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晚禮服(1 / 2)

同他們三個聊天消除了寂寞,張鐵麟給我許多名貴茶品,詳細介紹哪種茶可以調節身體哪部分,如何沏茶,並給我一一演示。

喝著張鐵麟的香茶,李永利講他要設計新潮流的服裝,都是因我產生的靈感,已經起名為雪萍系列。表示要給我量體裁衣做獵裝,休閑裝和晚禮服。

胡漢清強調理療的好處,送給我一套進口的理療機。還說要給我設計最顯示我身份和氣質的發型。

隨著身體的康復,我的心緒和欲情逐漸萌生。我們之間的談話也漸漸無忌起來。往往還是我的先發。

周三下午在我家聊天時,我對李永利講,最新潮的晚禮服不僅露後背,還要往下直到露出些屁股溝,並把美國的雜志給他們看。三人見罷高興拍手:「一定要給林老師作出這件晚禮服!」

我故作生氣的說:「露屁股的衣服怎麽能參加晚宴,你們真壞!」

張鐵麟緊忙說:「林老師穿上只給我們看行吧?」

我脫口回答:「這也許還行。」把三個家伙樂壞了,我們之間的距離驀地縮小了。

後來的話語就更隨心所欲了。

胡漢清講我最好一改陽春面似的披肩發,他畫了一張發型圖,還挺像樣子,頭上隆起大卷燙發的女人有點像我,那發型確實前衛,倒適合我的某種氣質(是極為艷麗的那種)。可是這家伙下面畫的就有點兒那個:長長脖子下不僅是赤裸的雙肩,至少一多半乳峰坦露。其實我本可不介意,可我偏偏爭執起來:「這發型倒是有想像力,干嘛配這樣的服飾,我不敢穿這露出乳房的衣服。」

「那給我們穿穿看總可以吧?」李永利笑眯眯問我。

「真拿你們沒辦法,我又得當模特了……」

張鐵麟直言了:「林老師真好,把屁股溝和大半乳房承諾給我們了。」

「你們好壞,真壞喲……」和他們一起笑起來。

晚上再夢見了金主任。

他從陰霾中露出圓潤的臉:「林老師,離開陽間後我又有了關於弗洛伊德的新構想,再給我當一次模特好嗎?這次你全裸,只穿高跟鞋,十二厘米以上的,讓你妖嬈艷麗的肉體如楊柳般高挑,你周圍有幾個粗矮丑陋的男人,他們半裸或全裸,在你這棵樹上攀爬。丑陋可以強烈對比出你的美麗。這次我也參加,是那幾個丑角中的一個。」

