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大婚之夜竟被賊人上了?(1 / 2)

</br>酒色之氣遠遠飄來,空盪的喜房安靜無聲,與外面的嘈雜喧囂形成截然不同的對比。凌夕以為爹只是說說而已,不會真的把她這嬌生慣養的嫡女送給昱王那淫棍白白糟蹋。因此當她獨自一人就著昏暗的燭火坐在寬大奢華的喜床時,她的腦中一片空白。驕縱蠻橫、不可一世的相府千金嫡女,就這么嫁人了?

大盛朝民風開放,女子暗嘗閨中之樂亦是普遍之事,世家女子,更是可以豢養家生奴才,從小同習房中之術。甚至有閨閣女子情到濃時克制不住,未嫁破身的也是比比皆是。大婚時,夫家也不會因為失身緣由而嫌棄新婦,反而會怕與家奴相比失了顏面而在床榻之上加倍努力。即便如此,凌夕也不算是名聲好的閨秀,畢竟她關於享樂之事,甚至比過了男人。流連青樓都是小事,但凡路上看上身家清白的儒生,也是直接綁了回府享用。反觀男子中和凌夕一樣風評的,正是她今日所嫁之夫——昱王劉琰。昱王是當今元興帝同父異母的二弟,那荒淫程度,真是無人敢出其右。撇開王府十叄側妃、二十八良娣不說,外面養的外室更是不計其數。和對凌夕的態度不同,京都男子無不艷羨昱王,有權有錢,更有能力滿足這么多女人。因此世人一直傳言,相府二小姐和天家二皇子可是天生的冤家,將是要糟蹋盡了天下美人才俊。

凌夕坐了半晌,因著被眾人推來搡去地忙碌了一天,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忍不住一骨碌跳下了喜床,向擺著喜餅喜糕的八仙桌摸索而去。一路踉蹌著碰倒了兩個凳子、磕了櫃角,還差點被絨毯絆倒。凌夕一手捂著膝蓋一手扶額,正想扯去眼前這晃來晃去的喜帕,卻不曾注意屋里閃過一身影,直接上前從身後擒住了凌夕。

黑暗中凌夕看不清來人,猛然一驚正要驚呼,突覺右耳一熱,竟是被身後之人含在了嘴里。「二小姐莫怕,」來人故意壓低了聲音,卻掩不住極盡誘惑之磁沉,「大婚夜不等郎君來,二小姐自行摘下喜帕可是不吉的哦。」

凌夕渾身一顫,呼喊聲卻憋在喉嚨發不得。卻不想那人手也開始游走,竟攀上凌夕雙峰,有意無意地掐了一下雙乳,鬼魅道:「素聞凌二小姐天之嬌女,不光府內小童調教的一身好活兒,在外面也是養了不少小倌兒,在下真是好奇二小姐本身滋味如何?」身後之人故意拖長了聲音,溫唇從右耳一路下滑到凌夕光潔的脖頸、鎖骨。

隨著頸後熱氣的噴張,凌夕心跳越來越快,身體也不住熱了起來,她干脆按上胸前不規矩的手,似有似無地撫著,嬌媚道:「我自是願意的,只怕郎君吃不消呢。」

身後之人身形一僵,手上力道加重了幾分,左手直接朝下面花園探去,狠狠道:「二小姐倒是不介意大婚之夜就給昱王戴綠帽子,便是我這不明來路的賊人也能隨便上了?」

凌夕心一橫,憤然道:「昱王那廝,精蟲轉世,我本也不屑以身相許,沒想到爹爹竟真忍心拿我做聯姻,斷我前程。今日與郎君有緣,便把這大婚之夜給了郎君又何妨,也算替我出口惡氣!」

幽暗的燭火下,凌夕看不到身後之人神情一滯,只覺腰上大手一使勁兒,自己整個被打橫抱起。瓷盤琉璃碗被蠻力一推,嘩啦碎了一地,繼而自己被重重放在八仙桌上,精壯的身軀直壓上來。凌夕喜帕被一把扯掉,微微眯起眼,才看清來人一身緇衣打扮,黑色方巾捂至口鼻,一雙墨染的眸子在黑暗中熠熠生輝。緇衣人此刻雙眸染滿情欲,卻似獵食的頭狼般目不轉睛地與她對視著。

凌夕被盯得心生怯意,緇衣人卻根本不等她反應,一手撕開了她胸前的喜服。凌夕胸前瞬間冰涼一片,竟是兩只玉兔跳脫而出,映著搖曳的燭火,越發地淫糜。

「你——啊——」凌夕剛要張口,胸前紅櫻竟被一口含住,牙齒狠辣的撕咬激發了凌夕全身一陣顫栗。

緇衣人似分毫不計憐香惜玉,硬是用炙熱的吮吸和指腹的摩擦把凌夕胸前的紅櫻揉捻得挺立不止。凌夕似乎全身被點燃,一陣陣酥麻從腳指傳到小腹,即便極力克制也關不住溢出口的嚶嚀。

「二小姐乳兒真大,怕不是被府中小童輪番伺候,在下一手竟握不過來!「緇衣人粗喘的聲音越發誘惑,「二小姐下面莫不是已經泥濘不堪,手指插進去便會深陷泥潭而不能自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