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譚雨桐點了點頭,應道:「好。」
譚雨桐左右看了兩眼,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指著一條小道,對墨崇言說道:
「在那里面,有一家酒店,不過環境不是特別好,如果不是當時她帶我去過的話,我也不知道這里竟然還會有這樣的酒店存在。」
聽到譚雨桐說的那個她,即使不知道是男的還是女的,可墨崇言的不想吃就是已經不高興了起來。
「既然你都說了環境不好的話,那我們就不去了,你也知道的,我這個人嬌生慣養的,最住不慣這樣的酒店了。「
然後,在墨崇言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墨崇言已經開著車離開了。
他之前就住在前面那個小區里面,每天出入,自然知道哪里有酒店,那里沒有了。
譚雨桐見墨崇言似乎生氣了,也就立刻明白自己剛才說了什么,解釋道:
「你誤會了,我剛才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之前就帶過一個生病的舍友在附近的酒店住過一個晚上,就是剛才我跟你說的那個。」
墨崇言抿了抿唇,沒說話,還是覺得生氣。
或者說,不能叫做生氣,而應該叫做吃醋。
一想到,有人跟譚雨桐同床共枕過,盡管這個人是個女人,可墨崇言的不想吃還是不好受,就是不高興。
譚雨桐無奈,卻也沒有多說什么。
有的時候,適當的讓男人味自己吃醋一下,似乎也沒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墨崇言一路疾馳到一家三星級的酒店,才停下。