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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xcaozz 4436 字 2020-12-26

「真舒服啊,夏夏,你可讓我解饞啦~」原本低沉而渾厚的聲音在此時響起,竟然不似往日里的沉穩,想必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情感宣泄,他壓抑了太久,以至於聲音在說出來時,和實際生活里的情況完全變成了兩個概念。

一個男人,說出這樣的話,可見他無論是心理還是生理都已經憋到了極點,急需釋放情欲,急需發泄出來。

身體完全灌入到妻子的體內,魏宗建立馬便感覺出自己的陽具在妻子肉穴內被無數細小的肉團簇擁起來,被不斷反復擠壓摩擦,置身於個環境里,即便是水深火熱,那也在所不惜。挺動著身體,魏宗建舒服地呻吟了起來,像個飢渴的餓漢逮找了食物,通過不斷滿足自己的口腹之欲,把心底里的欲望迅速釋放出來。

「嗯~給我,你這壞東西,嗚嗚~好滿啊~」離夏面色紅潤,櫻桃小口半張,吐氣如蘭嬌喘吁吁,她把雙臂支撐在大床上,高聳著自己的臀部翹向後方,不斷迎合著丈夫的撞擊。嗲嗲而吟的聲音透著酥媚,在卧室里便成了催情葯劑,呼喚聲中讓身後的丈夫越發勇往直前,身體碰撞著,推撞出了嘹亮的「啪啪」的醉人聲音。

多久沒有體驗到這種身心俱醉般的感覺了?離夏不想知道。此時的她,一刻也不想等待了。如果說丈夫不在身邊,還能有個說法,既然他回家了,就再不用忍耐,滿足他吧,滿足自己吧。

久旱逢甘露,乾涸的田地確實需要來一場轟轟烈烈的情愛滋潤了,此時的離夏正忘我地投入到夫妻房事之中,她被丈夫分開身體之後,便被瞬間堵上了她心田的缺口,慢慢潤濕著她,灌溉著她,讓她再不用徨急,再不用忍耐,只需縱情於丈夫身下,把自己的全部都交給他,做一個玩轉承歡令丈夫歡喜的小女人。

「硬嗎?呵哈~舒服嗎?我還行吧!」魏宗建大張著嘴巴興奮地問著,他雙手抱著妻子的腰臀,瘋狂起來之後把妻子整個上身從床上扶了起來,兩人幾乎站直了身體,保持著這樣的姿勢繼續交合在了一處。

一米八左右的魏宗建從後面勻速插入,而身前的妻子穿上十厘米高的紅色鞋子,身高匹配正好適合他去插入,姿勢體位簡直是再完美不過了。

「嗯~好熱~嗯嗯,壞老頭。」離夏被情欲左右,舒爽的同時,忘情地呻吟著。身體里被穿插著那根火熱的陽具令她欲仙欲死,簡直舒爽到了極點,伸展著身體的同時,敞開了心扉,百靈一般的甜膩聲音幾乎都成了挑逗丈夫情欲勃發的春葯,讓他越戰越勇,興奮得難以名狀。

「老嗎?呵~啊,我比爸爸可年輕多啦!」魏宗建悶吼一聲,他略微後仰起身體,一挺下身,如同猛龍過江,一下子便把陽具齊根肏入到了妻子的肉穴深處,感覺竟如同被妻子的肉穴擼開了包皮,一直從龜頭爽到了雞巴根子。

魏宗建為何會在與妻子交合時說出那番話來,其實他之所以那樣說,也是因為岳父大人即將再婚,了卻心願的同時發發慨嘆。老年人再婚之後應該不止暖床那麽簡單吧,何況岳父結婚的物件那麽年輕,想來他也是有性需求的,因為相比較於一個上了年紀的人,魏宗建的身體自然年輕了許多,是故這樣說了出來。

「啊~」喘息著離夏驚呼了出來,她的心里一緊,杏核大眼頓時睜得老大,身體瞬間僵硬起來,都不敢主動扭擺自己的臀部了,就那樣被動地站在原地,任由丈夫的挑戳,一動一靜的結合,僵硬的身體也迅速轉變成了戰栗,仿佛體弱篩糠一般。

經這麽一問,離夏的心里可謂是炸開了鍋,剛才丈夫嘴里所說的「爸」到底是孩子爺爺還是孩子姥爺……應該是孩子的爺爺,應該說的就是誠誠的爺爺,丈夫果然是知道了……

曾經被公爹壓在身上的日子,雖說興奮,但罪惡感同樣非常強烈。瞬間的感悟,離夏的心里是既愧疚於丈夫,又羞臊不已。

雖然從孝道的角度去看,讓老人過上幸福的晚年生活是晚輩應該做的,也是丈夫在無能無力之下而拜托於自己的,但如果用肉體去孝敬老人,讓老人快樂,那算什麽?那已經不單單是偷情了,確切地說,那是禁忌偷情,是公媳亂倫!