我笑了:「金主任,你是這方面的大師,我聽你的……」

早上剛剛起床,張鐵麟來電話,讓我去他那里吃早茶,說林李永利和胡漢清已經到了。

趕緊沖個澡,微微化妝,穿上t恤和短裙以及半高跟拖鞋去了。

張鐵麟在茶樓門口等我,沒去餐廳,逕直引我到三樓。

三層一間五十多平方米的客廳不僅寬大,而且裝修豪華,其西式宮廷風格雖然在我看來有點兒俗氣,可總體還挺氣派,只是那幅風景畫的風格有些不協調。

我們四人圍坐意大利風格的餐桌,上面擺滿了各種廣式點心,小吃和酒水。

東西做得挺可口,張鐵麟端給我一杯幽香的洞頂烏龍,我邊吃邊飲茶,有滋有味。

三人卻不怎麽吃,一個勁兒看我。

「干嗎呢你們,不吃東西,想吃我嗎?」

三人不好意思笑笑,開始吃喝。

「林老師,說我們想吃你也不無道理,俗話說秀色可餐嘛。」張鐵麟給我添上茶。

「你們不是……」我想說他們看過我的人體寫真又趕緊打住:「你們不是看見我了嗎?」

「林老師,您的美麗是永遠看不夠的。」

「看不夠又怎麽樣?」

三人嬉笑無語。

「林老師,給我們做一次模特行嗎?」李永利卻生生的問。

「那是不可能的,你們又不是藝校的,就是藝校的也無權要求。」

「您誤會了,我們那兒能讓您像照片那樣.....光身子,是作服裝和美發模特。」胡漢清說。

「前幾天隨便說了,你們還當真了?」

「唉,林老師,那天您可是應允的,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呀。」張鐵麟站起來:「昨晚胡漢清和李永利可是忙乎了大半夜,研究了發型還趕制出了晚禮服。您不是說可以穿給我們看嗎?」

胡漢清搬過一個人體模型:「我挑選的模型大致同林老師身材相仿,作出的禮服或許合身。」說罷打開衣袋取出一件黑色天鵝絨的衣服,拉扯許久才套在模型上。

我走過去上下打量,做工很精致,剪裁頗見水准,套上禮服的模型顯得瀟灑艷麗脫俗,頓時被吸引住。在仔細看,模型的乳房露出大半,一下如夢方醒,趕緊走到模型身後,不僅哧哧笑起。晚禮服緊裹的上半部後背下面露出整個的腰和三分之一的臀部。

「真有你們的,昨天就是說說,哪知道竟……」我有些感動,他們把我模棱兩可的話當作聖旨,連夜做出,確實費了心機和功夫。

「可以嗎,林老師……」

「嗯……做得確實不錯,就不知是不是合身……」

「您同意啦?」

「不行,我的拖鞋和這麽高貴的禮服不配套,下次我帶鞋來……」

「大可不必。」張鐵麟舉起一個鞋盒:「都給您准備了,您看。」說罷取出一雙亮麗的黑色亞光的高跟鞋:「意大利名牌,肯定合腳。」

我說不出話了,他們的誠摯,專注與傾心使我不能拒絕。

「既然大家如此費心,我就當一次模特嘍。」話音未落三人一起鼓掌歡呼。

和在t型台上面對大庭廣眾演示金主任的弗洛伊德隨想相比,這實在算不得什麽,而且是他們,曾經看過包括我陰部和肛門在內的照片和錄像的他們,還因為在他們面前裸露性感肉體也是我半潛的慾望,被金主任開發後,更不在意了。

「林老師,請在隔壁換衣服。」

「要不要幫忙?」李永利問道:「一個人不好穿……」

「就不勞您的大駕了。」

在隔壁我先脫光了全身,試著從後背開口伸進腿再穿上身,不行,被卡住。再試從頭上套進,也不行。試來試去,就是穿不上。看來需要李永利幫忙才行,他要來,不僅看到我活生生的全裸肉體,幫我穿時也得大把大把的吃我的豆腐,怎麽能讓他來呢。

「林老師,好了嗎?」胡漢清在外邊喊。

我沒有回答,不知怎麽回答。急得身上冒出一層薄汗,再往上套衣服就更難了。

「林老師,讓我來幫你好嗎,這衣服一定得兩人才能穿上。北京奧運女游泳運動員的新式泳衣要四個人半小時才穿好呢。真的,現在時尚的衣服常有這樣的。」

他說的雖有理,可光溜溜的讓他來幫忙總是難堪,同意了李永利,張鐵麟和胡漢清要求我你「一碗水端平」就麻煩了。

「不行,你不能進來,我沒穿衣服!」說完這話,又是小腹一熱,這不是告訴他們我現在是一絲不掛的嗎,雖然大家明知,經我一喊,准保給他們刺激不小,那個不想看我這個只隔著一層薄板光?露乳的女人呢。

