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一時間劍拔弩張,那淫水散發的獨屬於交媾邀請的味道不斷升騰,兩人呼吸迷亂,空氣都凝滯起來。
想肏她。
想被他肏。
想塞進她的穴。
想被他的巨物填滿。
淫水淌在籠子上,帶著剛剛被他撐裂的穴口滲出的血,從籠子上蜿蜒而下,拉開細細的絲滴在床褥上,洇開一灘隱秘的水漬。
淫靡得心驚肉跳。
他握住她一只腳將那玉腿塞進籠子,另一只手伸進籠子里接過那小腳,空出的手再扶著她的腰肢將她整個人輕巧地翻轉,變成趴著的姿態。
腳踝上的鈴鐺被他一番動作晃得叮當作響,細腰被他雙手掐住,她還來不及細想,熾熱堅硬的龜頭便充滿入侵意味地抵在了她的穴口。
她的穴已經被充分潤滑,若是他要強行插進來,怕也不是難事。
此刻被欲火燒身的元醉月倒是沒了剛剛那樣的抵觸和恐懼,在空虛的下體飢渴地流著淫水想被他用那粗長的淫具刺穿的渴望下,她幾乎失去了理智。
她真的,很不會控制自己的欲望,大晉長公主榮寵一生,從來都是想要什么就要得到,想做什么鮮少有人會攔她,就是有些事明面上真不能做,她也會拐著彎兒地私下去做,她就是這么個人兒,有時候裝得通情達理天家恩慈,其實陰私縱欲得很。
如今箭在弦上,她知道不能讓他破了她的身,但私心里無比渴望他就這么肏進來,讓她嘗嘗真正的魚水之歡是個什么滋味兒。
若野抵在穴口的龜頭被她溢出的水沾濕,他深深地吐出口濁氣,將她兩條腿並攏,就著她淫水潤濕的穴口,來回磨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