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六)(1 / 2)

說到底,禮拜五的大課楊楠也沒能逃掉。

不過她應該很開心,因為趙濤翹課了,為了炮制張星語。

為了這下午的見面,張星語從周四晚上就開始裝病,還真吃了感冒葯,周五上午的課就沒去。

楊楠帶回這個情報的時候說得眉飛色舞,仿佛都已經看到張星語胯下水花四濺被干得死去活來的模樣,「她下午准來,別看她短信里還跟你裝矜持,說公共課也很重要,萬一被點名多不好啊。結果上午的課就全請病假了,我聽說她還跟舍友念叨,下午不見好想去市里看看醫生。你說,他是看醫生還是看你?」

趙濤最近被楊楠榨的有點干,正發愁下周給於鈿秋的貨快要供不上,下午張星語再一來,真要給這個敢躲在廁所自摸的女生開了苞,感覺他就是拿出尿來都不夠分的,隨口敷衍說:「當然是看我,我給她打針可比醫生管用多了。」

楊楠撅了撅嘴,突然反應過來自己好像應該吃吃醋才對,伸手抓了一把他的褲襠,「存了大半天的,干脆先給我打針用了吧?」

這個以前還頗為中性化的女生,現在頭發長了,辮子綁了,撒嬌使媚功力也見長了,眼角一挑眼波一掃,還真是讓人心神一盪。

「你要把我吸干,我對付不了張星語,你吃到嘴可就要慢很多。」他一副任君蹂躪的德行往床上大字一躺,「反正還有半個小時才上課呢,你來吧。」

她趴過去枕在他大腿上,撫摸著已經有點鼓起的褲襠,愛不釋手,好一會兒,才依依不舍地說:「哼,便宜那個小騷貨了。」

她一翻下床站起,走到鏡子邊開始打理自己,一邊把辮子拆開重梳,一邊道:「那個於鈿秋跟你有仇嗎?我聽說你最近一直對她獻殷勤就怕這學期再掛科,可她對你都愛答不理的。你哪兒得罪她了?」

「沒有啊,她聽說我交了兩個女朋友招搖過市,從那兒就看我不順眼,咱倆在她課上那樣子她也看不過去。你又不是不知道。」

「就這點屁事,掛你的科?她腦子里被陳年月經塞了?」楊楠憤憤不平地罵了一句,「賤老師,肯定是夫妻生活不和諧,眼氣咱們感情好。」

「她老公比她大快十歲,這會兒四十多奔五的人了,還是個老學究。光看於鈿秋那胸脯那屁股,她老公也喂不飽。可人家是老師,打擊報復,我能有什么辦法。」

「她要就是看你不順眼,這學期你可是好幾節課在她手上吧?你說萬一最後都給你59分怎么辦?」

趙濤一皺眉頭,道:「那我就找機會強奸了她,拍照片灑滿學校,媽的大家同歸於盡誰也別活了。」

楊楠吐了吐舌頭,「你真狠。」

他笑了起來,「我也就是說說。她整天跟男生保持距離,我給她打個水她都恨不得離我八百米,哪兒有機會。」

「有機會也不行。」楊楠瞪著眼,撲過來咬了他一口,「於鈿秋這種老娘們,爽過之後肯定纏著你,她骨子里就透著對男人的渴望勁兒,你看不出來我可看得出來,到時候非把你吸成人干不可。」

「行了行了,不是說笑么,看你一本正經的,還以為我真要去當強奸犯呢。」趙濤拍了她屁股一下,看一眼手機新來的短信,說,「張星語問呢,楊楠出門了嗎?」

「瞧她這小三口氣,賤兮兮的。」楊楠撇了撇嘴,抓起包說,「行行行,家里的要出門了,你回短信吧,小騷貨可以來偷漢子了。」

「那大騷貨就去好好上課吧,晚上回來我再賞你。」趙濤笑嘻嘻坐起來,擺了擺手,「拜拜。」

「你說我半路直接殺回來抓奸在床,逼她讓我玩行不行?」走到門口,楊楠扭頭頗為認真地問。

「我是這么打算的。但第一次不行,總要讓張星語有個適應過程,她一直都還覺得你不知道呢,來的太突然,我怕她以後都不敢登門了。」

楊楠皺眉想了會兒,說:「我才不信,她連自慰都憋不住,擺明騷到骨子里了。我寒假後半截沒見你,都沒說自己摸。」

趙濤笑嘻嘻地問:「真沒摸?」

楊楠臉紅了紅,說:「就兩次,可沒她這么勤快。我走了,晚上買飯回來,回來前給你發短信,你倆悠著點,別把咱床單弄太臟,沒得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