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同時遇到三位姘頭(1 / 2)

</br>楚音館這邊富麗堂皇,處處皆是廊腰縵回、檐牙高啄。凌夕在房中放下細軟,本想出來熟悉下地形,沒曾想走了幾步便迷路了。正在焦急之際,遠處牡丹屏風後的樓梯走上來一婀娜女子,雲鬢微斜,鶯聲燕語,正挽著身旁一藍裳男子調笑。

凌夕定睛一看,不禁大喜,暗道果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這二人正是柳飄兒和長姐的大哥趙梓川。

那趙梓川與天威將軍的歸朝宴上截然不同,此刻身著便服卻是一副富家公子的派頭,形骸狂狼、言語輕薄,手下不住地揉捏著柳飄的翹臀,引得柳飄兒聲聲嬌吟。

凌夕隱在暗處,尾隨著他們快走幾步,直至見他們進了一間卧房。仔細檢查了四下無人,凌夕便輕輕在窗紙上戳出小洞,側耳聽著。

「幾日不見,飄兒可是越發風騷了。」趙梓川一進屋便往雕花大床一趟,打量著柳飄兒調戲道。

柳飄兒假意啐了一口,撲在趙梓川胸前,媚眼如絲,伸出玉指撩開衣襟畫著圈,嬌嗔道:「川郎好狠的心,上次將妾身扔給那吃人不吐骨頭的貴人,妾身差點沒命回來與川郎共赴雲雨了。」

趙梓川捉住那撩撥的玉手,一個翻身將柳飄兒壓在身下,撕扯著她單薄的紗裙,氣道:「騷貨,據我所知,你可是哭天喊地求著鄭歇操你,浪了一整晚,泄了一地的淫水,回頭還來埋怨我?」

柳飄兒立刻換上哀婉的神色,拉著趙梓川的手伸入抹胸中,悲戚道:「妾身冤得很,川郎看看妾身這傷疤,都不心疼妾身么?」

趙梓川就勢捏住柳飄兒的乳尖,來回一陣撥弄,直到柳飄兒受不住呻吟出聲,才松開了手,低聲笑道:「家花不如野花香,果然你這千錘百煉的』貓妖『身子,比我府上那位只會挺屍的強多了。」

凌夕見二人衣衫半褪,已是蓄勢待發。再看這趙梓川外表道貌岸然,竟將家中妻室與青樓妓子相比,不禁面露鄙夷。

這時卻聽柳飄兒嗤笑道:「川郎還惦記著叄郎媳婦呢?叄郎這般不中用,那凌氏不都得靠著川郎施恩才能一解欲火了?」

趙梓川聞言大怒:「我叄弟也是你這等賤貨可以評判的?再胡說我撕爛你的嘴!」繼而將柳飄兒衣物悉數扯下,毫無醞釀地將身下巨物徑直捅了進去,連插了數十下,疼得柳飄兒死去活來。

這邊凌夕卻是愣在了原地,柳飄兒口中的凌氏難道是指長姐?趙梓川竟敢欺辱她?這事關系重大,恐怕自己還是要另擇時日去趙府探望下長姐。

凌夕想得出神,竟未曾注意身後有人靠近。

「你是誰家的婢子,鬼鬼祟祟在此作甚!」凌夕突然被嚇了一激靈,連忙低下頭轉過身來,余光瞥見來人似乎是永歡閣的小廝,身後跟著一位褐氅貴客。

那小廝見凌夕蒙著面,唯唯諾諾也不回話,便轉身跟褐氅貴客賠笑道:「公子,原來是我們永歡閣新來的婢子秀兒,被人毀容毒啞,亦是個苦命的。她初來乍到規矩還不熟悉,望公子莫怪。」

「無妨,讓她過來斟個酒吧。」這聲音一出,凌夕卻如五雷轟頂。

「是是是,還愣著干嘛,快跟上!」褐氅男子翩然離開,小廝也急忙擺擺手,示意凌夕跟上。

凌夕此時只想拔腿而逃,那聲音清越中透著幾分慵懶,慵懶中散發幾分魅惑,可不正是那狐狸眼的嚴卓清么!

凌夕以為喬裝入青樓遇到熟人已經是夠倒霉的事情了,然而她萬萬沒想到,今日是命犯太歲,遇到的不止一個熟人。

嚴卓清進了一間頗為風雅的屋子,屋內燃著凝神的熏香,與外面回廊里甜膩濃郁的氣味截然不同。小廝領完路便帶上房門退下,只剩下凌夕跟著嚴卓清進了內室。內室相對昏暗,凌夕不敢抬頭,隱約瞄見案幾旁的榻上已經端坐著兩名男子,身形均有些熟悉。

「嚴某見過昱王殿下,臨淵公子——」

嚴卓清這廂一開口,直接嚇得凌夕當場歸天。他說什么?劉琰和顧玄?凌夕拼命忍住兩眼一黑、向後栽倒的沖動,腳下卻如同灌了鉛水,一步也挪不動了。

「顧某見過嚴大人。」顧玄並未注意到凌夕,自顧飲了一口茶,看向嚴卓清道:「不知嚴大人此番邀請我和昱王殿下,是有何事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