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輸了,不僅輸了三次收割到的神性,還輸了自己。
他四次重啟星途,他留下的足跡和他找出的漏洞,都是他付出的代價,也是他輸掉的籌碼。
她贏了,她自有權力收走。
「看來你不急著出去?」
老者還是問出了這么一句話。
「不急。」
「為何?」
「因為封神不是我一個人的事,再說我也不過一個善屍,不過是奉命行事,既然我被前輩吞了,那我這枚棋子也就在本尊的棋盤上消失了,影響會有,但一定不如前輩想象的那么大,因為棋盤很大,我也不是那個執子之人,沒那么重要。」
天琴解釋的很透徹。
老者灰色眉毛挑了挑,有些意外,又有些釋然,老者抖了抖衣袖,換了個舒服的坐姿,夢游去了。
他也不過棋子,操那么多心做什么,更何況他們好像已經出局。
老者沉沉睡去。
混沌色的魚也睡了。
一動不動,就那么隨波逐流。
北冥鯤鵬皺眉,他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朝歌城的那位如常夢游。
能看到虛空那條魚的人都很好奇,不知魚肚子里發生了什么,不時瞅一眼北冥,看他什么時候把魚弄回去,回頭又掃一眼朝歌,或者她什么時候忍不住出手把魚剁了。
趙公明養好傷後去三仙島借來了金蛟剪,燃燈道人坐下的梅花鹿都被剪成了兩段。
若不是燃燈跑的快,梅花鹿的下場就是他的下場。
西岐大軍阻在界牌關前已經一年半,姜子牙終於聯系到了陸壓。
姜子牙要陸壓殺的第二個人便是趙公明,陸壓點頭授予了姜子牙釘頭七箭書。
結草人,一日三拜,二十一日,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