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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xcaozz 14429 字 2020-12-26

浴室里王曉峰隔著房門看著離夏的身影瘋狂手淫,雖說女神威脅過他甚至最後走離出去,但這依舊不減王曉峰心中的興趣。他腦子里幻想著昨晚睡夢時肏離夏的場景,一時想到自己如何征服女神,一時腦子里又飄忽到了手機里那個換衣服的肉欲女人,整個人陷入癲瘋狀態,擼動著陽具直到噴發出來,牆壁和地板上可謂是射得一塌糊塗。

從瘋魔狀態恢復過來,望著空空如也的房間,那種無處不在的復雜心情又迫使王曉峰的心里出現了恐慌。下樓時,王曉峰不時低頭尋思後果,如果離夏報復他的話,怎麽辦?步子輕浮,王曉峰一晃三搖地順著樓梯慢慢走下,他都匪夷所思,自己為何會對離夏做出那種放肆的事情。轉念又一想,發瘋總當不了死,身後不還有母親和姐姐給他撐腰嗎,於是膽子便又壯了起來。這種事只有當事人知道,沒憑沒據的想必離夏也不好撕破臉皮在回家後揭發他的行為,就算是揭發了,也給她來個死不承認,能怎麽樣!

走出樓口時望見外面停著的汽車,離夏居然沒有棄他而走,看來問題並不嚴重,王曉峰回想剛才摸離夏嫩滑的小手時看到的那紅彤彤的小臉蛋,心里便又活泛了起來:我就不信得不到你,早早晚晚把你鼓搗了,嘿嘿~還真想看看你在大床上的風騷勁兒呢!看看你高潮時是不是也是這副讓我心如擂鼓的羞欲模樣,那樣肏起來才過癮呢!哈哈~。

面對離夏的冷淡,車子里的空氣似乎都凝結了,王曉峰一路忐忑再沒敢多說什麽,直至回到了幸福花都看到他的母親,這顆懸著的心才算放了下來。

「你怎麽那麽冒失啊?你知道她什麽背景,就敢做那種事!」見兒子回來之後那示意自己的眼神,張翠華急忙跟著兒子跑回了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門聽他講了一遍經過,不無埋怨地數落起來。

「做哪種事?我還沒做呢!不就是對她擼管嗎!你們成雙成對肏屄干事,要我一個人硬挺著,合適嗎?你說合適嗎?」趁著房門關閉,王曉峰抓住了母親的肥臀捏來捏去,別看他之前擼管射過,這回來之後提及起來,性欲便又催發了出來,真想推倒母親好好玩弄一番,發泄心中的憋悶,說話時的聲音自然生硬、激動。

「小祖宗,你小聲點……你別這麽急好嗎……媽媽答應你,早晚讓你吃到她好了。」張翠華見兒子的聲音越來越大,急忙驚恐地捂住了他的嘴巴,說實在話,聽到兒子說出這樣放肆的話,張翠華的心里既無奈又心酸。愛子心切的她不想兒子被冷落了,並且不敢過於違背兒子的意願,那肉體上的征服早已讓張翠華順從了眼前的孩子,自打丈夫過世被他上了身子,張翠華骨子里便有了一種把兒子當成自己男人的依附感覺,親情下的復雜,面對著現實,最後她帶著哀求的口味向兒子訴說起來。

「昨晚上,老不死的肏了你幾回?」拍開母親捂在自己嘴巴上的小手,所答非問,王曉峰摟住了嬌小的張翠華,掏摸著扣子便把手擼到了她的奶子上,反復把玩起她的乳頭問了這麽一句不著邊際的話。

「別這樣,被看到了不好!」張翠華扭捏著身體緊張地盯著門的方向,反復提醒著兒子,不說還好,兒子的手勁兒更大了。沒辦法之下,張翠華只得如實說道「兩次。」

「肏,都內射進去了吧……還有些日子我就該期末考試了,這段時間你給我抓點緊,能給我騰出機會過過眼癮也行啊!嘿嘿,等到將來我放了暑假,得讓我好好滿足滿足了,你知道我的意思吧!」動手動腳把母親的乳頭捏得硬了起來,見她低眉順眼的樣子,王曉峰一臉淫相,隨後補充道「絲襪肚兜都放在了行李箱里,到時候把老不死的支開,你想辦法把肚兜和那條肉色免脫的褲襪給她換上,我就喜歡她的奶子和大腿,到時候我要扛起她的大腿,肏穿著絲襪肚兜的離夏。」

「現在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家里有誠誠和老離,哪里有機會啊!」張翠華怯怯地看著兒子,奶子被兒子捏得有些發疼,身體不斷後縮著。

「我不管,總之你自己想辦法,我告訴你,現在我都快憋瘋了,就算肏不到手,看看也能讓我心里好受些。」狠狠地捏著母親的乳頭,王曉峰責令著。反正告訴了母親,到時候他就等著推倒離夏辦事了!

這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情況,尤其是在一個屋檐下生活,總會有些許軌跡可尋,見兒子惡狠狠的樣子,無可奈何的張翠華只得答應了他的無禮要求。

那天上午發生的事情,離夏並沒有告訴父親,在後面的生湖中,提防著王曉峰那個業障的同時,把心事壓在心底,她一再告誡自己,只要父親和張翠華是一天的夫妻,她當閨女的便絕不干預父親這份來之不易的感情,權當是閨女替父親擔著了……

工作之余的平靜時間里,離夏也會想起兒時生活中的點點滴滴。幼年自打她記事後,便被父親寵在手心里,像個小公主似的……父親拉著閨女的小手陪在一起玩耍的往事歷歷在目,現如今父親老了,他也是人,也要過平靜舒心的生活,這要是讓他知道了閨女受到的委屈,日子還怎麽過呢?離夏可不想因為自己的情況而影響到父親,就算那個混蛋覬覦自己,做出了的那種讓人無法原諒的事情,可這一切還不都是沖著父親。心里一遍遍念叨著父親,就像兒時受了委屈父親把她摟在懷里,一遍遍說著不怕不怕。想起了如山的父愛,離夏冷漠的臉上便露出了微笑,雖透著疲倦,但卻無怨無悔。

