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 / 2)

「喂,大流氓,我說你到底要等到什么時候啊?」眾人離開黃土梁鎮已經有幾日了,這幾日眾人只顧趕路,並沒停腳。尤其是潘綺紅,趕路的腳步甚是著急,眾人知道,她是在借此撫慰亡夫之痛,因此也不做計較。

而潘綺紅這幾日晚上也不再和雷震私會,霍青玉雖然起來打探了幾次,卻並沒有收獲。今天已經是丘辰剛的頭七了,潘綺紅去附近買了點紙,盡了盡人事。

而眾人也跟著祭奠了一番,等祭奠完了後,陸筱芸便找上了霍青玉。

幾天前他說有辦法讓潘綺紅開口,但一連幾天也不見有什么動靜。因此陸筱芸便迫不及待地來找霍青玉,想問個究竟。

「別急,就在今晚了。」霍青玉說道:「要不要一起去?」

「當然要,你這么笨,哪里看得出線索,還是本姑娘出馬替你解決吧。」

霍青玉也不爭辯,只說道:「那我們先約好,你必須一切聽我的指揮,不能擅自行動。」

「聽你的就聽你的。」陸筱芸白了他一眼。

「那好,今夜三更過後,你來我房外等我。」主意商定,二人便只待三更的行動。

三更剛到,陸筱芸已經在門口等著了,見霍青玉手中拿著一個小竹筒,便問道:「這是什么?」

「找掌櫃要的雞血。」

「雞血要來干什么。」

「扮鬼。」

「扮鬼?」陸筱芸有點摸不著頭腦。

「不錯,要想得到潘綺紅的真話,最好的方式就是裝成丘辰剛的鬼魂,今天是他的頭七,正是時候。」說著,就打開竹筒,胡亂摸了幾把,摸在臉上。本來俊俏的臉,登時變得鮮血模糊,把陸筱芸都差點嚇了一跳。

隨後,又從包裹里拿出了一件道袍,這是前兩天偷偷在一個道觀順的,雖然與丘辰剛的道袍有很多差別,但在黑夜之下,也算差相仿佛可。

「可是要是潘綺紅不相信怎么辦?」

「沒事,我有這個。」霍青玉從包裹中拿出了一根木管,說道:「這是昨天我用草葯和煙葉配置的迷香,雖然沒有迷花粉那么猛烈,但這幾天潘綺紅車馬疲勞,今天又大哭了一場,因此體能已經到了極限,這種情況下,效果正好。」

准備停當後,霍青玉清了清嗓子,學著丘辰剛的語氣說了幾句話,然後問道:「像嗎?」

陸筱芸搖了搖頭,霍青玉又變換方式學了幾下,陸筱芸依然搖頭。

這時,陸筱芸突然開口,粗聲粗氣說道:「賤人,你為何要毒害於我。」這句話說出來,竟然與丘辰剛十分相似,把霍青玉也嚇了一跳,沒想到陸筱芸竟然學得如此惟妙惟肖。

「怎么樣,本小姐的模仿還不錯吧。」陸筱芸得意地說道。

「哈哈,想不到陸小姐還有這一手,佩服佩服。」

當即二人便商定,又霍青玉去裝扮丘辰剛,卻由陸筱芸來負責發聲。隨後霍青玉又指點了丘辰剛說話的一些特點,陸筱芸學了兩遍,已經是幾乎可以以假亂真的。

二人來到潘綺紅房間,見潘綺紅已經睡著了,但從呼吸聲中聽得出來睡得並不踏實。霍青玉便拿出之前准備的迷葯,點著了往里面吹上了一些。過了些十分,只聽得潘綺紅嘴里咿咿呀呀地胡言亂語,料想迷葯已經生效,便推開房門悄悄走了進去。

卻說潘綺紅正在迷糊之中,突然見到門口出現了一個身影,這身影身著道袍,體型偉岸,只覺得十分熟悉,竟然是自己過世的丈夫,滿臉血污地直勾勾地盯著自己。自己本想起身去看,卻覺得四肢松軟,使不出一絲的力氣。

