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2)

眾人聽了還好,但鐵鳳凰和霍青玉立即臉色大變。在出發之前,神機老人曾經對他們說,這湖上有個地方叫鬼礁石,是一個暗礁叢生的地方,此時風浪較大,船速甚快,倘若發生觸礁,立即會船只盡碎的。

突然,一個浪打來,浪花立即沖過了甲板,在船舷的一側露出了一塊巨大的礁石。就在剛才那一瞬間,船身幾乎是擦著礁石而過,倘若再偏上幾尺,便立時要撞上礁石。而這時,馬可信已經讓人搖響了警告鈴,剛才報信的水兵聽到鈴聲,立即招呼眾人蹲下身子,抓住船舷一邊的麻繩說道:「大家立即抓緊麻繩,無論如何也不要松開。」

眾人聽了後,立即照著同樣的樣子蹲下抓緊了麻繩。此時蒲心蘭在鐵鳳凰的保護下,自不用擔心,而郭秀也在潘綺紅身邊,兩人緊緊抱在一起,抓住了繩子,雖然狼狽,但也不驚慌。

只有自幼不習水性的陸筱芸,此時就像是受驚的小雞一樣,蹲在甲板上,死死拉住繩子不說,還緊緊把繩子的一頭纏在腰上。霍青玉見狀,立時叫道:「不好,」不顧船身的顛簸,使起輕功順著傾斜的甲板滑到陸筱芸身邊,把她從繩子的換套里抓了出來。

失去保護的陸筱芸立即大驚,死死抓住霍青玉的手臂,尖聲叫道:「大流氓,你干嘛。」

「干嘛,倘若船觸礁,這會讓你沒命的。」的確,當船身粉碎後,船板就會在巨大的漩渦中被卷到水底,而沾了水的麻繩會越收越緊,這會成為陸筱芸的索命符。

「那現在怎么辦?」陸筱芸被一個突然打來的浪花拍在臉上,閉著眼睛緊張地叫道。

「別說話,睜開眼睛,抓緊繩頭。」說著,便用力的攬住了陸筱芸的腰肢。雖然動作很粗魯,但這時生死攸關,陸筱芸也顧不上這些,一邊死死地拉著繩子,一邊用力環抱住霍青玉的手臂。

這一抱,陸筱芸胸前的一堆玉峰已經緊緊地貼上了霍青玉的手臂,雖然接觸處只覺得軟彈無比,但霍青玉此時也顧不得享受。一個浪花打來,重重排在大家臉上,弄得眾人狼狽不堪。

而這時,除了船聲,浪聲,就只剩下馬可信的大聲的指揮吼叫。

「前帆向左。」

「所有舵手往後劃,減慢船速。」

不得不說,馬可信是一個很靠譜的船長,雖然暗礁叢生,但船只在暗礁間不斷穿行,並沒有遇到危險。

然而,就在眾人心里略略一松的時候,突然船聲的前帆被突如其來的大風吹斷,向眾人道來。霍青玉見這一倒之勢來得甚急,急忙掙開陸筱芸的手,把繩子交到了她的手中,然後急忙向上躍起,在桅桿上重重一托。但這一托本就是無根之力,雖然可以讓桅桿的方向偏上一些,但並不能改變太多。

就在霍青玉隨著桅桿繼續墜落的時候,突然腳下一穩,原來是公孫裘見到情況危急,急忙抄起一根竹竿,墊在了霍青玉的腳下。公孫裘自由在海外孤島長大,自然無論水性還是舟船之術都是極為精湛的。

霍青玉腳下有承力之處,急忙雙掌向前拍出,這一拍之力甚為剛猛,竟然把桅桿活生生打折,往海里倒去。

但就在這時,船只因為前帆損失,一下失控了起來。重重撞上了一塊礁石。

「轟隆」船首一下子被巨大的沖力撞得粉碎,一丈高的大浪立即像倒塌的牆壁一樣向眾人排來。

即使你武功再好,輕功再高,在這大浪面前也是無能無力。霍青玉只覺得胸前就像被重重擊了一圈似的,立即往下掉去,一下子便被卷進了湖中。

他本來水性不差,正想去救人的時候,突然覺得腳下被什么東西纏住,仔細一看,原來是桅桿上的麻繩纏住了自己的腳。麻繩入水果然越纏越緊,想掙掉已經是不可能的了。霍青玉急忙彎著身子,化手為刀,內力到處,竟然比利刃還鋒利,幾下便割斷了腳上的麻繩。

然而就在這一阻之間,他已經被卷入水底。而這時,霍青玉見到不遠處一個紅色的身影正在掙扎著被漩渦不斷卷入水底,正是失去了保護的陸筱芸。霍青玉見狀,急忙腳下用力,瘋狂地踢著水向她游去。

