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最後一個處女地(2 / 2)

要自己越獄,是絕無可能的,而冰蘭那邊,雖然她已作出了那麽大的犧牲,但看情形色魔仍然沒有放松警惕,還是用鐵鏈鎖著她,要指望她來營救自己,也無異於痴人說夢。

這魔窟里除了自己和冰蘭外,就只有色魔本人以及楚倩了,這麽樣看來,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夠「策反」或者利用這位女歌星。如果三個人能聯手,里應外合,成功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於是蘇忠平搜腸刮肚想好了不少說辭,在楚倩每次送飯來時,都或明或暗的展開了「統戰工作」。他先是跟楚倩有一搭沒一搭的套交情,等彼此聊得較熟以後,又不動聲色的旁敲側擊,試探她對色魔的真實想法,然後還時不時的煽風點火,企圖激起她對色魔的仇恨心理和反抗念頭。

本來嘛,這種「策反」工作的技巧,在於長時間的、潛移默化的影響,才能不知不覺改攣對方的思想,最忌諱的就是急於求成,那樣就很容易暴露口風,反倒弄巧成拙。

這個道理蘇忠平不是不懂,但問題是色魔四天後就要下手了,根本沒有那麽多時問來等他慢慢游說。這就導致了他沒能掌握好火候,到第三天時終於引起了楚倩的懷疑,當即拂袖而去,把色魔帶了過來,添油加醋的當面告了一狀,還得意的說自己早就發覺了他們夫妻企圖串聯的陰謀等等。

蘇忠平懊惱不已,但也無可奈何了,做好了被色魔嚴懲的准備。

意外的是,色魔卻並未發作,只是嘲笑了幾句而已,吩咐楚倩加緊監視後就離開了。

這之後蘇忠平一直束手無策,眼看時問飛快的流逝著,還是想不出什麽好主意來,就在焦急的煎熬之中,最後一天晚上終於到了……

爆竹聲聲辭舊歲。除夕之夜,f市全城火樹銀花,五彩的煙火此起彼伏的在夜空中閃耀。

家家戶戶都歡聲笑語,熱鬧非常,夫妻老少團聚在一起其樂融融,充滿了喜慶的氣氛。

不過,也不是所有人都能享受到這份快樂的。此刻在f市刑警總局里,老田和另外三個警員今晚負責值班,就只能守在電視機前,百般無聊的看晚會打發時問了。

剛看到一半,孟漩風風火火的沖了進來。

「新年好啊,小瓊!」

老田等人都笑容滿面的向孟漩打招呼,卻見她一臉鄭重的神色,不由一怔。

「老田,你們快來看這個!」孟漩喘著氣,激動的說,「這是我剛剛在阿宇家里發現的,你們快播放出來看看……天哪,要是我早點發現就好了!」

一邊說,一邊將手中的一片光碟插進了電腦,打開,播放出了里面的一段影片。

老田等都一驚。這段時間他們看到了太多匪夷所思的影片了,從石冰蘭的脫衣偷拍,到安裝針孔攝影機,到刀刺王宇的血淋淋場面……可以說,每一個影片對他們來說,都是一次沉重的打擊,因此他們一看到孟漩又播放出一個新影片,不由自主的都緊張了起來。

