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一石二鳥(2 / 2)

遠處的走廊上,兩個警員正小聲地向李天明匯報。

「……暫時還沒查出王宇是被誰打傷的!據目擊者報告,他是自己開車到城南路附近,然後車子突然失控撞上欄桿。交警上去查看時,才發現他全身是血的倒在座位上,人已經昏迷了……我們估計,王宇是在被人打傷之後,還強撐著開車了好長一段距離,然後才體力不支導致車禍……現在還沒查出來打傷他的是誰,也不知道地點是在哪里……」李天明皺了皺眉頭,表示知道了,又吩咐他們繼續去調查。兩個警員應聲去了。

這時急救室的門打開了,幾個醫護人員表情凝重地走了出來。

孟璇等人趕忙迎了上去,語聲緊張地問道:「怎麽樣了?醫生,情況怎麽樣了?」一個頭發花白的主任醫師咳嗽一聲,緩慢的說:「病人的胸、腰、腹部有多處被利器刺傷,造成內臟大出血,經過我們的努力搶救,日前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警員們頓時都松了口氣,孟璇更是激動得幾乎歡呼起來。

但那醫師隨即改變了語氣,遺憾的說:「可是病人出車禍的剎那,頭部還受到重重的撞擊,淤血把腦神經完全壓住了。我們已經采取了很多措施,但他現在仍然沒有蘇醒過來……」孟璇駭然變色,心情霎時急轉直下,顫聲道:「不,不會的!你們一定有辦法讓他醒過來的,是不是?你們一定有辦法的……」-那醫師攤攤手,答非所問地道:「當然,我們還需要再觀察一段時間。請你們放心,我們一定會竭盡全力治好他。不過,你們也要有心里准備,就是他有可能會昏迷很久!」孟璇悲鳴一聲,突然推開了醫師,三步並做兩步的沖進了急救室。

警員們也想跟進去,但卻被老田做手勢攔住了,他們只得默默站在原地,然後就聽見孟璇悲痛的哭泣聲和呼喚聲,從里面傳了出來!

※※※拖著沉重的腳步,蘇忠平緩慢地登上樓梯,靠近了家門。

他的肩膀上扛著一個卷成了圓筒的草蓆,里面包裹的就是妻子的全裸蠟像。

這玩意又笨重又累贅,一般的小車子根本就裝不進去,加上他絕不願意被其他人見到,所以費了好大的勁親自扛著,轉了幾路公車以後才輾轉運了回來,累得他整個人都快散了。

身上還有幾處傷口在熱辣辣地疼痛著,這是那該死的決斗對手留下的痕跡!

--可惜啊,最後還是讓他給跑了!

蘇忠平懊惱地嘆了口氣。幾個小時前在擊劍館的搏斗,雙方原本正拼得難解難分,但是混亂之中對方好像突然中邪了一樣,吃驚得全身都僵硬了,停止了所有動作,如見鬼般瞪著蘇忠平,全然不顧自己接連遭受重創。

然後更奇怪的事發生了,這個對手猛然大叫一聲,扔下武器轉身就跑了。等蘇忠平反應過來,拔腿追出去的時候,對方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蘇忠平前後尋找了半天,但仍一無所獲。因此他只得扛起妻子的蠟像,悻悻然地回家。

取出鑰匙打開門,蘇忠平才剛跨進一步,驀地驚呆了!映入視線的是凌亂不堪的場面,整個住所彷佛被強盜洗劫過一樣,家俱東倒西歪,日常用品扔得滿地都是。

--有小偷光顧過?這是蘇忠平第一個冒出的念頭,但是他馬上就否決了,因為他已經瞥見地上有一個信封,跟他之前在擊劍館見到的信封一模一樣!

--是色魔!來光顧的是狡猾的色魔!

蘇忠平咬牙切齒地撿起信封,倒出了一張紙條,上面同樣印著兩行字--我拿走了屬於我的東西,謝謝!

蘇忠平咆哮了一聲,將紙條撕成碎片,然後他走到茶幾邊,看到上面散亂地擺著好幾本相冊。

隨便翻開一本,里面所有妻子的相片都被抽走了!而凡是兩人的合影照,則全都被剪成了兩半,只剩下自己孤獨的身影留在相冊中。

蘇忠平神色慘然,搖搖晃晃地站起身,又走向卧室的衣櫥,打開它。

里面果然也空了一半!妻子的所有衣物,包括不同季節的警服、便服,連同內衣、胸罩、內褲、絲襪,全都一股腦的搬了個精光!

