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自掘墳墓(7/5/2005-7/25/2005)(2 / 2)

「誒誒誒,說到小瘋丫頭,我看那個劉瑩對你好像有意思啊。」

「什么意思?」

「就是這個意思啊。」文龍摸了摸自己的褲襠。

「去你大爺的。」

「真的,真的,諾諾老拿你逗她,弄得她一陣兒紅一陣兒白的。」

「你們啊,就是一點兒正事兒也不干。」侯龍濤探起身,隔著辦公桌,用手背在文龍的腦門上扇了一下。

「哎呦,我肏,你丫又能玩兒雙飛了,我他媽卻被你扁。」

「少廢話了。」侯龍濤並沒把文龍的話當真。

「你少廢話吧,偷偷摸摸的跑我辦公室來干什么?」

「我下個星期又要去美國了,這次時間稍微長一點兒,大概要半個多月。」

「干嗎啊?」文龍一咧嘴,「還他媽舍不得我啊?」

「就是跟你說一聲兒,我不在的時候別亂惹麻煩,要是有什么事兒就給我打電話。」

「我都多長時間沒惹過事兒了?不用每次一出門兒就提醒我吧?」

「你自己注意就是了。」

「知道了,都誰跟你去啊?」

「小曦和諾諾都在放假,讓她倆也去散散心。行了,」侯龍濤一拍腿,站了起來,「我走了,你接著流哈拉子吧。」

侯龍濤剛伸出手去拉門,門就被從外面推開了,嚇得他往後一蹦。

進來的是馬臉,他也被屋里的動靜嚇了一跳,「我肏,你丫干嗎呢?一驚一乍的。」

「我正要走呢,怎么招?」

「人家把正式的邀請函和日程都發過來了,跟我去一趟吧?」馬臉把幾份傳真扔在了文龍的桌上。

「什么啊?」侯龍濤先把文件拿起來看了看,「淺水?這種小合同也要你們親自去啊?」

「談生意是幌子,」文龍接過了傳真,「happy才是真的。」

「哼哼,悠著點兒玩兒,別得病。」

「你丫嘴真喪。」馬臉沖侯龍濤豎了豎中指。

「成了,你們聊吧。」侯龍濤推了推馬臉的頭,轉身出了文龍的辦公室,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有地方政府邀請他的兄弟去談生意,更不是他的兄弟第一次借著談生意出去花天酒地,他完全沒有理由反對或是擔心。

「真要去啊?」文龍皺著眉看著傳真。

「怎么了?」

「你說呢?我他媽老覺得這事兒有點兒不靠譜兒,咱們跟人家可是有梁子的,就這么跑到人家的地頭兒上去?是不是有點兒太冒失了?」

「哪兒有那么嚴重啊,屁大點兒的事兒,咱們可是能讓他們發大財,就算他們想對付咱們,他們市里也不會答應的,沒人會為了芝麻綠豆而放棄那么大一筆款子的。」馬臉好像是胸有成竹。

「怎么沒有?上次那幫廣東佬兒就是你這么想的,結果呢?」

「肏,有幾個是像老四那么死心眼兒的啊?再說了,他那會兒已經是富得冒泡了,能拿他當別人的標准嗎?」

「那倒也是,」文龍撇著嘴想了想,侯龍濤干的那些事確實沒有幾件是正常人能干的出來的,「不過我還是不放心,小心駛得萬年船。」

「你丫是個娘們兒啊?說是帶你去樂樂,你要不願意,我自己去就是了。」馬臉現在可是什么都聽不進去,只想著回頭怎么在段俊婷的美熟肉體上發泄獸欲了,其實他倒也沒犯什么推理上的錯誤。

「沒說不跟你去啊,你一個人去我更不放心了,不過至少咱們得多帶點兒人。」

「帶多少?」

「嗯…三十,還都得是咱們保全公司里的,能練的。」

「尻,三十?那邊兒能願意接待嗎?」

「反正是公款,有什么不願意的?他們要這個那個的,說不定就是因為他們心里有鬼。」

「成,那我就通知他們,看看他們什么反應。」馬臉說著就要走。

「把大哥也叫上啊。」文龍知道大胖也是閑人一個,其實也是除了自己和馬臉之外唯一的一個閑人。

「大哥?那會兒他大概有事兒,到時候再說吧。」馬臉可不想跟比自己地位高的人一起去,且不說會不會使自己失去「主賓」的地位,萬一要是也看上了段俊婷,就算自己不是一定得讓,那也是多層麻煩…

