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哥的吻狂放不羈,好似抓住了靈魂的氣息,將你拖入他的意境,我在絕望里,回吻他,清咸苦澀。
他抓著我愛撫著他堅挺的肉棒,火熱的,好似要將人吞滅,另一只手,大力的揉捏著嬌乳,刺激堅挺的乳頭。
十哥扶著我的腰際,大力的抽動,將整個花蕊都帶動起來。不要啊,不要啊,我在心里不停的吶喊,不要啊,求求你們,不要啊。
大腦充斥著沉淪肉欲的快感,身體里好似有一只魔鬼在舞蹈。我絕望了,在他們無盡的索取中,徹底的絕望了。我的身體,遵照著本能,去迎合。
親吻,抽動,在十哥射精的極致,在絕望與無助中,我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世界變成了一片虛無。忘記了我是誰?忘記了我從哪里來,忘記了剛剛發生的一切,我的身體,我的靈魂,好似已經不再屬於我。
我是誰?我是誰?我是誰?這是為什么?為什么?誰能來告訴我?
不,不要,我不要這樣。我不要這樣,我不要在肉欲中,迷失自己。
卧室里,彌漫著甜膩的迷亂的味道。
全身酥軟無力,我失神的躺在床上,眼淚一滴一滴的落下,九哥的舌頭卷著我的淚水,冷酷的問道:「說,爽不爽?還想不想要?」
「九哥,不要再刺激她了,小妹已經哭了。」十哥來拭我的淚水,九哥眉頭一挑,喝道:「我讓你說話了嗎?」十哥被斥責的手足無措。
我的淚水更多的流出來,他怎么可以如此無情?那個對我說「愛情,是一生一世一雙人」的九哥,去了哪里?
「很爽,對不對?」九哥摸著我的臉,好似地獄里走出的惡魔,「問問你自己的心,渴望不渴望全身被男人撫摸,渴望不渴望激烈難以言語的性愛?沒有人,比你自己更懂得你的身體。」
九哥的目光深沉的看不見底,他的話將你心里陰藏著的魔鬼,勾引的蠢蠢欲動。
我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下,浸濕了床單,他冷冷的說道:「覺得很委屈是不是?」
我還用回答他嗎?
「如果覺得委屈,你可以當成去了一趟青樓,嫖了一對兄弟。我們都不用你負責,你哭什么?」他依舊用一種挑釁的語氣跟我對話。
我哭的更凶了,我才是受害人,好不好?
再這樣下去,我還怎么去見人?
我跟蕭洛宇睡了,我跟裴英琦睡了,我跟九哥十哥一起這樣了,我還有沒有底線了?
九哥轉身下床,語氣冰冷,「老十,給她沐浴。」然後對著門口叫道:「蕭洛宇,打掃房間,換床單。」
十哥抱起我暖綿綿的身子,口中不停的說道:「小妹,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我不想聽他說話,一句也不想聽,是我對不起他,他這樣報復我,也是應該的,都是我自作孽不可活,都是我,都是我,都是我。我當初就不應該耐不住寂寞,越過兄妹的底線。更不應該一次次的傷害他,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自作孽不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