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1 / 2)

一次激情當然不足以讓他們兩個初次嘗到這種美妙滋味的噬夢者徹底滿足。肉棒還沒在奈賀的胯下開始軟化,優香就用手指捏住了它的根部,連上面殘留的精液也來不及擦掉,就放進了嘴里,收緊了腮幫飛快的前後吸吮。

因為「飢餓」而逐漸衰減的精力仿佛被同類的鼓勵而暫時回到曾經的狀態,優香扶著他的肩膀抬起腳跨上來的時候,他的肉棒幾乎沒有經過什么休息就重新硬翹得好像一根巨大的長矛。

之後的四十多分鍾,他們兩個一直保持交合的姿態,優香搖動屁股的時候,奈賀就休息著補充體力,奈賀開始沖刺的時候,優香就摟緊他回復一下力氣。肉體拍擊的聲音密集的在包廂中回盪,不過在優香叫到嘶啞的淫語和奈賀野獸一樣的低吼掩蓋下,微小到幾乎聽不到。

在優香的體內射了一次,又在她的口中爆發了一回,為了留出收拾痕跡的時間,奈賀這才戀戀不舍的翻身離開了她的肉體,虛脫一樣的靠在茶幾上坐在了地下。

優香躺在地上,一條腿搭著茶幾,恥丘周圍大腿根部肌肉還在誘人的抽動,她的呼吸仍然十分急促,眼睛茫然的看著天花板,好像有些對不准視線的焦距,被奈賀吻到有些腫起的嘴唇中,含著的一大口精液還沒來得及咽下去,隨著她的嬌喘從嘴角流下了一團。

十幾分鍾後,屋內毫無節奏感的粗重呼吸聲才漸漸轉為平順,奈賀爬起來坐到沙發上,卻因為恰好坐到一大片愛液差點滑下來,他嘿嘿笑著用腳撥弄了一下優香仍在間或抽搐一下的大腿說:「喂,前輩,你再不收拾一下找地方洗個澡,就要耽誤你約好的時間了。」

「不行……我的骨頭好像全都酥掉了,啊……一點也不想動。」她皺著眉,把嘴里的東西咽了下去,還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角,聲音也有些嘶啞,「感覺下面的那顆豆子在一跳一跳的,比自慰的時候還過癮。」

「我也很舒服。」奈賀回味剛才新奇的滋味,疲軟的肉棒又有些蠢蠢欲動,他抓過內褲套上,說,「比起和普通女人的性愛,真是一種完全不同的感覺,快感剛一浮現,感覺身體就像失控了一樣。簡直……是淫夢一樣的虛幻感覺。」

「等我懷念這種感覺的時候,一定會再約你出來。」她費力的撐起上身,拿過紙巾擦拭著濕漉漉的下體,「我可不像你,有充足的人類異性圍繞在身邊,隨時可以用普通的渠道滿足性欲。」

「你的老公不是也很能干嗎?」奈賀拿過外套蓋在肚子上,懶懶散散的問。

優香瞥了他一眼,懶洋洋的爬到沙發邊,把衣服一件件拿起來,說:「女人的欲望可是無底洞,他要是也有你這樣進化過的絕佳身體,我大概就只會在想念同類的時候想起你了。」

奈賀沉默了幾秒,搖了搖頭,「男人的欲望才是無底洞,你還沒穿上衣服,我就已經開始想念你的身體了。」

被他的坦率逗出了咯咯的笑聲,她站起來扣上胸罩,彎腰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放心,這么棒的後輩,我是不會舍得不見你的。」

奈賀在她的大腿上撫摸了一下,也跟著站起來開始整理衣物。

並不算大的包廂里,彌漫著男女縱情歡愛後特有的味道。

「關於食材,我想我應該再強調一下。」穿好衣服,喝了半杯啤酒後,優香拿起挎包,認真的說,「不必要的情況下,不要選身邊的人下手,也不要集中在某一處捕獵。作為異類,不被發現是咱們的最高准則。」

奈賀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前輩。」

「即使是由愛,也不能讓她知道再多了。」優香整理了一下頭發,神態平靜下來的她,單從保守的衣物根本看不出來,她的內褲里墊了厚厚的紙巾好不讓精液浸透仍然未干的內褲,「她雖然也很有天賦,但畢竟不是被選中的人。」

奈賀猶豫了一下,還是嗯了一聲。

「奈賀。」優香微笑著叫了一聲他的名字,接著認真的說,「你對由愛,有不同尋常的感情吧?」

奈賀楞了一下,跟著大方的承認:「沒錯,和她比起來,我現在的妻子也只能算是我第二喜歡的女人。」

優香的笑意更濃了,「那個笨丫頭,大概一時半刻也不會明白你的心意的。我倒是很期待你可以在不靠能力的情況下得到她。」

想到美玖那近乎被操控的痴迷愛戀,奈賀突然感到有些心痛,他苦笑著說:「不會了,她現在是我弟弟的女朋友。我和她……不會有機會了。」

「呵呵……」優香捂著嘴,小聲的笑了出來,「奈賀,你是噬夢者。我想,你很快就會適應自己的新身份,並接受你的同類只有我這個事實。」

她皺起眉,手在股間按了按,大概是紙巾也沒辦法吸光那大量的精液,有了溢出來的危險,她拉開門,最後留下了一句話。

「我不知道是不是你殘余的能力還在起作用,如果我沒有被騙的話,今晚你還會得到一個讓你更加驚喜的禮物。我猜。所以,不要回去太晚哦,後輩。」笑著搖了搖手指,優香關上門,把半裸的奈賀獨自留在包廂中。

禮物?還有什么?今天他得到的驚喜夠多了,應該不會有什么更讓他開心的事情了吧。

可看優香的樣子,不像是在開玩笑,他撓了撓頭,暫時懶得思考,大腦正在緩慢的吸收優香灌輸的知識,並認真的計劃著應該去什么地方來完成他初次的獵食。

一直愣了大半個小時,他才想起自己還是新婚,怎么也不能徹夜不歸。

雖然美玖對他有超越常理的信任和寬容,他也不願意太過坦白的表現出自己剛偷腥的事實,端起酒杯猛灌了幾口啤酒,又往外衣褲子上撒了一些,弄成了酒氣熏天的狀態,應該多少能瞞過一些。

來的時候就預料到會喝上幾杯,還沒准備雇司機的奈賀自然沒有開車,偶爾回味一下許久沒坐過的電車也不是什么壞事。

至於回家,靠出租車已經足夠。

坐上的出租車司機是個很健談的中年男性,絮絮叨叨的抱怨了一陣新任內閣推行的內外政策,跟著又遺憾的指責當下的年輕人不關心政治,最後莫名其妙的把話題串到了最近幾家汽車廠商發布的新車款式上。

奈賀只是隨口附和著,心思根本不在這種無聊的對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