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章:十二月(1 / 2)

劉浩陽腦中一片空白。喘息,喘息,剎那間他什麽都聽不到,看不到,感受不到。只有自己急促的心跳,淹沒了他的全身。

他瞪圓了眼睛,失焦的瞳孔急促地無目標晃動著,似乎正歇斯底里地尋找什麽東西。但是那是什麽呢?是什麽呢?

他不知道。

意識漸漸地被拉了回來,從一片絕對寂靜中慢慢地浮現出了耳鳴般的高頻率雜音。細細的,如同鬼魅一般,生理的雜音。

哦,對啊。我剛才又被幾十根粗大肥碩的黝黑雞巴連續地操了一輪,他想。沒有感嘆,沒有情緒,只是述說一個事實一般淡淡的心態。因為這每天日復一日的極度蹂躪已經讓他習以為常,他已經認定了這就是應該的,被一輪接一輪地操就是他的本分,被巨大的雞巴連根貫入屁眼就是他的天職。

在他那健壯誘人的身體上,沾滿了男人們的精液。乳白色的粘稠液體緩緩滑過光滑的古銅色肌膚,更是隨著壯漢混亂而急促的呼吸而輕微地顫動。

耳鳴的聲音漸漸消失了,取而代之是外面嘈雜的人聲。對,現在正是一個月一次的月圓祭奠,村里每一個男人都要在祭品體內射一次精。哦,對哦,我就是祭品啊。他終於想起來了。

在旱季結束前,他每天都要被巨型的部落雞巴干上幾十次。而就算旱季結束之後,能否逃離這樣的命運,他也絲毫沒有把握。或者說,到那個時候,他是否已經被操成一個只會主動用屁眼去滿足男人雞巴的徹底騷貨了呢?

不,不該這么說。也許現在的他已經是一個十足的騷貨了。當他被粗大的巨屌差點撐爆屁眼時,難道他沒有一面慘叫一面主動而瘋狂地甩動那健壯的雙臀?又或許,好幾個月之前他就已經是一灘被淫欲控制的壯碩肌肉了,只是他一直不願意承認。一次次瘋狂而毫無廉恥的性交過後,一次次讓自己的肉穴被操成一灘爛肉之後,在理智回歸的瞬間他似乎一直拒絕接受自己的淫亂。

下體還是沒有知覺。不要說那已經嚴重神經受損的肛門了,就連那兩條粗壯的雙腿都無法動彈。劉浩陽空洞的眼睛直直地盯著屋頂的干草,任由身上大量尚溫的汁液滑落進身旁的草地中。

干草的後面,非洲的天空沒有一絲雲。當然,是否是旱季,對於他來說是沒區別的。水分,他每天都會被灌很多,很多。

一縷淡淡的懷疑飄進了他依然空白的大腦:怎么……怎么會這樣呢?

到底,怎么才變成這樣的呢?

然而下一秒,他便拋開了這個疑問——一個滾燙而巨大的肉質物體抵在了他的肉穴口,強烈的快感讓他哼唧出聲。

對,又來了。繼續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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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劉浩陽躺在非洲的草地上出神的同時,跨過印度洋,新幾內亞的密林中發生著另外一件詭異的事。

漆黑的小木屋里面,濕度和溫度都達到飽和。一股刺鼻的濃烈氣味充斥著整個小屋。

那是精液的味道。很多,很多,很多精液的味道。

月光照了進來,也只能捕捉到些許的畫面。一個屬於男人的下半身被月色撒上了銀色的白紗,而這個男人的上半身則繼續陷在黑暗里。那無疑是一個黑人男子,並且非常的健壯,從線條分明而粗壯的大腿小腿以及渾圓飽滿的臀部就可以看出來。這個健壯的黑人男子雙膝跪在地上,壯臀自然地翹了起來,腿上沾滿了液體。也許是汗水,也許是精液,誰知道。

男子俯身向前,從他的公狗腰以上便陷進了黑暗。幸好,大概是命運也想要一飽你我的眼福,他的那根粗大駭人的陽具依然還在月色的管轄范圍內。青筋密布,前列腺液和精液不斷地從龜頭緩緩涌出,再滴落在了已經被浸濕的木地板上。顯然,他已經射精很多次了。

這個健壯的男人身體在輕微的晃動,但是他在做什麽呢?

看不到畫面,我們可以聽聲音。這就對了,渾濁急促的呼吸聲,充滿了雄性魅力。

但這個聲音並不屬於跪在地上的男人。

還有另一個聲音十分明顯:咯咯作響,偶爾有吧唧吧唧的音效,時而伴隨著低沉地嘔吐聲,卻又似乎在水下一般咕嚕咕嚕地聽不清楚。

如果我們有手電筒,就可以看到肯特此刻的表情。通紅而半閉的雙眼痛苦地流著淚,眉頭緊皺,而眼神失焦。鼻涕亦是不受控制地大股大股噴出來——不對,那不是鼻涕。

那是精液。

他肥厚性感的嘴唇被撐得緊綳,一根比他自己的粗大雞巴還更要肥碩的巨屌赫然插在他的嘴里,直沒根部。仔細一看,他筋肉結扎的脖子上引出一個明顯的輪廓,這個輪廓幾乎快要頂進他的胸腔,頂進他的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