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零一)(1 / 2)

金琳這樣的漂亮女生,舉手投足之間都有一種近似於習慣的自信。

她說得那樣理所當然,就像趙濤根本不可能拒絕她一樣。

這讓他甚至有點生氣,覺得自己就像是一條被她吊起蘿卜牽著走的驢。

可看著她弧度優美唇瓣柔潤的小嘴,想象著那溫暖潮濕的口腔蠕動著吮吸在肉棒四周的銷魂滋味,他喉頭滾動了一下,發現自己還真是沒辦法拒絕她。

就跟卵蛋接管了大腦半球一樣,他一挺身,就把內外褲連在一起脫了下來,唯一的抵抗,就是嘴里嘲諷一樣地說了一句:「我可是尿了尿回來還沒洗澡呢。你不嫌臟了?」

結果金琳扭身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小包消毒濕巾,一彎腰,就伸手剝開了他的包皮,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後後仔仔細細認認真真擦了足足三張紙巾。

「嘶……好涼,喂,你不會故意給我用的薄荷的吧?」趙濤縮了縮胯,有點別扭地說。

「我有那么沒腦子么,這是嬰兒都可以用的,連酒精都不含。」她白了他一眼,皺眉低下頭,觀察了一下看龜頭上確實沒有再殘留什么污垢,不再多說,小嘴一張,就把他的小兄弟攔腰吞進了口中。

「唔唔……」趙濤舒暢地往上聳了一下,伸手就想去摸金琳的胸口。

可金琳大概是擔心他打別的什么主意,一縮身子躲開了,含糊地說:「別揉,來事這幾天漲,揉了會痛。」

他不悅地皺了皺眉,有種自己真被當作了材料提供器的微妙惱火。

可他想了想,這會兒雞巴還在人牙關里頭進進出出,也不好玩什么真刀真槍的花樣作死,只好從精神上做了一點小小的抗爭——拿過手邊的掌機打開,繼續玩起了游戲。

「喂!」金琳果然很不高興地抬起了頭,嗔怒道,「你怎么玩起游戲機了?」

「不然呢?我閑著干什么?」他就跟對家長鬧脾氣的孩子一樣板著臉,手指已經飛快地操作讀檔,繼續在角斗場前為可愛的牧師妹子凹點,「反正我就是個提供精液讓你實驗的,你取你的精,當你的唐三藏,我也沒事兒干,自娛自樂一下咯。」

金琳跪坐在床上,臉上一陣發紅,一陣發白,看他真專心致志玩起了游戲,那離了她嘴巴的老二晃悠悠竟然又要軟掉,一時間僵在那里,竟然難得一見的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干嘛?不繼續了?」他故意伸腳摸了摸她的大腿,「你要不繼續,我可穿回去了啊,遛鳥玩游戲,也太不像話了。」

金琳的嘴唇顫動了幾下,似乎正在確認什么,憋了半天,才小聲說:「新人入洞房,媒人丟過牆,孟曉涵上了你的床,你們卿卿我我,看來……我是沒有用了,對吧?」

趙濤瞄了一眼,見她眼里已有水光彌漫,心里有些不忍,就放下手里游戲機,無奈道:「金琳,事情全都是你在指揮,難道我連一點脾氣都不能有了?你攥著個瓶子就來要東西,把我當什么了?好,我配合,你又這個不干那個不行,你是不是把我當成你自慰用的熊娃娃了?」

金琳皺眉道:「我又不是騙你,我來月經的時候胸口就是會漲,乳頭還刺痛,你又老愛捏啊搓啊,我這個不答應都不行?那你把我當什么了?就是泄欲工具嗎?」

趙濤噌的一下坐起來,瞪著她說:「泄欲工具?你是不是想在我這張床上體驗一下真正的泄欲工具是什么樣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