如水的日子總是不經意間在指縫中流過,它起伏著波瀾,摸不著而又看不到,不斷變幻著圍繞在人們的身邊。夏至過後,天氣越發熱了起來,路面上一片白茫茫蒸騰之色,行走的人兒拖著疲憊的身體似乎都給太陽炙烤得蒸蔫巴的,像那樹葉一樣萎靡起來。

周末上午,離夏開車帶著父親和張翠華等人去了陳叔的魚塘,漸行漸近,就聽一旁的父親說道「前面就快到了吧!這頭兩天小勇還嚷嚷著給送幾尾魚呢,到今兒個也不見動靜,不會是盯著魚池抽不開身吧!這頭伏餃子二伏面,包餃子我看不必了,回頭用大鍋燉兩條魚,給你補補身子。」

車子行駛在鄉村的公路上,那一片魚池已經罩在眼中,放緩了車子的行駛速度,離夏沖著父親噘起了性感的小嘴,笑道「還補啊?我看啊,我早晚被您補得像一只肥豬。」

老離笑呵呵地拿眼掃視著閨女的身體,要說變化,不是沒有,卻只在閨女白色雪紡衫的胸前鼓了起來。老離透過閨女身上所穿的白色絲紗瞧去,開車的手臂遮攔時閨女胸前肉滾滾搖搖晃聳的樣子時隱時現,他越看心里越愛,臉上都笑開了花。摸了摸外孫的腦袋,老離沖著閨女一臉慈愛地說道「哪胖呀,這身子正合適呢!我說呀,你現在就該多吃多喝,那樣身體骨才結實呢!」

這父女二人之間旁若無人的談話終於還是讓後車座上的張翠華無法忍耐,嫁到了老離家也有些日子了,這老離成天把閨女放在嘴邊上,每天不提不提還說個十七八遍呢,也不見他把心思放在自己身上,過這日子到底是他和自己過還是跟閨女一起過,讓人搞不明白。

張翠華的心里是越想越覺得委屈,尤其是看不慣父女二人笑笑呵呵的樣子,便忍不住嘟噥了一句「熱烘烘的天簡直把人烤死了,鄉下的平房里還有法待嗎?」

「這你就不懂了,其實鄉下也不是太熱的,找個樹蔭涼底下一坐,拿著個蒲扇一扇,嘿~城里人可羨慕死了。」聽出了張翠華話里的味道,結婚之後經過深層次了解也清楚了她的性子,這老離倒也自有一套,他用手比劃著,那樣子看起來倒不像是對著張翠華講,繪聲繪色時仿佛是跟懷里的誠誠說出來似的。

「有什麽懂不懂的,我就知道不吃飯會餓,不喝水會渴,還沒聽說過誰沒事出來找罪受呢!」習慣於撿軟柿子捏,自打進了這個家門,張翠華便以女主人自居,平時她對老離使喚慣了,說話想來便是張口就來,咄咄逼人的樣子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透過後視鏡,張翠華那指手畫腳的樣子離夏已經看到了,她握著方向盤,心頭不禁暗自惱怒「媽媽活著的時候都沒見過她這樣跟爸爸說話,你可倒好,簡直蹬鼻子上臉,什麽東西!」惱怒歸惱怒,可離夏從未跟父親說過一個不字,更未在臉上表現出來,既然父親心中始終是家和萬事興的想法,首先她離夏便第一個跳出來支持,哪能因為父親和張翠華兩口子之間的事情而帶出牢騷,再說這也不是她的風格。

「說你不懂你就不懂,你吃慣了煤氣灶上炒熟的飯菜,這回讓你也見識見識大鍋的味道,我親自下廚,你看我怎麽給你做出來的!哈哈~丫頭,回頭爸弄好了蔥姜蒜給你做一鍋出,這回你肯定會控制不住食欲的,爸就敢跟你打這個賭!」

重男輕女的年代,丫頭這個詞叫出來的話大多都含帶著輕蔑,就因為她不是禿驢兒子、不是帶把的,讓那些有傳宗接代思想的人垂頭喪氣。今日這句「丫頭」被老離首次叫了出來,那口氣和味道自是不同,你看他那張依舊英俊的臉蛋上帶出來的自豪,始終笑呵呵的樣子,比劃著手指打著包票說出口來,顯然也想賣弄一番,親自給閨女做那一鍋出的熬魚嘗嘗味道,補補身體。

魚也是肉也是,原汁原味的東西還得說是大鍋燉出來的香,別看離開農村已經幾十年,但做飯這手藝老離那可是手拿把攥的,絕非吹牛。

老離這種面上帶笑仿佛一切都不放在心里的表情恰恰給人一種「氣死你」的感覺,直把張翠華弄得叫苦不迭又沒有一絲辦法,當她聽到老離唾沫橫飛說了這麽半天,原來這一切都是給他閨女准備的,肺都要氣炸了:都說了天氣熱烘烘地把人烤得要死了,這個榆木疙瘩原來只把我的話當成了耳旁風!你閨女是懷孕了,可到底誰才是你的枕邊人,哪一個跟你最親啊?你個混蛋就知道欺負我,還跟我說什麽改善改善口味,那是給我改善的嗎?早知道去鄉下我就不跟你們受罪來了,呸!沒一個好東西!

