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再會緇衣人(高h)(1 / 2)

</br>回昱王府的一路,凌夕和劉琰依舊各自沉默。白白看了一天的活春宮,凌夕感覺比自己昨晚做了一整夜還累。就算曾質疑緇衣人的身份,凌夕現下也沒精力找劉琰試探了。不知不覺,凌夕倚著馬車的側壁睡了過去,隱約中感到有人把自己抱起,那淡淡的檀香令自己萬分平靜,而那溫柔的觸感一時間竟讓自己分不清夢境與現實,實在不願睜眼破了這美夢。

再醒來亦是到了夜深,凌夕一摸發現已是躺在了自己屋里的床榻上,輕聲喚了幾聲「阿睿」,方想起簫睿應該還在凈室里關著。她感到有些悶熱,看著門窗緊閉,便披了一件紗衣悄悄下床,不想驚醒門外守夜的銀朱或竹青,墊腳走到窗前,剛剛推開一條縫,窗欞竟然被一道外力拉開,隨即躍進來一個熟悉的黑影。

「是你?」凌夕驚呼。

來人忽然上前捂住了凌夕的口,附在她耳邊低聲道:「一日不見如隔叄秋,為夫想到夕兒獨守深閨便疼惜不已,特意前來慰藉。」

凌夕仔細辨認,這聲音確實不似劉琰,相比之下更為沙啞低沉,還略帶輕浮,便轉身摟住來人的脖頸,怨聲道:「夫君既已和我洞房,夕兒卻不知夫君姓名,不見夫君容顏,夫君這般不是故意欺負夕兒么?」

緇衣人依舊隔著方巾深深吻了凌夕朱唇,一邊溫柔脫下凌夕所剩無幾的里衣,只留一大紅的肚兜,抱她到床榻,一邊輕聲道:「夕兒乖,為夫相貌不揚,此前因仇家追殺還破了相,圍著方巾便是怕真容嚇壞了夕兒。另外為夫背後關系復雜,牽連甚多,知曉名字怕是對夕兒不利。如此這般,夕兒只換我哥哥不歡喜么?」

「哥哥金槍不倒,夕兒自是歡喜無比。」凌夕見此人口風甚嚴,意欲搪塞,便想著定也是問不出什么結果,只能再行忖度迂回求解。凌夕嫵媚一笑,歪頭倒在緇衣人懷里,掰過他的頭來吻了上去,喉結、下頜、隔著方巾的唇、高挺的鼻梁,直至深如潭水的眼眸,朱唇卡在方巾的邊緣,凌夕眼中精光一閃,張嘴便咬住了方巾,側身使勁扯下。猛然發力之間,指甲似乎劃傷了緇衣人的頸部。回過頭來正欲得意地一睹真容,卻見緇衣人絲毫不慌不忙地已然遮上了另一層方巾,且不急不慢地在腦後重新固定打結。

「你——」凌夕瞠目結舌,這是練的什么功夫,也太快了吧!

「夕兒不乖哦,」緇衣人沉了聲音,神情一沉,待方巾重新固定好,他緩緩放下手。

凌夕心下一涼,這下完了,似乎惹怒了這賊人。

「為夫要懲罰夕兒了。」緇衣人嘴角輕扯,一把將凌夕雙手拉過頭頂,順手拿過一條衣帶把她雙手綁在了床柱上。之前的溫柔盡失,叄下五下撕碎了她僅剩的肚兜,凌夕瞬間赤裸著躺在了緇衣人面前。

「你住手!」凌夕對上那欲火焚燒的眼眸,竟被嚇出了寒意,不禁向後弓身,求饒道:「今晚我不想做了,你不走我就要喊人了。」

「做不做可由不得你。」緇衣人眸中一片赤紅,從懷中掏出一長物,解開包裹的絲緞,里面竟是一件精美絕倫的白玉陽具。與白日里元興帝用在純嬪身上的玉龍相仿,只是這一只尺寸上要大上許多,嚇得凌夕似乎已經預見到小穴被強行撐破的畫面。

「求求你,這太大了,我會壞掉的。」凌夕已有哭腔,她才第二次而已,她真的怕就這樣給捅壞了,以後還怎么享受歡愛。

「夕兒放心,」緇衣人又掏出一瓷瓶,打開後往玉龍上倒了些許透明粘稠的液體,輕輕撫摸著凌夕顫抖的花珠,柔聲道:「為夫只會讓夕兒愛上這絕妙之感,不會傷了夕兒。只怕以後夕兒會日日纏著為夫拿這玉龍捅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