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徐虹的悲哀(1 / 2)

母親堅持要留在南京一段時間,我沒有辦法反駁,只好安排鎮馨暫時回她自己家。

母親從我這里也了解鎮馨和我的經歷,母親也很認可鎮馨,但做為兒媳婦,母親還是認可沈瑩,除了之前許多理由,母親現在的最大的理由就是沈瑩經過了這些教訓,對我再無心理優越感,會老老實實做賢妻良母。

而鎮馨呢?也是獨生女,年齡也小的多,會比較任性。特別是目前看到我床上的抱枕,知道是鎮馨晚上天天摟著睡用的,更是認為鎮馨還是小女孩心態,不適合我。重要的是,鎮馨太厲害,我這個大男人不論哪方面都不是鎮馨的對手。

母親從不明確提出反對,但總是話里有話的暗示我。這讓我很為難。

母親的態度讓我頭疼之際,許副總又交代了個頭疼問題,河南分公司問題。

河南商丘的鄭衛華是我們德邦物流在河南的合夥人,現在鄭衛華叛逃美國了,鄭衛華的股份如何處理,成了我們很頭疼的問題,鄭衛華的幾個情婦都在明里暗里在活動,想轉移走這筆資金,三千萬如果抽出,我們河南分公司就垮了。

因為我曾經在河南建點,許副總立刻想到我,派我去滅火。

沒辦法,我只好先安頓好母親,和鎮馨告別後,趕赴商丘。

很快,謝雅琳、趙鶯等都跑上來向我大獻殷勤,她們的目的我都猜的出,但我只能虛與委蛇,里面的利害關系太難處理。更困難的是,當初合同、法律條本都是徐虹負責起草的,因為鄭衛華銀監局局長身份,不能公開入股,當初我們和鄭衛華簽署了份秘密合同,那份合同應該在徐虹哪里。現在我必須找到徐虹,才能捋順關系,解決現在的難題。

處理完手頭上的事情,我隨手撥打徐虹的電話。

手機里傳來的一陣是等待的音樂,沒人接聽,我無意看了下表,都晚上十點了,我一時疏忽,忘了時間,這晚還打人家手機,太沒禮貌了。我剛要掛,手機接通了。

「你哪位啊!」一個氣喘吁吁商丘口音的男人聲音傳來。

「哦……是,徐虹科長的電話嗎?」既然接通了,我只好硬著頭皮問了。

「你等下!」商丘口音的男人應該是將電話遞了過去。

我隱約約約聽到男的在小聲罵,「操,這時候來電話,打擾老子好事!」,是那個張峰!沒錯就是他,難關我聽著有點耳熟。

「您好,哪位?」徐虹的優雅的聲音傳來。

「您好,徐科長,我是德邦的趙建新,這晚打電話真不好意思,主要是關於當初德邦河南分公司那份合同的問題……」我簡單扼要的說著我的意思。

「趙經理,我不是徐科長了,您可稱呼我徐律師……我現在剛好回商丘了,明天晚上就回上海了,明天我把那合同給您送過去吧……啊——」徐虹禮貌的說著,突然語態失常「啊」了聲。電話里傳來一聲巴掌拍在肉豐滿部位的清脆聲音。

我立刻猜到了,徐虹和張峰在做什麽。

「告訴他,讓他自己來拿,誰有時間去給他送!」我隱約聽到張峰在徐虹耳邊小聲交代著。

「那多不好意思,我明天親自去取吧!」我趕忙搶先說出來。

「哦……,那也好,趙經理明天下午四點您來麗水家園取吧……」

放下電話的瞬間,我聽到張峰已經迫不及待的在徐虹身上發出響亮的吮吸聲。

小人得志!

第二天下午四點,我准時趕到麗水家園。別墅的大門,按門鈴沒反應。但大門虛掩著留出一道縫。

人呢?說好四點啊?