順著村里的公路七拐八拐便開上了土道,又行駛了一段路程,熟悉的陳家大院便映入了眾人的眼簾。如今這里早已改頭換面,前臉翻蓋出來的房子讓小勇琢磨著給搗鼓成了一個大的漁具店,雇了人手倒也讓他騰出手來,不用事事親自跑來跑去的了。

下了車子,老離頭前帶路,率先走進親家的老房子。隔著窗戶玻璃,見屋子里空無一人,老離指著西山夾道上的後門,沖著眾人說道「我猜小勇現在准是在魚塘那邊忙乎著呢,你們看看,這院兒的後門還敞著呢!」

一行人陸續穿過後門,便來到了空曠的房後。一排參天大樹立在老房子的後身兒,前幾年又給搭出了一層黑網遮擋光線,別看伏天氣悶,樹底下支個板床照樣睡得踏實。

「閨女,快讓你兄弟送兩條魚過來,我這就架劈柴去,一會兒爸保證你吃得小肚溜圓。」站在坡上把眼望向魚池方向,見水勢寬廣,岸邊人頭攢動,並未發現兒子的身影,老離湊到閨女身旁攛掇著,隨即擼胳膊卷袖子便跑回了前院,准備起來。

「老離,咱不行就回家吧,回家也可以做的。哎哎,我說老離,你怎麽走了……

你看看,下面那些人的癮頭子怎麽就那麽大啊!也不嫌熱,釣得上來魚嗎?」剛喊了老離兩聲,他便從後門溜了進去,甚至連頭都沒回。張翠華站在遮陽網下用手不斷扇著額頭,一臉怨氣的她心中暗罵老離頑固,當她看到坡下的垂釣者掛著桿投來投去時,除了埋怨,心里更是怨聲載道了:這麽熱的天有遮陽傘管個屁用,鬼天氣簡直讓人無法忍受,潮濕中帶著燥熱,別說是垂釣,就是待著都一身汗。

想到這里,便又把目光投向了離夏。

「確實太熱了,還是趕緊進屋吹吹空調吧!」王曉峰附和著母親,一張臉也苦拉下來。

「伏天可不就是這樣!」離夏掃了一眼張翠華,見其表情痛苦,還不斷用手指著坡下的垂釣者嘀嘀咕咕的,便不咸不淡地說了一句,隨後沖著兒子揮了揮手,踩著松糕鞋從後門走向院子。

見離夏轉身離去,王曉峰的眼珠子對著其背影肆無忌憚地看了起來:白色雪紡衫配黑色及膝傘裙,雖說離夏穿著一雙白色松糕鞋的腳上並未套上絲襪,不過這兩條赤裸裸的大腿看起來別有一番風味,白燦燦地泛出了一層象牙光澤,揪得人心惶惶,雞巴都不知道硬了幾回了。

到了今天,期末考試總算結束了,他王曉峰也終於迎來了自己的假期,總算熬出頭來。當初對著離夏做出了那種齷齪之事,雖說有母親給他撐腰,但王曉峰的心里實實在在緊張了幾天,誰知道竟真如他所料想那樣,老離的臉上並未露出異常之色,顯然離夏並未把自己對她所做之事抖露出來。今天隨著他們來到鄉下,太陽底下看到離夏那緊致妖嬈的身體時,好了傷疤忘了疼,王曉峰的心里便又蠢蠢欲動起來。

沖著離夏的背影不停咽著口水,王曉峰在貼近母親身體時朝她惡狠狠地說道「都二十多天過去了,你到底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現在放暑假了,我告訴你,我現在可都快要憋出病來了!」

「這幾個星期她不是出去轉悠便是家中來了客人,媽都已經盡力了,你又不是看不見。再說老離又總是形影不離,哪有下手的機會!」張翠華吹著熱氣的同時急忙向兒子解釋道,見他臉兒都曬紅了,便又心疼地拉著兒子的手臂說道「這里太熱了,咱們進屋,這事還得從長計議啊,媽跟你保證,肯定讓你得手!」

「得手?你倒說得輕巧,現在她每天防我就跟防賊似的,還從長計議?如何從長計議,這要讓我等到什麽時候啊?哼!晚上老離抱著你肏屄,離夏抱著她兒子睡,我卻一個人窩在那個雞巴房間里郁悶不斷,我不管了,今天你就得給我答案,不然的話,我快憋死了,我就得肏你解決我的欲望了!」一想到離夏那肉欲的身子,王曉峰的心里便長起了野草,雖說觀看手機里離夏赤裸的身體也算是望梅止渴,但這畢竟不是真槍真刀去干,他現在只想用自己的大雞巴去肏離夏肥嫩的肉穴,而不只是用手排泄出來。

「我這不也是在慢慢滲透著呢,還別說離夏,這個死老離也是不開竅,總跟我打馬虎眼……你放心,媽媽決不會騙你的,一准讓你吃到嘴!」低聲安慰著兒子,拉著他的胳膊,迅速朝著前院走去,當看到院子里的老離正拿著斧子劈砍劈柴時,張翠華一臉怨恨,視如不見地拉著兒子直接走進屋子。

見屋子里的空調並未打開,張翠華尋摸著遙控器便按動了開關,看著空調扇葉緩緩打開,別扭著的心里總算舒服了些。

沒一會兒功夫,隨著空調輕微響動,涼氣也漸漸冒了出來,見離夏打開冰箱不知在干些什麽,張翠華便朝著她努了努嘴「夏夏啊,你看冰箱里有沒有涼西瓜啊,你給切一盤出來,都挺熱的,吃塊冰鎮西瓜敗敗火!」

見慣了張翠華平時的作風,離夏倒也懶得跟她計較,並且冰箱里除了冰鎮啤酒之外,確實擺著兩個切開了的西瓜,想必是兄弟准備出來的,正好可以給父親切一塊出來,涼快涼快。正打算著,離夏就聽張翠華說道「曉峰啊,熱的話你還不吃根冰棒,夏夏啊,你給曉峰看看,都有啥口味的。」

離夏回身瞅了一眼,見那張翠華坐在炕頭上一副鼻孔朝天的樣子,不禁心道:平日里在我家中便當起了甩手掌櫃的,什麽都不管還閑好賴歹,真拿你自己當個奶奶了,還特別驕縱那個業障。也難怪,單親家庭是非多,我就看著你們,看你們能折騰出什麽花樣。見王曉峰朝自己走來,離夏急忙取出西瓜,理都未理便打開了東屋的房門遠離了他。

把西瓜切放在了盤子里,離夏又急忙取來了手巾,她撿起一塊涼西瓜直接走到院中送給了父親,看著父親因為忙碌而敞開了衣服,額頭上也冒出了汗水,而他卻依舊給爐灶里添加著劈柴,離夏急忙給他擦拭起來,邊擦還邊心疼地說道「您就不說用屋子里的大鍋,偏跑到院子來挨曬,先別忙了,吃塊西瓜涼快涼快!」

「這外面不也有天棚遮陰嗎!沒事,一會兒放好了水,我再把蔥姜切好,就等小勇把魚拿來了。」老離從閨女手里接過手巾搭在脖子上,與此同時,西瓜也被閨女送到了自己的嘴邊上。見閨女如此體貼照顧自己,老離便感覺心里涼刷刷的,這三伏天飲冰水,還是閨女好啊!