「相,相公,是你嗎?」潘綺紅用盡力氣,才氣若游絲地說道。

「自然是我。」霍青玉二人果然按照剛才的計較,由陸筱芸發聲,而霍青玉則配合做出身形。

「相公你沒死?」潘綺紅問道。

「賤人,虧你還記得於我。」陸筱芸模仿著丘辰剛的口吻說道:「我來問你,你為何要下毒於我。」

「相公,你我結發百年,我何曾感對你下毒手。你的茶水中,乃是相公常服用的葯物。相公可要相信我啊。」

「哦?那我問你。你為何背著我與雷震私會?是不是你們做下計較要來謀害與我。」

「相公,我冤枉啊。與雷震的事你是知道的,而且雷震也並無謀害相公之意啊。」

聽了這話,霍青玉和陸筱芸不由得吃了一驚,哪有自己老婆去和別的男人鬼混,而男人知道了卻並不做聲的道理。

陸筱芸隨說道:「那你把我死的當天夜里的事告知與我。」

「那晚,我待相公睡去後,便起身打算繼續去找雷震『借種』。結果沒想到,正在進行的時候,卻聽見相公的慘叫,等會回來的時候,相公,相公已經出事了。」

陸筱芸未諳世事,自然不知道這借種的意思。但霍青玉卻明白,自古倘若有夫婦難以生育,便會找旁人替丈夫行房,因此被稱為借種。看這丘辰剛夫婦已經算大齡,但並無子嗣。想來定然是找雷震代勞了。

「那晚雷震可有何等異常?」陸筱芸接著問道。

「沒有」潘綺紅說了這二字,便覺得胸中郁悶難當,幾欲嘔吐。

也許是葯效太短,也許是潘綺紅本身內力深厚。因此迷幻的效果並沒有持續太久,一陣干嘔之後,潘綺紅的頭腦中已經清醒了許多了。

而這時,潘綺紅抬頭看清了眼前的『丘辰剛』的身形。這並非是自己的丈夫,而是霍青玉。一驚之下,便要去拿枕邊的佩劍,但身體虛弱,仍然難以出招。

而卻見霍青玉並不著急,點著了床頭的蠟燭,隨後,一個少女從他背後走出,正是陸筱芸。潘綺紅本來江湖經驗頗深,一思之下,便知道二人是故意裝扮成丘辰剛來套自己話。自己武功遠非霍青玉的對手,想要滅口是不可能的了,想著自己的丑事敗露,而丈夫也身遭橫死,心中一悲,便拔出長劍往脖子上抹去。

霍青玉見潘綺紅要自盡,急忙伸出兩指,夾住了長劍。潘綺紅這一劍本來甚為堅決,但此時靜如被鐵鉗夾住一般不可動搖。

霍青玉微微一用力,便將潘綺紅手中的長劍奪下。潘綺紅又羞又氣,怒道:「士可殺,不可辱。老娘雖然武功不及你,但不代表老娘願意受你羞辱。」

霍青玉正色說道:「夫人請息怒,在下並無半分欺侮之意。我們自從西來,一直小心謹慎。此時我們所謀者大,任何一個小事都可能導致全盤皆輸。我雖然不敢斷言尊夫之死與我們所為之事是否有關系,但我也願意查明此事,給夫人一個交待,也是為了祭奠丘掌門的亡靈。請夫人放心,有關夫人之事,在下定然是守口如瓶。」

霍青玉想了想,又說道:「其實,現在雖然毫無頭緒,但至少還不是全無線索的。」

「什么線索?」潘綺紅急忙問道。

「首先,我們可以排除外人殺害丘掌門的可能性,然後,其實尊夫所中的迷花粉,乃是天竺,暹羅一代的毒葯,這種毒葯雖然厲害,但有個弊端,就是施毒者必須要時常服用一種叫『幽冥海棠』的花粉,不然就極其容易被這種毒葯反噬。」

