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統戰工作(上)(9/17/2005-9/20/2005)(1 / 2)

侯龍濤叼著煙半躺在床上,雙手枕在腦後,他面前不遠的地方是女人微微搖動的雪白臀丘,陰戶微微腫脹,裂開的屄縫是嬌艷的紅色,屁眼圓巧可愛。

韓思雅趴在男人的身上,拼命的嘬著那根在過去的兩個半小時里給自己帶來銷魂蝕骨般快感的大雞巴。

「杜彭輝多久跟你做一次?」侯龍濤伸手拍了拍美女圓圓的屁股。

韓思雅以為男人是在跟自己調情,是想聽自己說他的床上功夫比自己老公的出色,被他弄比被自己老公弄要爽得多,在這點上自己倒是沒必要撒謊,實話實說就肯定能滿足新情人的虛榮心。

「說呀。」侯龍濤又打了一下女人的翹臀。

「嗯…」韓思雅吐出口中的陽具,翻身抱住男人,撫摸著他的胸肌,「一個月兩三次吧,每次也都是三四分鍾就草草了事,而且他也沒有你這么多的花樣兒,他不接吻,也不在我身上摸,無聊的很。我最喜歡和你那樣的深吻了。」

「是嗎?」侯龍濤攬住美女的頭,把她的舌頭吸進了嘴里,吸吮絞纏了良久才放開。

「嗯…」韓思雅軟綿綿的身體偎進了男人的懷里,「其實我知道,他肯定是在外面有別的女人,大概還不止一個,才這么冷落我的。」

「哈哈哈,」侯龍濤大笑起來,「你簡直被他懵得一遛一遛的。」

「什么意思?」

「你這么年輕漂亮,身材又好,要前有前要後有後的,」侯龍濤在美女翹挺的乳房上捏了捏,「就算你老公在外面有再多的相好兒的,他正值當打之年,現在偉哥兒什么的又那么好弄,他一個星期搞你個三四次都算少了。」

「唉,也許他愛上哪個女人了呢。」

「哼哼,愛情和肉體吸引是兩碼事兒。你是不可多得的美女,就算他愛上別的女人了,你對他的肉體吸引也不會有所減弱的,你又是他老婆,他可以名正言順的干你,他怎么可能把你打入冷宮?再說,我看他對你的冷淡不是最近才開始的吧?你和他從結婚到現在,他一直都這樣兒吧?」

「嗯,讓你猜對了,那你說他是為什么?」

「說出來怕你不信。」

「說說看嘛。」韓思雅幫男人點上他剛剛叼上的煙,現在兩個人之間的肢體語言已經相當的親密了,根本看不出他們其實才認識沒多久,建立在自願基礎上的性關系是最能縮短人與人之間的距離的。

「你老公對你不感興趣因為他是個玻璃,而他的搭檔不是別人,就是你死去的哥哥,他娶你一是為了方便和你哥哥繼續不正當的關系,二是為了掩人耳目,隱藏自己的性取向。」

「…」韓思雅一臉迷惘的看著男人,這番話實在是太離奇了,她一時無法相信和無法接受都是情理之中的。

「不信嗎?」

「你騙人,你是跟我開玩笑吧?有點兒過分了,干嗎非要把我哥哥牽扯進來?你怎么這樣兒?你知道我還在為他的事兒難過呢。」韓思雅真的生氣了,臉上帶的是受到傷害的表情,她說著就掙脫了男人的懷抱,跪坐了起來,伸手就要去抓旁邊的睡袍。

侯龍濤也坐起來,從後面抱住了全裸的美人,「小雅。」

韓思雅象征性的掙扎了一下,然後就靠在了男人的胸前,「你說你是不是過分了?」

「我會拿這種事兒跟你開玩笑嗎?」

「…」韓思雅又不說話了,既然對方說不是玩笑,那就是有根據的,可這太令人難以相信了。

侯龍濤把棍兒跟自己說的事情給女人講了一遍,只不過在他的故事里,韓思儒的男朋友的身份並不是一個秘密,「如果你不信,我可以安排你和棍兒見面。」

「你胡說,他那是信口雌黃,口說無憑,我不信。」韓思雅反駁著男人,但她的語氣並不堅定,因為這個故事完全可以跟現實生活對上號,從哥哥平時的言行舉止到杜彭輝突然出現在自己的生活中,從哥哥單身多年到杜彭輝結婚後對她態度的180度大轉彎,都不由得她不心生疑竇,她實際上已經信了七成。