再看看浴室、陽台,全都一樣!凡是跟妻子有關的一切,哪怕是最微不足道的裝飾品也都沒有留下……--上當了!原來色魔假裝約我去決斗,真正目的是為了把我引出家門,以便過來拿走跟冰蘭有關的所有東西!

蘇忠平氣得肝膽欲裂,茫然呆立了片刻,突然又瘋了般跳起來,打開書桌最右邊的一個小抽屜,看到里面空空如也後,他彷佛連魂都沒了,一顆心沉到了谷底!

這個抽屜原本是上鎖的,里面裝的都是妻子的日記、信件等資料,有一次好像還聽妻子提過,她看心理醫生的病歷文件也在里面,由於關系到不願說明的隱私,所以才會這麽保密。

出於尊重,他從來沒有打開抽屜偷看過,想不到現在卻全落到了色魔的手里。

--假如冰蘭真有什麽隱私的話,被色魔知悉了底細,會不會對她造成致命的打擊呢?蘇忠平心里產生了一種很可怕的預感,因而不由自主的哆嗦了起來。

半晌,他強迫自己恢復平靜,把今天一整天發生的事仔細回想了幾遍,一個想法逐漸清晰的浮現在心中!

--在擊劍館跟我決斗的人,和來到家里拿走冰蘭東西的人,絕對不是同一個人!後者才是真正的色魔。至於前者,有可能是色魔的幫凶,也有可能是毫不相關的局外人!

原因很明顯。要在家里搜走那麽多跟妻子有關的東西,至少也要花上一、兩個小時,色魔約自己決斗之前,絕對分身乏術,不可能既有時間搜東西,又能及時趕到擊劍館。而決斗之後對手傷得頗重,就更不可能有體力和膽量趕來這里了,再說這樣也會留下血跡。

所以,這件事從一開始就是騙局。色魔根本就沒打算親身跟自己決斗,派出來的只不過是個「替死鬼」罷了。

蘇忠平確認了這點後,心里有些後悔。他若早知道色魔不守信用,自己真應該通知警方,在家里也設好埋伏,正好可以將色魔一舉成擒。

盡管當時蘇忠平之所以決定撇開警方,倒不是因為看到那段偷拍妻子的影片那段影片的確令他憤怒之極--他顧慮的是,假如報告了警方,警方必然會派出大量人手保護自己的安佗一這很容易打草驚蛇,再加上警局里面很可能有「內鬼」,萬一驚動了色魔,導致他放棄赴約,那就會白白錯失一個最好的機會。因此蘇忠平反覆考慮後,決定單刀赴會,想不到結果是再次被色魔戲耍。唯一換來的收獲,只不過是妻子的裸體蠟像和那一段影片而已,令人啼笑皆非!

想到那段影片,蘇忠平忽然心中一動,忙到書房打開電腦,將那段影片重新播放了兩遍。然後他黑著臉,重重的拍案而起。

--豈有此理!看這鏡頭擺放的位置,偷拍者一定是刑警總局內部的人!不管這人是不是色魔本人,這個責任他都一定要追究到底!

他拿起隨身碟,將這段影片復制了出來,怒氣沖沖的又奔出了家門。

※※※

傍晚,在趙局長的家里,蘇忠平強忍著屈辱,又播放了一遍影片。

說屈辱是因為他不得不讓妻子的半裸體,透過螢幕展現在趙局長眼前--盡管後者已是個年近花甲的老人、是對妻子有提拔之恩的上司--可是蘇忠平又別無選擇。總不能單憑嘴巴就能讓趙局長相信,警局里有人下流地偷拍了妻子更衣。

已經焦頭爛額的趙局長被這段影片震驚了,繼而是震怒,腦血栓差點當場發作。他先是臉色沉痛地向蘇忠平表示了歉意,然後發誓一定會迅速查出偷拍者來,不管是誰,他都將堅決予以嚴懲!

