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嫡女與伎子不得不說的二三事(1 / 2)

</br>第二天一早醒來,窗外一片艷陽高照。永歡閣的人均是晝伏夜出,此刻門外正是一片寂靜無聲。

凌夕伸了一個懶腰,見身旁空空尚有余溫,想來劉琰定是一早又去趕早朝了,便起身朝門外喚了幾聲。

白術聞言走了進來,趕忙扶住正要起床的凌夕,摸出一枚精致瓷瓶,道:「娘娘莫動,方才王爺命郎中過來瞧過了娘娘的傷勢,郎中開了此葯可為娘娘緩解疼痛。此葯需每隔一個時辰用一次,一日方能見好。方才娘娘未醒時王爺已為娘娘上過一次葯,王爺走時吩咐奴才等娘娘醒來再為娘娘上葯。」

聽白術這么一說,凌夕頓感下腹一陣撕裂般的疼痛襲來,小穴恐怕依舊腫的不成樣子。便點了點頭,坐在床上,將兩腿張開,正對著白術。

白術見凌夕面色紅潤,睡眼惺忪,兩股間粉紅小穴緊閉,似乎尚未醒來,整個陰戶紅腫不堪,昨晚必是好生受了一番折磨。想到凌夕放浪承歡的樣子,白術臉上瞬間騰起紅暈,胯下也硬了起來。

「娘娘,忍著點,奴這就上葯了。」白術極力克制著一把撲倒王妃的沖動,旋開瓷瓶蓋子,挑了一指乳白的葯膏,輕輕撥開王妃的陰唇,抹在了周圍的穴肉和珍珠上。

「嗯——輕點——」白術的觸感令凌夕一顫,她這幾天多次歡愛,身體已是異常敏感,輕輕一碰便又有些情不自禁。

「是,娘娘。」白術故意將手指深入了一寸,撫摸著光滑的肉壁,激得原本干燥的肉穴立刻濕潤起來。

「別——」凌夕急喘,猛地一手按住白術不斷試探的右手。

白術心下觸動,胸腔中似燃起熊熊烈火,好想狠狠心把王妃壓在身下好好伺候一番,但看向她微顫紅腫的小穴,終是不忍,便迅速塗好了葯膏,幫她穿上褻褲。

待凌夕穿戴好衣物正欲離開,似突然想起了什么,轉向白術問道:「你可有看到一年輕男子出入永歡閣?那男子左眼下有一顆淚痣。」

白術思索片刻,答道:「不曾見過。」

凌夕稍稍放心,便提步而出,下了楚音館的花梯,卻隱隱聽見永歡閣的大堂內似有吵鬧之聲。

「……你這個酒囊飯袋,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還妄圖找華吟館頭牌作陪,當真是不要臉!」凌夕尚未進入大堂,便見聽見一女子凶狠潑辣的聲音傳來。

女子一頭烏發梳成長辮垂在腦後,身著大紅錦服,腰間墜玉,足蹬金靴,身量嬌小,身姿婀娜。凌夕一看背影便認出這正是自己閨中好友,兵部侍郎之女楊禎兒。

女子面前是一腦滿腸肥的公子哥,即便是錦衣華服的打扮也遮不住其猥瑣淫邪之氣。巧了,這人凌夕也是認得,永歡閣的熟客,百年世家嫡出的王家六郎王璞。

凌夕正好奇這兩人今日怎么對上了,卻聽見王家六郎口氣輕薄地說道:「什么頭牌不頭牌,既是伎子,那就是靠賣肉過活的下賤胚子,哪有不服侍客人的道理?」

「你竟敢如此形容洛郎!你,你——」楊禎兒氣急怒道,指著王璞的鼻子竟急的說不出話來。

「好了好了,二位貴客息怒,」嫵娘拉住楊禎兒衣袖,勸解道,「楊大小姐何必管這檔子閑事兒,我們永歡閣做的便是這皮肉買賣的生意,那王家郎君既是付了一千金的,洛羽斷然是沒有拒絕的道理啊。」

「可是——」楊禎兒一跺腳,咬牙切齒道:「可是王璞那廝是腌臢男子,怎能碰得洛郎!」

凌夕總算聽明白了,看來是這被禎兒相中的華吟館頭牌伎子洛羽,被王璞買去了春宵。京都之中確實不少世家公子喜好男風,可是華吟館頭牌洛羽是出了名的只待女客不接男賓。做為閨中密友,凌夕向來知曉楊禎兒一直是洛羽的入幕之賓,雖知身份懸殊不能以身相許,亦不能收伎子做房寵,一來二去二人還是互生情愫,時常相會。今日這王璞故意出金大張旗鼓地買洛羽良宵,不是故意來毀他名聲,就是來給禎兒添堵。

這時,人群之中走出一青衣男子,雖面貌清新俊逸,氣質非凡,卻面色蒼白,神色憂郁。

楊禎兒見到青衣男子一臉欣喜,立刻上前挽住他右臂,柔聲喚了一聲「洛郎」。

王璞嗤笑一聲,審視地打量著洛羽。

洛羽不著痕跡地抽出被楊禎兒挽著的右臂,轉向王璞低頭拱手,緩緩道:「洛羽賤命一條,多謝王家六郎垂青,整整一千兩金足見郎君厚愛,今晚洛羽自當盡力相陪,不負郎君美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