不過這次還好,沒有什麽血腥畫面,螢幕上出現的是個光線昏暗的小包廂,有兩個赤裸裸的男女正摟在一起放肆的交歡。

「哇,我說小漩,你是不是怕咱們兄弟新年太寂寞了,特意選一片av給我們解悶?」

其中一個警員饒有興致的盯著螢幕,隨口說笑了起來。

話音未落,老田卻駭然叫道︰「咦,這男人不是……石隊長的老公嗎?」

「什麽?」

其余三個警員都大驚,定睛一看,頓時認了出來,果然螢幕上拍攝的正是蘇忠平,正在跟一個舞女模樣的風騷女郎抵死纏綿。

影片放完後,人人面面相觀。最後還是老田打破沉默,勉強笑道︰「我看,蘇忠平一定是喝醉了,才會一時糊塗……另外這是他的私生活,我們似乎也管不著……」

「我也不想管別人的私生活,可是,這影片卻是在阿宇家里找到的!」孟漩加重了語氣說,「我越想越覺得奇怪,這段影片是誰拍攝的?為什麽會落到阿宇的手里?」

一個年輕警員推測道︰「會不會是王宇無意中發現了蘇忠平的劣跡,他看不過去,想向石隊長報告,所以偷偷拍攝了下來作為證據?」

老田等人都附和道︰「嗯,有這個可能。王宇對石隊長那麽忠心,會這麽做也是可以理解的。就是不知道他是否已經把影片給隊長過目了……」

說著,幾個人都紛紛嘆息,感慨石冰蘭遇人不淑,然後又勸說孟漩別多管閑事,因為這畢竟是人家的私生活,警方並沒有權力過問太多。

孟漩卻彷佛著急了,大聲道︰「這不是私生活的問題!你們難道都沒嶺覺,蘇忠平這個人實在很可疑嗎?」

「可疑?」老田一頭霧水地道,「有什麽可疑的?你是說哪方面?」

「很多方面啊!比如說,那次阿宇遭人偷襲後,重傷昏迷了很多天,凶手是誰一直都沒搞清楚。但是現在看來,蘇忠平的嫌疑就非常大!」

老田脫口而出︰「不可能吧!蘇忠平和王宇頂多就見過一兩次面,干嘛要對王宇下毒手啊?根本就沒有動機嘛……啊吻,不對!」

他猛然醒悟過來,失聲說︰「小漩,難道你認為這個影片就是動機?」

孟漩點點頭,咬著嘴唇說︰「阿宇掌握了蘇忠平的秘密,所以蘇忠平一念之差,想要對阿宇下手。而阿宇看在隊長的份上,不忍心跟他計較,因此才會拒絕透露當時受襲的具骼細節,騙我們說他想不起來了……」

老田等人經她提醒,頓時也都想起來了。當時他們曾幾次向王宇查問情況,想要找出打傷他的凶手,但每次王宇的回答都是一問三不知,彷佛對整個過程十分迷惘。現在仔細回憶,王宇當時的態度果然很不對勁,確實很像是在包庇著對方的感覺。

「小瑛,你的分析的確有道理。」老田沉吟道,「不過蘇忠平畢竟是隊長的丈夫,我們還是要慎重一些才好……這樣吧,等過完春節,我們先暗中調查一下蘇忠平好了……」

「唉,老田,不能等了!」孟漩跺腳道,「我來之前已經調查過了,蘇忠平都已經失蹤好幾天啦!。」

「什麽?不會吧!」

「是真的,我已經詳細查問了所有跟蘇忠平有來往的人,最後一個見到蘇忠平的是他家樓下的門衛,那也是一周之前的事了!」

另一個警員插嘴道︰「作為一個成年人,一周不見人影也還算正常啊。聽說自從隊長被綁架後,蘇忠平就自暴自棄,經常徹夜不歸的去酗酒,也許現在還醉倒在哪家小酒吧里呢!」

「唉,要我怎麽說你們才明白?」孟漩更急了,不顧一切地叫道,「我不僅懷疑蘇忠平打傷了王宇,還懷疑他……他跟變態色魔也有牽連……」

此言一出,老田等人都瞪大了眼睛,像見鬼似的望著孟漩。

半晌,老田咳嗽一聲道︰「小城,你最近太累了,再加上悲傷過度,難免會胡思亂想……我看,你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好好過個年吧……」

「我沒有胡思亂想!」孟漩激動地道,「你們難道都沒想過嗎?為什麽警方的行動經常被色魔識破?為什麽隊長會落入陷阱被色魔捉走?要不是她最信任、最親密的人勾結色魔,暗中出賣了她,她怎麽可能會那麽輕易的中計被擒呢?」

孟漩越說越大聲,但老田等人卻都露出不以為然的神色,這個推論實在太荒謬了,他們自然不會相信。不過他們也不忍心打擊孟漩的高昂情緒,因此誰也沒有反駁她,只是含含糊糊的答應著,然後推托說現在正在過年,著急也沒用。還是暫緩一下,等假期結束後再召開專案組會議,專門來討論這個問題。

「你們……唉,你們真令我失望!我本來已經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想徵求你們的意見……現在,哼,算了!還是等我自己去調查吧……」

孟漩氣忿忿的喊著,賭氣的一轉身,沖出了刑警總局值班室,任憑老田等人在後面呼喊,她卻毫不理睬,加快腳步跑走了。

等跑遠後,這小女警臉上的怒色忽然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剛剛撒完謊後、如釋重負的表情。

一他們果然像主人預料的那樣,沒有完全相信關於蘇忠平的謊言……不過也幸好如此,主人的計劃才能順利施行下去,就在今夜劃上最後的句號!

