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狠下辣手(1 / 2)

深更半夜,伴隨著一聲尖叫,石冰蘭驀地驚醒了過來,猛然從床上坐起了身子。

卧室內漆黑一片,夜色靜悄悄的,只有她自己驚魂未定的喘息聲在回響。

「怎為了?冰蘭……出什麽事了?」

床頭燈「啪」的亮起,睡在身邊的蘇忠平也迷迷糊糊的坐起,睡眼腥松的望著妻子。

燈光下,女刑警隊長容色慘澹,極其豐滿的胸脯正在急促的起伏著,薄薄的睡衣已經被汗水濕透。

「沒什麽,做了個噩夢!」

她猶有余悸的吁了口氣,只感到肌膚涼颼颼的,不但出了一身冷汗,兩腿間也像往常一樣濕滑粘膩的厲害,還有少量溫暖的液體正在倒流到大腿上。

「怎麽你老是做噩夢?」蘇忠平憐惜的輕拍著妻子的腰背,「一定是壓力太大了……我看你真的應該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啦,免得神經綳的太緊,工作的時候也會受到影響。」

石冰蘭默然。

「別想那麽多了,快躺下繼續睡吧!」蘇忠平揉著眼睛打了個哈欠,隨口問道,「你做的是什麽噩夢?很恐怖嗎?」

女刑警隊長蒼白的臉上突然泛起了紅暈,咬著嘴唇一聲不吭。

剛才的噩夢實在是難以為齒,在夢里她一如既往的被惡魔強奸,而且還遭到了各種各樣令人發指的性虐待。

鞭打,捆綁,肛交,夾奶頭……色魔將這些殘酷的手段輪番使了出來,她在夢境中痛苦呻吟著,哭泣求饒著,可是那種被虐的快感卻越來越強烈……最後又是在高潮的極度愉悅中猛然驚醒……

--大奶警花,我要把你調教成最馴服的巨乳性奴,永遠的性奴!

夢境里嘶啞的狂笑聲依然在耳邊回響,石冰蘭冷汗淋漓的抓緊被單,身體不易察覺的微微顫抖起來。

「忠平,我……」

她突然產生了種前所未有的恐懼,忍不住想偎依到丈夫寬厚溫暖的懷抱里,讓他那有力的胸膛給自己增添信心和勇氣。

可是轉頭一看,丈夫早已懶洋洋的躺了下去,朦朧的睡眼都快睜不開了。

「不記得了嗎?呃……我也常常這樣,一醒來就把剛做的夢給忘了……早點睡覺,明天我還要上班……」

聲音越說越低了,然後床頭燈「啪」的一聲關掉,卧室里又是一片黑暗。

石冰蘭失望的嘆了口氣,在床上靜靜的坐了片刻,等丈夫有規律的鼾聲逐漸響起時,她才卷起被汁水打濕的毛毯悄悄的下了床。

將毛毯放進洗衣機後,女刑警隊長一個人走到陽台,望著滿天繁星的夜空,無聲的嘆了口氣。

離天亮還早,但她已睡意全無,腦子里就像一鍋粥似的淩亂,各種各樣的念頭此起彼伏。

她需要考慮的事情太多了!

除了考慮如何對付變態色魔外,前幾天驟然得悉的身世秘密,對石冰蘭來說也不亞於平地驚雷,令她又是激動又是仿徨,心態也大受影響。

--原來我還有個親媽的……她到底是誰?到底是誰?

這問題幾乎每時每刻都在石冰蘭腦海里盤旋,她暗自下了決心,無論要費多少周折,也一定要將生母的所有資料查個水落石出,解開關於自己姐妹倆身世的謎團,這樣子心里才能得到安慰。

--老天爺,若你真的有靈的話,希望你保佑我盡快實現兩大目標!第一是抓住變態色魔,讓他接受法律的制裁:第二就是能找到我的生母,不管她仍然在世還是已經與世長辭……如此我這個女兒才不至於抱憾終身……

石冰蘭有種隱隱的直覺,就是這兩個目標本身之間,似乎也暗藏著千絲萬縷的關系,盡管可能不是直接的關系,但是石冰蘭至少可以肯定一點,那就是色魔對自己的家庭和身世有一定的了解,甚至很可能知道父母那一代所發生的一些隱秘事件。

證據就在於色魔所說的那句話--你父親結過三次婚,先後娶的三個老婆都是「波霸」!

這兩天石冰蘭更加詳細的調查了父親的第一任婚姻,事實證明,這段三十多年前的婚姻幾乎無人知曉,只在極少數塵封的檔案里才能找到相關材料。因此色魔居然能一口說中這件事,這實在是太不尋常了,其中必有蹊蹺!