老離拿起西瓜咬了兩口,甜絲絲的西瓜果然是消暑時最好吃的,看到閨女忽閃著杏核亮眸盯著自己,老離的腦子里忽然想到,閨女現在懷孕在身,可不能像以前那樣不知計較了,便心急火燎地問道「閨女,你沒吃涼西瓜吧!」見離夏搖了搖頭,老離的心里算是踏實下來,隨後笑著囑托道「吃的話,這冰鎮的西瓜可要先放一放,知道嗎!」

「知道知道!我打了電話,小勇一會兒便回來了,您跟我進屋休息會兒吧!」

也不管父親同不同意,離夏便像哄孩子一樣挽著父親的胳膊,把他讓進了屋子里。

隔著窗戶看著外面父女倆親親我我的樣子,張翠華也不管誠誠就在身旁,大聲白氣道「我說怎麽慢慢吞吞的呢,也不管屋里這等著的人了,目中無我,可真行啊!」直待老離走進屋子,張翠華又嘟起嘴巴念起了山音兒「我記得隔壁小李說什麽來著,哦~下午可是要打牌的。對了對了,曉雲昨天也打過電話的,說今天下午過來,我也不知道她要跟我說些什麽。」她從盤子里拿起了西瓜,剛吃了一口便又皺起眉頭,拿胳膊肘頂了老離一下,示意西瓜都不涼了。

「西瓜這麽清涼爽口,沒問題啊!我看你也太挑剔了吧!你湊合著吃吧,不愛吃就別吃!」婚後生活在了一起,老離也漸漸覺察到自己這個新老伴身上的毛病。如果說好吃懶做是她以前養成的毛病,那麽愛慕虛榮便好解釋了,這些老離都能忍受,女人身上有點毛病無所謂,因為誰都不是十全十美的。可最令老離無法容忍的是,閨女給她把西瓜送到了嘴頭子上還挑三揀四,這便讓老離的心里不痛快了。

家務活不做、孩子接送不管、耷拉著手上頓下頓等著人喂,這些問題老離也不怨她。身為男人,就該多包容一些、多理解一些。可現如今,張翠華已經如此養尊處優卻還嫌不夠,還多次背著自己支使閨女做這做那,實在有失身份。之前老離不是沒點過她,每每都是消停兩天便又故技重施,長此以往這日子可就真沒法過了。

看到閨女忽閃著星眸望了過來,老離的心里又不禁憤憤想到:誰家過年都吃什麽?還不知足!我閨女沒懷孕時我都舍不得用她,現在懷了孕還被你支來支去的,倒成了你的拐棍了,心怎麽那麽狠、那麽黑呢!

這看似尋常的事情,實則矛盾始終都在激化著,這也是老離始料不及的事情。

如今,張翠華婚前表現出來的小鳥依人樣早已盪然無存,她在婚後漸漸暴露出本來面目,和老離婚後短短的二十多天里便出現了諸多讓人無法忍耐的狀況,一次次地試探著老離的耐性,偏還蹬鼻子上臉,其實這已經觸碰到了老離的底線了,讓老離心生厭惡,內心里那種護短的念頭是越發強烈起來。

屋子里的氣氛漸漸有些不對,就在這時,一個嘻嘻哈哈的聲音穿牆過壁傳了進來,風風火火之間,人也推門走進東房。

「哎嗨~我說外面的空調外機怎麽響了呢!嘿~,外甥也來啦!哈~」。下巴上一圈特意留出來的胡子特別醒目,一張黝黑的臉上帶著嬉皮笑臉樣,他頭上的短發看起來很涼爽,尤其是那雙眼睛,炯炯有神,別提多精神了。這人不是別人,哥們正是離勇。進屋後,當他掃到張翠華母子身上時,笑容瞬間凝結,聽誠誠喊了一聲「老舅」,小勇便打開了冰箱,從里面直接拿出了一瓶啤酒。

用牙一嗑,小勇直接把啤酒遞到了誠誠身邊,臉上帶著笑意,攛掇不斷道「跟老舅喝瓶涼啤酒吧!」

離夏瞪了一眼小勇,嗔怪道「你手都沒洗就跑進來了,還讓你外甥跟你喝酒,去去去!」

小勇撇了撇嘴,閃著一雙大眼嘻哈道「嘿~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誠誠這夏天可都九歲了吧!男子漢了,你老把他窩在身邊當成孩子,那可不行,該喝酒就得練著喝啦!過來,聽舅舅的,喝口涼啤酒敗敗火,別什麽都聽你媽的。」

離夏橫起身子攔在兒子和兄弟中間,推著小勇的身體時把手抓在他的腦袋上,但那板頭實在抓不攏什麽頭發,便撫弄起來。

撫弄著兄弟圓乎乎的腦袋,身體接近時離夏鼻間傳來的腥味越來越濃,感覺胃口有些抽搐,干嘔了兩下並未再發,便長出了一口大氣,指著小勇的鼻子嗔斥道「都讓你帶壞了,一身的腥味兒,出去,快出去!」

如今剪了短發,再不用擔心姐姐弄來弄去了,但那種被女人抓摸頭發的感覺依舊讓人心里怪怪的,小勇頸著個脖子急忙閃身逃離了姐姐的魔抓,他眼皮耷拉下來,翕合間眼神上下掃量著離夏的肚子,心有所想,嘴巴都跟著噘了起來:明明姐姐干嘔來著,可衣服下的小肚子並未看出什麽動靜啊!

