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床前明月光(2 / 2)

沒有什麽東西能比米雅的乳房更富有魅力的了,這種美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如此光輝奪目的乳房就在他的面前,唾手可得,在這一刻,他深信:只有神,只有神這種無恥之徒才能造出這麽完美的乳房來——目的就是讓凡人犯下不可饒恕罪孽,然後藉口懲罰並奴役人類。他直起身子來,飛快地把上身的衣服脫下來

「能把燈關了嗎?」米雅張開眼睛怯怯地說。

沈卓愣了一下,一直以爲她是個放得開的姑娘呢,原來她也是會害羞的呀!他把手上的t恤揉成一團扔到一邊去,膝行著倒退蹭下床來,轉身走到門邊把摁下了開關,「咔嗒」一聲響過,房間里一團漆黑。沈卓舉目四顧,除了那一方發著幽光的窗簾,房間里沉悶而潮熱,什麽也看不見。

「把窗簾打開可好?」米雅在黑暗中問她,嬌弱的聲音從床傳過來,消失在粘稠的黑暗中。

他朝著那片朦朧的幽光摸過去,「嗤啦」一聲拉開厚厚的窗簾,皎潔的月光傾瀉而入,照在床上空著的地方,形成一個規則的平行四邊形,他的姑娘就在旁邊的陰影里,發著白白的肉光。海天交接的地方已經升起了一輪金黃色的月輪,海面上浮動著此起彼伏的細碎光塊,一片廣袤無垠的銀白,甯靜的夏日之夜,微風逼退了白日里的炎熱,空氣不溫不熱,剛剛好——沈卓這才明白了米雅關燈開窗的用意。

沈卓走回來,在陰影中找到她的身體,俯下身來找到她腰上的牛仔短褲的褲腰,扯著鈕扣要把這最後的防線拿掉。

姑娘怔怔望著他,借著月色在床單上的反光,他從她的眼睛里看到了莫名的驚懼,就像是一只兔子受到了驚嚇那樣的眼神。她開始動起來,雙腿蹬著床面掙紮著往後退去,退到了那片月光之中。

血液在沈卓血管里奔涌沸騰,激盪得腦袋里「嗡嗡」直響,她肯是看見了他的眼神——那凶悍而銳利的野獸之瞳。他朝著姑娘撲過去,迅疾的動作有如餓虎撲食,一下子蹦到了米雅的身上壓住了她柔軟的身軀,抓住她的手牢牢地按在兩邊,就像按住了蝴蝶的兩只脆弱的翅膀。胸前柔軟溫熱的乳房被結實的胸脯壓迫著,向周邊鼓脹開來。

男人的手像條蛇一樣,沿著米雅的小腹飛快地往下滑去,手掌所觸之地,正是長滿雜草的肥沃山丘,茸茸的毛發弄得沈卓的手心癢酥酥地,中指的指尖已經到了縫隙的最上沿,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肉丘從那里開始向下凹陷,那里氤氳著若有若無的潮潮的熱氣,下面的溝壑也許早已經濕得一塌糊塗了。

「你……都濕成這樣了!」沈卓啞著嗓子得意地說。

「切!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好不好,只有死人才不會濕……」她冷哼一聲,「你也好不到哪里去,肉棒磣得我有些痛!」

沈卓感到額頭上熱乎乎的,氣喘吁吁地擡起頭來看了看姑娘,她也好不到哪里去,額頭上在月光下亮晶晶的,胸脯像波浪般劇烈地起伏著,也在「呼哧」「呼哧」地直喘個不住。

他深深地吸了口氣,手掌繼續往下滑去,順利地前進了半個巴掌的距離,到達了柔軟淋漓的陰道口上疲乏的指尖在濕潤的肉縫上徘徊,它是那麽寂寞,倉促地貼在柔軟而粗糙的穴肉上搓了幾下,搓得米雅不安地扭動起來。米雅嘆了一口氣向後無助地倒了下去,像一只中了獵槍的小鹿,倒在了柔和的月光之中,奄奄一息地殘喘著。

