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單純泄欲的一天(1 / 2)

</br>凌夕啞然失笑:「怪不得他總能不經大門,悄無聲息地出現在我房里。原來偏殿是有暗門可以過來,這么一想,大婚那日他原本就是在偏殿的。」

簫睿恍然大悟,繼而怒道:「是劉琰盜走了雙姝令!」

凌夕垂眸,寒徹心扉:「他娶我多半是為了雙姝令,他殺表兄是權謀的犧牲,我凌夕何德何能,令他昱王算計至此。」

簫睿心下不忍,摟了凌夕在懷中,安慰道:「雙姝令原有兩塊,你的令牌既已丟失,我便想著去尋訪另一位令主的下落。雖不知她是何許人也,但是畢竟身處同門,希望她願意出手相助。」

「可有線索?」凌夕抬頭問道。

簫睿無奈地搖搖頭:「經過我這幾日打探,發現另一枚雙姝令控制的並非死士,而是地下暗樁,涉及人員都是女子,貴至王侯將相的妻妾,下至青樓酒肆的妓子。她們暗通情報,甚至為有心人效力左右朝堂,暗中延續數十載。可是我一時還摸不到它的邊際,更不用說找到令主本尊。」

聽聞簫睿的話,凌夕忽然想起,柳飄兒曾經幫助趙家郎君給鄭歇帶話。難不成柳飄兒便是雙姝令一員?那次劉琰也是做夜行打扮去聽牆角,莫非聽的就是雙姝令傳遞的消息?一定是了,那日柳飄兒告訴鄭歇,表兄初八要歸朝,繼而劉琰便安排了刺殺。只需再確認一件事,她便可以明了了。

簫睿見凌夕沉思著愈發臉色蒼白,不禁有些擔憂,便將她的頭擱在自己胸膛,撫著她柔順的長發,心疼道:「二小姐莫怕,我簫睿就算跟昱王拼命,也要將夫人留下的令牌奪回來。」

凌夕拍了拍簫睿的後背,笑著說道:「令牌被劉琰拿走這么久,令牌背後的勢力八成已經被他掌握了,現在我要拿回來,當然是要換一種方式。」

簫睿心驚,凌夕上次用這般語氣說話,便是在得知大小姐被凌婉陷害的時候。凌相不喜她姐妹二人,大小姐身負罵名匆匆出嫁,當時凌府中只剩下十二歲的凌夕。那時的二小姐便狠起心來,單單憑借著姨母與薛家的勢力撐腰,硬生生與陳氏抗爭了叄年。

簫睿真的好恨,恨自己身為男子,卻無力保護他一生的摯愛,恨他枉讀這些年詩書,亦無用武之地。

正在這時,凌夕突然攀上簫睿的脖頸對他對視著,雙眸哀傷恐懼仿佛受驚的小鹿:「阿睿,我的身邊只有你了……」

簫睿心中一痛,摟緊了凌夕,撫著她單薄的脊背,吻著她的額頭。簫睿想起自從嫁入昱王府,自己就沒有盡到保護二小姐的責任,任由她被劉琰那廝欺負至此,便萬分自責。

「阿睿,我想要你——」凌夕見簫睿心思消沉,便想逗他開心,同時想驅散腦中不停閃現的昨夜纏綿。

簫睿低下頭,只見凌夕櫻唇紅而水潤,媚眼如絲、楚楚動人地望著他,微微紅了臉,連忙道:「我現在蓬頭垢面有礙觀瞻,請二小姐等我沐浴過後。」說罷,便松開凌夕,一陣風似的奔了出去。

凌夕覺得簫睿甚是可愛,心情不覺好了許多。想著回頭給他一個驚喜,於是翻箱倒櫃地找出了壓箱底的幾塊布。說是布是因為這物件實在算不上是衣服,單單展開這幾塊布,凌夕臉頰就飛上了紅霞。

「阿睿?」突然門被打開,外面的陽光有些刺眼,令凌夕一時看不清來人。

「王妃恕罪——」來的人卻是白及。

此刻凌夕幾乎光裸著身子,一片巴掌大綉著荷花的綢布被線繩穿起系在腰上,剛好搭在陰戶之上蓋住了芳草地,下面的隱秘之處隨著走動若隱若現。上身亦是由一根紅線穿過脖頸和後背,將兩片綉著彩蝶的圓形綢布固定在胸前,剛好遮住凸起的兩點,而且綢布邊緣墜著銀鈴,雙乳一晃便引得一串脆生生的鈴響。

白及不知銀朱主動請纓去伺候簫睿沐浴了,只見門口沒人候著,以為凌夕不在房中,便自行推門而入,沒想到正看到王妃身著這套香yan至極的裝束坐在桌邊,手里還把玩著一柄尺寸巨大的角先生。

白及一慌,手中端的熏香撒了一地。

待看清來人,凌夕有些窘迫,明明是為簫睿特意准備的,卻被別人看了去。但見白及打翻了熏香,戰戰兢兢跪倒在地,凌夕慌忙上前扶起他,一邊道:「怎的這般不小心,快起來吧。」

倉促間凌夕也忘了批件外衣,放下角先生便幾乎全裸地走了過去,銀鈴隨著她雙乳搖晃響的歡快而淫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