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二十章:逃出生天(2 / 2)

「家主死了。」項乾朝著項燕冷聲道,絲毫沒有避忌的意思:「阿南也死了,魔主的援兵你也望見了,你以為,我們還要搭上幾多族人的性命,才氣算是有所交接」

如果奎宿七人沒來,項乾絕對不會放過魔主勾陳與角宿,可世間沒有如果。

「可是!」項燕這口吻照舊咽不下:「我們就任憑他們脫離朝昌」

「他們不會走的。」項乾冷冷道:「勾陳把城主帶走了,一定有所圖謀。」

說完這個,項乾又悄悄傳音道:「況且你尚有半只仙雲飍魄,對方又能跑到哪兒去,先回族地修整吧。」

看著險些人人帶傷和已成廢墟的半座南城,項乾嘆道:「如今的項氏,已經不能再有動盪了。」

……

從南城戰場帶著人質走出沒多遠,勾陳便撕開地下通道將杜沙和人質帶了進去。

剛進入通道,兩人便癱坐在地,依靠在晶壁上大口的喘息。

此戰真是太累心了,積累的傷痛驟然發作,讓唐羅現在連站起來的氣力都沒有,滿身的筋肉更是撕裂一般痛疼。

方天無定神通、血煞侵蝕、合擊余波、尚有剛柔並濟的體術,即即是他這樣強橫的功體,也是存在遭受極限的,能夠撐到現在,都已經算是奇跡了。

想好比唐羅的傷勢,杜沙只是脫力而已,靈力幾近枯竭,就連神魂都萎靡不振,想來應該是玄鼎遭受合擊的時候受了重創。

這種狀態下對戰一個宗師,險些全憑意志力在抗,居然能撐到自己泛起,也真是了不起的成就了。

依靠在壁上的兩人都沒有說話,究竟壓榨完身體的潛力後,發呆就成了世間最優美的運動。

在這樣的氣氛中,如果能有點食物,讓兩人可以機械的塞入口中品味,那就再美妙不外了。

唐羅抿了抿嘴唇,剛想說點兒啥,就發現玄鼎里的人質醒了。

兩人看著女子翻身出鼎,然後探出兩支雲手,壓著他倆的脖頸推到晶壁上。

「想不到吧,我醒了!」

面容姣好的女子咬牙切齒朝著兩個被雲手定在晶壁上的男子自得道,宛如鷸蚌相爭之後,最後泛起的漁翁。

被按在晶壁兩頭的唐羅低頭看了眼掐著自己脖頸的雲手,朝另一面晶壁的杜沙炸了眨眼。

「我很累了,不想動,要不你去」

「我沒有靈力了。」

「人是從鼎里跑出來的!」

「好吧。」

杜沙無奈的點頷首,腳尖一挑,厚重的玄鼎翻飛出去,將一臉自得的雲秀城主,倒扣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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