「他們說要帶一個三十多人的團過來。」

「你怎么說的?」

「我說要請示,讓他們等答復,你看他們是不是對咱們的意圖有所察覺啊?」

「別這么謹小慎微的,來的人越多越好,人越多事情就越大,事情越大他就死的越難看。」…

「你上次說的是不是真心話?」劉瑩今天把薛諾單獨約了出來。

「你認真的?」薛諾反問了一句,看到對方暈紅的臉頰,已經能猜出她指的是什么了。

「…」劉瑩低著頭沒出聲。

「你愛上他了?」薛諾可沒想到事情會這么嚴重,雖然她在這方面絕對算是超級開放的,但當初還是開玩笑的程度大些。

「才沒有,」劉瑩的眼睛里突然有了淚光,「我愛翔翔。」

「那你…」薛諾可有點不明白了。

劉瑩竟然捂著臉「嗚嗚」的哭了起來。

薛諾驚訝得看著抽泣的美女,「你…有什么你就跟我說吧,別哭了,你還信不過我嗎?」

劉瑩拿紙巾擦了擦眼睛,她也知道這大庭廣眾的,自己有點失態,「我老是夢見他,夢見我跟他,有的時候是和我媽媽一起,有的時候是和你一起,晚上想白天也想,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當然不是了,現在我干什么事兒精神都不集中,都快愁死了。」

這如果要是在歐美發達國家,最直接的解決方法大概就是去見心理醫生,但在國內,就算是最現代的年輕人也很少有有這個概念的。

「那你想怎么樣啊?」

劉瑩又不說話了,只是眼淚汪汪的望著薛諾。

「你…你來真的?這種事兒可不是鬧著玩兒的,沒有後悔葯兒買的。」

劉瑩扁著嘴眨了眨眼睛。

「你肯定?我可不想害你。」

「我快要死了,我實在是太久沒有好好兒的睡上一覺了。」

「唉…」薛諾點了點頭…

一進酒店房間的門,薛諾就把男人抱住了,獻上深深的一個香吻。

侯龍濤看著女孩紅撲撲的臉蛋和微微起伏的胸膛,「這么急啊?還沒到日子呢吧?」

「討厭。」薛諾撒嬌般的用肩膀在男人的胸口上撞了一下,然後拉著他走進了卧室,「躺到床上去。」

「干什么?」

「去嘛。」

「你又搞什么啊?」侯龍濤聽話的上了床,靠在床頭上。

「是個驚喜。」

「不是又像上次那樣吧?再給我跳艷舞可就算不上是驚喜了。」

「你還當我是小孩兒啊?」薛諾回身從自己的包里掏出了兩副帶著絨毛的情趣手銬,套在手指上轉了轉。

「你從哪兒弄來的?」侯龍濤驚訝的問。

「我從龍哥店里要的。」

「那個小王八蛋。」侯龍濤這才想起來二德子和文龍在不久前開了一家情趣用品商店,說是為了創收,為了與時俱進,其實上就是為了有個「軍火庫」方便他們平時「為非作歹」。

「自覺一點兒。」薛諾指了指床頭的金屬欄桿。

「這么粗暴啊?」侯龍濤裝出有點委屈的樣子。

「聽話,乖寶寶。」薛諾爬上床,跨跪在男人的腰上,雙手隔著襯衫在他的胸膛上撫摸,低頭吻著他的臉頰,然後順勢把他的雙臂推了起來,分別銬在床頭上。

「然後要怎么樣啊?虐待我?」

薛諾下了床,脫掉了緊身t-shirt和牛仔短裙,嫩綠色的比基尼式胸罩和內褲既青春又性感,雪白的肌膚泛著柔和的光澤,乳房驕傲的挺立,屁股和大腿都是圓潤豐滿,她已經不再是幾年前那個青澀的高中美少女了,她已經是一朵完全綻放了的鮮花、一個能勾魂攝魄的女人。

侯龍濤歪著頭,上下打量著嬌妻完美的身體,他喜歡這么欣賞自己心愛的女人。

薛諾又從包里取出一個眼罩。

「不用了吧?」

「要的。」薛諾把眼罩套在了男人的頭上。

「你能告訴我你到底要干什么嗎?」

「一會兒不就知道了。」

「你等什么呢?」侯龍濤本以為女孩會立刻對自己下手,但等了十幾秒卻不見動靜。

先是手機按鍵的聲音響了起來,然後是薛諾的聲音,「都准備好了,他動不了也看不見,你可以上來了。」

「喂,什么意思?你要給你嫦娥媽媽報仇啊?」侯龍濤突然想到當初自己好像就是這么在月玲的幫助下騙奸如雲的,這下他可真有點好奇了…

編者話:給大家拜完年了。這章的前半部分做了一個新的嘗試,其實也不能算是新的,在寫馮潔的時候用過類似的手方法,但這次好像效果不如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