「徐律師在嗎?」我疑惑著推開門,探進身子朝里面喊。

身子探進來,客廳里的一幕把我驚呆了。

客廳地上混亂扔著男人和女人的衣服,屋子一股血腥味,張峰赤身裸體仰躺在沙發上,頭垂到沙發下,正在瞪著眼看門口這里,嘴張得很大,表情扭曲猙獰,眼睛里充滿恐懼,脖子上一道深深的傷口,血正往下流著,下身也同樣血淋淋,雞巴已經被割去了!腿還在有一下沒一下地踢蹬著。

「啊!」我本能恐懼叫聲剛出嘴,就被門後的一只手,猛的扯進屋子。猛然兩條黑影撲上來。

「誰……」話還未完,我後腦猛得受到什麽器物重重一擊,昏了過去……

待我睜開眼時,發現自己被弄到了一座破倉庫里,天已經黑了,外面靜的出奇,顯然這座倉庫不在市內,而在市郊,更可能是在農村。

徐虹四肢伸展,呈「大」字型被牢牢捆縛在一台廢車床上,一盞馬燈垂吊在徐虹頭上方,燈罩骯臟,布滿油污。而我自己,則被兩臂反縛在徐虹對面的一根柱子上。

倉庫中有四個漢子,頭上都罩著女人的絲襪。

徐虹蠕動掙扎著,呼吸急促,胸脯急劇起伏,那兩個雪白飽滿的乳房像兩只雪兔一般驚懼伏在那里。這一對雪兔潔白細膩光澤滋潤亮麗,形態天然生成,豐滿堅挺如羊脂白玉巧手雕成,動輒儀態萬方,靜則庸雅華貴,瞪大一雙圓圓的好像會說話紅眼睛望著虛空,似乎在傾訴什麽,微顫使隱形的三瓣兔唇絕望而本能的搐動著,伏在徐虹急劇起伏的胸脯上,驚恐萬狀的悸動不已。

從漢子們眼中射出的淫邪的目光貪婪的盯著徐虹胸前嬌嫩的肌膚。

為首的最矮的漢子走到車窗邊,兩只大手想鷹俯沖下來,在徐虹胸前那兩只雪兔上狠狠的抓揉著,雪兔在抓揉下驚恐的縮成一團,掙扎著……

「啊——」徐虹痛苦的慘叫著。

「你們是什麽人!要干什麽!」我清醒過來本能的叫道。

一個蒙著面漢子過來幾記狠狠的重拳打得我痛苦的彎下腰,疼的喘不過氣來。

「……媽的,再叫,再叫把你跟那洗腳工一樣,閹了你!」那漢子抽出一把殺著寒光的匕首比劃著。

我再也不敢出聲了!

揉搓夠了那對雪兔,矮胖子松開了手。

雪兔在松開後彈動著,即刻恢復了原形,只留下幾條暗紅色的爪痕……

矮胖子的手伸向徐虹的兩條白腿的中間那女人最隱密的地方。

徐虹如玉般白嫩的玉體在機床上扭動。

徐虹那兩條潔白的大腿根處,像一個小孩一拳大小的一叢黑毛展鋪開來,矮胖子淫笑著用手伸進了這叢黑油油的體毛中。

徐虹的陰埠很豐隆,很有肉感得向上抬起,濃密的陰毛從她豐隆的陰埠兩側婉廷而下。她的陰唇顏色呈淡淡的褐色,緊緊貼在一起,婉如密草叢中的田梗。矮胖子淫笑著將她的陰毛向兩側分開,然後左右手輕輕捏住徐虹的兩片陰唇,慢慢得向兩側翻開來。

「許大律師和洗腳工玩得夠爽吧……逼里還這多騷水啊……哈哈哈。」矮胖子突然發出一聲驚呼道。其他三個漢子發出一陣淫笑。

矮胖子拿過剛才掏出匕首的漢子手中的匕首,用手中鋒利的匕首輕拍著徐虹的一只乳房,以一種近乎調侃的語調說:「徐大律師,讓我好想你啊,我們銀監局的法律女神和小洗腳工玩的很風騷呢啊?」

「你!你是誰……」徐虹聲音顫顫的,一雙眼睛由於驚恐瞪得特大!