「好的,我相信您。那我就等您的消息了!」蘇忠平面無表情地說完,就站起身告辭了。

剛走到門口,趙局長在身後叫住了他,問他這影片是從哪里發現的?是否可以就此提供更多的資料和線索?

蘇忠平猶豫了一下,回答說:「是在我家的電腦里發現的,其他的我一概都不清楚了!」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何會撒這個謊,或許,是潛意識里仍然不信任警方吧。畢竟偷拍自己妻子的敗類就在這個警局里,或許還跟色魔有勾結,在沒查清楚真相之前,又有誰會完全信任這樣的機構呢?他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趙局長目送著他離去,目光轉向螢幕上半裸的女下屬,臉上的皺紋更深了,彷佛一瞬間又蒼老了許多……

※※※

次日清晨,趙局長果然雷厲風行,一早就集合了警局里的所有警員,由他親自出馬,展開了滴水不漏的調查行動。

根據影片上石冰蘭更衣的鏡頭,很容易推測出偷拍的時間是在四月份的某一天,當時正在分發新警服,凡是那幾天有任務不在警局里的人,都被第一時間排除了嫌疑。

這些人立刻在趙局長命令下,組成了「偷拍事件調查小組」,協助他全面清查其余的警員,尤其是男警,人人都必須接受詢問,一個也不放過。

然而調查的初步結果卻是,所有人的嫌疑都一個接著一個的被排除了!趙局長大為意外,開始懷疑偷拍者或許是個外來之人,但馬上又自己將之推翻。因為石冰蘭的辦公室不是隨便誰都能進去的,再加上安裝攝影機和事後拆卸都需要費不少功夫,一個外來者對警局內部的情況又不熟悉,是無論如何不可能來干這種蠢事的。

既然如此,那偷拍者到底是誰呢?調查暫時陷入了困境,而偏偏在這時候,刑警總局里發生的偷拍丑聞突然不陘而走,一下子傳遍了全城。幾家小報也不知從哪兒得來的確切消息,繪聲繪色的予以詳細報導。至於網絡上就流傳的更加迅速了,標題也起的更大膽露骨。

一時之間,諸如「第一警花慘遭偷拍,暴怒丈夫興師問罪」,「刑警總局爆發偷拍丑聞,受害女警已被色魔綁架」等標題紛紛冒出,在各種媒體上吸引著市民們的視線。

全城再次轟動……刑警總局的名聲更是一路跌到谷底,成為了輿論一致譴責的對象……

※※※

「冰奴,我給你帶來了一個好消息,還有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個?」阿威站在石冰蘭面前,故作神秘的對她豎起了雙手的食指,一左一右地晃動著。

石冰蘭敏銳的察覺到,對方一定帶來了關於蘇忠平的消息,一顆心頓時砰砰狂跳起來,但表面上仍裝著冷淡的回答:「隨便!」「這樣啊,那好,我就先告訴你壞消息吧!」阿威笑嘻嘻地說,「我已經探聽過了,王宇在那場決斗中身負重傷,現在還在醫院里治療:至於你前夫嘛,嘖嘖,唉……」他故意嘆了口氣,停住不說了。

石冰蘭明知對方在吊自己胃口,但夫妻連心,還是忍不住顫聲道:「他……難道他出事了?主人,請你告訴……冰奴……」「哈,不錯嘛,冰奴,你開始學乖了!」阿威得意地一笑,伸手解開了石冰蘭身上的鐵鏈,將她放下地來,但是對於鑽隹四肢的鐐銬卻仍然沒有松開。

石冰蘭被吊得很久了,雙足落地後一陣酸麻,再被阿威在肩膀上用力一按,就不由自主的跪倒在他面前。

「想知道你前夫的確切消息,光叫兩聲主人是不夠的,必須先讓我這根肉棒爽了再說!」阿威一邊獰笑,一邊從褲襠里掏出勃起的粗大肉棒,一挺身就塞到石冰蘭豐滿的雙乳之間。

石冰蘭雙眸射出憤怒的光芒,緊緊咬著嘴唇,任憑那丑惡的東西肆意接觸、磨蹭著自己赤裸的胸脯,僵硬著身軀沒有閃躲開去。

然而色魔竟還不滿意,冷然說:「喂,我剛才的話沒聽清嗎?在我下半身滿足之前,我是什麽也懶得說的!」石冰蘭明白他的意思,氣得全身發抖,但對丈夫的關切壓倒了一切屈辱感。她強忍羞憤,勉強控制著自己挺直嬌軀,夾住色魔的肉棒一上一下地套弄起來。

