠了沒有?天理天理天理,你知道什么是天理嗎?」

「天理就是邪不勝正,是正氣浩然?是……」

「是什么?天理就是邪不勝正,這話是誰告訴你的?天晚上向你托夢傳教的?還是你哪天走在路上,忽然聽到天的聲音,告訴你天理就是邪不勝正?」

「是……是……」

被我這一句話問倒,羽霓愣在當場,半天也答不出一句話來。

「說不出口對吧?我來替你說吧!是從書上看來,是師長告訴你,是慈航靜殿內人人都這么說的嘛!他奶奶的,我還以為是老天顯靈告訴你的,結果全部他媽的是聽人講的,那些人和老天交情很好?他們說了話就算數?」

我道:「直至目前為止,人類連預測明天的天氣都沒法百分百准確,還要代替老天來講道理,妄臆天意,這種見鬼的道理你居然也深信不疑,當成是人生的信仰中心十幾年,你說說你腦子里都裝些什么了?如果這樣子也行,那我告訴你,為邪最樂,天下萬神我獨尊,這才是天道真理,還是老天顯靈告訴我的,你信不信?為何不信?我和說其他那些話的人,根本就是一路貨色,沒差別的。」

連珠炮似的問話,羽霓呆若木雞,什么話都說不出來,看到她這樣子,我並沒有什么勝利感,當然也不會覺得開心,只是因為自己不得不和這傻女人在這里,花力氣說這些道理,非常惱火與疲憊。

「算了,說了也白說,你就繼續去相信那一套吧,如果這樣真能讓你日子比較好過的話……」

我搖了搖手,不想多說,從浴池中起來,預備要離開,羽霓卻在此時抱住我的腰,「等一下!」

「干什么?」

我望向羽霓,有些想不透她要說什么,就看她在水中仰視著我,白晰的胴體略嫌纖瘦,線條卻是極美,而那雙眼眸中,最初只有狂亂、混亂,卻迅速冷靜下來,回復了冷靜,顯然是心理斗爭已經有了結果,一開口,聲音已能平靜。

「你……你什么也不信,不信正義,不信天理,不信果報,這樣活著,你難道不累嗎?」

「嘿!不要說得好像我心理變態一樣,又不是我自願什么都不信的,還不都是因為我身邊都是一些高智商的變態,整天拿我來玩,才玩到我什么也不敢相信,你以為我很願意嗎?」

我搖頭道:「但如果你相信什么理念,只是為了讓自己活得輕松一點,那我還是建議你,多用用自己的腦子,去想想那些東西到底說不說得通?又到底適不適合你?」

「我師父說,有信仰的軍隊,才是最強的隊伍。」

「你師父……不,你老爸已經死啦!」

一句話堵回羽霓的嘴,我心里覺得有些好笑,最好心燈居士真有那么信仰堅定,有些道理雖然沒錯,但從他的口中說出,一點說服力也沒有。

浪費時間與鳥女人說話,真是無聊,我起身離開,到了門口,還是忍不住開了口,「我應該說過了,或許在這個世上,真有那種能解釋一切的方程式、真理,但那種存在,必然是超越人智的東西,不能單純用人的道理去衡量,至少不是邪不勝正這種東西,什么正正邪邪,善善惡惡,那都是人定義的,如果用森羅萬象的角度,這些都是沒意義的,就像我和你說這些一樣的沒意義。」

說完這些,我就推開門,頭也不回地走出去,心中頗有些惱怒,倒不是羽霓引發了我的怒意,而是我說得太多了。在潛意識里,我不喜歡對人說自己太深層的想法,不願意讓人借此窺知我的思想,這是很危險的一件事,今天對著羽霓說這些,其實已經是大為破例了。

出了門,心夢赫然等在那里,看見我過來,她悄聲拍了拍手,為我鼓掌,笑吟吟地說,「哥,你好棒,剛才那些話,真知灼見,你說得很有道理呢。」

「少來了,就是胡扯而已,有什么道理可言?你在外頭全聽見了,有什么想法?醉仙罌粟,智冠黑龍三軍,我很想聽聽看,你又有什么信仰思想?」

「這個嘛……」心夢側過頭,咬著手指,好像很認真似的想了想,然後一下子撲過來,摟著我的脖子,倩笑道:「哥哥說的一切,人家都信,哥哥的話,就是人家的信仰,信你就是了。」

「哈,這倒也是一種輕松的生活方式,跟個好老大,然後什么也不想,這樣確實可以活得很輕松。」

抱著心夢一起離開,我就沒有再想那些不相干的事,繼續去干我應該干的工作,事實上,我們這幾天的放盪生活,確實不是只在尋歡作樂,同時也是在修練,修練所針對的目標,就是創世七聖器。

每件七聖器之中,都藏著一式究極魔法,如果能夠運用妥當,在戰場上六式、七式究極魔法齊發,那種場面就是末日浩劫,萬神齊怒,毀地摧天,要擺平李華梅、暗黑召喚獸的勝算很高,運氣好一點,就此轟死黑龍王都不是沒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