見兄弟眼珠子在自己身上來回錯動,都三十多歲的人了還這麽沒大沒小,雙眸擰動離夏也是拿自己這個兄弟沒轍了。同樣的大眼睛,換在離夏身上時,卻總是顧盼生輝、明眸善睞,多了許多水韻氤氳的味道,透露出令人神醉的萬種風情,自然和小勇那賊溜溜的眼神不同。

小勇的手伸了出來,迅速、執著。他嬉笑著便把手摸了過去,放在了離夏的肚子上,來回輕輕撫摸,全然不顧現場在座之人,竟是如此坦盪隨性,想摸便摸,嘴里還吵吵道「我可先說好了,小子的話就叫喆喆,哈哈~,要是閨女的話,叫什麽呢?我不管了,反正到時候我這當舅舅的可就擎著手了,不給我打酒喝都不行啊!」

打掉兄弟的手,離夏搶過了兄弟手中的啤酒瓶子,挑著杏核大眼說道「去去去,臟兮兮的,趕緊把手洗了再喝。」

這姐弟倆湊在一處,老離是看在眼里樂在心上,如今都已成家立業,他們之間的感情還像小時候那樣親密,聊以欣慰的同時想到外面架著劈柴的大鍋還在等著點火,嘴里便急問道「小勇,魚拿回來了嗎!」

小勇搓著手說道「拿來了,八斤沉的花鰱,我還特意給我姐采了一兜蓮子呢,都放在外屋了。」

推開房門,小勇出去洗手,老離緊隨其後跟了出去。離夏拿著啤酒瓶子,見兒子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便支問道「想跟你舅舅出去玩?」

鄉村里的淳朴氣息和城市里的嘈雜污濁截然不同,這里的一切在誠誠看來,處處都充滿了新奇感,他早就按耐不住激動的心情,也不管外面熱不熱了,聽得媽媽說話,便答應了一聲,跟在她的身後走了出去。

屋子里的張翠華和王曉峰母子二人面面相覷,那種被視為空氣的不存在感令張翠華感覺極為尷尬,小勇進屋之後這種連招呼都不打一聲的做法簡直目中無她,自然心生怨氣。

剛才離夏和離勇之間的姐弟情深被王曉峰一一看在眼里,他們相互撫摸的親熱勁兒讓王曉峰羨慕不已,而離夏待他又判若兩人,讓他心里惱怒萬分,就鬧不明白,彼此之間的差別怎麽那麽大呢!

「姐,你嘗嘗這蓮子的味道,雖說采摘的時間稍微早了一點,不過吃起來一點問題沒有。」洗著手,小勇朝著灶台上的黑兜子努了努嘴,那里便放著新采摘的蓮蓬呢!

老離搶過蓮蓬,沖水洗凈之後鼓搗了一盤,放在嘴中還品評不斷「行,這味兒挺香的,閨女你嘗嘗!來,誠誠,快跟你媽一起吃來。」

父親舉著盤子過來,從盤子里撿了一粒蓮子送到自己嘴邊,見他一副期待的模樣,離夏便伸出了紅潤的小舌頭,輕輕一裹便含在了嘴中。

舌尖上傳來了一股青澀味道,離夏咬破蓮子,帶著溫溫的感覺,水性之中頓覺滿口余香,這蓮子的味道確實很好。

看著閨女笑容滿滿的樣子,老離指著一旁大盆里不時撲騰的花鰱,和藹地笑道「老爸這就給你燉花鰱去,再往里放點蓮子提味,嘿~你就等著吃現成的吧!」

從離夏手里接過啤酒,吹了兩口之後,小勇說道「姐呀,我給你拿傘去,咱們出去溜達溜達。爸,那魚頭可得留給我,我還就愛吃您燉的花鰱腦袋。」

伺候老伴的那兩年直至現在再次結婚,有多久沒有看到這樣溫馨的一幕了,老離自己都記不清了。這味道便如同那大鍋里燉出來的魚,油鹽醬醋都浸在水中,混合著魚肉的鮮嫩,一鍋出來的味道再香不過了。如今兒女已經成家,還是如同當年圍在自己身邊一樣,熱熱鬧鬧的味道簡直是越久越濃、越久越香啊!

烈日炎炎下,涼爽的屋子里酒香魚肥,看著閨女吃得香甜,老離臉上的表情由等待漸漸轉變成笑容滿滿,忙乎著給外孫挑著魚刺,愜意之下小酒喝得別提多帶勁了。家和萬事興,兒女團團圓圓圍在身邊,再如何操心費力,這當老人的心頭也樂意、也心甜!過日子可不就是這個樣子,過得就是個團圓,過得就是個舒心!

時間飛轉,半日游便在這歡笑聲中度過,直至回到城中,老離還不忘閨女當時吃魚的樣子,總是讓他這個當爹的老人的生活充滿了動力,濃濃的關切之情也跟著融入到了這一日三餐之中。

「可回來了,還是家里舒服啊!夏夏啊,哦,老離啊,你去洗點水果出來,一會兒人到齊了搓麻時也方便吃啊!」張翠華抖展著身體,她一屁股便坐在了沙發上,還不容眾人休息,便催促起老離。

看著張翠華懶洋洋靠在沙發上的樣子,老離笑道「沒吃飽嗎?還要吃水果啊!」

張翠華咧著嘴說道「那魚熬出來的味道太清淡了,這要是再放點鹽就好了!你給我洗點水果吃,爽爽口。」

這時候,離夏早已走進廚房,她從冰箱里挑了一些水果,正要清洗,就聽客廳里傳來張翠華的聲音「哎呦~夏夏啊,你現在雙身子呢,可別沾水呦!」

瞅著張翠華向自己這邊跑來,離夏笑了笑道「沒事的,不用您。」

「看你客氣的,你快給我吧。」從離夏手里搶了過來,張翠華招呼著熱情,無事獻殷勤不說離夏感到奇怪,老離都覺得今天這太陽似乎是打西邊升起來的。

剛清閑沒幾分鍾,門外的鈴聲便響起來了,這次來的不僅僅是王曉雲,她的那個五大三粗的丈夫也跟著跑了過來。見自己的閨女來了,張翠華便支使著老離去喊隔壁的小李,拉開架勢仿佛要大干一番的樣子。

