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我的努力(1 / 2)

年前這幾天,對我的刺激真是不小:塗曉峰邀請3p女少校;徐虹淫照;我和鎮馨被誤解;晨這個端庄美女竟然也被鄭衛華上了……

我一個人留在南京過年,我聽說鎮馨和小董鬧分手了,而我去不知道如何向小董解釋,如何安慰鎮馨。

2 月14日,我終於忍不住要給鎮馨打個電話安慰下。打了3 次電話都沒人接聽。心里失落落的,我突然想起今天是情人節,鎮馨在這日子不接我電話,也許是不想給我錯誤的感覺吧。

到了晚上,我又情不自禁撥打鎮馨的電話。電話這次竟然打通了。電話里很吵鬧,鎮馨告訴我,她正和一個女同學在xxx 酒吧玩呢,聽聲音周圍很雜,鎮馨聲音也有些醉意。

我心里驟然一緊。

xxx 酒吧我知道,酒吧加迪廳,雖然高檔,但是個出名的白領一夜情的溫床。來的人都比較開放。魚龍混雜,有些亂,有時還有磕葯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完了!情人節,去這種酒吧,又是兩個年輕女人,能安全回來,那就是奇跡了,搞好了一夜情開房,搞不好被灌醉,下葯輪奸都很正常。」但我又不好說什麽。這個日子,去這種地點,人家擺明了就是找刺激去了。

我心里酸溜溜的,可不知道為什麽,又很興奮。下身硬邦邦的。想起漂亮威嚴的鎮馨現在可能會被人干,心里酸酸的,又非常的興奮,說不出的滋味。

我終於理解為什麽那麽多人熱衷淩辱人妻女友的小說了。

過了一會,我又忍不住給鎮馨打電話。

手機關機!我的心咯噔一下,完了,真的干上了!腦袋里轟轟的。心空落落的,百爪撓心般的難受。為什麽不大度點,早點提醒下她。我懊悔萬分。

「鎮馨是女警,應該沒人敢上她的!」我努力安慰著自己,可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

鎮馨現在可能已經被人灌醉,正躺在沙發上,衣服正在被某個男人慢慢的褪下……想到這些,我的心酸溜溜的,卻又有種說不出來的興奮。不知為什麽,許是靈魂深處的邪惡,許是心底里不願接受鎮馨主動放盪,我腦海中出現的不是一夜情的歡愛,而是色情小說中,關於酒吧,迪廳,包廂內迷奸,輪奸的情節……

想到鎮馨現在可能已經被脫的一絲不掛,無力的掙扎著,美麗的長腿被兩個男人分開成「大」字型,被人調教陰戶,我就難以抑制的激動和興奮。

我腦海中滿是鎮馨。不由自主地想她現在正在做什麽。不願意去想,可又控制不住不去想。

鎮馨這麽好的身材,在迪廳肯定會被人盯上。那里那麽亂,什麽人都有,還經常有人磕葯。吃了搖頭丸的女人,會性欲亢奮,意識模糊,主動地找人求歡。那個綽號,金項鏈的甲a 球員,不就是在迪廳用搖頭丸「辦了」模特大賽冠軍麽?我眼前浮現出那個關於搖頭丸著名的自拍的鏡頭。

那個女孩也是鎮馨一樣的誘人身材,明顯是吃了搖頭丸,頭不由自主地大幅度搖晃,對身邊無數只手在摸她,那麽多人用手機拍她渾然不知。最後,短褲被剝光,一絲不掛,還被人抱起來,分開大腿,還有手去摳。

鎮馨那麽漂亮,肯定有人會盯上她,給她下葯。現在她可能已經被騙吃了搖頭丸,正在神志不清,鎮馨身材那麽好,搖起來起來肯定吸引人,很快就會被剝光,她兩腿那麽性感,肯定有人要摸她的下身……,我齷齪的念頭一個接著一個,抑制不住的興奮!陰莖勃起。

聽說有的酒吧里,有的女孩吃了搖頭丸,會被干一夜,鎮馨那麽好的身材,這麽漂亮,不知道會有多少人要上她。想起這個,我心頭發緊,忍不住地痛。我再也忍不住了,起身給鎮馨的手機打電話。