但潛水的速度哪里比得上漩渦的速度,只見陸筱芸被越卷越深,下面便是漆黑一片的湖底,倘若真被拉倒了湖底,哪里還尋得回來。

霍青玉見狀,立即運起十成功力在腳上,一套旋風腿法使出,竟然讓自己如同魚一般竄了出去。這旋風腿法本就講究腿如旋風,此時在霍青玉深厚的內力的驅使下,更是隱隱帶著風雷之勢。果然不一會兒,便趕上了下沉的陸筱芸。

此時,陸筱芸的掙扎的動作已盡,霍青玉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後,立即向上游去。然而這個上浮的過程卻並不比想象中簡單,不知整地,霍青玉直覺頭上無光,一驚之下,竟然誤打誤撞進了一個礁石洞。

這個洞漆黑看不見出口,倘若只有他一人,定然不會貿然向前,而是會原路返回。但此時陸筱芸已經有溺水的跡象,形勢刻不容緩,只能急速先向上浮。一種強烈的絕望感在霍青玉的心中升起。

然而,突然覺得一松,霍青玉已經探出了水面,此時他竟然來到一個礁石中間的洞穴。來不及大量周圍,霍青玉急忙把陸筱芸抱出水面,但懷中玉人哪還有氣息。

來不及細想,霍青玉抱起陸筱芸,一縱身,跳上了一塊礁石上。接著透入的點點陽光,可以清晰地看著陸筱芸已經臉色發白,呼吸停止。霍青玉急忙往她的脈搏一摸,脈搏尚在,只是溺水嚴重,便立即將陸筱芸放平,然後扶著一手脖頸,一手按在腹部,運氣內力,將阻塞在腹中的水擠壓出去。

「咳咳咳,」陸筱芸一陣咳嗽,終於將阻塞的水排了出來。霍青玉松了一口氣到:「唉,總算保住了小命。」然而,陸筱芸卻並沒有因此醒來,而是顯得迷迷糊糊似的,仿佛神游一般。

霍青玉覺得奇怪,就伸手去搖了搖陸筱芸,豈知這一接觸,只覺得觸手處異常的熱,而摸了摸額頭,更是火熱異常。

「不好,」霍青玉急忙握住陸筱芸的脈搏,只覺得賣相極為紊亂。「不好,這是,極樂散!」顯然,這是剛才雙鬼噴出的毒煙最終濺射到了陸筱芸所致。

這極樂散是江湖三大淫毒之一,雖然排名在之前湯娟所中的陰陽散之後,但也是極其厲害的獨有。極樂散的特點在於,雖然是叫極樂散,但毒性極烈,中毒者並不是陰陽散那樣需要男女交合,而是………

想到這里,霍青玉急忙擠開褲袋。這極樂散除了服用解葯之外,唯一的解毒方式就是服用男性的陽精。數年前,他曾經見到別人用此法解毒,眼前,雖然是玉潔冰清的少女,雖然是高高在上的尚書女兒。但生命攸關,那堪再多考慮。於是,霍青玉立即脫下了褲子,掏出了自己胯下的肉棒套弄起來。

漆黑的洞里,透進點點的陽光,其中一縷正好照在陸筱芸的俏臉上。這個少女雖然有些大小姐的古怪脾氣,但心思聰穎,而且其實心中頗有正義感,因此霍青玉雖然心里清楚,這個女子他不該碰,但心中已經有了一些好感了。

而更主要的是,他的確是個極為出色的美女,陽光照在她的俏臉上,就像是一件巧奪天空的玉器一般。潔白的肌膚,月牙一樣的峨眉,微微上翹的嬌小的鼻子和嫣紅的嘴唇,看得霍青玉心中一盪,套弄中的肉棒也已經十分堅挺了。

霍青玉把陸筱芸的頭抬了起來,枕在了自己的一條腿上,以便可以最方便的讓自己的陽精注入她的嘴里,而這種姿勢幾乎就形成了一個十分淫靡的姿勢。從原處看去,簡直就像陸筱芸躺在霍青玉胯下為他品簫一般。

而這時,渡過了昏迷期的陸筱芸幽幽地醒了過了,一睜眼,只覺得眼前一片黑,隱隱約約看到一個黑乎乎的長的東西在自己勉強晃動,集中精神一看,竟然是霍青玉正在她鼻子前面套弄胯下之物。

「你,你干嘛。」又驚又怒的陸筱芸本來想給推開霍青玉,豈料因為身體虛弱,竟然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別動,我是在救你。」霍青玉喘著粗氣,但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停……

