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一十二)(1 / 2)

「於老師,我那……那就是玩笑話。哪兒能真的干屁眼就不算出軌啊。」趙濤乾笑了兩聲,好不容易才平息下去的,被張星語嚇出來的那股恐懼感又噌噌往頂門心一股股地竄,「我就是想幫你找個心理安慰,別那麽責怪自己而已。」

於鈿秋的情緒還是十分激動的樣子,卷起的裙子蓋住的脊背一個勁兒起伏不停,察覺他在後面沒動,還挺著軟軟的白臀拱了他兩下。

可趙濤脊梁骨一個勁兒竄涼氣,這膜沒被他捅破的肉洞又讓他心里總覺得缺了塊什麽,不知不覺那根老二就軟得更狠,層層疊疊剛帶上潮呼氣的嫩肉裹都裹不住,往外滑溜出來。

「那你喜歡我也是玩笑嗎?」她抽了兩下鼻子,伸腳夠過椅子,緩緩坐下,扭頭看著他耷拉下來的雞巴,自嘲道,「看,我這種老女人,你……連硬都硬不起來,還不如……進那臭地方的時候來的精神。」

「那不是開玩笑。」滿肚子都快後悔上了天,趙濤真是恨不得發誓自己以後要再隨便給人下咒就自切雙卵,嘴里不得不放柔口氣,哄著說,「我也不是嫌棄你,於老師,我這陣子鍛煉身體,整天累的要散架一樣。你這次叫我來說得跟分手似的,我都做好心理准備了結果你又鬧這麽一出,我腦子里全是問號在飄,能硬到送進去就挺不容易了。」

他拉住於鈿秋的手蹲下來,溫柔地說:「於老師,小秋,咱們冷靜下來,有什麽事,慢慢說,慢慢解決,好嗎?」

「我想做愛。」她的眼神還是有些愣怔,就跟鑽進了牛角尖還被人頂住屁股,出不來了一樣,「我……我好想有人愛愛我……你和我……和我兩次都只是欺負我,我老公不和我做愛,你也不和我做愛,我就……活該沒人愛……麽……」

趙濤咬了咬牙,柔聲說:「於老師,好,那,我現在就跟你做愛。但,做愛和性交是不一樣的,你確定要在這兒?」

於鈿秋點點頭,一臉和哭一樣的笑,「在這兒就行,一個偷情的盪婦,還挑什麽地方。」

「好。就在這兒。」趙濤站起來把簾子乾脆都拉上,一件件把自己脫光,連鞋襪都丟到一邊,赤條條站定在於鈿秋面前,「來吧,於老師,我和你做愛,你老公不疼你,我來疼。來吧,你也脫光,這兒就咱們倆,誰也進不來,最適合偷情了。」

於鈿秋紅紅的鼻頭顫了兩下,但烏黑的眼珠,不由自主移到了他還粘著一些愛液的陰莖上。

根部的毛發蹭到了一些她下體的分泌物,白里透黃黏著一小疙瘩,她這才想起自己沒洗澡,也沒打扮,衣服都沒好好換。

她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胸部,乳房很豐滿,但早已因為哺乳而過於柔軟,失去了大半和自重對抗的彈力,一旦解掉胸罩,就會墜出一個沉甸甸的下弧。

她突然看起來有些恐懼,在已經發生過兩次扭曲關系的現在,竟然顫聲說道:「我……我不想脫,就這樣也可以做吧?不行嗎?」

「可以。」趙濤的年紀當然體會不清楚一個奔向中年女人的復雜心情,他現在就想著用肉體和言語安撫住於鈿秋,讓她不要成為下一個被引爆的地雷,他才過了半個月好日子,他恨不得過一輩子。

看於鈿秋僵在那兒不知道該做什麽,趙濤乾脆過去抱起她,直接摟住吻了上去。

他現在很相信親吻的魔力,別看只是四片嘴唇兩條舌頭做一些並不復雜的交互運動,但只要有愛情在里面催動,就能讓交換的唾液生成無數擴散全身的荷爾蒙。

這招數果然沒有讓他失望,很快,於鈿秋的身體就變得火熱,僵硬的四肢,也一點點恢復了靈活。

他解開她的胸罩,從裙子里掏出來丟到一邊,一邊揉搓柔軟的肉團,一邊稱贊她的胸部很豐滿手感很好,揉得他這麽累都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