「你是說,我們可以順著幽冥海棠的線索找凶手?」陸筱芸在一旁問道。

「正是此意,潘夫人,在下不光是有線索,而且,這些年,走南闖北,對於推理之道,也有些經驗的。」

潘綺紅之道,這幾年霍青玉在江湖上,著實破了幾件奇案。又見霍青玉剛才這幾句話說得真摯,便嘆了口氣說道:「遺婦如今心亂如麻,一切但憑少俠主張。」

霍青玉見潘綺紅已經接受他,便問道:「夫人與尊夫是如何得知《飛將兵鑒》的事情的?」

潘綺紅想了想,回憶道:「此時我一開始並不知悉,夫家只說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出門辦事,隨後我便跟他來到洛陽。」

霍青玉想起日前司徒空空所說之事,便問道:「得悉夫人與尊夫日前在洛陽與一神秘人物會面,可否告知在下此人為何人?」

潘綺紅一驚道:「想不到此事竟然被少俠知悉。」

「啊,在下也是無意中的來的消息。」

潘綺紅點了點頭,說道:「想不到少俠竟然如此消息靈通,看來亡夫的死因,算是有著落了。」

接著說道:「其實我也並不知道這個人是誰,在之前也沒聽過亡夫認識此人。

那日亡夫說要帶我去見一個重要人物,就是這人告知了我們《飛將兵鑒》的事,並續諾我們諸多好處。

事後,我多次問起亡夫,但亡夫卻緘口不言。只說是一得罪不起的人物。「

「那,你們是如何遇上柳氏兄妹的。」

「嗯,我們是在一個驛站相遇的,他們兄妹本是亡夫舊時,幾下一溝通,發現大家所謀者為何。當即便商定一起出發,相互之間也好有所照應。」這幾句話說的簡單,但聽得出來,這幾人定是達成了某種協議。

「嗯,還有一事。剛才聽夫人說起,與雷震之事乃是為了借種。而丘掌門也常服用一種葯物,所用為何可否告知。」

「各種緣由涉及亡夫隱私,雖告知少俠,卻實望少俠及陸姑娘保守秘密。亡夫年輕的時候曾經受過內傷,因此五脈受損。影響了生育,但人生在世,不管是武功多高,地位多高,這無出之苦,豈可言表。雖然我們多方尋找名醫良方,卻並不見效。萬般無奈之下,便只好使用這等違背人倫之法。」

唉,人生在世不的確如此,旁人只看到丘辰剛夫婦身為一派之主的光彩,卻看不到這背後的各種失意。

潘綺紅接著說道:「遺婦身體體質偏陰,因此需要與至陽的男子交合。而這雷震正式修煉純陽內功之人,因此我們便與他計較。在西行路上向他借種。

至於亡夫,他近些年內傷逐漸加重,因此常常夜不能寐。因此需要在睡前服用一些安眠的葯物。這些葯物本是由遺婦親自保管,每次用量極少。因此,亡夫並非遺婦毒殺。「

說著,便從隨身包裹中拿出一個小瓶,遞給霍青玉說道:「這便是亡夫服用的助眠葯物,名叫『神仙醉』。雖然是對身體有害,但即使服用過量也不會致死。」

霍青玉看了看葯粉,似乎並無太多異常,便還給了潘綺紅。然後,又問了幾個問題,見並無重要線索,便帶著陸筱芸告辭出來。

「喂,大流氓,你有什么看法?」陸筱芸問道。

霍青玉搖了搖頭:「目前看來,一切似乎並沒有太多的聯系。我不能確定丘辰剛被殺這件事與我們的事的關聯,還是邊走邊看吧。」

說著,便伸了伸懶腰,時間已經快四更了,便打算要回房休息了。

而這時,霍青玉卻一扭臉,看到了旁邊的陸筱芸正望著自己。剛才兩人出門的時候,天色尚黑。而這時,潘綺紅房中的燈火尚未熄滅,接著房中投射出的光芒,卻把陸筱芸看的清清楚楚。