外面嘰嘰喳喳,聽不清楚,不知道他們在打什麽鬼主意。

「林老師。」張鐵麟敲敲門:「我有個建議,您先穿上內衣,然後讓李永利幫您穿,為防止這小子有所不軌,我和胡漢清在旁監督,行嗎?」

「讓我想想……」我的回答幾乎是答應了。

我不能選擇不穿,這會很傷他們的心,對著新潮的晚禮服也有些興趣。可不能讓另兩個人在外,李永利進來大飽眼福加吃豆腐。張鐵麟的建議相對合理。雖然我穿的丁字褲和小半杯乳罩,勉強遮住三點,但畢竟是沒露嘛,何況他們已經在照片錄像詳細看了我的私處,盡管不是直接的肉體。我甚至胡思亂想假如張鐵麟不提出穿內衣,建議三人同時幫忙,說不定我也會答應呢……

穿著狹小的褻衣,赤腳拎著高跟鞋和晚禮服,我走回大廳。

任何人看見我,第一印象肯定是赤裸,我知道穿著算是象徵性的褻衣比全裸更顯得赤條條。對著六只睜大的眼睛,每向餐桌的走一步,肉體暴露在男人面前的快感就加深一層。

他們一個個瞠目結舌,畢竟是第一次近在咫尺看到我95%以上裸出的酮體,再近些他們會聞到我由於出汗散發出更多的體味,被男人們稱之為「肉香」的體味。

「什麽鬼衣服,累死我了。」站在李永利身旁,裝作氣呼呼的把衣服甩在他頭上。李永利緊忙摘下衣服露出臉直盯盯看我,此時他距離我高聳的豐胸不過半尺。

「我得歇會兒,給我倒點茶。」說完一屁股坐下,乳房上下顛顫不已。我裝作不知,端起茶杯,又帶來一點顫動。

他們只是傻呆呆看著我,孩子般的可愛真實。

「別這麽看我,有什麽希奇?海濱浴場這樣打扮的多了,沒瞧見過嗎。」

他們還是無語,可能為我的大膽開放驚呆了,他們有生以來第一次同赤裸性感的嬌艷美女同室,同桌。

「先試試這鞋吧。」我彎下腰穿上高跟鞋。不愧是名牌,更出於他們的苦心,尺碼合適。我站起來,一下覺得高了許多,自然乳房又抖動起來。離開桌子,我向大廳遠處走去。

除了勒進屁股溝里的細線,整個肥碩的豐臀全部坦現在他們眼前,由於十幾厘米的高跟鞋,屁股更是又高又園。更會讓他們銷魂的是每次走步,兩個白皙圓潤的屁股蛋兒交相扭動,用金主任的話說這叫「男人殺手」。

轉身向他們走去,盡可能掀動胸部的乳浪。

「怎麽樣,我穿這些合適嗎?我的一字步走的內行嗎。」我越發大方,也越發興奮。

可是他們沒有動,保持著對我的禮節尊重,或許也是被我的舉動驚呆了。

三人突然鼓起掌來,拚命的拍手,不斷的拍手,以這種方式表達內心的感受。

突然李永利趴在桌上哭起來,接著胡漢清也哭了,用按摩過我的大手擦著眼淚。

「你們這是干啥子?」張鐵麟站起來拍著他倆的頭:「別哭,別哭.....」他自己也流出淚來。

他們的反應令我感動不已:「怎麽啦,永利,我沒說不穿你做的衣服哇,我很喜歡,一會兒就穿,你幫我穿……漢清,我不是答應按你的造型作頭發嘛,它一定和永利的晚禮服相配,我相信……」

李永利和胡漢清還是低頭啜泣。

我真想過去摸摸他們的頭,可被過於赤裸的身體限制住。

「抬起頭來。」坐下後我敲敲桌子:「把手給我。」

兩個淚汪汪的傻男人伸臂握住我的雙手,用力上下搖,帶動乳峰劇烈的顫抖,轟嚨一下,左邊的乳房彈出多半,好在乳頭將將沒露。

我毫不在意,好像他們也不在意,情感的激動蓋過了肉體的羞恥和關注,我知道這是暫時的,但不在意。繼續使勁的搖著,張鐵麟加入我的右手,擺動幅度更大更猛烈,立刻另一只被激情鼓動的乳房像白鴿一樣飛出,顫顛顛的完全呈現在他們面前。

