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元始天尊拿了去。
「幫我再做最後一件事。」
「什么?」
「送一封信給多寶。」
「好。」飛廉沒有多問。
石磯將一個玉簡遞給飛廉道:「你現在就去,不必入界牌關,信送到後,你也不用回來了,回北俱蘆洲吧。」
飛廉接過玉簡,鄭重打了個稽首:「琴師保重。」轉身快步離去。
石磯繼續前行,沒有再去看飛廉,她走的很沉默,身後的人更安靜。
「朝歌城已打開,去留自便。」
金袍怦然心動,但終是沒邁出那一步,不是他不想走,而是他不敢走。
更何況他的金刀還在王宮,他的道傷也沒好。
「想走就走吧。」石磯頭也不回打出一道合道氣機,金袍道傷痊愈。
「庚兒。」
「弟子在。」
「你去將你父王的金刀取來賜還金袍道友,也算了了一樁因果。」
「是。」
金袍一臉難以置信,竟有些結巴了,「道,道友說的都是真的?」
石磯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金袍既興奮又惴惴不安。
「前輩,弟子想去界牌關!」
說話的是彩雲。
石磯腳步微頓,揮了揮衣袖。
「謝前輩成全。」
與此同時,紫芝崖下一道白色身影飄然而出,對著朝歌城方向稽首:「謝琴師成全。」
今日的石磯有求必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