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1 / 2)

之後的日子里,搬家,裝修,預訂結婚場地,一系列和未來相關的事項填滿了真司的行程。一切似乎都變得正常了,除了偶爾他還會夢到煉獄中吞噬女人肉體的巨大眼睛之外。

令真司沒有想到的是,致命的變化,才不過剛剛開始。

從他丟掉那相機的那一天起,他的攝影就再也找不到了那種深入人靈魂的誘惑力。

隨著報紙雜志上鋪天蓋地的質疑評論,焦慮成了真司情緒里唯一的主導。

「親愛的,你要不要休息一陣,你最近一定是太累了。」理子擔憂的握著他的手,小聲說著。顯得成熟了許多的少女變的嫵媚溫柔,但性格里的倔強卻一點也沒有改變。她認定了真司心里有事,就開始用自己的方式來幫他。

兩人從心理醫生那里出來,那個肥頭大耳的一聲用一大堆術語和沒有一點用處的催眠療法騙到了幾萬日元,卻一點沒有減輕真司心里的負擔。

新家的貸款和攝影棚的租金,終於取代了那些被折磨的靈魂成了真司新的心病。

晚上當他趴在理子的身上前後晃動時,眼前隱約又出現了那只巨大的眼睛,眼瞼下露出的大嘴對著他冷冷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