孟漩心里這樣想著,胸口彷佛被一塊石頭給堵住了,也不知是喜還是悲,全身都涌起了一股馬上就要徹底解脫的感覺。

她抬起頭來,仰望著夜空,這時新年的鍾聲已經臨近,周圍的鞭炮聲更熱烈了,焰火也更加燦爛輝煌,彷佛暗示著一個全新的希望即將降臨人間……

就在這同一時刻,石冰蘭也聽到了鞭炮聲、看到了煙火,但她卻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希望。

反敗為勝的希望!

她已經忍辱負重了太久、太久,就是為了這一點希望,她幾乎放棄了一切︰身為女警官,她失去了正義的力量和職業的威嚴;身為女人,她失去了昔日的驕傲和自信;即便是僅僅身為一個人,她最起碼的人格、自尊和羞恥之心也都消失殆盡、不復存在。

一句話,在色魔面前,她曾經自以為鑄得牢不可破的、所有身體和心理上的防衛,都連同警服一起被剝得乾乾凈凈;而恐懼、迷惘、痛苦、沮喪……這些隱藏在靈魂深處的弱點,原以為可以憑藉堅強的意志嚴嚴實實的壓制住,就像遮蓋住胸前這對豐滿無比的大奶子一樣,不讓任何人有機會觸碰到,但結果卻事與願違,越想掩飾的反而暴露得越徹底,給她帶來了前所未有的羞辱和沉重打擊。

最致命的一擊,是當她被迫對王宇舉起屠刀、並被唾罵為「淫婦」之時,連這個一直暗戀自己、最忠心耿耿的下屬,都厭憎拋棄了自己,那簡直是精神上的毀滅打擊,令石冰蘭真正感到了絕望。自暴自棄的念頭充斥了每一個腦細胞,再加上阿威趁機施以連續不斷的高明調教,她終於被徹底打垮了,從肉體到心靈一起被這個魔鬼完全征服。

一高潮了……要高潮了……主人,求求你……讓冰奴高潮吧……

那之後足有半個月的時間里,她語無倫次的說的最多的就是這句話,而且是哭喊著、浪叫著說出來的;做得最多的動作是搖晃胸脯,不知羞恥地抖動著那兩個碩大渾圓的雪白肉團;流得最多的不是汗水,而是高潮時的欣喜淚水和滾熱淫汁;身體接觸最多的不是衣服,而是各種各樣的性虐道具;舌頭觸碰最多的不是自己的口腔,而是阿威丑陋腥臭的肉棒……

可以說,在那半個月里,「f市第一警花」從這個世界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冰奴」!喪失了自我、完全墮落、沉溺在里皓深淵里不可自拔的大奶寵物--冰奴!

那半個月也是阿威最幸福、最欣喜若狂、最享受的時光,他夢想中最完美的性奴隸終於調教成功了,令他快活的差點不知所措了,幾乎是沒日沒夜的享受著這千辛萬苦才換來的戰利品。

阿威最大的願望,就是這種日子能夠持續到永久。

假如他不是因過於得意、走錯了一招臭棋的話,也許這個願望真的能實現,石冰蘭將永墮萬劫不復的地獄,在日復一日的調教中,被改造成畸形的「冰奴」人格,永遠以「冰奴」的意識和身份度過下半生。

只可惜,半個月後「冰奴」猛然驚醒了過來。就在她重新見到姐姐石香蘭的那一刻!

當挺著大肚子的姐姐赤身裸體的出現在面前時,石冰蘭整個人都傻了,才知道姐姐根本從未脫離過阿威的魔掌,所謂的「釋放」完全是假的,姐姐不過是出去轉了一圈就又被弄回了魔窟,繼續過著被囚禁的生活。而且她彷佛被色魔施了什麽魔扶,回來之後就像變了個人似的,真正心甘情願的討好著色魔,就像楚倩一樣恬不知恥的奉獻著豐美的肉體,就連原本時不時流露的羞恥之色都消失了。

豈有此理!自己付出了如此高昂的代價,不惜犧牲一切委曲求全,就是想換取姐姐脫離深淵。誰知這竟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局,色魔真是太卑鄙了!