再加上色魔提到父親時那種略帶諷刺.憤恨的口吻,使石冰蘭逐漸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會不會色魔原本就認識父親,並且跟父親頗有嫌隙呢?

這想法令她心跳都加快了,仿佛在迷霧之中看到了曙光,於是她當即采取了行動,開始利用這段「休假」的日子四處奔波,再三走訪了父親健在的所有老朋友,調查父親生前究竟跟多少人有過沖突……這種繁瑣的工作令石冰蘭比正常上班還更加忙碌,投入了比平常更多幾倍的時間和精力。大概是因為操勞過度的緣故,最近晚上才會頻發噩夢,而且都是剛才那種不堪入目的惡劣內容。

生平第一次,她感到了一絲絲身為女性的軟弱,這時候的她是多麽希望有個強有力的臂膀可以倚靠啊!讓她可以從中獲得溫暖,吸取到無窮的力量。

應該說丈夫蘇忠平對她還是相當不錯的,可是她心里總有些許不滿足。是因為丈夫始終不怎麽支援她當刑警,還是因為什麽別的原因,石冰蘭自己也說不清楚。不過她也不是那種非要有所倚靠才能做出事業的人。事實上,她剛才所感受到的軟弱僅僅只存在了一瞬間,就被好勝心和沸騰的熱血驅趕的無影無蹤了。

星光依舊燦爛,此刻站在陽台上的,也依然是那個獨立自主.堅毅頑強的石冰蘭,f市最優秀.最出色的「第一警花」!她確信,不管遇到多大困難,最後的勝利一定是屬於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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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地下室還有好幾米遠,阿威就已經聽到了里面傳來的一聲聲哀嚎。

他放輕腳步,悄無聲息的走到鐵門邊彎下腰,一只眼湊上鑰匙孔向里窺視。

只見在昏暗的光線下,年輕的女警官孟璿痛苦的哀嚎著,蜷曲起身體在地板上扭來扭去。

她全身上下一絲不掛,雙腳戴著一副烏黑沈重的腳鐐,兩只手也被手銬給牢牢的銬著,嬌小白晰的赤裸胴體上布滿了鞭痕,看上去凄慘而又狼狽。

這已經是孟璿被囚禁在魔窟里的第八天了!

才八天的功夫,英姿颯爽的女警官就已被折磨的憔悴不堪,漂亮的蘋果臉變的乾澀枯黃,原本活潑明朗的一雙眸子也完全失去了神采,目光呆滯而茫然。

此刻,她正吃力的抬起被銬住的雙手,拚命搓揉著赤裸的胸脯,兩個飽滿的肉球在胸前淫盪的甩動著,嘴里不斷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由於阿威每天都往她的乳房里注射「原罪」,她的胸脯已變的極其敏感,葯效仿佛已永久的停留在了肌體中。就算是睡覺時都不例外--事實上,孟璿現在幾乎無法長時間入睡了,就算是昏沈沈睡著了,每隔幾十分鍾就會又被一陣陣麻癢感弄醒,非要伸手將兩個奶子擠.搓.捏上好一會兒才能暫時回復正常。

--哼哼……誰叫你要逞強,癢死了活該!

阿威在心里冷笑,這個小警妞也算是硬朗了,居然能一直忍受到今天。

他取出鑰匙「光當」打開鐵門,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地下室。

孟璿聞聲抬頭,像是只受了驚嚇的小兔子似的,整個人都在控制不住的瑟瑟發抖。

她的眼神雖然充滿了憤怒羞恥,但更多的已經被驚恐所取代,再也看不到八天前那種嫉惡如仇的堅強了。

「怎為了?奶子又癢了是不是,要不要我幫你抓一抓啊?」

阿威獰笑著向女警官走去,眼睛里閃爍著殘忍的光芒。

「不……不要!我不癢……你走開……」

孟璿嘴里說的倔強,但是比起以前來聲音.語氣都輕了許多。

「是嗎?原來你不癢啊!那我就給你再打一針,讓你癢起來好了!」

阿威陰惻惻的說著,人已逼近到孟璿面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戴著手銬的雙臂拉到頭頂,固定到牆上的一個鐵鉤上。

「我不要打針!放開我……不要!」

孟璿拚命的反抗掙扎,可是被囚禁了這麽多天,她的體力已經虛弱了很多,輕而易舉的就被對方給制伏了。

「小賤人,這可由不得你!」

阿威哼了一聲,兩手探到孟璿赤裸的胸脯上,抓住那對飽滿滾圓的雪白肉團搓揉了起來,由於這些天注射了大量葯液,這對奶子感覺膨脹了不少,兩團漲鼓鼓的乳肉摸起來手感極其柔軟,就像是隨時都會在掌中融化了一樣。