見到我雙乳坦露,在他們眼前恣意抖動,三人有些遲疑,想松開手卻被我緊緊抓住。

「我們是好朋友吧?」我深情的看著他們,表示我不在乎乳房露出。

「是,我們是,是最親密的朋友!!」三人在我的手背和小臂激動的吻起來,我立刻想他們會順著胳膊吻到乳房,那樣……會發生什麽呢?不願多想,順其「自然」吧,到那一步再說。我的心跳動,下體也微有反映。

「好啦,大家松手,林老師被我們拽的要脫臼了。」張鐵麟發話,李永利和胡漢清戀戀不舍的離開。我卻有點兒失望。暗自嘲笑自己自作多情。

「林老師,請允許我……」張鐵麟邊說著向我走來。

我頓時緊張起來,他要…… 這改變關系性質的要來了吧,會使怎樣?我不敢想,也不願想。我閉上眼睛:「聽天由命吧……」

清楚感到他顫抖的手指碰到褪下的乳罩,顯然打算解開,我呼吸變得急促,赤裸的胸部開始起伏。那手指在摸索,像是尋找搭扣。我扭一下身體,示意搭扣在背後。可那手指並不聽從我的暗示。

「他是想扯斷,讓他扯吧……」

手指拉著乳罩,快斷了,我屏住氣等待著一個男人將我撕得精光.....

意想不到的是張鐵麟提起落下的狹小杯罩,將我的雙乳扣上!

意外夾雜著失望,更多的是慚愧,他們是尊重我的,雖然想出各種辦法讓我露出肉體來一飽眼福,可不作強求。到現在為止我脫成這樣,還是自己願意的。他們提出我能接受的建議,比如這晚禮服,自己單獨穿不上又不拒絕穿就產生了怎麽幫忙的課題,就出現了我現在這般赤裸裸的模樣。一切都在理,他們沒惹惱我,我也保持了赤身露體狀況下的面子。

我脫掉高跟鞋,不是腳不舒服,是願意在他們這里放松甚至撒野些,還能增加些許赤裸的「比例」吧。

「林老師真美!」胡漢清趴在桌上側臉看著我。

「是嗎,那你說我那兒美?」

「那兒都美。」這籠統的回答沒水平,也無趣。

「林老師,我知道你什麽地方美。屁股,奶子,大腿,胳膊。」雖然李永利說的庸俗,講到身體部位的名稱還是稍微觸動了我的興奮點,特別是那個「奶子」的粗話。不知怎的,粗魯的說我話語挺刺激我的。

「不要講粗話,屁股還可以說,講乳房,別說奶子。」張鐵麟說。

「說奶子也成,這符合李永利的文化水平。今天在這里怎麽講話都可以,可以後不能胡言亂語。大家守約呦。」我的話一下增添了融和氣氛。

「謝謝您的寬宏大量。漢清,永利:林老師之美你們都沒說道點子上。」張鐵麟看看我:「林老師,我可以直言幾句嗎?」

我立刻點頭:「但說無妨。」

「可以說除了下面那一點我們已經看到了林老師的身體,我想,包括胸部都見到了。」

「林老師的奶頭多好看,櫻桃似的,可惜就那麽一會兒,林老師,再讓我們看看吧,反正瞧過了……」

「別打岔,聽我接著說。方才林老師露出乳房屬意外,既不是我們所為,也非林老師主動。說道乳房,我就先評價一下。林老師乳房不算大,但是結實,數小豐滿型,不帶乳罩微微下垂,注意這微微下垂,形成了她美乳的關鍵,大家說林老師的乳房像不像一對雪白的梨。」金主任也是這麽評論的。