「癢!癢!癢!……」米雅連聲說,不由自主地把雙腿蜷曲起來夾緊了雙腿。

手掌被夾在中間動彈不得,柔軟的肉縫緊緊地閉合起來,沾了沈卓一手心的淫水。沈卓只好把身子斜插到她的兩腿間,用身體下壓的力量把她的雙腿壓開,迫向兩邊之後,他的手掌才重新獲了自由的活動空間,中指率先陷入了溫熱的肉縫,陷入了軟踏踏的肉瓣中,稀軟的肉褶水漣漣地貼著他指尖,越往里溫度越高,仿佛要灼傷沈卓的指頭似的,指尖在稀軟肉褶中扒弄著,找到了藏在深處的肉穴的入口,溫柔地鑽了進去。

「啊——」米雅輕聲尖叫了一聲,同時又像被這聲音嚇了一跳似的伸手捂住了嘴巴。

「疼嗎?」沈卓擡起頭來問,以爲粗大的指骨倉促地闖入小穴弄痛了他的姑娘。

米雅在床單上搖了搖頭。

沈卓的指尖滯了一下,窄小的陰道口就像一個小小的肉戒,緊緊地箍在他的指骨上。他又試著往里面伸進去一節指骨,指尖所到之處,都是熱烘烘的水膜,有顫抖的異物親吻他的指尖,這感覺真奇妙,里面就像是一片小小的海洋,四處充滿了漂浮的浮游動物。而那穴口就像是一張細小的嘴巴,慢慢地松開,只要手指輕輕地一動,無論多麽微小的動作,它又會緊張地合攏來,不安地吮咂著陌生的異物,似乎在確定它是否凶惡有害。手指開始淺淺地抽動起來,輕緩地在溫熱黏濕的肉穴中乍出乍入,發出「嘁嘁喳喳」的細碎的聲音。

米雅開始低低地呻吟著,柔柔地喘息著,修長柔軟的身體在男人的指尖上扭曲著伸展。指尖滿懷感激地回應著,在潤滑的肉穴中迂回,在溫暖的淫水中遨游,如此溫柔,如此細膩,在是激情的中央引發了欲望的洪流,裹挾著米雅不由自主地在洶涌的情欲之海里浪盪。

他已經讓她拋掉純潔的廉恥之心!逐漸讓她變成風情的盪婦!沈卓渾身狂熱難耐,身體中的每個細胞里都充滿了欲望的原子。他知道要給他的姑娘更多,他才能得到更多,於是手指的動作就慢慢地變得快起來,肉穴就像是新打的泉眼,「咕咕」地嗚咽著,從陰道的四壁上,從身體的深處冒出溫熱的愛液來,頃刻之間就變得水汪汪的了。

月輪也知羞似的,不知什麽時候悄悄地躲進了縹緲的白雲里,只把朦朧的月光散漫地從海上拋灑過來,無聲地灑在床前的木地板上,灑在沈卓的油亮結實的脊背上,灑在米雅潔白的脖頸間……

一切就像披上了一層薄薄的神秘朦朧的輕衫:米雅那張秀美無邪的面孔在朦朧的月色像白色蓮花那樣綻放著,高髙的胸脯隨著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修長完美的身材和胸前白花花乳房相得益彰,全身上下都像是粉雕玉琢的一般——

對於一個女性的身體在男人眼里有多少神奇的威力,米雅自己心中有數,也因此而驕傲;不過也許她也明白,和所有的人類的形體一樣,這麽美妙的東西絕不會經久不衰,或者極有可能消失得更爲迅疾——大多數的卓絕的美都遵循這樣一種規律,年輕的她不過只是夏日里盛開的一朵嬌艷的花,秋風起後,便會葉落花謝,所以她才輕易地身上所有寶貴的東西將賜給了陌生的雙手和嘴,讓沈卓的雙手玩弄它們,讓他的嘴吸吮它們……她要綻放年輕的一切,享受青春,不留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