還是關機!我心冰涼,興奮和沖動已經沒有了,只有痛。

我又給她家的座機打電話。

響了一陣,鎮馨睡眼朦朧的聲音響起。我無異聽到了天籟之音!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她身邊很安靜,不像是有別人,而且鎮馨的性格,不好意思叫人到自己家一夜情的。我心里的石頭落了地,好像丟了最珍貴的東西,重新找回來的感覺。

「誰啊?」鎮馨又問。

「我——」

「哦,趙哥啊,這麽晚了,有什麽事情麽?」

「你一個人外出,我怕你不安全……」我說。

鎮馨哭了,說,「今天,只有我是一個人……」

原來,父母都去外地姐姐家了。而今天情人節,朋友們都成雙出去玩了,只有鎮馨一個人,很傷感。這時候,她那個同學找她出去玩,她就答應了。在酒吧因為失戀苦悶也喝了點酒,發覺那個女同學帶來的幾個男伴居心不是很好,不斷勸酒,那個女同學也勸她,她就警覺了,後來覺得他們已經有些露骨,就藉口上廁所跑了,那個女同學不斷找她,她就關了手機,回家了。

我陪著鎮馨電話聊天,聽鎮馨講起關於小董我不知道的事情。小董的種種劣跡,她一次次忍耐。知道2 月10號早晨直接撞見小董和他那個所謂表妹。

那是個賣淫女,鎮馨的同事都知道那賣淫女幾次被拘留。小董甚至也因嫖娼被罰款。

為了安慰鎮馨,我把和沈瑩出軌的事簡單告訴了鎮馨。

鎮馨一直疑惑,沈瑩為何一直不會國,沒想到我倆已經協議離婚了。

我安慰鎮馨,世界上沒有過不去的坎坷,堅強下去,人都會長大。

鎮馨情緒好了,我才掛了電話,足足打了三個小時。

我終於可以安安穩穩睡一覺,不用替鎮馨擔心了。

醒來時,已經是快中午了,我出去曬曬冬日的陽光,順便買點飯。

社區花園里,晨戴著金絲眼鏡,穿著休閑裝正陪一幫小孩子玩耍。端庄美麗、臉上透出母性的溫馨。

她難道沒有家嗎?過年還一個人留在南京?她那個女兒呢?

她為何又如此不堪淫亂的生活?竟然和南京的民工,遠在河南的鄭衛華都有淫亂關系?

她為什麽?為錢?但那民工能有錢嗎?為性?至於找如此多的男人嗎?什麽樣的男人都來者不拒?

我不知道該不該把我得到的那個鄭衛華相機交給她,算作提醒?以晨的條件,完全可以過得很幸福。她為何如此作踐自己?

一晚上的反復考慮,2 月15號早晨,我終於決定做我所能做的。選擇什麽樣的生活是晨自己的決定了。

10點,我按響了晨房間的門鈴。

一身居家服的晨打開門,有禮貌的問道:「先生,你有何事?」

我把相機包遞了過去,晨似乎認出了什麽。白皙的臉上一紅。

我把相機包交到晨的手上,轉身離開了,我不知道說什麽,也不知道從何說起。希望晨是個聰明的女人吧。

十幾分鍾後,我坐在家里,門鈴響了。開門竟然是晨。

我有些愕然,不知所措。

「怎麽?不請我進來坐坐?」晨微笑著,我不得不承認晨的微笑讓人無法拒絕。

晨走進屋子,就像一個女主人似的大方,幾個屋子都看了看。

「就你一個人啊?很方便嘛。」晨笑的很嫵媚,讓人心里冒火。晨徑直脫了白色的長款羽絨服,掛在衣架上,里面是一身居家服,居家服下高高聳起兩座渾圓。

我呆呆的看著晨在我家像個女主人似的來回走動。

「呵呵,怎麽傻了?」晨神態有些小女生惡作劇般的戲謔。「你想在客廳沙發還是床上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