「張哥,你這一說,我真想抓上幾把。」胡漢清咽咽口水。

「別胡說。林老師的乳房迷人的另一點是彈性,雖然不能觸摸,可一看即知。林老師站起坐下,剛才的模特步,我們都看到了乳房的顫抖,大家可以想像林老師不帶乳罩是那乳房顫顛顛的模樣。」張鐵麟隊乳房的詳盡描述好像脫掉了我的乳罩,說得我身體發熱。他的描述文雅而色情。讓你羞澀卻能接受。

「對不起,我去趟洗手間。」我把兩腳伸進高跟鞋。為的是在洗手間來回的路上能挺胸提臀給他們走一下。

六只眼睛始終目不轉睛盯著我的全身,從站起到離開。

洗手間里,我把乳罩調節的盡可能松,讓雙乳松弛,顛顛身體,果然增加了顛顫。走出前又放肆的把陰毛盡可能扯在丁字褲外一些。

走出洗手間,迎來了三人執著的目光,外露的陰毛果真像磁石樣吸住他們的眼睛。我對此頗感愜意。

「老張,你這大廳裝修的不錯,讓我參觀參觀。」我沒入座,多站立會兒,走走,給他們顯示全身白皙的肉體,不能再狹窄的內衣絕妙的讓我覺得很赤裸卻還有面子。雖然這面子比丁字褲還狹小,可恰如其分的重要。

我沿著四壁慢慢打量著,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讓他們多看看我。

「這張畫是誰的作品?」我指著那幅大油畫,作欣賞壯,雖然剛進門時就不喜歡。這樣一招呼,他們自然就會圍攏過來,極為近距離的靠近我肉體,這是我希望的。

「這是委托一個美院的老師畫的。」張鐵麟的聲音就在耳旁。不用看就知道三人已悄然站立在我背後,因為赤裸的肌膚感到了他們輻射來的體溫,當然還有微微的氣喘聲。

盡可能的的接近,沒有碰觸,更沒人動手。這狀態我們都能接受,他們近在咫尺欣賞我,我從他們貪婪的注視中享受暴露肉體的興奮。

張鐵麟對油畫的介紹我根本沒聽進,只是一個勁兒點頭稱是。心里一直在想:他們在放肆的看我,看哪兒呢,肯定是屁股、大腿和胸部,這三人一定特別想扒光我又不敢吧,真有趣,多刺激!

我繼續沿著牆壁走,他們在側面和身後緊緊尾隨。誰都沒說什麽,始終保持巧妙的近距離。

我忽然轉過身,把三人嚇一跳。「老張,我很喜歡這大廳。」

「……同光輝四射的林老師相比,此屋只是寒舍。」張鐵麟很快穩住神情。

「不,確實很好,我喜歡。」我的潛台詞是「我喜歡這樣赤裸裸的和你們在一起」。轉過身後,我的興奮度提升,因為他們的目光在舔舐我的乳房和下部露出的陰毛。起初還是偷看,後來見到我無所顧忌的樣子後,乾脆死盯不放了。

「接著喝茶吧。」說罷我走向餐桌,有意扭動腰肢屁股,讓他們欣賞肉感的臀浪。在這五六分鍾近距離肉體暴露中,我們各自得到相當的滿足。

很喜歡這樣和他們在一起,刺激而放松,放肆而不失臉面。他們也會知道我的真實想法嗎?覺得我開放大度,還是認為我賣弄色相?把我當成單純善良毫無戒心的美麗羔羊,還是挑逗異性的下流盪婦?