孟璿羞恥的無地自容,扭過頭輕輕的啜泣著,眼眶里已有淚水在打轉。

「怎麽?今天不再破口大為了?」

阿威冷冷的一笑,握住豐滿肉團的手掌又加了幾分力氣,同時用指尖狠狠的擰著那兩個已經充血的嬌嫩乳頭。

「啊啊!」

孟璿痛的哭泣呻吟,赤裸的身體不停的顫抖,滿含屈辱的淚水不爭氣的掉了下來。

阿威喋喋怪笑,肆意的玩弄著掌中這對大奶子,盡情侮辱著悲慘可憐的女警官,過了好一會兒才松手放開她,取出隨身攜帶的鐵盒。

打開盒蓋,他拿起那支吸滿了葯液的特大號注射器,眼里射出不懷好意的嘲弄視線。

「把針拿走!我不要打針……拿走!拿走……」

孟璿發出狂亂的哭叫聲,發瘋般的搖著頭。

阿威全然不睬,像以往一樣,獰笑著伸手抓起其中一顆飽滿肉團,將注射器緩緩湊了上去。他的動作故意十分緩慢,目的就在於增加一種無形的心理壓力,讓這小女警感受到更大的恐懼。

眼看著針尖離自己的胸脯越來越近,孟璿幾乎要昏了過去,忍不住放聲大哭了起來。

「不要!別再給我打針了……不要……嗚嗚……放過我吧……嗚嗚……求求你……」

阿威眼睛驀地一亮。這個倔強的小警妞,她終於開口求饒了!

「你說什麽?我沒聽清楚,再說一遍!」

他停頓住手里的注射器陰冷的問,明晃晃的針尖在燈光下閃耀著,已經快要碰到左邊那顆豐碩的乳球了。

孟璿醒悟了過來,自己剛才竟然脫口而出的向惡魔哀求,這真是太丟臉了。

她不禁又羞又悔,整張臉都漲紅了。

「不肯說麽?好啊……那我就不客氣了!」

凶狠的語氣令人不寒而栗,阿威左手掐住柔嫩肉團的下緣,右手的針尖作勢就要往里紮進去。

「不要!」

孟璿嚇的大聲尖叫,極度的恐懼像潮水般的涌遍全身。突然間,她的防線徹底崩潰了。接連多日的身心折磨延續到現在,就算是再堅強的人承受力都有個極限,再加上巨大的精神摧殘,終於將女警官殘存的意志完全擊垮。

「求你放過我……嗚嗚……別再折磨了我……求你……嗚嗚……求你……」

哀求的話一旦說出口就再也收不住了,孟璿失聲痛哭起來,整個人像失去了魂魄一樣,哽咽著嗓音不斷重復這幾句話。

阿威咯咯大笑,隨手將注射器拋開,從鐵盒里又取出了一樣黑黝黝的東西。

那赫然是一根電動陽具!

「小賤人,不打針也可以,你就嘗嘗這根東西吧!」

他頂開女警官的兩條腿,將電動陽具一下子捅進了她的陰道,然後打開了開關。

孟璿毫無防備,只感到一根冰冷的東西硬塞進自己緊狹乾燥的肉洞里,想要夾緊雙腿已經來不及了。只聽嗡嗡的響聲大作,電動陽具在體內快速的震顫了起來。

「啊啊啊……快拿出去……啊……不要……」

女警官哭叫著扭動著腰肢,感到陰道里的冰冷家夥開始高速的顫動,自動摩擦自己嬌嫩的陰道內壁,就好象被酥酥麻麻的電流不斷擊中似的,她只有痛苦的搖晃著身體,隨著電動陽具的震顫不住發抖。

「閉嘴!不想被注射原罪就給我乖一點!」

阿威惡狠狠的咆哮著,一只手抓牢電動陽具,不讓它從女警官的雙腿間掉下來,另一只手老實不客氣的又伸到她胸前,繼續玩弄那兩個雪白滾圓的大奶子。

孟璿果然不敢吭聲了,慘白的臉上露出害怕到極點的表情,顯然「原罪」兩個字已經讓她嚇破了膽。她寧願再遭受任何一種殘酷的折磨,也好過讓乳房如此受罪,那實在太可怕了!

