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獸,你給我買這個,我還要這個。」
我左手糖葫蘆,右手孟封餅,還不忘指著各種各樣沒吃過的東西,讓秦無岸買買買。
「你怎么這么喜歡給人起外號?」秦無岸一邊付錢一邊抱怨。
「我喜歡不行嘛?」我撇著嘴,將糖葫蘆塞到他的口中,「吃不了了。「
「吃不了,才想起我。「秦無岸不滿的咬了一口糖葫蘆,甜甜酸酸的味道,讓他很不適應。
「很好吃的,怎么這么一個表情。「我捏了捏他的俊臉。
「你們女人怎么都喜歡吃這個?又甜又酸。「秦無岸苦著臉,吃也不是,丟也不是。
「還有誰喜歡?」我不滿地搶過糖葫蘆。
「吃醋了,我喜歡。」他眉眼間散著奸笑,一副欠抽的表情。
「才沒有,誰會為了你這個變態吃醋!「我撇了他一眼,轉身向前走去,他立即追上來,挽住我的腰際,賤笑道:「明明吃醋了,還不承認?」
「變態,松開我,這是大街上。」我甩開他的手,滿眼怒色。
秦無岸呵呵一笑,沒有再做太過分的舉動,只跟著我在太原城里,溜達。
直到午後,尋了一家酒樓,我找了一處頂樓倚窗的位置。
他要去雅間,我偏偏不去,這死變態,賤禽獸,進了雅間一定動手動腳。更讓人生氣的是,這一路上,總有女人對他暗送秋波,進了酒樓,老板娘都親自出面,問這個死變態吃什么?
我去她呀的。
「娘子,你吃什么?」死變態一張嘴便賤出了高度。
「誰是你娘子?「我險些將剛喝進去了熱茶噴出來。
「你啊,你爹都同意了,而且我們洞房也入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秦無岸當著老板娘的面便如此調戲我,我氣的將手中的茶杯捏的咔咔作響。
「你最好給我閉嘴,要么我將我爹安排的暗衛都叫出來,砍死你。「我咬牙切齒的說道。
秦無岸見我隨時要暴走,立即收回了賤笑,對著老板娘說道:「將你們酒樓最特色的菜來十道。「
就算是如此,老板娘依舊熱情洋溢,「官人,還要酒水嗎?我們酒樓里有最好的杏花村。「
他涼涼的看了我一眼,淡淡的回道:「不要。「
「要那么多,吃死你個死變態,臭禽獸。「我翻著白眼,咒罵他。不過他竟然不要酒,倒是讓我奇怪。
「你怎么不要酒?」我翻了一個白眼。
「你不喜歡酒味。」他淡淡的回答。
「你怎么知道?」
他起身,坐在我一側,「重度潔癖,怎么可能喜歡酒氣?想來你長這么大都沒有喝過酒吧?「
「死變態,用你管?「
倚窗遠眺,太原城繁華若錦,他靠在我的肩膀上,抓住我的手,淡淡的說道:「不要說死這個字,不吉利。「
「壞人,混蛋,變態,禽獸。」我推開他,憤憤不平。
他唇角帶笑,依舊不生氣,不過卻少了邪氣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