「你知道你哥哥和你老公經常通電話嗎?」

「當然,我哥哥是他公司的總經理,他們有很多生意要談的。」

「哼哼,你記得你結婚紀念日那天你老公干什么去了?」

「他說和你有飯局啊。」

「我們的飯局是在中午,我三哥和酒店的人都可以作證。」侯龍濤下了床,從自己的西裝內兜里掏出幾張迭起的打印紙,放到女人面前,「前面的是你哥哥和你老公的電話記錄,他們那天下午和晚上都通過話,我相信晚上的是你老公離開家之後打的。後面是他那輛escalate上的gps的紀錄,你看看他那天的行程,從酒店回到這兒,然後從這兒到你哥哥家。」

韓思雅把紀錄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臉色越來越不好,等全看完了,她已經是眼含淚水了,她倒不是因為丈夫的行為而傷心,而是因為她哥哥對她的背叛,這與自己的親姐妹背著自己跟自己的老公亂搞沒有本質的區別,「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

「我想我已經把理由兒跟你說得很清楚了,為了愛人而拋棄一切的人我見多了,你哥哥犧牲你,用你掩護他那種還不為大眾所接受的愛情,並不是不可理解的。當然了,最無辜的是你,那對你是很不公平的。」

「嗚嗚…」韓思雅捂著臉哭了起來。

侯龍濤回到床上,把女人摟進懷里,輕輕撫摸她白嫩光滑的大腿,以示安慰,「其實你不是最倒霉的,最倒霉的是你哥哥,他以為找到了真愛,結果不止只是做了人家的玩具,到了兒連命都賠上了,死後也不得安寧,還要做人家的替罪羊。」

「我…我不明白…」韓思雅抬起頭,眼淚汪汪的望著男人。

侯龍濤抽了張紙巾給女人,「你以為你哥哥的死真的是用葯過量,或是自殺那么簡單嗎?」

「你說杜彭輝?」韓思雅雖然胸大,但並非無腦。

「你知道東星前一段兒時間遇到了些麻煩吧?」

「聽說了一點兒。」

「那是杜彭輝一手造成的,他想借機整垮東星,被我察覺了,順藤摸瓜,一直摸到你哥哥。沒想到杜彭輝比我早了一步,已經殺人滅口了。當初一切的命令都是你哥哥下的,從表面上杜彭輝根本就沒有參與,他的身份在那兒擺著呢,如果我要動他,就必須有真憑實據,可現在你哥哥一死,還弄出一封遺書來,承認自己假冒公司和領導的名義行騙,這簡直就是最明顯的替罪羊啊。現在就算我發難,只能是再往你哥哥身上抹黑,連杜彭輝的一根毛兒都碰不了。」

「你…你這么說有什么證據?」韓思雅的聲音中略帶恐懼,雖然她知道對方說的大概是真的,但卻不願意也不敢相信,她不知道自己會被牽扯到什么樣的陰謀中,不僅有富人的權力斗爭,現在還有謀殺。

「你沒聽我說嗎?我沒有證據,如果有的話,杜彭輝現在就只有給我做狗的份兒了。不過現在我有了你,離那個日子也就不遠了。」侯龍濤把女人有點發涼的身體抱緊了。

「我?我…我能做什么?這…這是你們男人間的事情。」

「你不想替你哥哥報仇?就讓他這么白死了?雖然他有對不起你的地方,但他畢竟是你親哥哥,他在世的時候對你也不是不好,而且他也是被杜彭輝欺騙了感情才會做出傷害你的事兒來的,你就不想讓那個害慘你們兄妹倆的罪魁禍首付出代價?你就看著他踩著你們兄妹倆的鮮血和眼淚越爬越高?他每天都花天酒地、趾高氣揚,而你卻只能在陰暗的角落里哭泣,因為你知道已經沒有人能撼動他了,你願意那樣兒過一輩子?」