石冰蘭如遭雷擊,一種上當受騙的極度憤怒驟然涌起,彷佛醞酬灌頂,驀地里將她從深淵里拽了出來。

這樣的劇變,恐怕不僅出乎阿威的意料,就連她自己都沒想到。

調教,其實是一門極其高深、極其精密的藝術,中間只要出了半點差錯,都可能導致功虧一簣。在被虐者還沒有完全屈服時,用各種殘酷的手段不斷給予其打擊,的確能夠最有效的瓦解其意志。但是當被虐者已經全線崩潰,處於自暴自棄的麻木狀態時,最正確的做法應該是任其自然的發展,直到其作為性奴的人格完全鞏固。

在這種時候,如果再去刺激被虐者的心靈,反倒會適得其反,令其驟然突破了所能承受的極限後,實現了「浴火重生」,從麻木狀態中掙脫出來。

這就叫「過猶不及」、谷底反彈。

「我真傻,怎麽能相信色魔的誠意,去跟他做交易呢?」

石冰蘭又是憤怒,又是懊悔,心里猶如打翻了五味瓶般,各種各樣的滋味一起在體內翻滾、折騰,原本迷惘、麻木的眸子驀然射出了神采和精湛光芒,令她整個人都恢復了生氣。

那一瞬間,叛逆的種子重新在她內心深處發了芽、生了根,但是她卻控制著自己沉住氣,完全沒有表露出來,反而加倍淫盪的抖奶晃臀,和姐姐一起竭力侍奉著色魔,帶給他更大更愉悅的享受。

一只有以肉體為武器,用這對令色魔深深著迷的豐滿大奶取悅好他,令他放松警惕,自己才有反敗為勝的可能!

一必須先成為色魔理想中的完美「冰奴」,才能置之死地而後生!

這個道理,其實石冰蘭很早以前就明白的,但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她好多次都下定了決心要忍辱負重討好色魔,主動朝這個方向努力,但偏偏每次事到臨頭時卻又無法勝任。尤其阿威已經兩次差點被她逃脫了,警惕性比原來增加了何止十倍!只有確定她從身體到內心都真正調教成功了,相信她已經是個像楚倩那樣聽話的性奴了,才會解除戒備。在沒有絕對的把握之前,這魔鬼絕不會給她任何「寬松」的待遇。

然而在這一次,足足有十五天的時間里,石冰蘭是真正的沉淪了。由於遭受到巨大的打擊和過度的悲痛、羞愧,她甚至不敢去思想,生怕一想起那些可怕的事就會痛苦到發狂。換句話說,這半個月里她把自己的心靈完全封閉了起來,就像一個沒有靈魂、完全靠肉慾的放縱來麻醉自己的人偶,結果反倒成功克服了所有心理障礙,如願成為了「冰奴」!

當然,成為「冰奴」之後若不能復原,結果也是一樣的悲慘,而最後竟真的奇跡般復原了,除了是因色魔犯了重大錯誤外,也有一半是純靠運氣。但不管怎樣,理智和勇氣總算是回來了,這本身就是個巨大的勝利!

而色魔果然也如願放松了戒心,不再整天都用鐵鏈將她鎖在地下室里,雖然還是給她的雙足套著鏡銬,但卻讓她享有與楚倩相同的地位,可以在相對較大的范圍里活動,甚至還帶她到外面的院子里曬過幾次太陽。玩弄她肉體時也不再像過去那樣,隨時防備著她發難,而是全心全意的投入到享樂中。

因此,從某種意義來說,石冰蘭這次也是「因禍得福」,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大好機會。但是另一方面,在長達幾個月的囚禁生活中,她的體能和技力也嚴重一艮退,正面較量與阿威的差距更遠了。她清楚,不管偷襲還是逃跑,自己都已經失敗過了。這次將是最後的機會,要是再不能成功,就將徹底失去所有希望!

所以平常在表面上,石冰蘭沒有露出半點破綻,仍盡心盡責扮演著「冰奴」的角色。她在耐心的等待,要等到最有把握、最有可能成功的時機才出手!

就在這個節骨眼上,丈夫蘇忠平意外中了奸計,闖入魔窟淪為了俘虜。

這件事令石冰蘭一喜一憂。直勖是多了個幫手,精神上也增添了鈕爺力量;憂的是兩人若不能心意相通、彼此配合的話,反而會成為色魔手里的一張牌,徒增成功的難度。

開頭幾天,當她聽說丈夫竟然絕食時,簡直急得不行,幸好丈夫很快搞懂了她的暗示,當即終止了蠢舉,也開始忍辱負重靜待時機了。

這令石冰蘭心中大慰,泛起了無盡的希望!