此時陸筱芸一聲勁裝,身材被衣服完美地勾勒出,尤其是胸前那對高聳的玉峰,更是讓人心曠神怡,霍青玉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而這時,陸筱芸發現了霍青玉那雙色迷迷的眼睛正落在自己的胸脯上,一下羞得急忙用雙臂環在胸前,說道:「看什么看,大流氓。」

霍青玉哈哈一笑:「小姐天仙下凡,還不讓小的看幾眼了?」

「呸,想得美你。」陸筱芸雖然口中不悅,心中卻並無半分怒氣。

霍青玉把陸筱芸送回了房後,才自己回屋休息。

而這時郭秀已經睡得香甜,霍青玉微笑著看著她,這個小丫頭,似乎永遠不知道什么是危險。霍青玉寬衣解帶上了床,這這時郭秀被他弄醒了過來,睡眼朦朧地往他懷里鑽。而剛才被聊起的欲火立即開始炙熱地燃燒著,霍青玉立即一個翻身把郭秀壓在了身下。

第二天的路上,雖然潘綺紅的神情依然低落,但卻比起之前好了一些。昨晚當他對霍青玉說出真相後,似乎多了一個可以讓她信賴的人,雖然之前並沒有和這個江湖上聲名鵲起的青年有過交情,但他身上似乎有一個特殊的感覺,讓人不自覺地想依賴。

還有一天就要到羌地了,大家也抖擻起精神來。經過這幾天的披星戴月,大家的關系也都熟悉了起來。

「霍少俠,」司徒空空停下了馬來,似乎有話要單獨給霍青玉說。於是霍青玉也放低了馬速,二人驅馬緩步向前,司徒空空說道:「少俠,你不覺得奇怪嗎?」

「司徒兄有何指點。」

「倘若說有幕後人物操縱,弄了這群人來尋找《飛將兵鑒》。那么,按理說,弄些中原武林的豪客就行了,可這雷震久居關外,素來極少踏入中原。而公孫裘更是幾乎絕跡於江湖。為什么把他們兩給找出來呢?」

「我這幾日也在苦思此事,不知司徒兄可有見解。」

司徒空空搖了搖頭:「還有一事我不理解,就是你怎么會幫朝廷人物干事。」

霍青玉哈哈一笑,說道:「在下本就是江湖第一好事之徒。」

司徒空空也笑道說:「的確是好事之徒。」

「司徒兄你又何嘗不是呢,本來與你無干,你又和我跟我們亂跑這一氣呢?」

「哈哈,我只是個小偷,小偷當然是有寶即到了。」

當夜,眾人尋了一個人口茂密的所在住下,潘綺紅只說是胸中郁悶,並不肯吃晚飯。而晚飯之後的霍青玉,只說有些細節還想問問潘綺紅,便帶上了些酒水飯菜來到潘綺紅房中。

此時潘綺紅正在房中發呆,霍青玉敲了老半天門才開門。見到霍青玉端著飯菜來,潘綺紅也不說話,只是側身讓霍青玉進了房門。

「丘夫人大半日未用飯食,還是吃得點好。明日就到羌地了,定是要開始忙亂起來,可不能壞了身體。」

潘綺紅也不答話,只是坐下來拿起碗筷扒拉了兩口。她本來只是想胡亂吃上兩口,卻誰知道桌上那碗紅燜羊腿肉一入口,便覺得鮮香無比。隨後又吃了幾口別的菜,只覺得不光美味,還是她家鄉江西一帶的口味。在這西北荒蕪之地,突然嘗到家鄉之味,潘綺紅不由得怔住了。

