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哦!姑娘(2 / 2)

起初的時候,米雅只是默默承受著,向後退縮著臀部,慢慢地過了一會兒,似乎是適應了粗大的肉棒,再也不閃避了,笨拙地挺起臀部迎湊上來。

「……癢……癢……里面好難受啦……」米雅低聲說著,雙手滑向他臀部,抓住男人的屁股上的肉往兩腿間拉,「嗯啊……嗯……嗯……!再用點力!深……往里……里……」她還要更多。

這麽快就不能滿足了,可見她的骨子里是怎樣的騷浪!沈卓心想,他的肉棒早就等得不耐煩了,於是把姑娘的雙腿從兩邊拾起來,蜷起來推到她的胸前,用臂膀穩住兩邊,用胸脯壓在大腿上面,迫使她的腿壓向她的渾圓的胸部,保證她的穴口朝上。一切就緒之後,他把雙手撐在她的身體兩邊,把肉棒抽出來懸在半空里准備俯沖下來。

「快……快進來……來!」米雅在輕聲急促地喚他,肉棒離開肉穴之後,她似乎有些不太習慣,惶急地拱起臀部來尋找肉棒。

「來了!」沈卓粗聲大氣地低吼一聲。

臀部沉落下來,龜頭戳到了陰戶的邊上,再歪一下,准確地陷入了濕漉漉的泥潭之中,剛剛陷入,他便悶哼一下,肉棒像一只巨杵,「噗嘰」一聲重重地打入了柔軟的肉洞,瞬間充實了期待的花房。

「啊呦……」米雅同時發出一聲尖銳的叫喚,甩動著長長的頭發,「……真爽啊!都要被你給……爽死了!再……再來!」她的全身在戰栗著,堅挺的乳峰被男人結實的胸脯壓到兩邊去,肉棒在肉穴里翻攪,發出「嘁嘁喳喳」的液體的聲響,這聲響,這癢麻,讓她著迷。

「……嗬……我要日死你,日死你!」沈卓喊叫著,把肉棒再次從火熱的肉穴里抽離出來,懸在半空里稍作停頓,然後又沉沉地落下來,准確地夯了進去。

米雅咬緊了牙關,伸長脖頸戰栗著,口中「噝噝」有聲,緊蹙眉頭忍耐著,喉嚨里發出一聲「唔喔」的悶哼。

離上次做愛快有半年了吧!沈卓就像河灘上快要干枯的魚,米雅的到來就像一場及時的甘霖,拯救了他的生命。此刻他已經停不下來,血液在周身沸騰,他只是興奮,臀部就像電力十足的馬達,全根抽離,全根沒入,每次務必到底,抵達肉穴的深處,杵著了軟軟的肉墊。

在「啪嗒」「啪嗒」的淫水飛濺聲中,房間里的空氣驟然變得悶熱起來,肉穴翻滾著滾燙的熔漿,交合之地仿佛就快燃燒起來了。她再次抓住了他強健的臂膀,指甲深深地嵌入的手臂上的肉里,使勁兒地扣住,在上面又抓又捏。

「……嗚喔……嗚嗚」米雅開始痛苦地呻吟起來,「哦……啊唔……恩……恩」她舒服地叫喚,痛苦和快樂之間全然失去了界限。

所有的欲望累積起來,就要在今夜釋放。他只顧瘋狂地給,沒天沒日地干,幾百次大起大落地抽插,肉棒勢頭依然不減,仍舊頑強地在少女的肉穴里奔突,不停地蹂躪著姑娘柔嫩的肉穴深處,直插得她花枝亂顫。

女人的身體真的是上帝他媽的這個混蛋開的一個玩笑,讓他這樣的男人難舍難分,一點也感覺不到疲倦,他的肉棒亦是一樣,它在女人的肉穴里得到了可靠的慰藉,時間在床邊、在他們的身體里無聲地流逝。

忽然間,沈卓感覺到小腹下鬧騰起來,急速地卷起一小股強勁的旋風,快速地在會陰處聚集——這種感覺太熟悉了,謝天謝地,它終於來了!與此同時,龜頭頂端就像被電擊了一般,極度地麻癢從那里傳開來,瞬間傳遍了全身的肌肉和毛發,使他的腰眼一陣陣的發癢。

