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三)(1 / 2)

要論起害怕事情敗露,於鈿秋的恐懼程度肯定要遠遠超過張星語不止一個檔次。

張星語說破天也不過是擇偶不慎,就算加上放盪無恥的罵名,人家也還是個單身女生,最多對不起自己,連真給個處分恐怕都師出無名——畢竟婚姻法都允許校內大學生結婚了。

可她於鈿秋不一樣,她有老公孩子,還是趙濤的老師。

多重倫理道德的大棒一起砸下來,不把她砸個身敗名裂血肉模糊才怪。

趙濤也是被老師的那股氣勢嚇住的勁頭過去後,才反應過來真正最害怕把事情鬧大的是誰。

他按死於鈿秋的嘴,逼近她壓低聲音說:「於老師,我看你真是需要好好冷靜一下了,你再這么發瘋,我可要讓學校里一直仰慕你的那些男生們知道知道,你腚溝子里跟別的女人有什么不同之處,看看到時候誰更倒霉。」

於鈿秋一愣,掙扎的身體頓時僵住,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其實是最輸不起的那個。

趙濤把另一只手狠狠壓在她豐滿的胸膛上,一顆一顆捏開扣子,扯高里面的乳罩,扒出那沉甸甸的乳球,捏住奶頭,用力捏扁,喘息著說:「你為什么這么不老實?於老師,為人師表,最起碼的誠實都做不到嗎?說,你是不是吃醋了?」

於鈿秋瞪大眼睛,似乎想要用力搖頭,可脖子才轉了一下,委屈的眼淚就從臉上掉了下去。

他湊過去,伸出舌頭舔掉淚珠,柔聲說:「於老師,我連你最丟人的屁眼都已經干過了,也算是你半個男人了吧?你對自己男人,都不肯說實話嗎?」

「嗚嗚……嗚唔……」她哼唧起來,表情終於從憤怒到扭曲,迅速變化成痛苦而委屈。

他緩緩松開捂嘴的手,垂下去,去撫摸她豐滿柔軟的大腿。

「根本沒人進來,你騙我。」於鈿秋抽了抽鼻子,一哭起來,女人就徹底沒了氣勢,當然也沒就沒了老師的那股子勁頭,成了個滿心幽怨的小婦人。

「不這樣你怎么肯進來聽我好好說話呢?」

「讓開,放我出去。」於鈿秋似乎在強迫自己冷靜,伸手打開他的巴掌,一邊整理上衣一邊說,「我……我就是替張星語不值,沒有別的意思。」

「沒——有?」他拖著長音雙手一撐,把她圈在了懷中,「那你剛才跟張星語見面,怎么不說提醒一下她,我是個下流無恥不是東西的惡棍大色狼呢?怎么還故意弄點聲音把我騙出來,跟我吵吵個沒完?」

「我……」

「怎么了?沒話說了?吃醋吃到老羞成怒,這會兒不敢承認了?」趙濤醞釀了一下,覺得自己的精氣神兒還行,這於鈿秋都主動這么遠追過來了,不給她送點禮物,順便堵堵她的嘴,保不准她真要給張星語捅出什么漏子來,「於老師,我這個人很博愛的,你要還願意跟我保持關系,不是不可以,我也會給你保密的,就跟我幫張星語保密一樣。除了咱們自己,沒人知道。多好?」

她剛剛扣好最後一顆扣子,手指正好就停在了那兒,指尖微微顫抖起來,「你……這話什么意思?」

「就跟那個晚上你和我做的一樣啊?」他再次逼近,提起膝蓋,曖昧無比的頂進她的胯下,「於老師,那一晚你高潮了好幾次吧?你不想要那種滋味嗎?其實你吃醋很沒有必要,我又沒辦法娶你,你也不會離婚丟下孩子,咱們兩個保持純粹的互相取悅的關系不是最好不過?你需要的時候可以聯系我,我需要的時候可以聯系你。」

「你……你怎么可能需要我。」於鈿秋的視線垂下,難以掩飾的自卑出現在她的臉上,「你身邊……全是年輕漂亮的小姑娘,長得美,身材也好,還聽你的話,我……有什么……」

「你有成熟的美啊。」他隨便組織了一些甜言蜜語,湊在她耳邊一連聲地誇贊起來,把她說的簡直天上少有地上無雙,最後還不忘說,「為了讓你不覺得對不起自己老公,我那么把持不住,最後不還是放過了你的小穴嗎?屁眼那么臟,你看我都不在乎,這還不夠說明我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