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二)(1 / 2)

「夢、夢野部長,您……您不是就要結婚了嗎?請、請放過我吧……」

黑框眼鏡摔碎在地板上,臉頰酡紅,因酒醉而失去反抗力量的水原良美向身上男人哀求,充滿迷茫的眼睛里閃動著水光,「您這樣,下川前輩會很傷心的。求求您放開我,我……我就當作今晚什么都沒發生過。」

奈賀單手壓制著她纖細的雙腕,把她牢牢地控制在沙發上,另一只手撫摸著她咖色絲襪包裹的修長下肢,從大腿滑向緊綳的臀部,既不答話,也沒有任何要停下的意思。

只不過六天的時間,奈賀就輕易地博取了這個內向到有些自閉的年輕女孩的信任。他手指上的訂婚戒指也多少降低了良美對他的防備。

對良美急不可耐的亞實有些擔心婚後的奈賀會暫時無暇幫他,便催促著他把行動提前。而久未發泄的奈賀也確實有些動心,趁美玖在家里監督新房裝潢的機會,他將公事臨時拜托給別人,打著外訪的旗號帶著良美早早離開。

隨便找了家有合作關系的小企業,草草進行了一下平時由基層人員負責的例行回訪,接著,奈賀誇獎了一番良美實習起的表現,並以獎勵的借口帶她去了附近的居酒屋。

對付良美這種幾乎可以說是沒見過世面的女孩,已經親手俘獲了好幾個都市ol的奈賀輕松地就完成了預計的目標,灌醉她。

把情人旅館的房間號發給亞實,奈賀知道,接下來的一個多小時,是他享受福利的時刻。

醉態更加讓人想要欺負的良美,輕易地激起男性心底的獸性,打定了粗暴的主意,他用毛巾捆好良美的雙腕,確認軟弱的女性即使反抗也無法起到什么效果後,騎在她的腰上,用一杯冰水兜頭澆下。

胸前的襯衫被解開,套裙也被卷到腰部,乳罩被粗暴的推高,私密的乳房被用力揉搓時,良美才意識到自己就要被侵犯,才反應過來開始反復的哀求。

她一定總是被欺負,這樣柔弱無助的眼神配上她天生一般的怯懦氣質,簡直是在往暴力的火焰上潑灑燃油。

奈賀默不作聲的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捏她的臀部,咬她的乳房,強吻她,吸吮玩弄著她的舌頭,撕破她的褲襪,撥開礙事的內褲,直接用手指刺入還沒有濕潤起來的蜜穴。

她果然只懂得哀求,連掙扎也軟弱無力,想必此前的性經驗也和暴力脫不開干系,指節擠入柔軟的膣口後,並沒有處女膜的緊澀蜜壺立刻反射性的縮緊,連帶著渾身的肌肉也跟著僵硬起來。

「不是第一次被這樣對待了,對嗎?」奈賀知道,今晚過後,這個弱小的女孩就將成為亞實的愛奴,成為比當初的加繪還要凄慘的角色,稍微被激發的同情心讓他放柔了動作,低沉的問。

一直在眼眶里打轉的眼淚立刻順著眼角滑了下去,良美凄楚的抽泣,輕輕的點了點頭,「求求你,放開我吧……我、我會做噩夢的,很久很久的噩夢……」

可惜,肉棒堅硬的狀態下,男人的同情心很難持續太久,奈賀搖了搖頭,打算做出的讓步僅僅是不再像預計的那么粗暴而已,「這次不會的。」他低下頭,開始用舌頭撥弄著上翹的紅嫩乳頭,那里好像還沒發育一樣,乳暈小巧,乳頭好象一顆細嫩的花苞,舌尖挑動的時候,硬起的花蕾依舊維持著足夠的柔軟,「你如果聽話,一切都會很美好。」

「不要……我……我不想這樣,唔……唔嗯嗯……」

直接抬手捂住了她的嘴,奈賀不想再浪費時間,畢竟亞實來後,專屬於他的階段就將宣告結束。

「嗚嗚……」體內的手指開始激烈的挖掘,良美的肩部抵著沙發的扶手,驚慌的搖著頭,發出意義不明的悶哼。

這具缺乏經驗等待開發的肉體,感度到是意料之外的好,當借著最初的蜜汁擠入第二根手指後,蜜穴內部的腔肉開始亢奮的微微抽動起來,好像油一樣滑溜的體液從四周涌現,一點點為男人鋪就侵入的道路。

良美這樣的女人,不管從哪個地方進入社會,也會遇上這種事情的吧。奈賀嗤笑著扯下了破裂的褲襪,一口氣將內褲剝到腳踝處,暴露出的恥丘有著不符合年紀的幼嫩,稀薄的恥毛覆蓋在形狀簡單的陰唇上方,嬌小的陰核完全被包裹在細嫩的包皮內,不仔細看都尋找不到。

以後有的是機會,這次他可不像冒著會被咬斷的風險讓良美口交,畢竟越是這種長期受欺負的,越是不知會在何時突然反彈一下,還是直接進入主題的好。

摟抱著她半裸的身體站起,讓她雙手扶在沙發的靠背上彎下腰,撫弄著光滑圓潤的屁股,奈賀從後方順暢的插入到她體內,俯身揉搓著懸垂的雙乳,滿足的前後晃動臀部。

知道不會有作用,絕望的良美停止了哀求,只是低著頭抽泣,身體隨著股間的沖擊前後搖擺。

急於先發泄一下積累的性欲,奈賀並沒把太多心思放在討好女體上,單純按自己的需要抽拉了十幾分鍾後,便粗喘著拔出分身,把一大片白糊糊的濃精射在套裙後挺出的桃尻上。

大概是參照了以前被蹂躪的經驗,良美以為一切到此結束,她疲憊的趴了下去,跪在沙發邊上,臉頰枕著被捆綁的雙手,放松下來。

奈賀坐在旁邊抽了支煙,休息了一下,把全身的衣服脫得精光,走進浴室拿出一條浴巾,蹲下來把良美屁股上的精液擦干,用力抱起她,扔到了一邊的雙人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