陸筱芸急忙把俏臉轉到一邊,說:「臭流氓,你敢輕薄與我。你給我說清楚,不然姑奶奶殺了你。」

「你是不是現在覺得背上發麻,而渾身就像火灼燒一樣?你中了『極樂散』。眼下沒有解葯,唯一的方法就是吞下我的陽精,這樣才能救我的命。」

「什么?你個變態,我就是死也不要你救。」陸筱芸憤怒地叫道。

「你要不要我救我懶得怪,我答應了你爹和阿六要保護你,我就不允許你去死。至於以後,你要不要殺我,那是你的事,與我無關。」

聽了霍青玉的話,陸筱芸只覺得又憤怒又委屈,兩道眼淚立時從臉頰上滑落。一邊啼哭一邊說:「臭流氓,我不要你救,你讓我去死。」然而話雖然如此說道,但對生命的渴望,卻讓她真的難以放棄。是的,她重名節,但她此時倘若真的已死為要挾,比如咬舌,霍青玉自然不敢再繼續。

但她並沒有,也許她內心深處不想死,或者,甚至,她並不是很討厭這個油腔滑調的風流大少。回過頭,借著光線看著霍青玉交集的臉上,都快溢出汗珠,卻一直努力套弄的樣子,她突然沒那么憤怒了。

見霍青玉一直努力地套弄著,陸筱芸問道:「大流氓,只用吞下去就行了么。」

「是的。以陽精為引,我用內力給你推動體內的血液,就可排毒。」

「那,那要多久。」

「很快,只是剛才一分神,本來已經很好的狀態又沒了。」雖然陸筱芸是冰清玉潔的姑娘,但畢竟是大戶人家,雖然家教甚嚴,但這方面的知識卻是有的。她知道霍青玉說的分神和狀態是什么意思,於是便不做聲,從新把頭靠近了霍青玉的胯下,讓自己灼熱的呼吸噴在了霍青玉的肉棒上。

受到刺激的霍青玉,立即胯下重新一柱擎天。陸筱芸看著黑暗中的肉棒,雖然不真切,但隱隱卻可以感到他的碩大,簡直就如同一根棍子對著自己一般。之前她也曾在書中看到對男人器物的描寫,但這一次這么近距離地觀看,況且男人的本錢還是江湖上頂尖的,讓她心如鹿撞。

霍青玉努力地套弄著,慢慢已經有了泄身的感覺,但不管怎么始終就差那么。他甚至都將內力注入下體了,依然無法突破最後的屏障。也許是因為他的內力深厚,因此平時歡好,即使在極度亢奮的時候,也需要遠長於常人的泄身時間。而眼下雖然有陸筱芸的灼熱的呼吸的刺激,但這還是不夠。

陸筱芸看著霍青玉焦急的表情,她驚訝地發現,自己心中已經不再責怪他了,見他著急的樣子,只覺心中一盪。也許是毒葯的作用,這個未經人事的少女,竟然輕啟檀口,伸出了舌頭,在霍青玉的肉棒頂端輕輕舔了一下。

雖然只是蜻蜓點水般一添,但這冰涼的感覺和靈活的舌尖,還有一種原始的刺激,立即讓霍青玉一陣激靈,一下控制不住,終於,火熱的陽精從自己胯下的肉棒狂熱地注出,霍青玉急忙用手掰開了陸筱芸的檀口,完全射入了陸筱芸的嘴中。

