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吃了表兄(2 / 2)

凌夕雙腿依舊麻木,尚未站穩,便被薛安辰攬住腰身抵在身後的岩石上。

薛安辰眸中帶火,熾熱地望著凌夕,低啞地說道:「夕兒,我一直都念著你……」

說罷,他不顧凌夕錯愕的表情,閉眼吻上了凌夕的櫻唇,手下一刻不停地撕扯她的衣服。

「表兄——」凌夕腦中一片空白,「你的傷……」

「無礙。」薛安辰吻著凌夕的鎖骨、前胸,百般珍惜地品嘗著他夢寐以求的胴體。手下亦放慢了速度,小心解著每一條衣帶。

衣衫配飾散亂的扔了一地,凌夕此刻光裸著肌膚,只剩一條披帛搭在胸口,掩著的玉乳和陰阜約隱約現,更是春色撩人。薛安辰擔心巨石磨傷了凌夕的無暇玉體,便將自己的外袍墊在她身下。

「夕兒,我想要你——」薛安辰動情地喚著凌夕,大掌握住她潔白的玉乳,那手掌拉過長弓握過利劍,掌心的薄繭磨得凌夕渾身震顫。

「表兄,夕兒癢——」凌夕倚著石壁,身後的冰涼刺得她挺直了身子,小腹里卻愈發灼熱。

「是這兒癢嗎?」薛安辰見凌夕難受得扭動,試探著撫摸著她的陰戶,眼中盡是焦灼。他尚未娶妻,整日行軍打仗日理萬機,亦無意碰那些軍妓,因此男女之事上生澀許多。除了從老兵痞子那聽來的紙上談兵之術,其余都是靠著原始的本能逐步試探。

「表兄,摸摸夕兒的小穴……」凌夕閉著眼,睫毛上掛著水汽,萬般嫵媚嬌羞。

「夕兒,我……可以嗎?」薛安辰小心翼翼地問,滿懷期待又怕被拒絕。

「表兄,可以……進去……」凌夕面色潮紅眸光閃爍,一手扶著薛安辰的手掌揉搓自己的乳兒,一手按住薛安辰的另一只手向自己穴中推送。

薛安辰喉頭滾動,一邊低下頭輕咬吮吸著另一側的乳尖,一邊伸出手指摩挲進凌夕誘人的小穴。竟這般濕!薛安辰心下微動,手指觸及陰核,更驚嘆於它的圓潤堅挺。

那些老兵痞說過,女人最敏感的地方莫過於這陰核,越是好好調戲這小核,女人的淫水流的越多,淫水越多,這女人操起來越是登峰造極、欲仙欲死。

恍神間,凌夕的愛液已經流至薛安辰的手腕。薛安辰心弦震顫,伸指勾出一絲黏膩的愛液,送入口中,不禁心中嘆道:夕兒好甜!

薛安辰陽物脹的巨大,他想解開衣帶,這時摸上腰間隨他征戰沙場的佩劍。心中一動,便解下佩劍,看著那平日里握在手中的金鑲玉劍柄,計上心來。

「啊表兄,這時何物——啊啊——好大——」凌夕穴中捅入一冰涼之物,觸感堅硬並非人之男根。凌夕渾身一個激靈,低頭看去,穴中竟沒入半個佩劍劍柄。那劍柄底端是羊脂玉龍首,後面金銀鑲嵌相繞,形狀品相竟與玉勢毫無二致。

「夕兒喜歡么?」薛安辰吻著凌夕的耳後,同時手下開始慢慢推送著劍柄。這陪著他浴血奮戰、一次次救他死里逃生、仿佛他生命一樣的佩劍,如今與他摯愛的夕兒合為一體,好似他的靈魂在他的夕兒身上打上了印記。

「嗯啊——喜歡——表兄——可是,怎能弄臟你的劍——」

薛安辰伸手撫上凌夕嬌艷欲滴的小臉,認真地望著:「夕兒可知,是你令我在身負重傷之時堅持著活下去的勇氣,是你令我不畏生死踏平一個又一個煉獄般的戰場,我每日每夜都盼望著歸來,盼望著看你……」盼望著看你為我穿上嫁衣。這話哽在喉中,薛安辰說不出口,便化作更濃烈的吻印在凌夕的肌膚上。他知道,有時晚一步便是錯過了一生。

凌夕穴肉被劍柄的龍紋刮的陣陣痙攣,愛液一股股涌出,順著劍柄流入劍鞘,浸濕了鞘中嗜血的利刃。

「表兄,太脹了!唔唔——夕兒還要——」凌夕攀著薛安辰的脖頸,將雙乳緊緊貼在他胸膛。

薛安辰感受著胸前兩團滾燙的柔軟,手底抽出劍柄,換上蓄勢已久的昂藏。

「夕兒,我入了——」薛安辰以往情欲上頭時都是自己解決,這次是他第一次品嘗女子的滋味。當他灼熱的龜頭剛剛觸碰上濕潤的小穴,穴肉便一口咬住了他的陽物拼命向內吸扯,緊窄濕滑的穴壁絞著他的陽物反復摩擦,夾得他幾乎一入便要射出來。他強忍著立刻繳械的欲望,手指反復摸索著凌夕漲透的乳尖,胯下生澀地快速抽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