「對嘛!這才是最乖的乖孩子!」阿威輕薄地笑著,伸手擰弄石冰蘭的臉頰,就好像真的在調戲一個小女孩。不過這個「小女孩」的胸部實在豐滿得難以形容,更令人稱奇的是雙乳極其的堅挺、集中,能夠自然而然的將肉棒夾裹在緊密的乳溝里,不需要用手扶持著也不會掉下來而且還不影響肉棒在雙乳間的抽送。

這絕對是任何一個喜歡乳交的男人,都夢寐以求的完美巨乳!

阿威發出舒服的呻吟聲,只覺得愜意極了。上次跟這性感女警乳交時,他還必須需用強力來制服她,然而這一次,他根本就無需再費半點力氣,全身連一動都不必動,就這麽站著、享受著這女警的自動服務,專心體驗著那超一流的愉悅快感。

「節奏快一點、再快一點……嗯嗯,差不多了……我說冰奴,你的大奶子和我的大雞巴,真是天造地設的絕妙搭配啊,你說是不是?哈,哈……」石冰蘭微微喘氣,額頭冒出汗珠,厭惡地瞪了他一眼,牙縫里蹦出四個字:「胡說八道!」「還要嘴硬嗎?你自己瞧,要是我的雞巴稍微細一點,你的奶子就夾不住它了:要是稍微粗了一點也不行,你的乳溝就會塞不下了……現在卻是粗細大小都剛剛好,簡直就像是最精密的尺量出來的一樣,哈哈哈……看來你這對大奶子命中注定,就是為了給我打奶炮用的,這是造物主的安排,哈哈哈……」石冰蘭被他笑得滿臉通紅,但事實好像的確是如此,一時也不知如何辯駁,心里不禁泛起了強烈的罪惡感,對自己這對從小就飽滿發達得過份的巨乳,產生了更多的怨氣。

--真討厭!這兩個累贅的肉團,干嘛尺寸要發育得這麽誇張?讓我蒙受這樣的羞辱……彷佛賭氣一般,石冰蘭閉著眼睛迅疾地挺動嬌軀,加快了雙乳套弄對方肉棒的速度,就彷佛這對碩大滾圓的肉球已經不是自己的,恨不得將之完全甩出身體去。

這麽一來,也大大增加了阿威的快感。他很快便忍不住了,雙手一邊一個的捏住豐滿無比的肉團,大聲喘息著達到了高潮,肉棒夾在雙乳里面盡情的噴發了出來,暴射而出的滾燙精液就跟水槍一樣,噴滿了石冰蘭的整張俏臉。

石冰蘭悲哀地承受著這一切,沒有閃避,默默地任對方對自己進行一次酣暢的「顏射」。腥臭的精液濺得滿臉都是,又無法用手去擦拭,令她很是難受。

疲軟下來的肉棒終於從雙乳間抽了出去,這時石冰蘭才抬起頭來,迫不及待開口問道:「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他……他究竟如何了?」阿威滿足地抖了抖肉棒,將最後幾滴精液灑在她胸前,然後才慢吞吞地說:「你前夫他很好啊!雖然不能說一點傷都沒有,但起碼精神氣色都很不錯,走起路來還是虎虎有風呢!」石冰蘭驚喜交集,但仍有些不敢置信地說:「那……你剛才為什麽說是壞消息?」「對你來說也許是好消息,對我來說當然是壞消息啦!」阿威露出狡猾的笑容,使得他那猙獰的面孔看上去更可怖。

石冰蘭暗中吁了口氣,又問道:「那麽,另一個所謂的好消息是什麽?」「你自己看吧!」阿威從衣袋里抽出了兩張墩巴巴的報紙,扔在石冰蘭腳邊,自己則走到旁邊坐下,悠然自得的抽起煙來。

石冰蘭疑惑地彎下腰,也不顧反綁的手腳被勒得更加疼痛,吃力地閱讀了起來。

兩張報紙都在醒目的版面上,大篇幅的刊登刑警總局的偷拍丑聞!