或許並不重要,彼此干嘛要挑明各自的慾望呢,都心知肚明就行了,多美妙的默契呀。

「林老師,讓我接著評論好嗎?」張鐵麟遞給我一杯茶。

「說吧,你還挺能講的。」我等著還有什麽令我興奮的話語。

「不介意吧,我要說說您的臀部和大腿……」

「啥臀部?說屁股多好。」胡漢清插言。

「都一樣,你說吧。」我喜歡「屁股」這個性感的詞。

「林老師穿衣服的時候我們隨覺得她苗條性感,可屁股,對不起,我用這個詞了,遠沒有露出來的時候那樣撩人,那樣有沖擊感。知道是什麽原因嗎?」

「林老師不穿衣服時屁股顯得更大。」胡漢清說。

「對,顯得更大,更豐滿高挺。這是因為屁股的白嫩,肌膚的細膩在視覺上增大體積,光屁股令人想入非非在心理上的誘惑沖擊也是原因,而且是更重要的原因。」我心里說有了和金主任的那次,屁股確實比原來大了,當然他們不會知道原因。

「林老師能算光屁股嗎,還穿著褲衩呢。」胡漢清有些遺憾的說。

「夠可以的了。」李永利笑著說:「屁股蛋子全露出來了,有句話形容林老師的模樣:以前是扒開褲衩看屁股,現在是扒開屁股看褲衩。」

大家哄笑起來,我也紅著臉笑了。

「林老師,我想看您的褲衩怎麽辦?扒開屁股嗎?」李永利挑釁問道。

三人笑的更厲害,我沒笑,也沒說話。

「有些失禮了。」張鐵麟咳嗽一下:「林老師的細腰更加襯托屁股的高聳。無論穿什麽衣服都沒有光身子時對比強烈。我說的對嗎,林老師?」

「也算不無道理吧,不過修正一句,我可沒光身子。」

「對,我修正,您是約等於光身子。」

我沒回話。默認「光身子」很刺激。

「林老師的大腿豐腴結實,再配上玲瓏的小腿構成絕妙的曲線。雙腿修長筆直,並起來沒有腿縫。你們應該好好欣賞。別只看乳房和屁股,再漂亮的女人沒有一雙美腿也白搭。」

我很滿意對兩腿的贊許。「我的腿確實挺好的,天生腿長,加上從小練功。」

「豈止是腿,林老師天生麗質,你們看他的大腿,細嫩白潔,光滑的皮膚下面可以看見藍色的靜脈。」

「是嗎,我怎麽沒注意。」胡漢清看著我:「林老師,可以看看嗎?」

「腿有什麽好看的。」我裝作不在意站起走到李永利和胡漢清中間:「看吧。」

兩人低頭細細打量,我知道他們主要是看從狹小三角布兩邊放射出的陰毛。

「林老師。」李永利抬起頭望著我,我看見他的喉頭哽咽。

「您穿的這麽少,肉體這麽暴露,有害羞的感覺嗎?」他指指我腿間那片三角布,我那里微微痙攣。趕緊回到座位。

「這得分場合,如果我這身打扮在大街上,不僅我會羞死,也得造成社會混亂吧。」

我們一起笑了。我覺得這氣氛真好,真是我想要的。即色情有有度。

「您穿過這樣的三點式表演嗎?」

「當然有,可比今天的大些……」

「不對吧,林老師,聽說您參加了一個什麽弗洛伊德發布會,好像您穿的特別少。有人說您光屁股上場。」原來張鐵麟知道那次發布會。

「怎麽會光屁股表演呢。不過那是很特殊的一次,金主任多次邀請,最後不得不……」

「您說的是那個死去的金主任?那家伙可沒少占您的便宜,錄像里他還摸您的那里呢。這家伙該死。」

我的臉紅了。來這里時不想涉及此事,因為那天穿的過於袒露,怕他們借此提出非分要求。可現在的氣氛無所謂了,我們都沉浸在相互持有慾望而不沖突的熱烘烘氛圍中。

「老張無所不知啊,我是參加了這個發布會,還是壓軸出場。因為衣著過小,本不想參加,可金主任再三請求就同意了。」

「那個金主任准給你使壞了。」胡漢清不滿的說:「林老師干嘛聽這個混蛋的。」

「胡漢清,這樣說不妥。金主任雖好色,可他和別的男人差不多。他是一位天才的藝術家,充滿過人的才氣和想像力……」

「可他大吃特吃了您的豆腐。」李永利也不滿。

「金主任卻有讓我難堪的舉止,可也只是到此為止(說謊了,我紅臉了)我敬重他,特別是他已過世,請不要再說他的壞話。」我是真心的,我會永遠還念金主任在那幾個小時里給我的一切,透心徹骨的不斷登頂,地獄天堂般的震驚享受。

