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磯笑了笑,對刑天她觀感其實是挺好的,不過刑天好像有些怕她。
風伯九鳳也見了禮,都挺客氣的。
一行人走進祖巫殿,在***古老神座下分賓主落座。
敘舊,其實也沒什么說的。
石磯沒滋沒味應了幾聲,說明自己來意:「我是來替我這倒霉徒弟出頭的。」
她指了指玄雨。
玄雨立馬頭一揚,像一只驕傲的公雞。
其余四個大巫微微一愣,眼皮都跳了起來。
「琴師此話何意?」刑天略顯尷尬的問道。
石磯道:「以前的事我就不說了,以後,我卻要護著他,你們不能欺負他,不能威脅他,更不能打他。」
少年頭揚的更高了,鼻孔看人,一副你來揍我呀的嘴臉。
「玄雨他是大巫,就要承擔起大巫的責任。」說話的風伯。
石磯道:「他沒有受到大巫該有的尊重,不必承擔大巫的責任。」
「那是因為他沒有一個大巫的樣子。」
「那就不要當他是大巫了。」石磯淡淡道。
「是不是大巫不是你琴師說了算,也不是我們能決定的。」九鳳一開口就火氣很大,不愧是祝融的種。
「說的也是。」石磯笑了笑,道:「這次巫族之行,我其實是來找他的,我做的一切若有功勞的話,都算玄雨的吧,以後巡邊的事就不要讓他去了,他還小。」
玄雨連連點頭。
幾個大巫都不說話了。
半晌,九鳳道:「那我巫族的復興該靠誰?」
石磯指了指玄雨道:「靠他嗎?」
玄雨眨巴眨巴眼睛,好像在問:啥意思?
「靠譜嗎?」石磯又補了一句。
其實她想說,別折騰什么復興了,很容易把自己折騰沒了。
冷場。
石磯起身告辭。
刑天張了張嘴卻不知該如何挽留。
從進到出,不過一盞茶功夫。
四個大巫看著石磯離去,神情都是復雜的。
客大欺主,他們壓力很大。
以石磯在巫族的聲望,他們真壓不住。
......
「老師,你這就要走了?」
玄雨一臉不舍。
「照顧好自己。」
石磯只有這五個字。
「師兄保重!」
小熊躬身行禮。
「你也保重!」
玄雨吸吸鼻子。
大風刮過,塵囂中失去了兩道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