「怎麽了?分開才幾個月嗎?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他緩緩地舉起一只手,放在頭頂,突然一把扯下了自己的頭套。

於是,我看到了一個男人腮肉肥垂,粗俗不堪,丑陋的漫畫似的黑黃的臉,在他那張膚色黑黃的臉上,一處密一處稀地遍布這深深淺淺的麻坑兒,臉是黑的,一處密一處稀的麻坑是黃的,深的深黃,淺的淺黃,使他的臉看上去黑中透著黃,黃中襯著黑。一只雄獅般的碩大鼻子占據了臉部中央接近五分之一的「地盤」,將一雙細眯的小眼睛擠得快長到額頭上去了,將兩片奇厚的嘴唇欺負的快讓位到下巴上去了。

鄭衛華!怎麽是鄭衛華?

「鄭衛華?你……你想辦我怎樣?」徐虹的聲音卻不在顫抖,盡管手、腳、胳膊和腿被一道道的繩子牢牢的固定著,一動也動不得,卻反而鎮定了許多似的,好像她一認出那男人,便將他不放在眼里,慢慢的恢復了往日的矜持和當律師特有的理性。

「把你怎麽樣?」鄭衛華將手中的匕首猛地紮下去,徐虹驚叫一聲,頭往旁邊一扭。其實他那匕首並非要往徐虹身上紮,只不過深深的紮在了車床上的一塊木板上,隨後他伏在徐虹身上,雙手捫著她的兩個乳房,揉搓著。將自己的丑臉枕在徐虹肩上,作出耳鬢廝磨狀,一邊將嘴湊向徐虹的耳朵,獰笑著說:「徐大律師,我告訴你,老子轉移到美國的資產,都被殷蔓蔓那婊子給騙走了,老子在美國成了窮光蛋!美國警方也在通緝我……我把殷蔓蔓那婊子一刀刀割了為狗了!老子還有心願沒了,偷偷回來,找你們敘敘舊……」

「我不信!」

「不信?信不信由你!反正我在美國把殷蔓蔓這個人造美女身上凸起的地方一刀刀割平了!老子走到這一步都是因為你!」

「血口噴人!污蔑!你殺人和我有什麽相干?」徐虹大聲爭辯著。

「血口噴人?污蔑?與你何干?是不是老子當初調你進銀監局,老子能攤上這事?老子最大錯誤,就是沒操了你!最後被人利用了!那個殷蔓蔓在商丘沒少主動讓老子操,原來都是有人在故意給老子下套!給你那傻逼老公下套!和你老爹合起來對付我!媽的,日記編的可真好!……徐大律師,你不是很理性嗎?你怎麽不向你傻逼老公解釋啊?變相刺激他加倍跟老子作對!……」

「你想怎麽樣?」

鄭衛華不再伏在徐虹身上,挺直了腰,但兩眼仍凶光畢露的瞪著她,雙手仍捫在徐虹的兩只乳房上。

「想怎麽樣?問的好!徐大律師,日記里寫的老子沒少操你,怎麽也的讓老子好好享受下啊?怎麽樣?徐大律師,像日記里那樣,也騷這點,喊『我要死了』……」

「呸!瞧你那丑人怪模樣,你也配!……」

鄭衛華一點沒有惱怒,反而笑了,用一只手抹去了徐虹啐在他臉上的吐沫,看看那手,想掏手絹,半只手伸進了褲兜又改變了主意,將自己從自己臉上抹下的唾液往徐虹的胸脯上抹……

「小洗腳工配,對嗎?要不是殷蔓蔓臨死說了一切,老子還真想不到,這個洗腳工能量不小,所有人最後都被他耍了!操!」

「你還真信那洗腳工說的你當初的相好夏華是你傻逼老公害死的嗎?你以為夏華不制毒,他能發家?要不是老子幫他洗錢,他那錢敢花嗎?徐大律師你就是天生為了讓人家哥兩操的……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