更令她驚喜的是,就在除夕的前兩天,她獲准到院子里曬太陽時,竟無意中在靠近圍牆的草叢里摸到一小截鐵絲,那是蘇忠平撕裂電網時,被他剪斷跌落下來的「殘骸」--她不禁雙眼一亮,這可是開鎖的好工具,只要花一點時間,完全可以將繚銬給撬開。

於是她不動聲色,將鐵絲捏在掌心中,帶進大廳悄悄藏在了沙發扶手的縫隙里,准備等關鍵時刻發揮作用。

現在,時機終於到了!

此刻魔窟的大廳里,貼滿了五彩壁紙、掛滿了點燃的紅燈籠,乍一看彷佛也充滿了過年的氣氛。以往始終關閉的窗戶,也破天荒的開了起來,可以看到外面天空閃爍的繽紛焰火。

廳內更是一片春色。三個赤裸的巨乳美女,如眾星捧月般圍著阿威,陪著他一起喝酒取樂、共度良辰美景。

「我的生日正好是正月初一、子時四刻,所以我這麽多年來,從來都是習慣過農歷生日!」阿威一邊飲著美酒,一邊呵呵大笑道,「時辰就要到了,相信這個生日我會過得最最開心,對於即將收到的生日禮物,也最最期盼!」

說著,淫褻的目光已盯住了石冰蘭的裸臀,興奮之意溢於言表。這還是他頭一次對她的屁股,表現出比對胸部更大的興趣。

石冰蘭忙識趣的跪了下來,恭恭敬敬地吻著他的腳道︰「能夠將冰奴身上最後一個處女地,作為生日禮物獻給主人,是冰奴這輩子最大的榮幸!」

「好,好,能夠替你的屁眼開苞,我也心癢癢的渴望了很久呢!」

阿威十分滿意地調笑著。其實,石冰蘭落入他掌心已有幾個月時問,若要強行奪取她肛門的處女,簡直是易如反掌,但他卻偏偏不用強。他要讓這曾經驕傲無比的女刑警隊長,自己心甘情願的將這最後的處女地獻出來,這樣的感覺才更爽。

石冰蘭自然懂得色魔的這種變態心理,所以七天前才投其所好,主動提出要「獻禮」,並且假意對色魔說這一幕最好避開蘇忠平,免得他憤怒狂叫打擾了雅興。

這欲擒故縱之計果然收效,阿威哪里肯聽,淫笑著說你前夫越狂怒我就越興奮,如此精彩的鏡頭怎能讓他錯過呢?到時候一定要他來做現場觀摩的嘉賓。

殊不知這正是石冰蘭想要達到的目標,心中暗喜,只要丈夫也被帶到這大廳里,夫妻倆就可以聯手對敵,機會至少增加了一倍。更重要的是,那截救命的鐵絲,晚上洗澡時已被她偷偷取了出來,此刻正帶在身上,若能找個機會設法遞給丈夫,自己再用肉體吸引住色魔的注一昂刀,相信偵察兵出身的丈夫必然能脫困而出,這般棋就贏定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今晚色魔似乎把蘇忠平給忘了,晚飯過後就只顧與女奴們在大廳里取樂,並未將蘇忠平給弄來。

石冰蘭不禁暗暗著急,但又無法主動開口詢問,也琢磨不透色魔究竟是什麽心思,只能一邊志志不安的等待著,一邊用豐滿的雙乳發揮天賦的魅力,與色魔虛予委蛇地周旋。

楚倩看得心頭嫉妒,也拚命的做出種種媚態取悅阿威,想要爭寵,但怎麽看都顯得做作,與石冰蘭那種冷艷中帶著淫盪、風騷中帶著狂野、本身就能激起男人征服欲的氣質一比,差距何止天上地下,就連她自己都不得不沮喪地承認遠遠不及。

至於石香蘭,則從頭到尾安靜的坐在旁邊,幾乎沒有出聲,馴服地執行著阿威的所有指令。一段時間沒見,她的奴性顯然又加深了不少,而且已完全沒有了羞恥感,彷佛服從色魔已成為了她下意識的本能。

就在各人截然不同的心情中,新年的鍾聲終於敲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