湊攏了一桌,為了避免老離這個半吊子拖後腿,張翠華特意讓他陪在身邊給自己觀戰,也方便自己使喚。

戰了半圈牌,風頭正勁之時,張翠華敲了兩下桌子站起身來,她藉故上廁所便把位子讓給了身後觀戰的老離,隨後在房間里的衣櫃里搗鼓著拿出了兩樣東西,焦急地走了出去……

離夏慵懶地躺在床上小憩,中午這頓飯她吃得實在是太撐了,撫摸著自己略微起伏的小腹,便又想起中午父親攛掇自己多吃時的樣子。正一臉甜蜜沉浸在父愛關懷之中,房門上傳來的清脆敲擊聲響打斷了離夏的思緒。

穿好了外衣,離夏緩步走了過去,擰開門把手,發現門外是張翠華,便疑問道;「張姨,您沒打牌?」

「嗨,周五那天我逛街買了兩件衣服,本來想給你試試,結果給忘了,你看我這腦子啊!這突然想起來,借著上廁所就給你拿過來了。」也不用讓,張翠華便走進了離夏的卧室,把手里的衣服塞到她的手中,便朝著內里的廁所走去。

望著張翠華塞到自己手中的衣服,離夏皺了皺眉,這晌不晌夜不夜的給自己送衣服,到底要干什麽?把門鎖好了,便坐在床邊等待著張翠華,看她到底要耍些什麽陰謀。

「我看還是留著您自己穿吧,我這衣服還一堆堆沒上身呢!」朝著張翠華不咸不淡地說著,離夏不時低頭看著手里的物事。

擦好了手,張翠華從廁所里走出來,見離夏坐在床頭毫無動作,便笑著說道:「你試試看呀!」湊近了離夏,張翠華拉著她的手,略帶羞澀地說道:「我自己留了兩件,穿上之後你爸別提多喜歡了,咱們女人就得會打扮,那樣男人才喜歡呢!」

從離夏手里把內衣抖展開來,張翠華上下打量著離夏,攛掇著說道:「憑你的身材,穿上這性感的內衣,一定迷死你家宗建了,你穿上看看。」

軒起黛眉,離夏乜了一眼張翠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反正自己把房門鎖死了,還怕她耍什麽陰謀詭計不成,把窗子的紗簾遮擋開來,便落落大方地拿起了她手中的絲襪,又看了一眼那大紅色的絲質肚兜,隨後慢慢退掉了衣服,解開胸罩把肚兜套在了胸前。

紅綢絲帶系於離夏的嫩滑脖頸上,菱形的肚兜堪堪遮擋在她那肥白翹聳的乳球上,紅白相間不斷聳晃著,看得張翠華都直咂舌頭,心道:這白花花的肉身本錢還真夠豐厚的,難怪我兒子如此著迷於她。

張翠華看著離夏把肚兜套在身上,吱吱稱贊的同時,伸出手來提拉著肚兜邊緣上那一厘米寬的黑色外邊,她不斷比劃著,見離夏胸前鏤空的絲質肚兜被撐出了一道高聳山脊,簡直是人比人氣死人,想到離夏雙乳之上的那兩點嫣紅,結合自己黑乎乎的乳頭子,簡直是自慚形穢,就更加羨慕嫉妒恨了。

嘴上不停地誇贊著離夏妖嬈的身材,張翠華又把那條肉色免脫連褲襪遞給了離夏,她笑眯眯地催促道「你穿上它試試看,嗯,應該穿上高跟鞋才好啊!」掃到牆角擺放著的紅色漆皮高跟,張翠華眼前一亮,小跑著把它拿了過來,眼睛里閃耀著光芒,邊笑邊說道「絲襪高跟,不得把曉,把宗建迷死啊!你快穿上,給我看看。」

強拉著離夏的手,張翠華上來就把離夏的傘裙給拽住,那急切的樣子仿佛等不及了,弄得離夏莫名其妙的,不知她這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麽葯。

「好了好了,張姨,我自己來吧!」脫掉了裙子,給雙腿套上了肉色開襠絲襪,在張翠華的反復催促下,離夏只得穿上了那雙紅色高跟,前後轉轉的同時,自己也覺得這身裝束很美,何況老早之前就穿過絲襪肚兜,對於房事中起到增加情趣的效果,她又豈能不知呢!

「哼~真有味道啊!」盯著離夏兩腿間高聳著的肉蒲,那成熟肥腴的肉穴在絲襪內衣包裹下,連張翠華這樣的女人都禁受不住那強大的視覺沖擊。

張翠華拉著離夏的手,轉來轉去地看著,其實一顆心早就提到了嗓子眼了。

就在這個當口,門外又響起了敲門聲……

張翠華走後,老離借著她的手氣倒也順風順水,稀里糊塗地滿了兩把大胡,可左等不來右等不來,上個廁所這麽長的時間也不知她張翠華在干些什麽,便在這個時候,隱約聽到卧室外面傳來了閨女的一聲呼喚,乍一聽那里面的味道,老離總感覺怪怪的。他起身示意眾人等待一下,剛出了自己的卧室,便聽到書房傳來關門的聲響。

老離哪有時間管別的事情,大步向前來到離夏的房外,見閨女房門半敞著,正疑惑著,便看到張翠華紅著臉從里面走了出來。

「你跑夏夏房間干嘛去了?那邊的人都等著你呢!」老離低聲質問了張翠華一句,便閃身走了進去。

「怎麽啦?」進屋之後,老離看到閨女身子背對著自己,正忙著整理身體上的衣服,他急忙回身掩上了房門,焦急地詢問起來……

離夏見張翠華圍著自己的身體打轉,倒也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平時愛捯飭,何況屋子里就她們兩個女人,便也落落大方,沒有一絲造作。

