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夫妻感情的裂痕(1 / 2)

慾望紅杏 xtjxtj 5561 字 2020-12-26

張雅丹強制自己不去想黃丸雄,偏偏控制不住,最後她想:「記住可能只是因為那晚的過程太過激情,太讓人難忘!我又何必拘泥於此,跟自己過不去呢,只要我心中愛著老公,老公也愛我!那麽也就足夠了。即使以黃總為性幻想對象,那也只是在自己私下手淫的時候,不會讓老公知道的。」這樣一想,她心結為之一松,想到這二日都沒給田剛電話,一看時間才十一點,拿起手機撥通了田剛的手機,響了好久,電話才有人接,不過卻不是田剛而是一個女孩子嬌滴滴的聲音。

張雅丹仔細一聽,便知說話的女孩子是任敏,想到任敏的相貌財勢以及對老公含情脈脈的眼神,她的心猛地一沉,一連串問題接踵而來:「她是什麽時候去的海南,田剛怎麽沒告訴我?這麽晚了,怎麽她還在田剛身邊?為什麽接電話的不是田剛而是她?」

張雅丹按下好奇心,和任敏打過招呼後,問:「麻煩叫田剛聽下電話。」

任敏答道:「他已經睡了,要不,你明天再打過來吧,我現在叫不醒他。」

張雅丹一時語塞,竟不知如何應對,那邊任敏早把手機掛斷,張雅丹回過神來,再打電話過去時,手機提示已經是關機狀態。

張雅丹郁悶焦急痛苦,五味雜陳,一夜為這事也沒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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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一亮,就又給田剛打電話。這回是田剛接電話了。

張雅丹深吸一口氣,調順好心情後,柔聲問道:「你昨晚怎麽沒接電話?」

田剛說道:「你有打電話給我嗎,可能我醉了,沒有聽到。」

張雅丹心道:「原來如此。」繼續問道:「沒事你喝那麽多酒做什麽?」

田剛興奮地說道:「我昨天終於把那張單簽下來了。二十萬啊,哈哈,所以昨晚去慶功了。」

張雅丹也是喜出望外,說道:「這麽說你要回來了吧?」

田剛說道:「我做了大單,你都不恭喜下我?」

張雅丹笑道:「好,好。恭喜,恭喜,好了吧。你什麽時候回來啊?」

田剛說:「後天吧」

張雅丹叫道:「你事情都辦完了,在那邊呆那麽久做什麽啊?」

田剛說:「合同是簽好了,但還是有一些後續手續要處理。」

張雅丹問道:「別不是被那邊的美女迷住,不舍得回來了吧?」

田剛說:「哎,你可別說了。我來這里這麽久,都沒看到一個長得比你漂亮的。」

張雅丹問:「你們公司那個任敏,不也是挺漂亮的嗎,她沒去?」

田剛一個格登,心想任敏跟自己來海南的事情還是別告訴她為好,免得她又吃醋懷疑這懷疑那的,於是說:「她是個千金大小姐,當然是在她家享福啦,怎麽會跟我跑來跑去的呢。」

張雅丹說道:「你倒是對她挺關懷的。」

田剛說道:「她是我的上司,適當拍下馬屁還是需要的。」

田剛感覺張雅丹口氣有點不對,忙又叉開話題,說道:「你這麽急催我回去,是不是又想那個了?」

張雅丹臉一紅:「誰想了,你才想呢。」

田剛道:「你還嘴硬,等我回去,看我怎麽弄你。」

張雅丹格格笑道:「下流」

田剛說道:「本來我也算是個正義凜然,坐懷不亂的君子,一聽到你的聲音馬上就想到你香噴噴,軟綿綿的身子了。」

張雅丹一下情動,昵聲道:「騙人,既然想,為什麽不早回來?」

田剛說「這不還有事情沒處理完嗎,我也想早點回去啊,我每天待在這里,都擔驚受怕的。」

張雅丹一怔,問道:「你怕什麽?」

田剛說:「害怕把你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女閑置在家太久,容易招來色狼的窺伺。」

