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四十六)(1 / 2)

坐在趙濤的懷里僵直了足足十幾秒,張星語才扶住膝蓋,缺氧一樣大口喘息著,一邊抽泣,一邊抬起臀部,主動用還在流下血絲的膣口吸吮著被染上紅紗的陰莖。

「疼嗎?」他被刺痛的氣稍微消了一些,雙手撫摸著她緊綳的臀肉,柔聲說,「真疼得厲害,就稍微放松一些。」

她噙著淚搖了搖頭,「不厲害,我能忍。我……我能忍。」

就跟為了佐證自己的話一樣,她一邊說,一邊飛快套了他雞巴幾下,初次被徹底進占的狹小肉縫幾乎是捆著老二靠血潤滑活塞運動,他舒服得發麻,她卻痛得發抖。

「好了,星語。」他抄過腋下,一手輕柔地撫摸著她圓潤可愛的乳房,一手往下摸去,熟練地找到凸起的陰核,用指尖壓住畫圈,「我明明一直在說我喜歡你,你為什么非要讓我難做逼我生氣呢?我不想騙你以誠相待,你反而不高興了嗎?我真要是個色魔騙子,哄你一句,讓你跟楊楠一起撅著屁股伺候我,我有什么損失?倒霉受委屈的難道不是你嗎?」

他感受著嫩肉中迅速增加的愛液,有點吃驚張星語的感情對身體的影響竟然如此直接而猛烈,忙柔聲說:「你現在真正是我的女人了,我會對你好的,我可以找各種機會與你相親相愛,這難道不比沒有實際意義的三個字有用得多嗎?」

張星語低下頭,生澀地扭動著腰肢,看著大腿根那斑點紅痕,帶著濃重的鼻音說:「我以後不提了,趙濤……你可以不要再生我的氣了嗎?」

「我這不是已經不生氣了嗎?」他舔了一下她的後脖子,「我剛才就是嫌你一直計較這點破事煩了,沒真生氣。不逼你一下,你老是釣我胃口,現在你都是我的人了,當然就不一樣了啊?」

「那我萬一再不小心說了余蓓什么不好聽的,你也不生氣?」她心有余悸地說。

可惜,她跑偏了方向。

趙濤笑了笑,「我不喜歡你們互相拆台,你要是說的有道理,我叫小蓓改,你要是說的沒道理,我就打你屁股。」

「你……你不會再跟剛才一樣瞪我吧?」她心情似乎恢復了少許,口氣也有些撒嬌的苗頭,「你嚇到我了。真的。」

「我保證,你不管說小蓓什么,我也不會那樣瞪你了。」他笑著猛往上頂了兩下,聽著她混合了愉悅的痛哼,曖昧地說,「反正你都是已經是我的了,我自然有辦法懲罰你。」

說一個字就被頂一下,雙腿之間的撕裂感終於被燃起的情欲一點點覆蓋,她抽了抽鼻子,委屈地說:「我……我想你抱著我,像正常情侶那樣做。好不好?」

「好啊。」他抽出肉棒,拿過一張紙巾胡亂擦了擦,把她抱到床上壓倒,一口封住嘴唇,吸出來小舌頭就是一頓狂吻,同時趁她說不出話喊不出聲,扶著雞巴就往里捅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