當聽到門外傳來敲門聲時,離夏腦子里一頓,張翠華告知是她父親在催自己去打麻將,這個時候,離夏似乎預感到了什麽,她急忙拿起了外衫套在身上,還未來得及穿好裙子,房門便被張翠華給打開了。

放進來的人居然是那個讓她日夜提防並且厭惡著的王曉峰,春光乍泄之下,直羞得離夏面紅耳赤,身體氣得都哆嗦了起來。

「滾出去!」見張翠華母子湊了過來,離夏低聲斥責著他們,裙子也迅速遮住了自己的下體。

「夏夏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曉峰他還只是個孩子,你當大姐的又是過來人,還怕羞啊?當著小弟換衣服,看看又何妨呢!你身上又少不了一塊肉!」見兒子色迷迷地盯著離夏的身體,張翠華的心里除了押酸吃醋外,報復的心理在說話時心頭上的快感油然而生,說話也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又不是沒看過,你這身子早都讓我看遍了!」看到離夏那穿著高跟的頎長大腿上套著的肉色開襠絲襪,尤其是掃到了她兩腿間高高聳起的肉蒲,王曉峰嘴角流著哈喇子說道,見女神媽媽迅速套上裙子,忽地又把注意力投向她白色雪紡衫里的紅色肚兜,見那滾圓碩肥的肉球隨著胸脯不斷起伏來回跳動個不停,王曉峰褲襠里瞬間便支起了一個高高的帳篷。

防不勝防之下,一次次傷害到她,氣得離夏渾身發顫,再次指著房門的方向說道:「聽到沒有,馬上給我滾出去!」

「你看看你,又不是外人,還怕吃了你不成。咱們當女人的除了給男人生兒育女外,不就是在大床上伺候他們,讓男人享受讓男人肏的嗎!你穿成了這個樣子,難道說不是在勾引我兒子?」上午的時候,張翠華被兒子擠兌得實在沒的辦法,趁著今天下午她閨女過來,鋌而走險之下她想到了這個辦法,何況自打從農村回來身上就帶著一股很大的怨氣,把罪責歸咎於老離一家人的身上。她見離夏果然中計上鉤,心里暗自竊喜,這回總算能安撫一下自己的兒子了,報復的同時也算讓自己心里舒坦一把,於是老臉一豁,說出來的話便越發難聽起來。

聽著張翠華嘴里胡咧咧出來的混蛋邏輯,離夏鐵青著臉,冷冰冰地說道「張翠華,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麽嗎?在我家中如此囂張,我真不明白你腦子里現在想的是什麽!」

張翠華撇著嘴,指著離夏的身體說道:「想什麽,做什麽?你勾引我兒子,我這個當媽的人贓俱獲,你還有臉問我做什麽!」

王曉峰站在一旁替狗吃屎,色迷迷地說道「你腿上穿著肉襪騷絲,奶子上還裹個大紅肚兜。這難道不是在誘惑我?你丈夫不在家,你想男人了吧!正好我有時間,你不就是想讓我來肏你嗎!哈哈~別用那種眼神看我,一會兒你就知道我有多疼你了!」說話之間,王曉峰便挪動著步子,一臉淫相地朝著離夏走去。

離夏見張翠華母子一唱一和,雙手抱架護在胸前遂冷笑道:「我倒是小看了你們,呵呵~我看你們的腦子進水了吧!」隨即又怒斥道,「現在走出這個房間,我既往不咎,別最後弄得收不了場,連人都沒法做了!」泥菩薩還有三分土性呢,更何況張翠華母子一再對她做出這等齷齪之事。

湊到離夏近前,王曉峰恬不知恥地說道:「呦呦,還嚇唬人呢!你以為你是誰啊?把手拿開,讓我再看看你的奶子!」湊近了離夏的身體,隔著她的外衫便看到了里面的紅色肚兜,就在剛才他還隱約看到了離夏肚兜里翹起來的乳頭,肉丟丟的樣子像個葡萄珠,簡直太饞人啦!如此近距離的欣賞,王曉峰早就被刺激得雞巴棒硬,昏頭昏腦起來把手伸了過去。

「拿開你的狗爪子!」躲避著身體,離夏朝著王曉峰啐了一口,見他眼神之中充滿了貪婪獸欲,直指其面門再次怒斥道「剛離開你媽幾天的乳頭啊,見著女人就挪不動步子了!王曉峰,我奉勸你一句,你最好給我放規矩點!」

「嗯~嘿嘿,身上的肉味還挺香啊!這大長腿大奶子,饞死我啦~」知道離夏懷孕後不敢大動干戈,王曉峰圍在離夏身子旁不斷咂舌道,像條狗一樣不斷用鼻子嗅來嗅去,無恥下流至極!

眼睛賊溜溜地上下不斷掃視著離夏的身體,想起剛才看到的女神媽媽腿上穿著的超薄免脫絲襪,就其雙腿閃現出來的耀眼肉色,想必她那圓滾滾的屁股也被包得油亮油亮充滿了肉欲光澤吧!尤其她的那雙小腳丫上還踩著一雙紅色性感的高跟鞋,欲火攻心之下,王曉峰躍躍欲試,眼瞅著便要飛撲上去,在卧室里就要把離夏就地正法了。

「我再說一次,都給我滾出去,聽到沒有?」離夏的聲音提高了幾許之後,見對方肆無忌憚,便又怒聲說道「不走是嗎?好,我走!」

見離夏回避著身體就要奪門而出,張翠華這才意識到卧室的房門還在敞開著呢,兒子簡直色欲攻心,進門怎麽就不知道關呢!