阿威的眼里露出滿意的表情,低下頭來舔吸著女警官豐乳上嫣紅的蓓蕾。自從注射了葯物後,那兩顆嬌嫩的乳尖就始終處於挺立的狀態,而且還更加的敏感了,被牙齒咬住的奶頭很快變的像鑽石一樣堅硬。

孟璿忍不住哭泣呻吟,沒多久就被電動陽具折磨的痛苦不堪,電流般的麻癢仿佛一直通到了子宮里。她不停的抽泣著,使勁的扭動赤裸的光屁股,眼神逐漸的散亂呆滯了起來。

「小賤人,輪到你來讓我舒服了!」

阿威的肉棒早就已經高高翹起,這時候也忍耐不住了,將電動陽具拔出了拋掉,接著將孟璿被銬住的手腕從牆上放了下來。

女警官兩眼發黑,筋疲力盡的癱倒在地上,迷人的肉體仍在無助的顫抖著,光潔的大腿依然緊緊的夾在一起互相摩擦。

阿威卻絲毫也沒有憐香惜玉的念頭,大聲喝叱著發出了一連串命令,要女警官擺出一個等待挨操的姿勢。

孟璿羞恥的淚流滿面,只好乖乖的趴在地上,順從的撅起了豐滿而雪白的屁股。

看見這個倔強的小警妞終於屈服了,阿威興奮的彎下腰來,在她赤裸的臀肉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

「他媽的,當警察的就是賤!非要受夠了皮肉之苦才肯聽話……」

嘴里嘲笑著,人已經迫不及待的跪到了孟璿身後,抱住她嬌小玲瓏的身體,將肉棒對准了被插的紅腫起來的可愛屁眼,毫不留情的用力向里捅了進去!

疼痛的哭叫聲又在地下室里回響了起來,再加上惡魔的狂笑聲.喘息聲,很長時間都沒有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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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忠平!我明天可以回專案組工作了!」

剛放下電話,石冰蘭就喜孜孜的回過頭對丈夫宣布了這個消息,清澈的眼眸里蘊滿了笑意。

躺在床上看書的蘇忠平聞言一怔:「趙局長同意了?」

「嗯!」女刑警隊長開心的說,「他說從其他分局抽調了一位刑偵處長過來坐鎮,要我好好的從旁協助他,爭取早日破案。」

「噢……趙局長居然這麽快就回心轉意了!」

蘇忠平心情復雜的說,臉色很不自然。本來還想在這幾天再對妻子提起調職的事,現在看來又泡湯了。

「是啊,我也覺得意外呢。他一向都是個說一不二的人……」

石冰蘭若有所思的站起身,將濕漉漉的秀發撥到腦後。她才洗過澡沒多久,薄薄的睡衣覆蓋著那白里透紅的肌膚,清冷的臉龐像是出水芙蓉一樣的嬌艷。

「忠平,是你悄悄的托關系說情了是吧?」

女刑警隊長走到床沿坐下,雙眼眨也不眨的望著丈夫。她知道蘇忠平在省公安廳里很吃得開,有許多關系很「鐵」的哥們,要找一個熟人對趙局長講情並不是什麽難事。

「沒有啊……」

蘇忠平正想矢口否認,卻被妻子笑吟吟的打斷了。

「別裝模作樣了!我明白,你是怕我不高興。」她的聲音很溫柔,將臉頰靠在丈夫肩上,「你知道我不想開口求人辦事,所以你就瞞著我去了……」

「不是的,這肯定是誤會……」

蘇忠平簡直啼笑皆非。他是巴不得妻子別插手案件,怎麽可能去說情呢。

「好了,好了……你不想承認就算了!」石冰蘭嗔怪的白了他一眼,「這又不是在審訊,難道我還能逼供你嗎?」

「嗯,嗯!」

蘇忠平含糊其辭的答應著,心想這種事沒必要辨白,就讓妻子以為這是自己的功勞好了,也有利於增進夫妻間的感情。

想到這里,他忽然泛起了一個念頭,伸手過去摟住了石冰蘭纖細的腰肢。

「冰蘭,咱們生個孩子好麽?」

女刑警隊長的俏臉飛紅了,嗔道:「怎麽突然說起這個來了……」

「我是認真的!」蘇忠平誠懇的說,「咱們的年齡都不小了,應該好好考慮一下這件事了……冰蘭,熱心工作是沒錯,但也不能剝奪了你自己做母親的權利吧!」

石冰蘭的秀眉蹙了起來。其實剛結婚不久,丈夫就幾次提過生孩子的事,每次都被她以工作繁忙為理由堅定的否決了。可是自從看到姐姐產下的那可愛胖小子後,她內心深處的母性也在不知不覺間被激發了,今晚聽到丈夫再一次提起,忽然就覺得十分心動。

「好吧!」她沈吟了片刻,終於點了點頭,「等我破獲手頭這個案子,把變態色魔繩之於法後,我就……哎呀!」

話還沒說完,蘇忠平就興高采烈的大叫一聲,摟緊妻子熱烈的吻住了她。

「嗯,討厭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