突然的刺激,讓陸筱芸完全難以接受,差點被嗆得窒息,但她知道,這是在解毒,於是只好忍著強烈的腥味,將霍青玉的陽精含在了嘴里。但卻怎么也咽不下去。

霍青玉知道陸筱芸的困難,於是扶著她的脖子,一陣內力注入的引導,陸筱芸終於將口中的陽精咽了下去。

刻不容緩,霍青玉立馬扶正陸筱芸的身子,兩股內力從大穴注入,以腹中陽精的灼熱處為源心,開始游走各個經絡。

陸筱芸只覺得渾身如同螞蟻撕咬一般麻癢,卻動也不能動。霍青玉的內力足足運行了兩個周天,才在陸筱芸的背上一排,陸筱芸腹中一陣痙攣,一口黑色的血液從口中噴出。

「好了,」見到逼出黑血,霍青玉總算松了一口氣,替陸筱芸號了號脈,見脈象已經恢復正常,料想毒性已解,便長舒了一口氣,開始整理起衣褲來。

「啪」恢復了力氣的陸筱芸,重重的一擊耳光打在霍青玉的臉上,然後立即跑下岩石拼命地用湖水漱這口。

霍青玉也不生氣,只是說道:「你放心,這件事只有你我知道。」

陸筱芸知道自己理虧,卻也不回答,見霍青玉如此說道,也不好發作,只想掙扎著爬回來,卻沒有一絲力氣,

「我是怎么中毒的?」陸筱芸問道。

「我也不知道,這種毒葯只需要通過接觸就可以讓人中毒。」

「可是,我只接觸過你啊,難道是你下的毒?」陸筱芸立即問道。

「喂,我說我的大小姐,你講點道理好么?我如果下毒的話,那我還救你干嘛?」霍青玉立時一臉的委屈。

「那是誰呢?我又沒接觸過別人」

「話是不錯,不過如果有人事先將毒葯塗抹在別的地方,然後你觸摸後,也有中毒的可能性。」

「如果這樣,那可能性就多了……」

「算了,」霍青玉說道:「先不想這個問題了,好在你沒有事。現在我們應該先想怎么離開這里。」

「我們在哪兒?」

「這里應該是一個礁石的內部的洞穴。」

「那我們怎么出去?你就不會剛才直接游到島上么。」

「你問我,我問誰?」霍青玉叫苦地佯怒到。

「好了,大男人,還生氣,真是的。」陸筱芸知道,自己不該責備霍青玉,語氣便軟了下來。

霍青玉這是才仔細看了看周圍,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這里的岩石經過多年水流沖擊,已經十分堅固了,想要破石而出是不可能的了。」

「那我們怎么辦?」

「本來我們有個好方法,就是重新潛水出去,但是你不習水性,只能作罷,眼下我們只有一條路走。」

「什么路?」聽到出力的陸筱芸心中一喜。

霍青玉指了指頭頂的地方說:「你看到沒,那個石頭縫。」霍青玉指處,在光線的照耀下,露出了一些之物的根莖。

「那里有植物,就說明那里的岩石是有縫隙的,如果運氣好,應該會有一塊活動的石頭。」說道這里,便跳了上去,使出輕功,在岩壁上仔細檢查。果然,不一會兒便發現了一大塊植物的根莖,立即運勁在手,用力拍出,立即一大束光鑽了進來,漏出一個大洞。

陸筱芸見狀,立即高興得叫了起來。霍青玉手腳並用,不一會兒就弄出了一尺多的一個洞口,然後跳了下來,抱起毫無力氣的陸筱芸。

這次,兩人不再是在危險之中,因此充分可以感受對方的身體接觸部。霍青玉只覺得懷中玉人柔弱無骨,入手之處極有彈性。而陸筱芸,感受著霍青玉堅實的臂膀,只覺得心中一醉,騰空而起的時候,仿佛在雲里一般。

霍青玉把陸筱芸托在手上,等陸筱芸爬出去後,自己才鑽出來。重見天人的二人欣喜不已,尤其是陸筱芸,此時躺在霍青玉的臂膀中,只覺得前所未有的安心,想起剛才的事情,雖然危機,卻充滿香艷,直覺俏臉都紅了。

「少爺!」一個驚喜的聲音從背後響起。霍青玉一扭頭,便看到了郭秀驚喜的樣子,她身邊還有同樣關切的潘綺紅。雖然渾身已經濕透,一切也狼狽不堪,好在兩人看上去都沒有受傷。

「你們沒事吧。」霍青玉問道。

「沒事,少爺,剛才多虧了潘姐姐。」她顯然已經知道了霍青玉和潘綺紅的關系,於是在私下,對潘綺紅的稱呼也從丘夫人變成了潘姐姐。

霍青玉看著臉上一紅,不好意思地低下頭的潘綺紅,笑著說道:「紅姐,沒事吧。」

潘綺紅搖了搖頭。小聲說道:「就是找了你們接近半個時辰了,有些擔心。」

郭秀笑著說:「潘姐姐剛才連續潛水兩次尋找你們,找不到你就快瘋了。」

潘綺紅一擰身邊的郭秀,說道:「這個小妮子也來消遣我,也不知道剛才是誰,急的哭了幾次。」

霍青玉哈哈一笑,卻看了看周圍,說道:「其他人呢?眼下我們怎么離開這里。」

郭秀說道:「少爺,剛才入水的時候,馬大人說這里向東一里的地方,是一個較大的島嶼,那里有來往的尋寶人在那居住。因此那里可以找到船只,便帶著眾人游過去了。」

霍青玉點了點頭,他們順著水流,應該沒有大礙。

就在這時,遠處一個小船駛來,船上的人看到他們的人影,高聲大叫,正是阿六和馬可信。

當霍青玉等下船的時候,其他眾人已經在碼頭等待了。經過了剛才的劫難,眾人只覺地恍如隔世。見到霍青玉安全歸來,眾人一陣歡呼。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大家已經都對這個隨和而機制的少年充滿了好感了,剛才失去聯系,眾人也是心急如焚。

「馬大人,我們在哪里。」霍青玉此時顧不得渾身濕透,就像馬可信問道。

一旁的鐵鳳凰卻笑了笑說:「不急,你們還是先換了衣服我們在計較吧。不幸中的萬幸,這個島上有一個逃避戰火的羌族家族在這里安家。我們向他們租借了房舍,還買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