張雅丹一聽,想到黃丸雄,心中一痛,眼珠炫然含淚,說話都有些哽咽了,強忍住傷痛,打起笑臉,說道:「去你的,你以為世界上男人都像你一樣下流啊?」

田剛笑道:「要是世上男人都像我這樣,恐怕強奸罪就用不上了。」

張雅丹笑道:「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你什麽德性我不知道嗎?」

田剛說道:「老婆,先這樣吧。我要起床去辦事了。」

張雅丹掛斷電話,想起田剛的話,又喜又憂。

田剛掛斷電話不久,任敏突然出現在房中,嚇了他一跳,問道:「你怎麽進來的?」

任敏說道:「我昨晚出去沒鎖上門。」

田剛才想起昨晚自己喝醉酒,是任敏送他回來的,他這時才注意到自己身上只穿一條短褲,不問自知是任敏昨晚幫自己脫衣服了,不由一陣臉紅心跳。

任敏看穿他的心思,若無其事地說道:「你昨天吐了一身,所以我就幫你處理了。」

田剛不好意思再提此事,任敏眼睛注意到田剛手上的手機,問道:「才剛醒來就又給老婆打電話了?」

田剛點頭,任敏笑道:「你們真是伉儷情深。田剛,我有個問題能問你嗎?」

田剛說道:「問吧。」

任敏又說道:「但你一定不能生氣,並且要老實回答我。」

田剛說道:「暈,你有什麽話就問吧。」

任敏狡黠地問道:「假設,我是說如果雅丹姐愛上別的男人,你會怎麽樣?」

田剛一怔:「這種不存在的事情我沒有想過。」

任敏說道:「現在想也還來得及啊,你這這麽放心她,當然你在我心中是最好的,在她那里可就不一定了,想想看,她那麽漂亮,暗地里可不知道有多少色狼要盯著呢,這個日子久了,難保不會……」

田剛聯想到張雅丹美艷絕倫的臉蛋,超凡脫俗的氣質,平日和自己走在街上,仍擋不住男人火辣辣,色迷迷的目光停留在她高聳的胸部,挺翹的臀部,縱是再笨的人都知道他們對張雅丹身體的那種渴望,保不准他們還在意淫張雅丹赤身裸體任憑他們予取予求的畫面。

娶這麽一個出色的女人為妻,既是一種幸運又是一種不幸,田剛感慨地搖頭苦笑說道:「偉大領袖毛主度說過,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誰也擋不住,就隨她去吧。」

任敏說道:「你真的就這麽能放得開?」

田剛說道:「如果她真的喜歡上別人男人,那麽縱然我留住她的人,同樣也留不住她的心。哪還有什麽意思?這句話同樣送給你,也希望你能找到一個你愛他他也愛你的男人,畢竟一段婚姻總是需要雙方的感情才能經營的。」