「來了——」沈卓大叫一聲,禁不住打了一個激靈,「噼噗」一聲把肉棒抽了出來。

米雅聽到了男人叫喊,卻像八爪魚一般緊緊地粘附上來,雙手緊緊地抱住他的脖頸,挺著臀部沒頭沒腦地往他胯間的肉棒上送。

沈卓吃了一驚,趕緊翻身從姑娘身上下來,肉棒早已經在「咕唧」「咕唧」地射個不住了,濃白的精液射在了她的大腿上,射在下面的床單上,斷斷續續地射了得一塌糊塗……

像兩條擱淺的白魚,沈卓和他的姑娘蜷縮著身子,交臂疊股地躺在床上,漸漸地平靜了下來。

「海浪的聲音多美啊!」米雅說,豎起耳朵來聽外面時急時緩的海浪聲,「像風吹過大片大片的松樹林,是不是?」

「嗯,嗯,像極了!」沈卓懶懶地回答,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今晚干的真爽,沈卓很滿意,不過也很疲倦。他蜷在米雅的身後貼著涼悠悠的肉體,一只手臂從她腋下繞過去,輕輕地捏弄依然汗涔涔的乳房。

米雅原名叫周莉,按她的說法,這是一個土得掉渣的名字,出生在廣州珠海的一個普通工薪家庭,爸爸是個木工,早早地得了肺結核死去了。她媽媽在百貨超市當清潔員,一干就是好多年。那時候米雅很爭氣,從小成績優異,人長得漂亮而且又多才多藝,高三剛畢業就被香港的星探選中,獨自一人來到香港演電影,起初還演過一些校園早戀系列的微電影,後來就一直在美亞影視當配角到現在。

「你知道,片酬還不錯,就是那種,怎麽說呢,」米雅自嘲似的笑了笑,頓了一頓又說,:「三級片!不是真做,只是看起來像那麽回事,其實都穿了內褲的,做的時候隨便拿什麽東西遮一下就好,比如深色透明的紗巾……」

「是嗎?就是不是a片嘛!」沈卓故作驚訝地說,心想她其實沒有必要解釋這麽多的,「我覺得還好!都爲了錢嘛,沒什麽大不了的啦!你干了多久?」

「沒多久,差不多有三年吧!因爲一件事情做的太久,感到有些厭倦。三年里人一下子長高了好多,有時候就穿比基尼在酒吧里跳鋼管舞謀生,有時候也在某個大酒店里當侍應生。」

「跳鋼管舞要穿魚網襪?那種可以一直拉到屁股上。」他問,心里想要是她那兩條長腿穿上漁網襪,肯定會驚艷全場。

「有時候要,看觀衆的要求來決定,」米雅回答說,繼續往下解釋,「不過我討厭那感覺,簡直和沒穿沒有區別,感覺很糟糕,雖然能掙不少的錢,可是說實話,連自己都感覺墮落。」

「你現在這工作還不錯啦!又有時間又休閑。」沈卓不想聽那些,怕勾起她不好的回憶,破壞了原本的好心情。

「是啊,那種日子沒過多久,我和一個公務員結了婚,」米雅翻過身來朝他看了看,「這段婚姻撐了將近六年,六年啊,簡直無法想象是怎麽過來的。」

「怎麽?你害怕兩個人過日子,還是那什麽——公務員——對你不好?」沈卓問道,這麽算起來,米雅至少還是有二十六七歲了嘛,可是還像個姑娘樣,一點也看不出來啊!心里無論如何也不願把她當成女人看待。

「倒不是他的問題,他對我也很好,我也想過好日子,可是問題是……」她的聲音有些遲疑,停了幾秒鍾才說,「問題在我身上!他一直想要孩子,可是我老是懷不上,一到醫院檢查說是什麽子宮瘤,做了切除手術後,再也生不出來了,就這樣!」最後三個字像是總結式的結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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