埋怨兒子心急的同時,唯恐被外面的老離聽見聲音,又怕離夏把事情捅了出去,情急之下,張翠華急忙推搡著兒子的身體,催促道:「快走吧,看你也看了,還不知足,我就說過,她不像你想得那樣,快啊,房門還敞著呢!」推動著兒子的身體,張翠華又回身外強中乾地威脅著離夏「你也別太得意忘形,早晚有你苦果子吃!」

精蟲上腦的王曉峰已經眼紅了,這煮熟的鴨子眼看就要被他吃到嘴里,臨門一腳之時卻被母親連推帶搡催促起來,惱怒的同時也恍然覺察,自己進門時由於太過興奮而忘記關門,不得不面對這個該死的情況,但轉瞬一想,外面不還有姐姐和姐夫給他撐腰呢嗎,如今又撕破了臉兒,如就此罷手的話,實在心有不甘。

之前跟兒子說好了只是看看離夏的身體,她這個當母親的自會從中周旋一二,就算離夏明知道這里面有鬼,也是啞巴吃黃連,和上次一樣絕以不會把事情抖露出來。哪知道臨到現實卻又是另一回事,兒子如今幾近瘋狂,瞅那樣子還真打算明目張膽去做,這完全超出了她的預想,潑出去的水,現在可如何收回呢?

「我現在就想肏她!」王曉峰沖著張翠華低聲怒吼著,說話的時候張開了手臂,阻止著離夏,還對著她做出了下體挺動的羞辱動作。

「來呀,你不是想肏我嗎!我就在這里啊!」鐵青著臉,離夏戳在原地冷冷地看著王曉峰,氣得她都爆出了粗口。針對眼前這個娃蛋子,離夏反倒冷靜了下來,她還就真看不透眼前這個不入流的垃圾玩意敢在這里對她做些什麽。

什麽大風大浪離夏沒見過啊,之所以對方敢如此膽大妄為,還不是捏住了她離夏的命門,知她心里在乎父親,一而再再而三地對她進行人身攻擊,突破著她的底線。既然今天走到了這一步,他們要是敢對自己做出那種事情,離夏也不在乎跟他們玉石俱焚了。

「走吧!再不出去可真來不及了!」張翠華哀求著兒子,見離夏橫眉冷目,一個不好便要拼命,雖說已經暴露了目標,但好在屋子里沒有第四個人,死拉活拽推走了兒子,張翠華也蔫溜溜地退出了離夏的房間,之後發生的事情便是老離走進主卧見到的場景。

冷眼看著這對畜生母子離開自己的房間,剛才那種赤裸裸泯滅人性的攻擊讓離夏再次深深受到了傷害。當她聽到門外傳來的父親的聲音時,離夏急忙把身體背了過去,她不想在父親面前失態,更不想讓父親看到她的難堪,平復著心頭怒火,離夏不斷做著深呼吸,系上紐扣的時候,她反復問著自己「父親的這段姻緣是我一手促成的,雖說現在出現了這種令人難以接受的局面,也應了之前小勇所說的話,可難道說我所做的這一切都有問題?是這樣嗎?我不知道!我只想讓爸爸幸福地走過晚年,正是因為看到了他接受了張翠華,才支持著他,雖說我心底不是特別樂意、也不願真正面對,但我還是竭盡全力幫襯著他,如果連這也算錯的話,那我便真的不知所謂了!」

「你跟爸爸說,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麽?是不是翠華惹著你了?」走進屋子里,湊到閨女身旁,老離心急如火,當看到閨女一臉陰沉沉默不語時,便急切地問了起來。

「沒事,您別瞎想。」被父親打斷了思緒,離夏淡淡地說著,怕父親替自己擔心,所有的一切就像最初她所說的那樣,全壓在了她那稚嫩的肩膀上,獨自由她一人承擔著。

「爸都看在眼里呢,爸就問你,他們是不是欺負你了?」老離壓抑著心頭怒火,閨女不可能無緣無故就這個樣子。哪怕她受到丁點傷害,當父親的便立馬挺身而出,給她撐腰。之所以會說出這樣的話,也是因為老離沒有親眼所見屋子里發生的事情,只是憑藉猜想得出來的結論。

結婚之前給老離的感覺這張翠華還挺知冷知熱的,誰知道婚後大變活人,酸懶饞滑占盡,哪像個當長輩、當妻子的樣兒,甚至連給外孫的零花錢都伸手阻攔說三道四,沒事還總跟孩子搶電視看,老離對她也是一忍再忍,實在有些忍無可忍了。

「爸,您還愛她嗎?」離夏緩緩脫掉了高跟鞋子,換上了涼鞋之後,平靜地問了一句。

老離不知閨女為何會問自己這樣的話,他跟張翠華之間認識了許久,算是那種自由結合的情況。要說不愛,心里對張翠華多少有些惦記,可要說愛吧,婚後結合張翠華的種種作為,老離又頗有看法,被閨女猛然一問,這個問題實在是讓他有些不好回答。

見父親遲疑了一下,離夏勉強著自己笑了起來,推著父親的身體朝著門口走去,邊走邊說「您呀,別總是惦記著閨女,都說沒事了,看把您緊張的!」

「干嘛問爸這個問題呢,爸就問你,你真的沒挨欺負?」看著閨女帶著笑容推著自己的身體,老離疑疑惑惑地問道,直至閨女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心里才稍微踏實一些。

送走父親關閉了房門,那張成熟嫵媚的臉蛋上笑容不再,兩只烏溜溜的大眼也緊緊地閉了起來。無聲無息間,淚水從離夏的眼角流了下來,她捫心自問道「哪里虧待過你們?竟然如此明目張膽在我的家中就敢對我如此放肆。拿我爸爸當牛當馬來對待不說,想必不除掉我這個絆腳石,你們都寢食難安吧!哼!天作孽有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們早早晚晚受到報應!」

躺回大床上,離夏的心里如翻江倒海一般。這些日子以來她一直回避著家庭問題,不是不敢面對,而是心中太在意父親的感受了。可有些事情不是她一個人說了算的,原本帶著寬容大度的心一再忍讓著張翠華母子,可這種忍讓如今卻縱容了對方,他們身上那種長期被給予後的理所當然如今更是變本加厲,翻過手來對著她拿捏不斷,甚至出現了人身攻擊、傷害和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