霍青玉微微一笑,說道:「這些菜是我寫於廚子做的,丘夫人乃江西人士,在下便要廚子按江西口味做。只是這偏僻之地,難有出色的廚子,不過只能做個七七八八。」

潘綺紅嘴角微微一笑,雖然嘴里不說,卻心里甚為感激。當下一邊吃飯,一邊倒了杯酒喝下去。豈料酒入愁腸更添仇,幾杯酒下肚,竟然是滿臉紅暈。

而霍青玉看著燈下潘綺紅的俏臉,只覺得這個雖然已經年過三十的女人,雖然不如嬌柔少女,卻散發出一種成熟女人的風韻。

「霍公子你可知道,這些年,我表面上是風光無限的掌門夫人。其實,其實我在家里只是個不能給夫家延續香火的女人。」

自古以來,不孝有三,無出為大。潘綺紅嫁給丘辰剛十余年,連一個子兒都沒有生下來,自然是受盡了婆家的嫌棄。而雖然這是丘辰剛的原因,但丘辰剛畢竟是一代掌門,在江湖上也是名聲極響,自是不能與人道也。因此,這一切罪名,潘綺紅便獨自抗著。雖然本朝民風開放,但甚為女人,還是自重名節的。若非壓力難消,又怎么會去找雷震做出借種之事呢?

潘綺紅一邊述說著自己心中的郁悶,一邊一杯又一杯地喝著酒,不一會兒已經是大醉了。霍青玉見狀,心生憐惜,便走過來,想要勸阻潘綺紅,誰料潘綺紅卻向前一傾,徑直抱住了霍青玉。

霍青玉本就不是規矩的人,而潘綺紅心中郁氣得意宣泄之後,這一抱,只覺欲火中燒,竟然難以撒手。而霍青玉一邊撫摸著潘綺紅頭發,一只手已經不老實地溜進潘綺紅的衣襟,握住了那碩大的玉乳了。

潘綺紅「嚶嚀」了一聲,卻也不反抗,之事不斷撫摸這霍青玉的背脊和翹臀。

霍青玉見潘綺紅並沒有反抗,心念大動。捧起潘綺紅的紅唇,重重地吻了下去,這一吻,幾乎便要將潘綺紅融化掉。之前與雷震借種,一非自願,二是帶有極大的恥辱感,因此並沒有真正體會男女之樂。但此時,雖然在服喪期間,但心中的那擠壓多年的欲火已經被點燃,就難以熄滅。

霍青玉把桌上的酒碗飯碟一撥,然後把潘綺紅抱起來放了上去。潘綺紅順從地看著霍青玉慢慢解開了自己的腰帶,拉開了胸前的衣襟,露出了被碧綠的繕絲肚兜。霍青玉並沒有急著脫掉肚兜,而是輕輕地撫摸著潘綺紅那微微顫抖的身軀。

潘綺紅在霍青玉的撫摸下,只覺如同身上千百只螞蟻在爬一般,不斷扭動著豐腴的身軀,早已干涸多年的胯下,也只覺得濕潤難當。霍青玉見潘綺紅情動,微微一笑,解開了潘綺紅的肚兜。

當肚兜拿掉的時候,霍青玉不由得一陣驚嘆。這些年潘綺紅極少行房,竟然使得身材保養得十分玩好。光滑的肌膚,依然光亮。高聳的玉乳,雖然帶著成熟的豐腴,卻仍然如同少女一般鮮嫩。霍青玉一低頭,吻上了其中一顆蓓蕾,潘綺紅的玉乳被親,情不自禁地發出一陣嬌喘。

這一陣嬌喘,就像是打卡了期盼已久的枷鎖,在別人眼里,她是端庄的掌門夫人,但是,這些年和守活寡一般的痛苦,只有她自己忍受。一個普通的女人能享受的閨房之樂,對她來說已經是一個奢望。

霍青玉一邊揉捏親吻著潘綺紅高聳的玉乳,一邊把手伸向了潘綺紅的裙下。

在光滑的大腿內側摩挲起來,不一會兒,潘綺紅的秘洞處已經是洪水泛濫了。

霍青玉當即褪下了潘綺紅的褻褲,手指在濕潤的秘洞處撥弄了起來。他的手指上的功夫本來已經是極為了得,而此時用來男女之事上,更是得心應手。潘綺紅被霍青玉弄得飢渴難耐,一雙手不住地在霍青玉結實的胸肌前亂摸,終於,摸到了霍青玉的腰際的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