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現在,他朝思暮想的人兒就在眼前,被他千萬條分身緊緊纏住,其中一條還在她的小嘴里攪動她軟嫩的唇舌,吸取她口中的蜜津,難舍難分的樣子讓他的心理和生理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楊初成整個唇周酸痛難耐,連帶呼吸都艱難起來。
她雙眼微紅,口中發出「唔唔」的聲音,看著男人的眼神滿是懼意和求饒。
乜予只覺心頭某塊地方越來越癢,她現在的樣子真的好可憐啊,可是又好可愛啊,好想把她就這樣吞吃入腹!
他的身體開始發生變化。
巨大的柱狀物從他結實的腹下立起,從他背脊處伸出的無數根長條突然興奮,在昏暗幽閉的環境里手舞足蹈,場面像是群魔亂舞,滲得慌
隨著乜予身體的異變,連周圍環境也和之前不太一樣了。
空氣里彌漫陣陣異香,吸入鼻尖便帶來一陣寒氣。
這香氣轉瞬間便傳遍這座殿的每一個角落,圍繞在楊初成身邊的更是濃郁,壓迫得讓人喘不過氣。
鼻子嘴巴都遭凌虐,楊初成這朵被嬌養在深閨里15年的花骨朵哪里受得了如此折磨,再加上剛剛又受了那么大刺激,能撐到現在已是不易,可眼下,身心俱憊,身體機能已經稱到極限了。
楊初成的呼吸越來越微弱,視線也模糊成一片。
大腦中清醒的意識所剩無幾。
乜予眼神驟暗,猛地將在楊初成小嘴里興風作浪的長條抽出來!
長條上細如顆粒的觸角亮晶晶的,全是女孩口中的津液和長條本身分泌的情液。
那些觸角像是縮小了十幾倍的長條,一根根戀戀不舍地,出來時還吮吸著女孩稚嫩的口腔內部。
也許楊初成骨子里就是個惜命之人。
本來離徹底昏厥還差半步之遙的她,在口中得到釋放之後,渾濁一片的意識竟然又慢慢恢復回來。
纏著她身體的軟條也半放開了她的身體,一條條跟蛇頭一樣,挺立著,探頭探腦。
這副模樣並不可愛。
一根根鋒利粗壯的倒勾刺再每根怪條上破頂而出!」撕拉——!「
所有怪條從四面八方襲來,把楊初成身上的襦裙撕了個粉碎。
七零八落,紛紛散散地掉在地上。
楊初成的意識徹底清醒。
她驚恐萬分,渾身上下都在戰栗,整個人蜷縮成一團,她生怕那些像鐮刀一樣的怪物把自己切成和衣服一樣的碎塊。
可惜纏在她身上的東西聽不見她內心的呼喊,不費吹灰之力地就將她的四肢扯開,本是緊緊靠在一起的手腳被迫分離。
楊初成的雙手被交叉著舉過頭頂,怪條纏在她的手腕處,越是想掙脫纏得就越緊。
和雙手相反,雙腿則是朝兩邊大大分開,姿勢則像蛙腿那樣彎曲,潔白粉嫩的陰戶更是毫無遮掩地顯露出來。
雖說楊初成時常看些畫本子,曾經也悄悄偷瞄過春宮圖,思想比絕大多數受嚴厲教育的女孩要開放一些。
但像這樣全身赤裸,無所顧忌地將自己的身體展現給一個陌生男人看,對於未經人事的她而言,終究是過界了。
楊初成把頭轉到一邊去,她臉頰發燙,羞恥得不行,心理暗想,這具身體不是自己的就好了。
此時的羞恥感竟超過了恐懼感。
剛剛還在害怕的楊初成,現在滿腦子只剩下自己赤裸著全身,私密部位被看得一干二凈的事實。
她根本沒有發現,男人此時就站在她面前,他們離得很近,稍微轉動身體就可以觸碰到對方的距離。
乜予很高。
比楊初成見過的任何人都要高。
即便有怪條的輔助,但他為了看得更精細,身子仍略向前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