「我…我一個女人…」

「你現在有我啊,不管是為了幫你報仇,還是為了我自己,我都會把他拉下馬的。你再想想,杜彭輝是個聰明人,咱們倆的關系能瞞他多久?你別以為咱們小心謹慎的幽會就不會被發現,性滿足的女人和性飢渴的女人是有無法隱藏的區別的,時間長了,他一定會注意到你的變化的。」侯龍濤輕柔的捏著女人的乳房,「他就算不知道是我把你喂飽的,也一定能猜到你在外面有人。你覺得以他的性格,他還會讓你留在身邊嗎?我相信你們是簽過婚前協議的,如果是因為你不忠而離婚,你大概一分錢的財產也分不到,也許他因為臉面的原因而不跟你離婚,而是直接把你趕出家門,你還能有現在的生活水准嗎?更進一步,如果他覺得你紅杏出牆是個奇恥大辱,臉上掛不住,又不願冒險讓你把事情張揚出去,他能為了封你哥哥的嘴而殺他,誰又能保證他不會對你下毒手?你別忘了,他還是喜歡你哥哥呢,你哥哥對他又衷心,這都沒讓他手軟,對你這個本來就沒感情的叛徒會怎么樣?」

「你不管我嗎?」

「我?搞不定他,那我就是自身難保,到時候我都成了他的戰利品,我還怎么管你?」侯龍濤開始在美女雪白的脖頸和肩膀上親吻,「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你幫我把他弄垮,你就可以安安心心的做我的小情人兒了,隔三差五的就能嘗幾次欲仙欲死的感覺。雖然杜彭輝不會再養你,但你還怕我會虧待你嗎?我看過你演的電視劇,你是個好演員,我也能看出來你喜歡演戲,有東星捧你,你想不紅都難,到時候什么張子怡、范冰冰都得給你當配角,都得叫你『一姐』,你要是想上,紅樓夢你都能趕上。」

「那你要我做什么?」韓思雅的聲音里已經沒有了遲疑,因為她面前只有一條路可以走。

「急什么,咱們有整晚的時間慢慢兒說,先讓我再享受享受你的小嫩穴。」侯龍濤說著就又把美女壓在了身下…

杜彭輝第二天快中午的時候才回到家,一進家門就看到鞋架上放著一雙男式皮鞋,他一皺眉,「思雅。」

「先生回來了,」保姆出來接過男人的包,「夫人在小客廳招待客人呢。」

「什么客人?」杜彭輝向里面的客廳走去,正好韓思雅也迎了出來,「誰來了?」

「你回來了,」韓思雅拉住男人的手,把他往里屋拉,「我以前的一個同學來看我,我給你們介紹一下兒。」

「以前的同學?他怎么找到這兒來的?」

「我們在大學的時候一個班,是好朋友,後來失去聯系了。他在報上看到我哥哥的消息,就去我家原來的地址找我,想看看我。我媽把我的電話給他了,他給我打,我就請他過來坐坐。沒問題吧?」

杜彭輝沒說話,但從表情看不是特別高興妻子請自己不認識的男人來家里。

兩個人進了小客廳,沙發上坐著一個小伙子,眉清目秀,面色白凈,個子適中,不高也不矮,穿著雖然很現代很講究,但一點不誇張。

「凱越,這是我老公。彭輝,這是隋凱越。」

隋凱越趕忙站了起來,過來和杜彭輝握了握手,「輝哥,很高興認識你,你真有福,取了我們的校花。」

「什么呀,是我有福,碰到這么好的老公。」韓思雅很親密的挽住了杜彭輝的胳膊。

杜彭輝對妻子的舉動沒什么反應,他的注意力大部分在眼前的小伙子身上,這小帥哥長得還真是漂亮,戴上假發就是美女,而且剛才一握手就知道是細皮嫩肉的,說話也是細聲細氣的。

三個人坐下之後,杜彭輝笑眯眯的看著小伙子,「你是北影畢業的?」

「是啊。」

「我在哪部片子里見過你嗎?」

「呵呵,大概是沒有,不好意思,我沒有思雅這么好的條件,基本上都是跑龍套,還不是什么大制作,好多還都是背臉兒,我平時都是在酒吧什么的做調酒師。」隋凱越有點靦腆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