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隸?」
「是。」
元醉月點點頭,「比奴才還不如,確實是爛泥里出來的。」身子躺進軟軟的靠枕,「怎么來得?祖上就是?戰俘?戰俘的女人生的?」
若野眉心沉了沉,唇抿成一條線。
她突然收回腳,湊近瞧他,將他的臉向陽抬起,陽光落在他眼里,他瞳孔縮得極小,可以清晰地看到他褐色的眸子,那是極淡的眸色,他五官深邃俊美,帶著異族的血統,她悠然道:「你有遼國牧民的血統。」
若野不語,任她拉扯。
她坐回原位,腳蹬著他,「你母親是戰俘,而你父親強奸了她。」她柔軟的嗓音緩緩吐出刻薄的字眼:「確實是骯臟的出生。」
「很難想象你是怎么長大的。」她的裙子隨她抬腿而下滑到她大腿根。
「那就……讓本宮這個出生高貴的大晉長公主凈化一下你這污濁的肉身吧。」她巧笑嫣然道。
若野寬大的手捏住她的小巧的腳踝,眼里無波無瀾,貼唇而上,細細地親吻她的小腿。
本來是欺辱他,在他的大手里她的腿兒倒像是被他把玩的小東西,留下他侵略的紅痕。
這酥麻細癢對元醉月來說是一種全新的體驗,她顫著腿兒想收回,又覺的那樣有些狼狽,倔強地撐著。
被他唇舌攻略的地方戰栗起雞皮疙瘩,又癢又爽,他舌頭軟濕觸感流竄至四肢百骸,讓她輕顫。
這嫣然的花兒剛剛還凶狠地帶著刺,這一刻卻被風雨欺負得顫著落下嬌柔的花瓣,好不惹人憐惜。
若野慢慢往上攻城略地,已經到了她大腿根,他的舌輕緩地在她白嫩大腿上劃過,元醉月清晰感覺到自己下身被他激起了反應。
那是女子為了迎合男人而流下的花露。
她的身子想迎合他。
她將他的臉偏向另一條腿兒,撒嬌似的命令他:「這只也要。」也要你舔得濕漉漉的才好。
若野依言吻吮上去,輕輕的吸吮,微痛卻帶著更多的快感,她甚至有點好奇這奇妙的痛感,竟會讓她泌出更多汁水,他慢慢吻到腳踝的時候,她已經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