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零七章:劇毒(1 / 2)

「彌族長實在太客氣了,不但設宴竟然還備厚禮,但無功不受祿今晚潘某喝了太多,不勝酒力,便先告辭了。」潘氏的族長潘陽醉眼朦朧的拍打著舞姬碰上的玉盒,朝著上座的彌錦奉承道。

雖然嘴巴上說著大氣大氣,但卻沒有任何一位族長打開玉盒觀看,或想要將禮物收下,反而是一個個借著酒意想要告辭。

能做到一族之長的沒有庸人,彌錦在此時設宴的心思他們再清楚不過。

只是這些時日的戰爭已經讓各族極為厭倦,唐氏武宗們的堅韌在這場戰斗中體現的淋漓盡致,僅僅是為了固守一處小據點,唐氏的武宗便能戰到重傷脫力,在北山上守備的宗族武者人人用命,成片成片的蛻凡小隊不要命地朝凶境武者沖鋒。

說實話他們怕了,隨著戰局時間的拉長,各族的傷亡都在增加,本來他們以為彌氏族力與唐氏應該持平,戰力上理應均等,加上他們七族合力,戰斗應該是一邊倒似得傾斜,瞬間沖破唐氏守軍陣型,占領北山都不是不可能。

但這場仗打到現在,他們已經看出來了,唐氏的武宗不管是在攻擊端、防御端還是在身體強度上,都要超過彌氏的武者,跟他們這些望族武宗相比更是相差極大。

唐氏一個最普通的武宗出手,都能和各族精銳戰個有來有回,而且唐氏的武者靈力好像個個都無比雄厚,極擅久戰,跟以前剛猛無儔卻不擅久戰的形象相差甚遠。

面對這樣的唐氏武者,各族族長都感覺棘手,所以在接到彌錦的調令後,他們不是拿不出幾名武宗,而是覺得即便加上這支聯隊,也拿唐氏沒有辦法,畢竟他們和唐氏也沒什么深仇大恨,干嘛一定要拼個你死我活。

雖然不知道玉盒中裝得是什么,但跟想要停戰的願望相比,都是不值一提。

滿眼醉意的彌錦聽到潘陽的告辭,慵懶地舉起酒杯道:「潘族長先別急著走,諸位就不好奇本族長為何一定要在此時攻擊唐氏么,玉盒中便有前因後果,便給諸位當個消食的小故事吧。」

彌錦的坦率出乎眾人預料,但卻是撓中了眾人心中的癢處,在他們看來,即便最後戰勝了唐氏,彌族也討不了好,為了仇恨而作戰那是年輕二愣子才干得事。

唐彌兩氏雖然號稱千年的競爭,但中間合作的時候還少么,在最初蕭家勢大兩族式微的時候,不就是唐彌兩氏相互扶持度過了那段最艱難的歲月,就連之後建造的第一艘萬乘寶船都是兩族共同出資。

只是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唐彌兩氏的蜜月期很是短暫,隨著兩族族力的膨脹,野心讓他們再也無法像曾經那樣肝膽相照。

劃江而治,紛爭不斷,整個龍州西部便是兩族的戰場與舞台,但唐彌兩氏的掌舵人一直以來都保持著極大的冷靜與克制,像這種大規模的沖突這千年來都是罕見,而短短的半年里,卻爆發了數次。

各族的族長十分好奇,究竟是什么讓彌氏鐵了心要在這個時候,攻擊唐氏。

最先告辭的潘陽重新坐下,臉上的醉意已經完全消散,他打開了玉盒,發現其中是一本小冊子與一張白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