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陸欣說的奶蓋確實好喝,黎雨咬著吸管,舌尖上還殘留著奶油香甜。快樂總是短暫的,味道很快淡去,只剩下甜過頭之後的一點澀。
她一無所知地在路邊走著,白襯衫與水綠百褶裙包裹著纖細而不失曲線的身體,夕陽傾灑在她身上,仿佛能穿透那件薄薄的襯衫一般,如同身後幾雙不懷好意的目光。
「真要這么做?」其中一人打起退堂鼓。
開車的那人回過頭,寸頭斷眉,長得有些凶:「紹衡他舅就是公安局局長,你還怕這婊子告你嗎?」
顧紹衡坐在後排,聞言挑眉:「少廢話,動作快點。」
漆黑的轎車一個擺尾橫在黎雨面前,她左右看了看,還來不及疑惑,車上就下來一個男生攬住了她的肩膀。
「走啊,哥哥帶你去個好地方過周末。」他一邊說,一邊用極其強硬的力道把黎雨推進了後車內。
黎雨倒在後座那人的身上,聞到一股松木的香水味。
不等她坐起身,車子就啟動了。
況且她也起不來,因為有只手掐住了她的臉頰,提起了她的視線。
黎雨覺得他有點眼熟,想了片刻後才記起他是衛清身邊的那群朋友之一,在樂器室里打了她一巴掌的那個人。
「那天沒玩兒盡興吧。」他笑得別有深意。
黎雨抓住他的手臂想掙開,但他反而掐的更用力。所以她索性給自己省點力氣放棄掙扎,她對放棄掙扎這件事兒輕車熟路了,堪稱專家。
「我玩兒的很開心,有人就不一定了。」她含糊不清地諷刺道。
開車的黃應回過頭笑道:「紹衡說的沒錯,這婊子嘴就是硬。」
「上面的嘴硬沒事兒,下面的夠軟就行。」副駕的宋恆接道。
「管她嘴硬不硬的,待會操開了不就都軟了?」
他們在前面你一句我一句聊得熱火朝天,當著黎雨的面探討待會兒怎么輪奸她。
顧紹衡感覺到她的僵硬,也笑起來:「現在知道怕了?」
她低著頭,感受著自己的顫抖,兩腿間的濕潤,病態被喚起的性欲又開始提醒她的無可救葯。
身體叫囂著欲望,而思想尖叫著恐懼。
她聽到自己輕到發顫的聲音:「不要,我不想這樣。」
顧紹衡置若罔聞把手伸進她裙子里,沒一會把抽了出來,驚訝道:「濕成這樣還說不想要,說真的,我沒見過比你還騷的。」
把她從車里扯進前廳時,顧紹衡頗有些失望地勾著一把手銬:「還以為她能掙扎的更厲害一點。」
黃應贊同道:「還不如花錢請來的那些妓女裝得帶勁兒。」
「下次挑個更老實的,這婊子說不定就喜歡被人輪呢。」
「誰先來?」
顧紹衡拿了罐啤酒坐在沙發上:「現在讓她搞得沒什么興致了,你們先吧。」
黃應把長桌上的果盆報紙掃下去,然後欺身壓上一直沉默的黎雨。
他剛從部隊里回來,早就迫不及待了。
他扯下t恤,露出精壯的上半身,日光下肌肉分明,兩條深刻的人魚線陷入小腹下。
宋恆擺弄著攝像機,打趣道:「看來黃哥這回要來真的了。」
他提起黎雨的腿架在肩上,一手扯下皮帶,一副急不可耐要做愛的迫切。
黎雨動了動腿,像是終於反應過來要發生什么了。
「放開我,」她聲音沙啞,發聲成了一件痛不欲生的事情,「求求你…」
黃應俯身聽到她的乞求,大笑起來:「這婊子現在才知道怕了,求饒呢。」
「叫得再大聲點啊,怕我們聽見嗎?」他毫不憐惜,伸進裙下撕扯開她的內褲。
宋恆朝黃應扔過去一包東西:「哥,別忘了帶套。」
顧紹衡擺弄著手銬,一臉置身事外的冷漠。
「別這樣、」黎雨微弱掙扎起來,用手去推他的胸口,兩條長腿在長桌上蹬動著,把沒被清理干凈的雜物踢下了桌面,「我不想這樣。」
黃應一把掐握住她推阻的兩只手按在頭頂,她的手腕又細又白,輕而易舉就能被蠻力鉗制住,在刻意的傷害中泛出曖昧的紅痕。
這時他才發現黎雨哭了,悄無聲息的,沒有哽咽與哭聲,只有眼淚從那雙漂亮的眼睛里流出來,打濕了又密又長的睫毛。
宋恆端著攝像機對著她的臉:「這婊子長得是他媽不錯。」
她扭著臉想躲開黑漆漆的鏡頭:「不要,求你們了,求求你們。」
黃應打了她一巴掌:「誰他媽管你想不想要。」
她這副發絲凌亂衣衫不整,睫毛掛著淚珠泫然欲泣的樣子讓宋恆舔著嘴唇,扭頭對顧紹衡道:「紹衡,手銬給我。」
顧紹衡甩著手銬漫不經心走過來,見狀來了點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