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下去!」
那個內侍一句話都沒喊出來便被堵著嘴拖了下去。
龍有逆鱗,他碰到了這位國君的逆鱗。
另外兩個內侍匍匐在地,戰戰兢兢? 大氣都不敢喘。
「繼續。」
兩個字威重而不露。
兩個內侍忙起身? 戰戰兢兢捧過國君冠冕為國君戴上? 那個負責戴冕的內侍已經不在了。
去了哪里? 他們心里都有數。
桓公兩手放下,兩個內侍默默退後,桓公大步離去? 他們才喘了一口氣,才敢擦臉上的汗。
……
「國君駕到!」
以管仲為首的文武起身。
桓公出來面帶已是微笑。
「恭迎國君!」
「仲父免禮,諸卿免禮。」
「謝君上。」
國君坐,相國坐,文武坐。
國君祝酒,君臣同飲,桓公抬手一聲:「奏樂,開宴。」
琴音為主,眾樂相合,桓公之下臣子舉箸的一頓,舉樽的一停,都被琴音吸引住了。
便是管仲也是一怔,露出了贊嘆之色。
唯桓公不為所動,自顧自的飲酒。
「君上,可是此樂不好?」
齊桓公搖了搖頭,不是不好,而是不夠好。
文武面面相覷,不是挺好的嗎?
有人一鳴驚人:「是不夠好,四年前臣下在紅衣坊外聽過一曲,至今難忘?」
一語激起千重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