任敏說道:「說了斗天,原來你是在教訓我來著。不過,我還是挺拗的,不到目的絕不罷休。」

田剛一時愕然……

張雅丹與老公打完電話,想到老公身邊的那個小美女任敏,心中多少有些不安。

第二天一早,丈夫田剛來電話告知上午乘飛機回來了,張雅丹鼓起勇氣給黃總打了個電話請一個星期的假,然後好不容易鎮定心神,走出房門,把田倩倩送到幼兒園後,來到機常

不一會兒,田剛就出現在她視野,久別的夫妻先是小抱一會,田剛便摟上張雅丹的小蠻腰,嘴巴湊到她精致耳垂邊,嗅著她身上的體香,輕聲說道:「老婆,你真漂亮。」

張雅丹嫣然一笑,說道:「別貼這麽近啊,這麽多人看著呢。」

田剛迎著旁人嫉妒和羨慕兼而有之的眼神,身體更加貼住張雅丹柔軟的身軀,低聲說道:「我不是讓他們看看,你這個絕色美人已經名花有主了,省得他們想非非。」

張雅丹嗔道:「不正經。咦,怎麽就你一人,你其它同事呢?」

田剛為了避免張雅丹和任敏見面,引出不必要的麻煩,就把自己的航班晚報了一個多小時,這樣任敏在張雅丹到來之前就已經離開了,聽到張雅丹問起,他答道:「他們早走了。」

張雅丹暗想我早早站在機場出口,怎麽沒碰上?轉而想到也許是人一下太多,一時沒看清,本來她悉心打扮,固然有取悅田剛意思,但未嘗就沒有在任敏面前示威之意,現在看不到她,自然有點失望,可很快就被團聚的喜悅沖淡了。

兩個人摟抱著走出機場,這時任敏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張雅丹早知她跟著田剛一起回來,所以不覺得如何驚訝,田剛暗想她不是早走了嗎,怎麽又回來了?一時臉上雖然堆滿笑意,心里卻是叫苦連天,知道事情要糟。

果然任敏笑吟吟地說道:「我就知道你等雅丹姐。雅丹姐,你可找著一個好丈夫啊,他可是在里面足足等了你一個多小時,我叫他,他都不走,真是痴心可嘉。」

張雅丹一怔,問道:「你們不是才到不久嗎?」

任敏彷佛沒看見田剛對她使的眼色,自顧自地說道:「我們都到了一個多小時了,田剛沒給你說我們的班機什麽時候到嗎?」

張雅丹瞥了面如土色的田剛一眼,笑道:「他跟我說了,是我自己忘了。」

任敏「哦」一聲,說道:「這樣,好了,不打擾你們兩個了,我的車也到了。改天再聊」

說完,轉頭而去。

張雅丹瞪了田剛一眼,掙開他手,身子扭向一邊,田剛忙道:「雅丹,你聽我解釋。」

張雅丹說道:「你不就是想說你跟她清清白白嗎?」

田剛反而啞口無言,硬著頭皮點頭稱是,張雅丹哼道:「既然沒有什麽,你遮遮掩掩做什麽?」

田剛說道:「我這不是怕你懷疑,所以瞞著你嗎?」

張雅丹道:「我多疑?你要真沒做錯事,還怕鬼敲門,我是那麽小氣量的人嗎?」

田剛說道:「不是,你是天底下最大度的人,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向你賠罪,好不好?」

張雅丹說道:「你錯了,我不是君子,我沒有那麽大的氣量容忍你一而二,再而三的欺騙我。」

田剛說道:「行了,是我錯了。咱們回家再說,好不好?」

張雅丹一看這里確實不是爭論的地方,就隨著他走了。

一進門,張雅丹氣呼呼坐在椅子,正眼也一不去瞧田剛。田剛賠著小心地坐近她旁邊,張雅丹哼的一聲又旁邊移開了些。只留下一縷香氣飄進田剛鼻子。

看著近在咫尺的嬌妻美如天人的臉龐,凹凸有致的身軀,沉淀多日的慾望奔涌而出,呼吸變得急促,說道:「雅丹,夫妻多年,你難道信不過我嗎?」

張雅丹說道:「這跟信不信是兩碼事,你給我老實全部交待。」

田剛心想:「我跟她只有同事關系,此行也無半分不軌行為,這要從何說起?」於是只好打著馬虎眼道:「你的意思是要我把她如何追我,我又如何守身如玉的細節全部說出來給你聽,你才滿意?」

張雅丹一樂,才要笑出。

突然想到如果就這樣輕易地原諒他,說不定他以後會得寸進尺跟任敏糾纏不清。對,這次得讓他長個記性,於是板著臉孔問:「要是說你們半夜三更地獨處一室,還能持之以禮,誰信?」