「哎呀~夏夏你咬死我啦,好舒服啊~真緊,啊~真緊啊!」

魏宗建嗷嗷叫著,哪里還像個口悶之人,他推肏著妻子的身體,雙手便隔著妻子的睡裙扣在了她的雙乳之上,來回推動間不斷揉搓著妻子那對肥腴飽滿的肉球,越抓越是興奮,狀若歇斯底里一般,嘴里便繼續說了起來:「你說,啊~他姥爺那麽大的歲數了,他還有性生活嗎?」

享受著妻子緊致如滑的身子,魏宗建無論如何也不知道此時妻子的心里所想,如果知道的話,那將會是一個怎樣的局面?這還真讓人說不清楚呢!肏在興奮時,魏宗建也管不了那麽多了,好奇心作祟之下,出口的話根本沒過大腦。

可想而知的是,一個時常游走於性飢渴之中的男人,終於回到家中,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當他和自家媳婦做愛時,用得著顧忌什麽嗎!

緊張彷徨到了極點,離夏認命般地站在丈夫身前被動著任由他抽插著自己的身體,只等一會兒過後,丈夫怒吼出來責罰、責打自己,甚至,甚至是……根本沒有二話可講了。哪成想,丈夫竟然不是那個意思,恍若死里逃生般讓人很是虛驚了一場,在恢復了自由之身後,又是處於生理釋放的巔峰,那一刻,離夏的情欲瞬間便釋放出來了。

「嗯~哦~~啊~受不了啦~給我吧!」一陣陣纏綿悱惻的呻吟,忽高忽低於卧室房內,盪起了層層漣漪的同時,讓身後的男人又當了一次新郎官,伴隨著那銷魂的呻吟聲和粗吼聲,彼此的身體都享受到了那種至極般的快感。

情欲勃發之際,魏宗建越發覺得妻子身上的睡衣太過於礙眼,情急之下他把妻子的睡裙從身體上扯了下來,扶住了妻子綿軟的身體朝著大床走去,隨後繼續享受著妻子那不斷蠕動,和緊縮的身體給自己帶來的窒息,不禁心中慨嘆著,做男人簡直是太爽了……

酒後的狀態讓魏宗建延長了射精的時間,他不清楚別人的情況,就自己而言,別看現在的歲數稍微大了一些,但陽具的硬度和粗度還是非常滿意的。把陽具深埋在妻子溫暖濡濕的肉穴中,感受到妻子身體上的顫抖,魏宗建知道,妻子的高潮來了,他稍稍穩住了自己的身體,讓妻子盡情享受高潮帶來的沖擊,自己也沉浸在這份激情快感之中……

痙攣持續了一分來鍾,離夏終於從高潮之中漸漸蘇緩了過來,她哼哼唧唧地挪動著身體,想著剛才丈夫提及到的問題,便輕啐了魏宗建一口,「呸,我~我哪里知道啊,你~你這壞東西,總問一些讓人羞臊的話,啊~」

話到一半,丈夫的身體便再次動作了起來,一下下砸動著離夏的身體,那份酸麻的感覺在高潮緩慢下來之後,又再次被挑動了起來,真是讓人欲仙欲死。這個時候,離夏的身體里只剩下了興奮,難以名狀的興奮。

敏感的乳頭被丈夫反復提捏,如同過著電流,麻嗖嗖的。離夏雖然沒有喝酒,那感覺一樣令她醉醺醺的,何況下體還被丈夫那根火熱的肉棍貫穿,封堵疏散,一波波潮漲潮落,一次次分分合合,銷魂蝕骨般的快感,使得離夏滿月樣的臉蛋上早已涌出了醉人的緋紅,熟女的韻味十足。

「啊~好舒服啊~」感受著身後強有力的沖擊,離夏腦子里綳緊著的那根弦在放松之後,情欲也如同泄閘的洪水,奔涌咆哮開來,讓她的身體瞬間便迎來了第三次性高潮,婉轉姣啼的聲音朦朧中如泣如訴,隨後身子一軟,便徹底癱在了大床上。

「好緊啊~夏夏,你咬死我啦~啊~呃~」魏宗建的下體如同灌入到一片溫熱的黃油當中,被層層肉套包裹研磨,好不快樂。

在妻子縱情呼喚聲中,魏宗建頓感下體被一股股火熱岩漿,不斷澆灌潑灑著,澆打得他的身體激靈靈不斷,反反復復之間,龜頭便再也無法忍受酸麻感的侵襲,這個過程里魏宗建又快速地推動了兩下身體,只覺腰眼一麻,身體便抽搐了起來。