意外的是石冰蘭竟十分沉得住氣,神色自始至終保持著漠然,就彷佛是個局外人,在看著一篇毫不關己的新聞。

半晌,她看完了,抬頭一言不發地瞪著阿威,雙眼充滿了鄙夷和嘲笑。

阿威被她盯的有些不自在了,噴了口煙霧說:「怎麽樣?對這消息有什麽感想嗎?」「沒有!」石冰蘭冷冷道,「就算有,我也不會說的!」「為什麽?」「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麽鬼主意?」石冰蘭輕蔑地說。「你身上一定帶著小型錄音機想錄下我的話,將來放給阿宇或者小璇聽,以便你趁機挑撥離間……這種低級的手法,我怎麽會上你的當!」阿威被她拆穿了西洋鏡,不由得有點惱羞成怒,不過他卻沒有發作出來。因為他清楚,動怒非但解決不了問題,反而會令對方更加輕視自己,就算肉體上被逼迫著予以迎合,內心深處也不會屈服的。

跟石冰蘭的較量,還只是剛剛拉開序幕……能不能徹底征服她,就要看自己能不能找出她性格上的弱點了……這時女歌星楚倩闖了進來,開口嚷道:「主人,我要向您揭發一件事,您剛方出去的這段時間,這個賤貨一直鼓動我跟她一起逃跑……」石冰蘭臉上立刻變色,雖然不能說失去鎮定,但卻露出了無法掩飾的失望表情。

這些天來,她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怎樣脫困、或是怎樣偷襲色魔,可是始終毫無進展--就連在睡覺中,色魔都把她看管得死死的,不會松開她滿身的禁錮。

而姐姐又是分開囚禁,只有凌辱時才會被帶過來,平常根本沒法子商量任何事。

因此在萬般無奈下,她今晚才會懷著萬一的希望,想要說服楚倩幫忙。畢竟楚倩比較得色魔「寵愛」,看管方面比較寬松,還可以在室內隨便走動。想不到楚倩的奴性已經太深了,居然一轉頭就出賣了她!

「是嗎?」阿威不動聲色,淡淡道,「她怎麽說的?」「她說將來總有一天會把您繩之以法的……」楚倩加油添醋地復述著,瞪著石冰蘭的目光充滿仇恨。「她還懇求我去找找,看屋里有什麽武器……說只要我肯幫忙,她有把握用突然襲擊的方式打倒您……還有好多大逆不道的話呢,倩奴氣憤的狠狠罵了她一頓,揚言要去鞭打大奶牛,她才失望的放棄了……」「哈,做得好!」阿威翹起大拇指,誇獎道,「倩奴你最近真是越來越能干了……嗯……這樣吧,以後只要我在家,你都可以不戴任何鐐銬,平時我也會多帶你到院子外面曬曬太陽,作為我對你的獎勵吧……」「謝謝主人!」楚倩喜滋滋的道了謝,跟著又迫不及待地問。「主人,這賤奴意圖對您不軌,您打算怎麽懲罰她?」「沒必要懲罰,因為她的想法太天真、太可笑了!哈……哈哈……」阿威仰天狂笑,好一會兒才停了下來,用奚落的語氣調侃石冰蘭。

「別傻了!你永遠也無法打倒我的……你唯一能『打倒』我的武器,就是你的身體……不,是你胸前的這兩個大咪咪才對……哈哈哈……」這猥褻的話語聽進耳內,石冰蘭在羞怒的同時,忽然心中一動。

--假如,我也能像楚倩這樣,取得色魔的信任,能夠去除鐐銬,甚至擁有一定程度的自由,那麽偷襲或者逃跑的機會就會大得多……--但是話說回來,要取得色魔的信任談何容易呢,除非……腦中靈光一閃,石冰蘭驀地面紅耳赤,但同時心臟也砰砰狂跳了起來,有種振奮和罪惡混雜的異樣情緒涌了上來,令她一時間手足無措。

以至於她都沒有發現,楚倩向色魔送去了一個詭異的眼色,而色魔也正目不轉睛地觀察著她,野獸般的瞳仁閃閃發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