「嗛-----」胡漢清還是耿耿於懷。

我得教訓他。

「胡漢清,你可不是個好果子呦。沒吃過我的豆腐?遠的不說,上次去洗頭,誰撩開我的t恤了?」

「什嗎,你敢干這等壞事?」李永利瞪著他。

「.....沒.....沒有……」

「趁我打瞌睡,偷看我胸部了吧?」

「丫挺的,你他媽的連林老師乳罩都扒了?」李永利站起來。

「……絕對沒有……那天林老師沒戴乳罩。」

胡漢清的不打自招讓我們都笑起來。李永利給了胡漢清一拳。

「李永利,別罵胡漢清,你占我們藝院女老師的便宜還少嗎?每次量裁衣服,你老是摸來蹭去,特別是我們敏感的地方。」

「……我那是工作……再說也隔著衣服……」又是一個不打自招。

胡漢清還給李永利一拳。

「好了,你們兩個壞家伙,聽林老師講發布會吧。」

「走台演示的模特都穿著比較暴露的三點式……」

「像您今天這樣嗎?」張鐵麟很感興趣。

「差不多吧。最後我出場,還要……還要少……」

「怎麽少?」三人異口同聲問。

「上身只用從脖子上飄下的紗巾當著胸部,下面.....下面.....」

「下面沒穿吧?」李永利盯著我。

「那怎麽可能,下面是一片三角布,用透明的細帶在腰和股溝連上。」

「有手機那麽大嗎?」

「……稍微大一點吧……」

「哇操,金主任太可以了,讓您這樣在大庭廣眾面前。」胡漢清感慨道。

「林老師,參會的人看見您身上只有一塊遮羞布,當您從t台往回走時,人們會看見您一絲不掛的背影的,是吧?」張鐵麟也激動了。

「可以這麽說吧……這畢竟是藝術……」

他們坐在那里直搖頭,表情遺憾加嫉妒。

不知怎的,我有點兒覺得對不住他們,為什麽自己也不清楚。

「謝謝林老師的介紹,這表明您沒拿我們當外人。您能告訴我們現在您穿這身兒的想法嗎?」

「也沒什麽特別的想法啊。」我想淡化他們的關注。

「穿過這樣的內衣走台嗎?」張鐵麟很關心。

「嗯……三點式嘛,常有,和這身相比,至少不會小,而且同觀眾有距離。」

「林老師,在這兒穿這內衣您覺得害羞嗎?」李永利的問話令我一怔。

「……讓你這麽一問,倒是真不好意思呢。畢竟這不是t台,也不是游泳池,一起聚會卻身著內衣,啊呀,真是的,讓我不好意思呢……」我雙手抱在胸前。

「您剛才從隔壁走出時,我也一驚,真沒想到看見林老師穿著內衣的樣子,而且這內衣還這麽小……」胡漢清感嘆的說。

「可不是嘛,不能再小了。」李永利笑嘻嘻的說:「能露的差不多都露出來了,特別是屁股,光溜溜的呀。」

「閉嘴。」我故作嗔怒:「嫌我穿的少,那我就趕緊穿衣了。」說著站起。

「嘿,我們這臭嘴!」李永利打了自己臉一下:「千萬別……」他起身張開兩臂攔住我。

「真拿你們沒辦法。」我裝作無奈返身坐下。其實我挺願意聽他們這種提示我赤裸的話語,其中猥褻的成分正是我希冀的,讓我興奮刺激。

「知道為什麽可以這樣和你們在一起嗎?」我問道。

三人相視,又都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