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三)(1 / 2)

趙濤上一次爬山,還是小學全年級組織的縣內革命老區瞻仰,當然談不上有什么美好回憶,就記得幫扶了一個貧困兒童,叫什么一加一還是手拉手,隔三差五要寄點文具過去,年末收了一包土特產,算是回禮。

這次和方彤彤一起游玩,感覺當然大不相同。

可等傍晚回到山腳下的僻靜小旅館,讓他好好回憶一下印象深刻的都有啥,他能想起的東西卻著實不多。

樹,很多樹。有個水庫,不過快干了,掉下去肯定是摔死不是淹死。有個廟,不過不熱鬧,和尚都沒什么精神。

他真正永遠也忘不了的大概就兩樣。

一個是五塊一瓶的礦泉水。

另一個就是方彤彤幾乎沒怎么松開過的,那只一直拉著他的手。

連比較抽象的感覺也算上的話,那就出現第一名了。

累。

他這種一千五百米勉強及格的運動水准,昨天剛到只有半天轉了轉縣城還沒覺得如何,晚上還有精力大振雄風把方彤彤干得連連高潮嬌呼求饒。

今天早晨一出門幾乎不停腳走到天擦黑回來,上山就上了兩個多小時,一回標間見了床,真比見了裸體的女友還親,直接撲過去就癱在上面,連指頭都不想動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逛街練出來的耐力起了作用,方彤彤倒只是有點疲態而已,進門插上電熱水壺,就鑽進浴室哼著歌洗澡去了。

堅持安全第一,方彤彤帶的錢又綽綽有余,他們就住了一家比較正規的大旅館,沒有選擇周圍隨處可見的小院旅店。貴是貴了點,但住起來確實舒服,尤其是標准大床間那彈性十足的席夢思,著實讓睡慣了硬板床的趙濤體驗了一把。

睡覺陷在里面軟綿綿的不習慣,摟著方彤彤晃起來的時候可新鮮了不少。

一想到晚上的娛樂活動,他身上總算稍微恢復了一些精神,爬起來換了帶的短褲,打開電視找了個台看起了電影。

身上酸得要命,腳麻得都快不像是自己的,他苦著臉動了動腿,肌肉沉得不行,這下今晚肯定激情不成了。

過一天少一天的安全期,白白浪費了一日。

方彤彤洗完出來,擦著濕漉漉的頭發坐到床上,當然已經不在乎那絲滑小睡裙短到遮不住白花花的大腿。

趙濤有點懊惱地准備洗澡,結果一眼瞄過去,才發現身邊的小妮子光穿了一件睡裙,盤起來的兩條長腿中間,竟然直接露著一撮黑油油的烏亮陰毛。

她歪頭搓著頭發,笑吟吟地說:「怎么啦?不去洗澡一直看我干嘛?還有哪兒你沒看過似的。討厭。」

他舔了舔嘴唇,走向浴室,略帶抱怨地說:「累成這樣,也就能過過眼癮咯。」

還沒關上門,他就聽到了方彤彤銀鈴一樣的清脆笑聲響起,很有幾分惡作劇的得意勁頭。

熱水澡雖然解乏,但也沒讓他恢復到能有動力啪啪啪個幾次,出來一鑽進被單里頭,他就一個接一個地打起了呵欠,強撐著問:「明天咱們去哪兒?」

「爬另一座山唄,來都來了,這附近一共就仨有點名氣的地方,剩下最後一個,逛完省得以後還惦記。」她關掉電視,往他身邊一靠,跟要聽他心跳一樣偏著頭,「累得這么狠啊?」

「嗯……渾身都散架了。可能也是好久沒這么動的過。」

「哪兒有,那天你還跟蠻子一樣一直弄我弄到我回不去家,明明體力好的很吶。」她笑眯眯地看著他,故意往那個方向提醒過去。

「那是爆發力,不是這種持續費勁。再說……那次第二天我也累得差點起不來床。」他摩挲著方彤彤的長發,身體的疲倦倒是難得讓他能非常平靜地享受擁抱著她的單純愉悅。

其實僅僅是這樣肌膚相貼,靜靜地抱在一起,感受彼此的體溫,聽著對方的呼吸心跳,也能有一種和事後平復時近似的滿足。

可肉欲有時候並不是心情的平靜就能壓抑下去的,即使渾身的肌肉都不願意使勁兒,海綿體還是非常自覺地迅速充血。

一條腿跨在他身上,方彤彤當然馬上就察覺到了三角褲里的變化,她愣了一下,撲哧笑了出來,「你……你不是累得不行了?怎么那兒又硬了啊。」

「那兒又不歸肌肉管,那叫海綿體,腦子里一興奮,那邊一充血,當然就硬了,我可沒使勁兒。」他皺著眉解釋了一下。

「咱們都這么累了,那怎么辦啊?放他自己軟會不會難受?你憋得慌不?」她嘴里這么問,小手卻已經摸到了褲衩上,隔著充滿彈性的布料一下下捏著里面。

「你這么捏它可自己軟不下來。」他斜眼看她,往她鼻尖直接咬了一口。

「擤你一嘴大鼻涕!」她皺起鼻頭咕噥了一句,摸著摸著,滑嫩嫩的小手就悄悄鑽進了他的褲襠里,兜住兩個蛋子兒揉啊揉啊。

「你這樣明天我可不起床了……」他呼吸的速度變快了一些,馬上加以回敬,指頭學著蜘蛛爬,高唱凱歌攻陷了睡裙里頭圓滾滾的奶子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