田剛說道:「那晚我也無意的好不好,我喝醉了,身不由己,後面發生的事情我全然不知道。」

張雅丹聯想到黃總酒醉迷奸她的事情,火氣就冒上來,喝道:「你的意思就是你就算與她行下苟且之事,也可以推得乾乾凈凈,跟你沒半點關系了?」

田剛一楞,說道:「莫名其妙,我什麽時候跟她做下苟且之事了,你說話是不是有點過份了?」

張雅丹說道:「我過份?你做這種事的時候有沒有考慮到別人的感受?」

田剛說道:「拜托,我真沒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好不好?你不要見風就是雨。」

說完,倏地抱住張雅丹的身子,一邊嗅著她混合著體香和胭脂粉氣味的香氣,雙手在她柔軟的身體來回撫摸,張雅丹身子軟軟地倚在他懷里,眯著雙眼,隨著田剛的愛撫慾火逐漸上升,田剛望著如綿羊一般柔順的妻子,調笑道:「現在我就讓你看看我為了守了一個多月的證據。來,摸摸這里。你問問它,有沒有碰過別的女人。」

張雅丹隔著褲子摩挲隆起的小肉棒,媚眼含春,昵聲說道:「它跟你一樣不老實,我才不信呢。」

田剛的大手正順著張雅丹細膩光滑的大腿向陰部挺進,嘴里說道:「我是不是老實,待會進去,你就知道了,就怕你的小洞不認識我了。」

張雅丹身子一抖,說道:「你胡扯什麽?」

田剛說道:「是。我說錯了,我老婆的身子只屬於我一個人的,小洞只有我一個人進來過,它不記得我記得誰?」

張雅丹一下想到不堪回首的夜晚,原先以為遺忘的事再次明晰在目,她甚至聽見黃總抽插之時發出的喘息聲和自己發出的呻吟聲,又看見自己赤身裸體迎挺配合的淫盪畫面,這些讓她面對丈夫的柔情時生出千般不苦萬般愧疚,田剛低頭看見張雅丹表情木訥痛苦,停下手中動作,問:「雅丹,怎麽了?」

張雅丹看到田剛關切的眼神,自覺有愧,轉過頭,腦中閃過無數念頭:「要告訴他實情嗎?還是瞞著他,不過告訴他之後,他不肯原諒自己,又該如何?算了,還是暫時不說吧,等有機會再說。」

田剛見她不說話,還以為她還在為任敏的事情耿耿於懷,就說道:「雅丹,我坦白跟你講,任敏她是喜歡我,可我對她一點感覺都沒有,你要相信我。」

張雅丹聽到他說起任敏,回過神來,整理心情,心想怎麽讓他這麽一抱,立場都沒有了。當下故意正臉說道:「我憑什麽相信你?你如果跟她沒什麽,你會當上經理?」

田剛想到公司這段時間也是有人背後指指點點,說自己吃軟飯,全靠和老板女兒拉好關系才升的,不期回到家連最深受的妻子都這樣說,心里不覺有氣,又不敢向張雅丹發泄,反而陪笑道:「你太瞧不起你老公了吧,怎麽著我也算是文武雙全,英俊不凡吧,老板不升我,升誰?」

張雅丹調侃道:「你當上經理,只怕大多數靠的還是英俊不凡吧。這年頭,我還以為只有美女才有人喜歡呢。」

田剛氣苦之下,忍不住說道:「你有完沒完啊,怎麽又扯到這個了?」

張雅丹看他一副氣極敗壞的樣子,心中好是快樂,暗想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對那個女的假以顏色,存了心要再逗弄逗弄他,又說道:「讓我說中了,心里不高興是不是?我原來還奇怪你累死累活幾年沒升,一認識她,你就當上經理了,現在總算知道原因了。」

田剛見她越說越起勁,心頭一來氣,說道:「對,我就是靠她才升上的。你滿意了吧。真是不可理喻。」說完,頭也不回地走進卧室。

張雅丹看著他的背景,心想:「我是不是說的有點過份了?」想追上去賠個不是,轉而想到:「我這麽去給了道歉,日後他尾巴還不翹起來了?哼,你會發脾氣,我就不會麽,看誰先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