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來自發小的殘酷折磨(1 / 2)

</br>見凌夕久久沉默,楊禎兒忽然笑了,她似終於下定了最後的決心,雙眸望著凌夕,凄然道:「夕兒,我的好姐妹,現在我只有你了。」

記不清是吃了什么糕點或茶飲,凌夕頭腦突然昏沉起來,馬車里就漸漸失去了知覺。恍惚中凌夕做了好幾個夢,時而是簫睿清瘦的身影,時而是顧玄溫柔的笑顏,時而是禎兒哭紅的雙眼,時而只有她一人獨自奔跑在黑夜中無人的街巷,喉嚨喊不出聲音,四下亦空無一人。她因懼怕而跑得急促,幾次叄番地摔倒,令她滿身泥污血痕。直至前方閃現出一黑影,那人被繩索捆綁跪倒在地,墨色的長發在狂風中肆意飛揚,滿面的血污幾乎蓋住他本來的容顏,嘴角的血液已然發黑,順著他刀削的下頜線流淌到地上,形成一攤血污。

凌夕認出了他,發瘋似的朝那人奔去,卻越跑越遠,越跑越看不清去路……

「阿琰!」凌夕猛地睜眼,放佛從高處掉落,強烈的恐懼將她生生驚醒。

四周一片黑暗,凌夕方才發現自己眼前蒙著布條。她腹中一陣翻涌,似有干嘔之感,應是之前的吃食里有令人昏睡的葯物。繼而她發現自己的四肢均被牢牢固定動彈不得,雙手舉過頭頂綁在高處,雙腿被抬起向兩邊張開,她瞬間明白了自己正被擺放成一個羞辱的姿勢,身上只套著一層薄紗。

「昱王妃倒是對昱王痴情啊!」

「禎兒……」凌夕閉上眼,無力地喚道。

「你終於醒了。」楊禎兒語氣冰冷,令人膽寒。

「為何這樣對我?」真切地聽到楊禎兒的聲音,凌夕只覺恍如隔世,她不明白,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妹,想要對她做什么。

「阿四,開始吧。」

凌夕未得到回答,突然感覺穴中脹痛,竟是被塞入一根玉勢。

「阿四,一炷香內,用這淫婦的淫水將八寶瓶灌滿。」

「啊——」凌夕失聲尖叫,她甬道中尚且干澀,玉勢被生生推入甬道,磨得她穴肉生疼。

「稟夫人,昱王妃穴中有男人陽精。」阿四抽插幾下,見流出了乳白色的濃液,驚嘆之余回稟著主子。

楊禎兒冷哼一聲。凌夕只聽見有腳步靠近,忽然感到穴中玉勢被人拔出,接著口中便被塞入一物,隨後聽見楊禎兒恨恨道:「這可是天威將軍的陽精,夕兒下面的小嘴兒品完,上面的不想嘗嘗么?」

「禎兒——唔唔——你要做什么——」凌夕被玉勢堵著口,含混不清地說道,心中愈發恐懼和震驚。轉念想起與表兄交歡時周圍有異動,想來那人應是楊禎兒。

「繼續吧。」楊禎兒冷冷說完,將玉勢重扔給給阿四,轉身離開回到正前方的貴妃榻上半躺下,扇起了團扇。

「啊——放開我——啊啊——禎兒——你——啊啊啊——」凌夕雙眼被蒙著,什么都看不到,只覺下身被硬物連續抽插著折磨。

阿四俯身隔著紗衣咬住凌夕的乳尖,用舌快速地撥弄著乳頭,手下粗重,將凌夕陰唇拉長了揉捻,中指按壓著陰核,同時快速地抽插玉勢,凌夕干澀的穴不一會兒就被生生磨出了汁液。淫液順著玉勢流到下方放置的八寶瓶中,即便是噴灑出許多漸到了外面,瓶中依然很快就灌了一半。

阿四胯下已高高聳起,心中暗想:世家女子果然都是金枝玉葉嬌生慣養著長大的,莫說膚如凝脂,胴體飄香,這緊致精巧的陰戶更是讓人欲罷不能。雖同樣都是個騷浪的,比起自家王妃剛烈了叄下兩下就躺在王爺胯下求歡,這昱王妃淫浪之余的一絲清冷,更是讓人心癢難耐,怪不得王爺一直心念著這女人。

「阿四,你——住手——」凌夕止不住身體歡愉的震顫,只能嘴上讓他放過自己。

「看在我們十幾年的姐妹情誼上,阿四給我好好伺候昱王妃。」

「禎兒——你,你為何——要這樣對我——」凌夕悲憤地忍著呻吟,痛苦地質問著楊禎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