「啊~出來了,出來啦~夏夏,我弄出來了,真爽啊~」魏宗建已經佝僂起自己的身體,他雙手卡在妻子的纖腰上,不斷拉動著自己的身體,讓陽具在每一次的深入過程中,把陽精毫無保留地射進妻子的肉穴之內,迎著火熱岩漿的沖刷,靈魂仿佛也進入到了極樂世界之中。

托頂著妻子的屁股讓她身體半懸空著,噬咬的感覺在對峙中越來越強烈,最終,魏宗建的陽具便從妻子的肉穴中滑了出來,「波」的一聲清響,魏宗建「嗷」的一聲喊了出來,緊接著,就看妻子下體處泉涌一般,竄出了大量混合著自己精液的淫水。

「啊~」離夏拉長了聲音喊了出來,她依舊處於昏迷狀態,不過隨著魏宗建把她身體的擺正,可以清晰地看到離夏兩腿間還在不斷噏動著的肉嘴在微微顫聳,每一次收縮都會浮涌出魏宗建渾濁的陽精,緩慢流淌出來,浸濕了離夏的黑絲開襠褲襪,把她身下的床單也給染濕了一片。

剛才那一番動作過後,魏宗建已經累得滿頭大汗,他坐在妻子的身邊大口喘息著,密布在臉上的汗水,使得那張國字臉顯得越發透著紅潤,微微發福的身體在劇烈運動過後只剩下了顫抖。看著妻子平躺在大床上,看著她那不斷痙攣的身體,再看看自己油乎乎的陽具,魏宗建的臉上露出了滿足後的笑容。

「我這一番賣力的動作,交了今晚的第一次公糧,就是不知道夏夏是否滿意,不過,看她現在的情形應該是沒多大問題了,我這也算是憋了差不多小半個月呢……一會兒還得再來一次,好好伺候伺候老婆。」魏宗建的心里正琢磨著,耳邊便傳來了妻子拉長了音的舒醉的呻吟聲。

「嗯~~哦~~」嚶嚀過後,離夏漸漸地從昏迷狀態中清醒了過來,她喘息著,感覺身體輕飄飄的,憋了那麽久,難言的欲情在虛驚一場之後得到了徹底的釋放,高潮不猛烈才怪呢!

掙紮著從床上坐了起來,看到自己下體因為流淌出來的混合液體而打濕了的床單,離夏忍不住沖著丈夫嬌嗔道:「每次都射得那麽多,你也不怕……你看看我現在的樣子,褲襪濕了不說,床單都給弄臟了。」

動了動身體,離夏羞媚地看著自己的丈夫,雖說話里有些幽怨,可那汪出春水的眼睛已經出賣了她,把一個春情泛濫了的少婦的心底暴露出來,徹底暴露在自家男人的眼前。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即便是以訛傳訛,想來這話也未必全都是假,不然的話,怎會有這種詞語的誕生。

離夏今年三十九歲,正處於女人一生之中生理需求最為旺盛的時刻,別看她剛才眩暈了過去,其實那也只是這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攪合的,導致她會出現了這種情況。換做以往,以離夏的體質,就算是生理到達了性高潮,也不會出現眩暈的狀態。當然了,眩暈歸眩暈,夫妻小別過後,房事僅僅一次的話,對於此時的離夏來說,顯然是遠遠不夠的。

「去洗洗身體吧,出了那麽多的汗呢~」離夏推了推丈夫的身體,催促著丈夫清洗身體上的汗液,黏糊糊的話愛愛也不舒服。

支開了丈夫,離夏取過了手紙清理起自己的下身,當手指觸碰到自己肥隆隆的肉穴時,粘連在一處的兩片褶皺簡直是膩得流油了,它們包住了自己那豐肥的粉肉,捏推分開時,滑溜溜的感覺實在是……哎呀,離夏的腦子一震,簡直太羞人了……

把那條已經潮濕了的黑色開襠絲襪從身體上脫了下來,離夏慵懶地躺在大床上休息,腦子琢磨起丈夫和自己做愛時說的那番話,想到了敏感時,心中不免又是一番慌亂……

輕咬著嘴唇,離夏在心里無聲地訴說起來,「我多麽希望今後的生活能像現在這樣,唯有這樣,家才算是圓滿的……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誰又能解釋得那麽清楚……是是非非、過眼雲煙,老公,你能理解我嗎?」

「噠」的一聲清響,開始時離夏並未在意,當它第二次響起的時候,離夏這才意識過來。

按理說,丈夫現在應該開始沖洗身體了,可我怎麽聽不到流水的聲音呢。疑惑著,離夏起身看了看浴室的方向,浴室敞開的一角房門告訴著她,丈夫現在並未清洗身體,真不知道他現在到底在干些什麽。

不再思考那些過眼雲煙,從床上下來,離夏踩著那雙特意增加房事情趣的紅色漆皮高跟鞋,輕緩地朝著浴室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